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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姓魏,名鴻。”魏鴻聽罷周雲曦的話之後就笑了笑,自報家門,“姑娘叫我名字便是,不知姑娘如何稱唿?”


    聽得這話,周雲曦心跳就越發快了幾分。


    到了這個時候,若她還不明白這穗子並非魏鴻的東西,不明白魏鴻有意與她說穗子的事情,那周雲曦就真的蠢笨不堪了。


    “我姓周。”周雲曦雖說心中明了,但出門在外,多長個心眼不會有壞處,“叫周雲。”說著,周雲曦略微一頓,此後繼續道:“不知魏公子這煙青色的金珠穗子……”


    “是在一出撿來的。”魏鴻也說的直接,但其看了眼街道,到了嘴邊的話就忽的改口,“此處人多眼雜,商隊停在這裏並不合適,不知周姑娘可能與我一道去落腳的客棧細說?”


    這話一出口,周雲曦也微微點頭。


    至於魏鴻會不會有什麽壞心思,周雲曦並不擔心。她既然有底氣一人不帶就出門尋找秦風弈,自然有所依仗。


    再不濟,也能用放在係統倉庫中的令牌自證身份,尋得當地官府撐腰。自然,前提是周雲曦沒有被人直接控製的無法脫身。


    不過就算真的被直接囚禁,周雲曦也能在係統兌換那些個無色無味的藥物,以此讓自己安平。


    當然,若用不上,自然是最好的。


    “此人似乎沒什麽壞心思。”慕成在周雲曦應下之後就輕聲開口,“至少現在沒分析出來他有不軌之心。”


    “係統怎麽可能分析出來別人的心思?”周雲曦在心底輕笑,有些無奈,“知人知麵不知心,此言並非沒有根據。”


    “我確實看不出來他心中的想法,但係統分析得出的結論是他沒有惡意。”慕成對周雲曦的話也不反駁,“總而言之,目前為止他沒有傷害你的心思。”


    “我知道了。”


    慕成的話讓周雲曦微微點頭。


    “周姑娘不如上馬車坐著?”就在周雲曦跟著馬車走了一段過後,魏鴻就忽的開口,“我見周姑娘麵色泛白,身子當有些虛弱。”


    “我一貫如此,多謝魏公子好意。”周雲曦迴答的幹脆,對著那撩開馬車窗簾的魏鴻微微一笑,“魏公子不必費心。”


    聽得這話,魏鴻也輕輕點頭,不再多言。


    說到底,他也隻是客氣一問,並沒有多麽希望周雲曦能與他同坐。畢竟這天底下可不是隻有一個秦風弈對旁人坐他馬車反感。


    這魏鴻,也是不喜陌生人與他同坐的。


    隻是見到周雲曦似乎身子不適,麵色泛白,有些虛弱,這才在思量一會兒之後出於同情心理而有此一問。


    周雲曦選擇拒絕,對於魏鴻而言再好不過。


    “原來魏公子的商隊也住這裏。”周雲曦見魏鴻一行人在自己住的客棧停下之後有些詫異,但轉瞬即逝,“還真巧。”


    “周姑娘也住這處?”


    魏鴻對周雲曦的態度很客氣,約莫是覺著周雲曦並非尋常人家的女子。不為其他,隻因那金珠是實打實的金子做的。樂文


    能讓分量這樣足的金子作為玉佩的裝飾品,怎麽看都該是富有之家。更何況周雲曦口中的那塊玉佩的一角,魏鴻也讓人看過,得知玉質極好,價值不菲。


    綜合起來,魏鴻對周雲曦的身份就有了些好奇。


    說她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吧,這又是獨身一人。說她不是,可知曉穗子的事情,也知道穗子在被自己發現的時候掛著玉佩的一個小角,也該是穗子的主人。


    就算不是,那也認識穗子的主人。


    “天字號房。”周雲曦微微一笑,也不介意與魏鴻說這個。畢竟魏鴻的商隊也是在這裏落腳,若有心打探,問問小二也能得知。


    再者,這處位於城池中心,又是最為繁華的地帶,官府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處出什麽事情的。


    這一點,周雲曦十分篤定。


    “看來周姑娘家世頗好。”魏鴻笑了笑,開口帶上幾分試探的味道,“不知周姑娘是那家的千金?是城中的人?”


    “京中的人。”周雲曦依舊笑著,對自己的來自何處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不過是什麽人,周雲曦卻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略帶幾分警告的開口,道:“至於我是那家的人……魏公子既然是商隊的公子,相比也明白有些事情還是莫要問的太清楚為好吧?”


    “魏某冒昧。”


    周雲曦的話讓魏鴻眼眸微沉些許,但依舊客氣。


    如周雲曦所言,既然是商隊的公子,那就知曉有些人的身份確實不能探究。畢竟一個不小心,就是滅族的大禍。


    既然周雲曦說了她從京中來,魏鴻也就打消繼續打探的心思。京中水深,興許隨便一個不起眼的人,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眼前的周雲曦,說不準也是如此。


    不得不說,魏鴻的‘第六感’倒是驚人的準確。雖不知曉周雲曦的身份,但也感覺不能得罪。


    “魏公子還沒說這穗子是從何處得來的。”周雲曦笑笑,“我尋這穗子的主人已經尋了許久,不知魏公子可知曉些線索?”


    “我是在一條河流旁邊尋到的。”魏鴻倒也說的幹脆,沒有絲毫墨跡,“隻是發現穗子的時候並未發現任何人,除了這玉佩的一角與金珠青穗,就隻見到一塊破布,看起材質,似乎是軍中所用之物——”


    說到這裏,魏鴻就忽的停住,眼神也變得有些怪異。


    “在那條河流?”


    周雲曦並未注意到魏鴻眼神的變化,她隻全神貫注的聽魏鴻描述。等魏鴻話音落下之後,她就幾乎確定秦風弈定去過那處。


    可她也分明記得,崖底都是亂石雜草,並未有河流,既如此,秦風弈又如何會在河流附近?


    莫非被人追殺?或者是被人帶走之時經過那處?


    不管是那種結果,都能確定一件事情。


    魏鴻找到金珠青穗的那條河流,一定能夠追尋到秦風弈的蹤跡!


    想到這裏,周雲曦的情緒就開始激動,眼睛更死死的盯著魏鴻,生怕錯過魏鴻說的任何一個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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