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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我那塊是當年被禁錮之時,所遺失水裏了,應該是被鯰魚精碰巧所得。”


    外公一聽道:“至於你娘親那麽做,自然有她道理,丫頭,試問就五色石那豢養特性,不交由一惡人手裏,又如何能保得住它天靈氣不散?”


    “這……”我遲疑。


    外公所說我明白,五色石離不開人腦,如在一個舍不得傷命的好人手裏,恐怕要被糟蹋了。


    “好吧,總之我覺得太殘忍,外公,對不起,我又把那石頭給弄丟了。”


    我一聽,一聲長歎道:“不過我會把它給找迴來的,親自給外公送去。”


    “哈哈哈哈哈……不急不急,天道之物,各走循迴,無福之人就算得到,也消受不起,是我們的,終歸會迴來,不是我們的,又何以強求,丫頭,外公走了,珍重!”聽著我說,外公哈哈大笑間起身,一股黑煙升騰,人沒有了。


    “這……外公,那白鹿宮主也死過一迴,他陵寢就在這水裏,在靠村子那一邊水底下!”看著滿眼升騰煙霧,我大叫道。


    “好,我知道了,丫頭,珍重!”空氣中久久迴蕩外公聲音,隨著黑煙散盡,什麽都沒有了。


    “這就是那大石甕底下壓著的主……是香主你外公?”隨著黑霧散盡,已變迴人形的老石龜道。


    “嗯。”我嗯了一聲。


    “厲害了,聽香主你們這說話,又地藏菩薩,太上老君的,可真是夠駭人的,香主,我冒昧問一句,你到底何方神人呐?”隨著我應聲,老石龜轉眼珠尋思,一聲叫問我了。


    “山野丫頭曹紅柳!”


    我瞅瞅他道:“以後叫我曹姑娘就行了。”


    “奧奧,好,那我?”老石龜複轉轉眼珠手指自己,意思是他走,還是不走啊。


    “你走吧,繼續修身,什麽時候堂口安定了,我派雪兒找你。”我揮揮手道。


    “好,好,那香主……不,曹姑娘,我走了,走了走了走了!”老石龜緊著抱拳間跑走了。


    “哼,算便宜了你!”雪兒很嬌氣哼。


    我沒言語,這就等胖子迴來,手拿針線很仔細給南山一祖連接頭顱。


    把屍首縫合在一起,再擦幹老師祖臉上血跡,我點香火祭拜了。


    “南山前輩,石老頭,對不住了!”我心情很複雜落淚,決定把南山一祖屍身給運迴去。


    葉落歸根,這是人之常情,送一祖屍身迴去同時,也好探望一下純陽子。


    不知純陽子在知道他老師祖殞命之時,會是什麽狀態。


    也許是心如死灰,對這陽世再無可戀了吧?


    “嗨,人生悲喜,真隻是一瞬間的事,誰又能左右什麽?”就這樣很繁複心情祭拜良久,我站起身道。


    心情難以開朗,望著漸黑天色,我從兜裏掏出一把鈔票,喊胖子去弄車。


    “能拉屍體的就行,去吧,弄迴來一輛。”我遞給他錢道。


    “奧奧,好,這就去。”胖子也明白是咋迴事,複帶小浪劉走了。


    就這樣幫半夜時候,胖子弄來一輛馬車,抬上南山一祖屍體,一行人往城裏去。


    “妹妹,你還要去探那白房子,對吧?”隨著這走,胖子問我。


    “嗯,必須去。”我嗯了一聲。


    “可我總覺這裏沒啥了,還去幹嘛,要不咱找地方好好睡上一覺,歇歇?”


    胖子一聽瞅瞅我臉道:“我看妹妹臉色不大好,一直也沒吃東西,這樣身體哪能受得了,別在病倒嘍,麻煩!”


    “沒事,你們要歇,就歇著吧,我自己去。”我一聽,很堅決道。


    “這……好吧,一起一起。”胖子一聽,緊著喊一起。


    可是馬車較慢,一直晃蕩到第二天淩晨,才行駛到城鎮裏,我瞅瞅那小白樓,到後院老頭家歇著了。


    也就是已死的鯰魚精李秉貴家裏。


    大白天不走鬼事,一切等晚上再說。


    “我不累,上街溜達去,胖子,你跟不跟著我?”隨著到屋裏坐下,雪兒叫嚷出去溜達。


    “不去,你這二五眼玩意一肚子壞水,再坑我胖子一把,我吃不住勁。”胖子一聽道。


    “哼,不去拉倒,我自己去!”雪兒尥出去了。


    我很疲憊栽躺椅子上,睡著了。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陣很激烈爭吵聲給驚醒。


    “你再敢跟我橫,我弄死你,哼,信不信我弄死你就跟弄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敢惹我,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屋外傳來雪兒很嬌喝聲音,像是與胖子打起來了。


    “雪兒,怎麽迴事?”我皺眉瞅瞅,很疲憊起身往外走。


    而等出了門口一看,我立時驚呆住了。


    “丁力……是你,丁力,你怎麽來了,你怎麽到這來了,你這是要幹啥去,你沒跟右分堂主她們一起啊?”我是欣喜又驚疑大叫,直奔院門口一相貌姣好的男人撲去。


    這男人是誰呀,竟然是右分堂主胡玉梅夫君,丁力。


    “啊……是曹姑娘,哎呀,曹姑娘,我怎麽能見到你,怎麽能見到你,我……”丁力是瞪大眼珠子叫,一副激動得不行模樣,向前踉蹌幾步,跌倒在地上了。


    “丁力……丁力?”我緊忙扶起他掐人中,把丁力給掐醒過來。


    “我不是在做夢吧……曹姑娘,真的是你,我的孩子……老婆孩子都沒有了,我找不見她們,也找不見你,包括小安子也找不到了。”


    隨著睜眼看到我,丁力淚水順臉頰滾落道:“我誰也找不到了,總堂大院進不去,換了生麵孔,根本就不認得我,我無處打探消息,這才四處亂走,以期待能碰到你們,曹姑娘,我這還真碰上了,我……不是在做夢吧,你掐我一把,我試試疼不疼?”


    “好!”我淚流滿麵看著丁力,伸手照他大腿上猛掐一把,丁力嗷的一聲,扯拽我手哭了。


    “是了,是了,是真的,不是做夢啊,我找到了,找到曹姑娘,曹姑娘,我妻兒呢,她們在哪裏,在哪裏啊……還活著嗎,啊?”隨著這大哭,丁力哽咽問我。


    “活著,都很好,與小安子一起,還有眾仙神,在一隱密處修養身子,你放心吧,丁力,她們都很好,真的沒事!”我淚眼婆娑,摟抱丁力肩頭安慰他。


    “真的……太好了,曹姑娘,太好了,老天眷顧啊,老天眷顧,我以為……嗨!”丁力喜極而泣,用力捶打地麵,都不知要怎樣表達此時的喜悅心情了。


    “奧,對了,你們剛才在吵什麽,丁力,你是怎麽跑這小院裏來的?”看著喜極而泣丁力,我轉迴頭瞅雪兒。


    “我……我就看他偷拿一死人稀罕物,所以就搶過來了,可他愣說這稀罕物是他的,然後就追攆我來這了。”


    聽著我問,雪兒上前一步很賣弄道:“姐姐,我沒有傷人,他追攆我一路迴來,我都沒傷他,隻是嚇唬嚇唬他而已,不信你看,他身上沒有傷。”


    “額,什麽稀罕物,我看看?”我一聽,叫問雪兒道。


    “是金絲煙鬥,咱三爺的金絲煙鬥啊,曹姑娘,絕對是,我不會認錯的!”丁力一聽大叫。


    “什麽……三爺金絲煙鬥?”我一聽蹦跳起來,搶奪過雪兒手裏物件一看,可不是三爺的金絲煙鬥咋地。


    那瑩潤玉澤,隱隱約約的金絲邊線,翡綠扁鴨煙嘴,不是三爺的金絲煙鬥,是什麽?


    “沒有錯,真的沒有錯,是三爺金絲煙鬥……”我仔細觀看良久,把那煙鬥緊緊攥手心裏了。


    這上麵帶有我所熟悉味道,淡淡煙草味,以前三爺天天不離手,自打昆侖山之後,就再沒見三爺抽煙了。


    “在死人身上拿到的……丁力,那死人是誰,你可認得?”隨著很複雜心情緊攥那煙鬥,我一聲叫問丁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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