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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他給兜底,意思是這苦行僧幹了啥天大的事都不用怕,有他這個師父在呢。


    “好,謝師父!”


    苦行僧抬眼瞅瞅我,隨即盤坐我對麵,很深沉語聲講述道:“這要講起我的經曆,要從我爹爹說起。”


    “我爹爹是一撈屍匠,世代貧窮,跟著爺爺撐著一條破船過日子,一直到四十幾歲上,也沒討到老婆。”


    “而有一年發大水,我爹爹在河中發現一具直立女屍,也就是所說的立屍。”


    “當時嚇壞了,因為撈屍人所最最忌諱的就是碰見水中立屍,那是很要命的事,於是我爹就瘋狂撐著小船上岸,尥迴家了。”


    “然而等到家以後,爹爹大病一場,神情渾噩,不吃不喝,唿搭一口氣挺了三天三夜,我爺爺以為他過不去了呢,開始給爹爹張羅後事,可第四天一大早,爹爹起來了。”


    “嘴裏大叫要娶媳婦,出門往河岸跑,任憑誰也拉不住,這就日夜到那河岸邊上蹲著去。”


    “大家夥都說我爹是衝到那具女屍了,爺爺趕緊請明白人到河邊燒紙磕頭,甚至又沉了一口上好棺木給那女屍,可爹爹還是不見好。”


    “人看著沒事,能吃能喝的,就是著魔了一樣白天黑夜到河岸邊守著,口口聲聲要娶媳婦。”


    “時間一久,爺爺年老體衰,跟著折騰不起,也就隨著他去了。”


    “就這樣過了大概三個月有餘,一天夜裏,我爹爹還真就領迴一個女人,那就是我娘親。”


    “啊……是把那具女屍給領迴去了嗎?”小安子一聽,一聲叫。


    “不知道。”


    苦行僧搖搖頭接著講述道:“當時爺爺也是這麽認為的,但一見我娘長相端莊,身側還有影子,舉止行為上也非常得體,況且爹爹一直沒娶上親,現如今出事成了這樣,就更不容易成上家了,於是咬咬牙,也就給他們把親事辦了。”


    “還好,自打爹爹娶了娘親以後,一切變得正常,幾月後娘親懷有身孕,爺爺看在眼裏,樂在心上,心裏疑惑也就漸漸散了。”


    “奧,那不是挺好的嗎,那你娘到底啥來曆?”小安子又一聲問道。


    “是挺好,一家人和和美美過日子,一直到我要出生時候,被打破了。”


    苦行僧並沒有迴答小安子話茬道:“就在娘親要臨盆的那個夜晚,娘親突然像發瘋了一樣衝出家門,往河岸上跑,就跟當年爹爹一個樣,任憑誰也拉不住,爺爺情急之下找來繩子,把娘親給捆綁住。”


    “是幾條大粗繩索死死捆綁,又有十幾個人拽著,好歹等到我降生,娘親一聲哀嚎大叫冤孽,化作一具濕漉漉腐屍了。”


    “是完全腐化了屍體,散發陣陣惡臭,當時把人給嚇慘了,屯鄰們四散逃跑,我爺爺一個跟頭張地上,半天沒起來。”


    “而我爹更是沒看我一眼的抱起我娘親屍體,在我哇哇哭叫聲中,投入那河中淹死了。”


    “啊……那你娘就應該是那具立屍,可也不對,柳姐姐,立屍成精,可能生小孩嗎,那……咋說都是一堆爛肉啊?”小安子一聲聲怪叫瞅我。


    我更是聽了一個迷糊,立屍成精,還與人結合生小孩,開玩笑呢吧?


    想立屍是可成精,但也隻會上岸禍害人,哪裏還有好好過日子生小孩的。


    說白了,天生就是邪物,為三界所不容。


    不管邪門還是正派,都沒有敢豢養立屍給自己修身的。


    “好了好了,接著往下說,愛徒啊,隻要一個過程,你詳詳本本把過程說好,就成。”魔祖老頭一聲催促道。


    “是,師父。”


    苦行僧點頭,複又講述道:“爹娘都沒了,爺爺強打精神撫養我,但由於我這出生怪異,屯鄰們都不待見我,甚至是因為我而孤立爺爺。”


    “爺爺苦巴苦夜撫養我到六歲,過世了,我是徹頭徹尾成了一個孤兒,我抱著爺爺屍體哭,因為我餓。”


    “沒有人來管我,屯鄰們很厭惡的把我推開,把爺爺給安葬了。”


    “於是諾大空屋子裏,隻剩我一人,我哭啞了嗓子,餓的沒力氣,即將等死之際,住在我們村頭的斑禿和尚來了。”


    “斑禿和尚……就是你師父?”小安子插嘴問。


    “是,是我救命老恩師。”


    苦行僧點頭道:“我恩師本不是我們村裏人,據說是我降生那一年,他才出現的。”


    “人長得醜陋,滿臉大膿包,衣衫不整,而且頭頂還一塊一塊沒完整頭發,所以村民們給起綽號斑禿和尚。”


    “斑禿老恩師剛來時候,大家夥也就以為他是要飯的,存身在空房子裏,誰覺可憐,就送些剩菜剩飯去,恩師他也不挑,都高高興興接受。”


    “反正整日不見他動彈,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直到有一天村子裏的牛羊走丟了,大家夥焦急尋找不到,老恩師晃晃蕩蕩出來,隨便一指點,牛羊很神奇給找迴來了,從那以後,大家夥才知道老恩師不簡單,是誰家有個黑白事,亦或者小孩子嚇著了,都請教恩師,時間久了,大家夥都尊稱老恩師為先生。”


    “他救了我,把我撫養大,一直到我十六歲那一年的一天早晨,老恩師大起早流鼻血,流了好多好多,怎麽都止不住,老恩師一聲感歎喊我到跟前,給了我三張神符一個地址,讓我去帶一個女人迴來。”


    “啊……又是女人?”小安子一聽,一聲叫。


    “是啊,師父告訴我要走小路,晝伏夜行,把女人給很安生帶迴來。”


    “並且全程不讓我說話,說那女人已經在棺材裏了,現在有兩夥抬屍匠在因為那個女人打架。”


    “告訴我到地方以後直管看著,看著女人被埋,然後半夜給挖出來,往迴走。”


    “這不又是一個死人嗎?”小安子又一聲叫。


    “是啊,當時把我嚇壞了,我哪敢帶什麽死人,可師父話又不能不聽,這就硬著頭皮走了。”


    苦行僧一聲道:“師父告訴我三張神符等開棺之前,拍那棺頭上一張,然後見到女屍坐起來,再拍她額頭上一張,最後一張讓我死死攥手裏,不到家中,萬不可遺失。”


    “是趕屍符?”常三太奶眼瞅我道。


    我搖頭,示意都別插嘴,讓這苦行僧說。


    “不知道什麽符文,我曾很仔細迴想過,可對那三張符文印象很模糊,就像被淡化了一樣,怎麽想也想不起,應該是過於害怕,所以沒記住吧。”


    苦行僧接著講述道:“我按照師父所給地址找到那個小村子,果真看到有兩群人在打架。”


    “是抬棺喜頭,為爭搶一口棺材,打的頭破血流。”


    “我就那樣看著,直到他們打出結果,把女人埋了,我半夜裏到墳地裏去挖棺。”


    “那時候我真的很膽小,因為從小到大,我頭一次半夜到墳塋地,而且還挖一個死人,我都不知道是怎樣把墳頭給挖開的,哆哆嗦嗦拍棺頭上一紙符文,手拿撬棍撬棺了。”


    “柳姐姐,這是怎麽迴事,我咋越聽越不明白了呢?”小安子歪側個腦袋,很迷離眼神問我。


    我瞅瞅身後魔祖老頭,老頭很稀罕八叉笑盯瞅苦行僧,就跟撿到寶一樣。


    “那女屍真坐起來了?”聽著小安子打斷問,常三太奶也忍不住插嘴問。


    “坐起來了,隨著棺材蓋推落,女屍唿的一下坐起來,並且還睜開眼睛瞅瞅我,隨即又閉上了。”


    聽著常三太奶問,苦行僧接著講述道:“我當時嗷的一聲嚇癱了,癱地上好半天沒敢動,而那女屍閉著眼睛摸出棺材,半拉身子探到我跟前,直指自己額頭,這才讓我想起來拍符文的事,我是一紙符文拍上去,撒開腿就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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