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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念到底是被留在宮中,入宮的時候是一家三口一道同往,出來的時候便是隻有周雲曦和秦風弈。


    這一幕被大皇子的人看在眼中。


    他們一直在皇宮門外盯梢,就等著確認周雲曦和秦風弈的行跡。此番看來,還真如他們的主子所料。


    “江小將軍可看清楚了?秦世子夫婦表麵瞧著對你們信任萬分,可實際還是將自己的孩子送入宮中,以求安寧,若非怕你與江將軍對他們做什麽,又何必這般?”


    “無冤無仇的,又有誰會對一個不足一歲的女嬰做不好的事情?”


    “江小將軍,您還是仔細掂量一番為好。不僅為了你自個兒,也為了您的父親江將軍,與您的妹妹江小姐不是?”


    “主子說了,若您想清楚明白了,就去大皇子府尋他,咱們大皇子府的府門,一直都為您敞開著。”


    江謙不語,隻聽著身側那大皇子府的侍衛逐字逐句的說著。他隻盯著周雲曦和秦風弈所在的馬車,眼神越發幽深與陰暗。


    這般模樣被大皇子府的侍衛看在眼中,唇角也頓時出現一抹淡淡的笑意。所有的事情都對的上號,不怕江謙不動搖!


    “江小將軍,您——”


    “我自會思慮。”


    侍衛準備趁熱打鐵再說些話,但話剛出口就被江謙打斷。見其麵色晦暗難明,侍衛便就此閉嘴。


    此前大皇子就囑托過,過猶不及。


    “您心中有數便好。”侍衛客氣拱手,“既然大皇子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妥,我等也不再在此處久留,江小將軍,告辭。”


    江謙沉默的盯著幾人看了許久,最後終於輕輕點頭。


    見狀,幾個侍衛心底一喜,知曉此事八成是成了。想到大皇子交代給他們的事情辦妥,幾人的步伐也輕快不少。


    “方才那巷口的人是江謙?”周雲曦自然注意到那處,江謙本也沒有刻意隱藏,甚至說可以故意露出其蹤跡,“大皇子府的人怎的這般……”


    “主子都那般看不明白,何況手下的人?”


    秦風弈嗤笑,對那事兒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這話卻是說的再對不過,大皇子以為自己能夠將秦風弈等人玩弄於股掌,卻沒見過從一開始就是旁人給他設的圈套。


    當然,有一點大皇子是說對了的。


    那便是楚辭察覺到大皇子的腿痊愈之後,就確實動了別的心思。但,並未有要他性命的打算。


    隻是大皇子自己作死,非要再去爭一爭皇位。既如此,楚辭又如何會容忍他這樣的行為?他以為有太上皇在宮中裏應外合,再有江鈴作為誘餌讓江越父子聽他號令,與他站在同一陣營就能穩勝,卻從未想過都是楚辭給他的‘機會’。


    “楚辭原本是真的準備給他一個王位,留他生機將他打發離京的。”周雲曦沉默許久,到底輕歎一聲,“果真都是命。”


    “生的機會他不要,那便隻能長埋這京中的土地。”秦風弈眼中似有譏諷,“大皇子這人若腿未好,興許還能安生的活下去。”


    “說起這個,他的腿是被何人醫治好的?”五號


    周雲曦皺眉,她之前就想不明白。


    不是她看不上京中這些大夫,而是大皇子那雙腿確確實實極難治好。


    “秦悅。”秦風弈看了周雲曦一眼,麵色有些難看,“她昔日在京中遊離那麽久,我本以為是在勘測逃離的路線,沒想到是埋了這麽個棘手的刺。”


    “還真是陰魂不散。”


    周雲曦感歎,但並未再想其他。


    秦悅已經死了,就算此事與她有關,他們也已經無可奈何。鞭屍?別說秦悅已經化成了一灘血水,便是沒有,他們也不知道秦悅的屍首在何處。


    “世子,世子妃,魏鴻醒了。”


    兩人剛剛下馬車,侯府中的人便匆匆迎了上來。至於那些守在秦侯府大門的禁衛軍,則視若無物,仿佛看不見幾人一般。


    也是,楚辭早已下令,他們又如何會生出違抗的心思?


    “情況如何。”


    周雲曦聽清侍衛說的什麽之後麵色就浮現一絲喜色。對於他們而言,魏鴻醒了,確實是一件好事。


    想到自己出宮之時江鈴扭扭捏捏詢問魏鴻情況,後得知魏鴻昏迷不醒,重傷差點死在那處的時候,江鈴那般慘白的麵色和擔憂的神情,周雲曦就覺著兩人興許真有些什麽。


    當然,也可能是江鈴單純的覺著魏鴻這般因她而起,所以萬分過意不去。


    但不管怎麽樣,魏鴻這時候行醒了,到底讓周雲曦等人稍微鬆了一口氣。為了江鈴才落得這般境地,無論如何也該讓人惦記。


    “小茜姑娘說已無大礙,隻是暫且不能下地走動。”侍衛領著周雲曦二人過去,聲音很輕,“此後能夠下地也得好生養著,以免舊傷複發,拖長痊愈的時間,甚至落下病根。”


    “本該如此。”


    周雲曦點頭,對周茜的安排和叮囑沒有異議。


    侍衛見周雲曦這樣的反應也不再開口,他本就隻是個傳信兒的,周茜的囑咐對或者不對,他都沒法參與。


    方才那般,也隻是怕周茜交代的有何不對之處會惹惱周雲曦,讓自個兒受了周雲曦的怒氣。雖說周雲曦一貫不大發火,也不苛責下人,但既然在秦侯府辦事,便生不出那等忤逆或者輕視主子的想法。


    “看來魏公子好的比我們估計的還要快。”周雲曦和秦風弈才剛到轉角之處,一道行走極為困難的身影便出現在他們眼前,“我那學藝不精的徒弟說魏公子如今下不得床,看樣子,是她胡謅了。”


    此言一出,魏鴻的腳步頓時停住。


    他抬頭看著周雲曦,麵色蒼白,瞧著再脆弱不過。對於此,周雲曦也隻輕歎一聲,後定定的與魏鴻對視。


    “你要去找小玲?”


    “她被人擄走,現在說不定——”


    魏鴻的聲音有些沙啞,昏迷多日的他醒來後還未進水更未進食,又拖著這般殘敗的身子行走,此時已經搖搖欲墜,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


    “魏公子是覺得江將軍與江小將軍不會去尋他們捧在手心中的寶貝?”周雲曦眉頭微挑,“我們都找不到蹤跡,魏公子又哪裏來的底氣能夠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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