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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迴事,胡銀霜一心念著找哥哥,結果被她這所謂哥哥給殺了。


    這是哪跟哪的事啊?


    “怎麽迴事,鬧鬧吵吵幹什麽呢?”此時一聲門響,三爺從房間裏走出來道。


    “他殺了胡銀霜!”我抬頭瞅瞅叫。


    “奧,一個連自己孩子都保護不了的女人,也是該死!”隨著我說,三爺整出這麽一句。


    “什麽……三爺你說什麽?”


    我一聲沒聽懂叫問道:“三爺,我是說這婆羅門主,殺了胡銀霜。”


    “是啊,我也在說這件事。”三爺一聲應聲。


    “啊……三爺不是剛出來,三爺是早都出關了,對吧,你知道胡銀霜流了產,知道這婆羅門主前來了?”我一聽,叫問道。


    “沒很早,今個一大早上而已,柳兒,你都折騰什麽去了,我聽婆羅門主說,有什麽九龍地氣,怎麽,找到了?”隨著我這叫問,三爺一副雲淡風輕神情下樓,喊雞鬥強給他準備早餐。


    “胡銀霜真的死了,你就這樣對她?”我還是不敢相信問。


    “嗯,屍體呢,待會讓雞鬥強弄塊棺材板,埋上吧!”三爺很輕鬆道。


    “不對,你是誰,胡銀霜說的沒錯,你不是三爺,不是九尾神尊胡墨夜,不是我的三界盟主,不是,不是!”我是緊著搖頭盯瞅他叫。


    “說,你把楚兒給囚困哪了,還有你屋內地下密室,就是那一樓房間,對不對?”我隨著這說往下跑,奔著一樓房間去了。


    我從來沒關注過這些空屋子。


    以前是眾仙所居住之地,自打眾仙出事以後,這些房子就空了。


    並且門上上鎖,我也從來沒想過要進去過。


    “什麽楚兒,柳兒,你又被啥給衝了,竟說胡話,胡銀霜死了你不高興嗎,正好除掉你的眼中釘,肉中刺嘛!”看著我往那房間跑,三爺猛打轉身形過來,死死把我摟抱住了。


    滿眼皆是關切,就好像我真病了一樣。


    “你太累了,柳兒,好好歇歇吧!”隨即三爺伸手,我就覺一股子涼絲絲寒氣襲來,腦中困倦,不知道啥了。


    我發起高燒,暈乎乎中頭腦發沉,肌膚像撕裂一樣疼痛,想睜眼,卻也是睜不開。


    “柳兒,我疼你,三爺疼你,哈哈哈哈哈……”隨著我這渾身像揪零碎一樣折騰,伴隨吱呀一聲門響,三爺進來了。


    “不……你不是三爺,不是……你給我滾開,滾遠點,不要碰我,我不需要你疼,不需要!”我拚盡力氣喊,想推開已然湊到跟前三爺,也是做不到。


    “哈哈哈哈哈……這不是正是你想要的嗎,三爺今天就給你,保管你欲仙欲死,下次哭著喊著求我要,就跟小環環一樣!”隨著我這無比抗拒喊,三爺嘴巴湊上來,狠狠按壓我額頭上了。


    緊接著如塗鬼畫符一樣,在我臉麵上很肆意啃咬,我渾身抽搐中,滿心頭都在打哆嗦。


    惡心,好惡心,惡心帶著無奈,我大哭了。


    “起開……起開啊,惡人,大惡人,你要做什麽……不要啊,不要,救命……誰來救救我!”我哭嚎喊救命了。


    這胡三綹子意圖很明顯,要對我霸王硬上弓。


    做夢也沒有想到,胡三綹子會如此下作,簡直要畜,生都不如了!


    不,他真的不是三爺,胡銀霜說的沒錯,一個人就是再墮,落,也不會墮,落成如此樣子。


    本質好的人,再是墮,落也有個度,不會如此不堪。


    這裏有不對勁的地方,不對勁!


    還有那婆羅門主,他應該是好人呐?


    知書賢禮,溫文爾雅一瀟士,想昨日在那九龍攢珠穴頭上碰到時候,還是那淡然君子模樣,今天怎麽變了?


    另外他也沒有理由對胡銀霜下手,他為何要殺胡銀霜啊?


    他就算不認胡銀霜這個妹妹,也應當對胡銀霜心存感激才對。


    因為沒有胡銀霜上次前去,他這個婆羅門主不可能重生,還很茫然困頓那深穀裏,不知自己是誰呢?


    “喊吧喊吧喊吧,這樣才夠刺激,柳兒,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隻有兩個人身體與靈魂交,融了,才算最完美擁有。”聽著我大哭喊救命,三爺上下其手,我整個身子抱團,痙攣得不行了。


    “同時也因為這樣,你才能跟我一心一意,免得到處給我惹麻煩,跟精神病似的,患得患失瞎折騰!”三爺猛低下腦袋拱我胸口,舌頭在不安分撥弄著。


    “不,畜,生……你放開我,放開啊,你這樣做與畜,生有什麽區別,我不願意,不願意!”我泣血叫。


    “畜,生……畜,生怎麽了,這是最原始衝動,正常!”


    聽著我叫,胡三綹子依舊拱我胸口道:“你現在不願意,不代表你一會不享受,別急別急別急,也別喊了,浪費力氣,在這總堂之中,還有誰敢違背我意思嗎?”


    “嘿嘿嘿嘿嘿……咱們這是過正常夫妻,生活,柳兒,你可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堂堂盟主夫人,我與你親熱,再正常不過了!”


    “不,我不是!”


    我一聽,很撕裂大叫道:“胡三綹子,我恨你,恨死你了,你如果不撒開我,就弄死我,要不然我一定毀了你,毀了你!”


    我掙紮手掏收靈扣,確發現收靈扣已經不在了。


    “幹嘛呀,你舍得啊,嘿嘿嘿……女人一旦那個了,也就縷順條羊,認了!”


    胡三綹子一聽道:“這就叫征服!”


    “曹紅柳,我想過了,就是我對你太過仁慈,所以你才敢跟我處處做對。”


    “我保證今天事過去,你就沒啥章程了,女人嘛,終歸是男人附屬物,人都是我的了,你還能折騰哪去?”


    “我收靈扣呢……收靈扣,胡三綹子,把收靈扣還給我!”我大叫。


    “來吧,遊戲開始,三爺我要進入正題了,柳兒,忍著點,會有一點點痛奧!”聽著我叫,胡三綹子一臉壞笑抬頭,整個身軀壓上來了。


    “哐啷!”


    而也是此時,一聲踢踹聲響,房門被打開了,一個矮壯壯大嘴岔男人,掐腰站立在當地。


    “是你……晦氣!”三爺一聲叫起身,揚手臂奔來人去了。


    “慢著,我來是帶走曹姑娘的,行個方便,你我好說話,如若不然的話,拚著我這地府第一大判官的神籍不要,我也要拆了你的台。”隨著三爺猛起身攻擊過去,來人一聲說道。


    “哼……”三爺瞅瞅,色厲內荏一聲哼,邁步走出去了。


    “崔府君……謝謝你!”我哭叫趴倒床上,傷心得不行了。


    “走!”來人上前抱起來,直接撞碎窗欞,奔著院外去了。


    “我……謝謝你,崔府君,你怎麽會來?”隨著這奔跑,我心裏都不知啥滋味叫問。


    感覺重新為人,如果這矮地缸子晚來一步,真不知是啥後果。


    “我找楚兒到這裏,無意間撞到的,舉手之勞,不用謝!”聽著我哭問,崔府君抱著我來到城外,找一空地把我放下來,伸手探我脈相。


    隨即驚額一聲,迅速伸手,抵在我後肩胛的秉風穴上了。


    “好陰毒手段,曹姑娘,隨著我真氣進入,你調息運行石關,商曲,四滿,最後迴歸任脈穴,往替遊走,我不喊停你不許停下,快!”隨著周立起我身子,單手運氣抵在我後肩胛骨上,崔府君說道。


    “好!”我一聲哽咽說好,這就按照崔府君所說的做。


    痛,實在是痛。


    崔府君所渡入我身體內力,如一股徹骨寒流,痛的我幾度眩暈間,差點暈死過去。


    並且隨著那炸涼真氣遊走,我感覺肋巴骨都要被鼓炸開了,是那種很充盈腹脹,就跟有鼓風機不斷向我腹中吹氣一樣,實實難忍耐。


    “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疼,太疼了!”我是渾身津津冒冷汗,很撕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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