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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怕他們不會讓我們出去。”


    在院子裏頭住了約莫七日的時候,秦風弈就準備出門一趟。他沒有挑著夜黑風高的時候翻牆出去,而是選了個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的日子準備從大門那邊離開。


    “所以就需要林尚書這個‘欽差大臣’的身份了。”


    林青的話讓秦風弈笑了笑,讓林青頓時了然。


    至於西泠瑢,她既然是楚辭派過來跟著的,這個時候也沒法將她一人留在院子。再者,將西泠瑢放在眼皮子底下,林青才能更安心。


    別說秦風弈此時默許西泠瑢跟著,便是秦風弈不許,林青也是要想法子說服秦風弈答應讓西泠瑢一道的。


    “世子與林大人要去何處?”


    幾人不過剛剛走到門口,秦七也剛剛推開大門,這守在外麵的侍衛就急忙抱拳開口,態度雖瞧著恭敬,可也擺明不準備讓幾人出去。


    如此,林青的麵色就頓時極為難看。


    “怎麽?本官身為欽差大臣,出入還要給你等報備不成?”


    林青開口便用身份壓人,按理來說,林青這樣說之後,士兵也該識趣兒的讓開,可偏生這領頭的士兵愣是不動分毫,擋住幾人去路。


    “將軍交代過,幾位身份尊貴,今日此處又亂的很,為了幾位的安全,還請幾位在院子裏再住一段時日,等一切平靜,幾位再出門,我等也不敢阻攔。”


    領頭那士兵話也說的清楚明白,讓林青也越發不悅起來。他惡狠狠的瞪著這個士兵,麵容陰沉可怖。


    “看來你是想違抗皇上的命令?”林青冷笑,心底的火氣雖然死死的壓著,可到底能夠感覺到幾分,“怎麽?鎮南將軍手下的人要抗旨不遵?這等做法,莫非是想造反不成!”


    林青將一頂高帽子直接往江越與眼前這些士兵的頭上扣,讓士兵頓時抿唇。其雖抿唇不語,但依舊沒有讓開的意思。


    見狀,林青的心頭火就越發大了幾分。


    “江伯父一直沒有造反的念頭,皇上與林大人都知曉,也了解江伯父的性子,但若你們定要阻攔欽差大臣——”


    “隻怕平白惹人猜忌。”


    秦風弈此時才悠悠開口,他的聲音不大,語氣也清冷十分聽不出什麽不滿或者怨憤。然就是這樣的態度,讓士兵心頭頓時一慌。


    說實在的,林青雖然有著‘尚書’與‘欽差大臣’的名頭,但對於這些駐守邊關的士兵而言也隻是個文官。


    既然為文官,自然也沒法讓這些久經沙場的士兵們信服。如京中大多數文官認為將士們都是莽夫一樣,士兵們也覺得京中的文官們大多都是繡花枕頭,除了嘴皮子功夫厲害的很,其餘什麽都不會。


    但麵對秦風弈的時候,他卻不敢過於強硬。


    一來因為江家與秦家關係本就不差,二來也因為侯爺往日也是個將才,秦風弈曾經也跟著侯爺領過兵,打過仗,身上的武官職位也一年比一年高。


    如此對比下來,秦風弈的話在他們心中的分量,也自然要重上很多。


    “世子言重了,我等隻是奉命辦事,將軍的話,我等不敢不遵從。”士兵對秦風弈說話的時候客氣了很多,“還望世子不要為難我等。”33


    “林大人肩負皇命,你們若久不放行,便是在為難林大人與本世子。”秦風弈笑了笑,但怎麽看怎麽淡漠,“到底是誰,在為難誰?”


    此言一出,那士兵頓時啞然,不知如何作答。


    至於秦風弈,也不再開口,與林青對其對峙,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時間,便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


    “看來與你們說話是沒有用的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青的麵色也越來越黑,他盯著眼前這士兵領頭人,語氣也重了不少。


    “此物,你們可認?”


    隨著林青話音落下,他的手也捏著一物高高舉起。而士兵等人見林青如此,麵色頓時一變,後整齊劃一跪拜在地,鴉雀無聲。


    ——虎符。


    “沒想到皇上如此看重林大人。”秦風弈見狀眉頭微挑,眼中有些許意外,“怪不得能夠放心讓林大人與我一道。”


    “畢竟本官功夫不及世子,此行也不知會有什麽結果,多一物傍身,也多個保命的資本。”林青說著盯著秦風弈,“自然,若一個不小心,也會成為本官的催命符。”


    “林大人言重。”


    秦風弈眉頭微挑,知曉林青此話是什麽意思。


    其手上拿著的可不是別的東西,而是能夠號令三軍的虎符!這等東西放在他的手中,此番又離京城如此之遠,若有人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隻怕防不勝防。


    “世子,皇上此前說過,倘若此物拿出麵世,便將其交由你的手中。”林青說的鄭重,麵色也嚴肅十分,更將手中虎符雙手呈上,“待迴京之後,由您親自將其歸還!”


    此言一出,秦風弈的嘴角就出現幾分笑意,一雙眼睛更是一直盯著林青,讓林青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


    “不怕我私吞?”


    秦風弈開口說著,讓林青遞虎符的手頓時一僵。


    “皇上既然如此交代,本官自然奉命行事。”


    林青雖說因為秦風弈的話有些遲疑,但與此類似的對話,他在來時也和楚辭有過,當時楚辭隻笑了笑,道了句‘愛卿多慮’。


    如此,林青也不再追問質疑。楚辭既然信秦風弈,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們的皇帝,可不是那位太上皇那般無用昏庸!


    “也罷。”秦風弈盯著林青看了半晌,到底輕笑一聲,伸手接過,“皇上如此厚愛,本世子總不能拂了他的好意。”


    頓了頓,秦風弈才又看向那跪了一地的侍衛,眸光微閃,冷聲道:“如此,你等可還要阻攔?”


    “卑職不敢!”


    領頭的士兵悶聲迴答,雖心不甘情不願,可在這個時候也再沒有膽子拒絕。至於江越,也未曾想過楚辭竟這般信任秦風弈等人,竟將兵符也放至他們手中!


    若江越迴頭知曉,定會覺得難以置信,也會因此對如今大楚的這位新皇帝,有別樣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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