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你是..”森先生聞言有些驚疑不定道。


    “山城那邊的事,我處理完了。這次來魔都是為了拿迴我的師刀,順便跟你見一麵的。”那老頭走近森先生的旁邊開口道。


    “老..老道!..哦不,火..火工道人,你是火工道人?!”


    森先生見其這麽一說,頓時反應了過來,眼前這老頭,正是與他合作過好幾單的火工道人。


    “正是老道我。”火工道人迴道。


    “我靠,你不早說。早說的話,我也不用受這皮肉之苦啊。”森先生扭了扭失去知覺的右手埋怨道。


    “哈哈。無妨,我方才隻是點了你手腕上的外關穴,使你暫時麻痹了知覺。一刻鍾後就好,這裏太吵,我們借一步說話吧。”火工道人道。


    “行,你在門口等我下,我去跟我朋友說一聲就來。”森先生爽快的答應道。因為此刻對於他而言,心裏實在有太多的話,想問火工道人了。以至於眼下這美酒與女色,他都暫時性的拋諸腦後了。


    “道長,抽煙嗎?”三分鍾後,森先生跟酒吧裏的一眾美女打了聲招唿後,走了出來。從口袋裏拿出一根和天下,朝著站在門口的火工道人遞了過去道。


    “和天下,好煙啊。看來最近森小友是財色雙收,走旺運啊。”火工道人略帶著北方人的口音,拿過森先生遞來的香煙開口道。


    “哪裏哪裏,這不都是拖你跟胡師傅的福嗎,我才能撈點小錢花花。不然憑我的本事哪能吃得上這口飯。”森先生連忙幫火工道人,點上香煙客氣的說道。


    “嗬嗬。能賺這行的錢,都靠祖師爺賞飯吃。你可知剛剛我為何撞你一下?”火工道人緩緩的抽了一口煙說道。


    “這還能為什麽?酒吧人多,都怪我不小心,衝撞了你,你大人有大量,消消氣。”森先生見他這麽發問,還以為這火工道人因為剛剛自己,舉手打他的事,心裏過不去。連忙主動開口道歉,畢竟這火工道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自己的財神爺啊。


    可誰知,那火工道人聽後,卻冷冷一笑道:“你覺得老道我的度量就隻有這麽點嗎?”


    “哪裏哪裏。是我誤會道長了,道長話中玄機,小子暫時猜不透,還望道長明言。”森先生見火工道人這架勢,立馬明白了,自己多半是誤會他了。趕忙一轉話鋒說道。


    “我昨日就到魔都了,方才七點多發你信息,見你沒迴。我便占了一卦,算出你在此地。於是便找了過來。你可知,方才我與你見麵說的第一句話是何意思?”火工道人說道。


    “開口神氣散,意動火工寒?這我哪裏知道,要不我百度下?”森先生在心裏吐槽道。


    但他自然不能這麽迴複火工道人能,隻好老實說道:“道長,我這水平有限,實在不知其中意思,還望道長為我解惑一二。”


    “正所謂‘豬眼狗眼,癡癡綿綿’方才你身邊那女子,麵帶桃花,那看似如秋水般的雙眼,雖然化了妝,但實則長了一對豬眼。再上我見其未語先笑,所以特地留意了一下她。


    果不其然,在我故意撞開你們後,她站在遠處對你揮手示意時。我見其掌上金星丘與那無名指第三節十分肥大,便斷其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要知道,但凡眼似豬眼狗眼的女人,她們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看人之時,會死死的盯著不放。尤其是在看男人的時候,恨不得將其揉進眼裏。此類女人大多都是好色過度,濫情之人。


    再加上其眉毛幹枯非常,體內肝氣早已過度外泄。與其發生關係之人,絕對不少於十指之數。


    你方才酒氣加身,若是我不阻止恐怕你就要進去與她濫交。你可知如此後,你遭遇怎麽樣的後果嗎?”火工道人一臉嚴肅的對森先生說道。


    “啥?這不就是打個p嗎?能有什麽後果,說的這麽嚇人。”森先生聞言,心中不以為然道。


    但火工道人似乎看懂了他此時心裏的想法,冷笑道。:“嗬嗬,這種事情對於其他年輕人而言,自然是十分平常。可對於你而言,確實關乎生死的大事。”


    “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吧?道長,你可別嚇我啊。”森先生見火工道人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心裏不免有些動搖的問道。


    “我見你鼻頭黃氣隱現,若我沒有斷錯,在這一段時間裏,你不是見著了神仙,便是積了功德。”火工道人盯著森先生的臉,緩緩的吐出一口煙說道。


    “見著神仙?哈哈哈,道長你說笑了,這都什麽時代了。還神仙。”森先生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


    但緊接著,他的笑聲便戛然而止了。因為他猛地想道,前段時間他跟胡竹一起殺死了一隻黃鼠狼。後來與他還私下問過胡竹,這黃鼠狼修煉有成,被他們殺死。


    會不會有什麽報應。


    畢竟他平時沒事的時候,在網上常常看到很多人說,這黃鼠狼修煉有成,就算是黃大仙了。輕易之下,不能得罪,更別說殺死了。


    但胡竹那時候,卻告訴森先生,那黃鼠狼私自殺了人,也算是犯了天條。殺了它非但無過反而有份功德。


    “莫非這火工道人說的就是這功德?連著都看的出來。”森先生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火工道人。


    火工道人見森先生這般反應,心裏自然了然。於是他便繼續開口道:“尋常人終其一生,都可能遇不到一件能陰功積德的好事。你如今身上有功德一件,若是好好保持。體內陽氣,便能日漸增加。假以時日,不說財運增長。就是那無常的大災小災也能夠一一躲過。


    可今日你若是,控製不住自己。與那女子尋一夜之歡。泄了陽氣,散了神氣不說,就是你好不容易得來的功德,也要大打折扣。更別說,你還會牽扯進,那女子身上的因果。


    你別看那女子穿金戴銀,成日往返於這些銷金之地。不出半年,她這一生的運勢就要到頭了。屆時壞運連連,連同你的氣運都要被其影響。你覺得值得嗎?


    ”


    一旁的森先生聽著火工道人一句又一句的鑿鑿之言,不由冷汗直冒。原先酒精上頭的腦子裏,愈發的清醒了過來。


    “多謝道長提點,你說的不錯。我這段時間,確實被財色迷了心智。這佳人紅粉,酒色財氣,確實如同那穿腸的毒藥,刮骨的鋼刀一般。殺人於無形。”也不知怎麽的,森先生在迴過身來後,竟然想也沒想,便開口說出了這般話語。


    “不錯,不錯。森小友,我觀你形輕氣輕,是個修道的好材料。你能悟道這一點,也不枉我今晚親自來一趟。”火工道人見森先生能夠這麽快的醒悟,臉色一鬆,哈哈一笑道。


    “哈哈,什麽形輕氣輕。道長過獎了。你別看我最近天天玩,白天有空我也經常上網學習你們道家的知識的。不然以我的水平,哪裏說得出這些話。全都是照搬書上說的。”森先生有些不好意思道。


    “知恥近乎勇,年輕人行就要誇獎,不行就要認。我可不是瞎說的。正巧,說道這裏,我便傳你一句看相觀人的口訣。”火工道人說道。


    “求之不得啊。”森先生連忙迴道。


    “相書有雲‘形輕氣輕,仙人之姿。形沉氣輕,貴人之姿。形輕氣沉,富人之姿。形沉氣沉,貧賤之姿’。但這隻是望氣觀形的第一步,若是要明具體細節。你還要再記一句口訣,‘富看鼻子眼,桃花在嘴臉,眉看權貴兄弟連,耳定八方福綿綿’。”火工道人繼續道。


    可誰知這時森先生卻開口道:“等等,道長你這一下子整一大堆口訣,我也記不住啊。我看還是先讓我找個酒店給你住下。到時我們坐下來慢慢長談,你看如何?”


    “哈哈,那多不好意思啊。”火工道人聞言,立馬換了副嘴臉,哈哈笑道。


    “應該的應該的。這附近有個愛家酒店,距離這就五分鍾。我們直接走過去好了。”森先生心裏早已知道這火工道人愛財的德性,自然也見怪不怪的說道。


    就這樣他們二人便結伴,朝著那愛家酒店走去。


    “對了,森小友。你這段時間,到底是遇上了什麽事。使得你功德加身?”火工道人開口道。


    “哈哈,這功德加身不加身的我倒是不懂。不過,前段時間我確實接了個單子。是跟胡師傅的女兒一起解決的。”森先生說道。


    “胡師傅?就是你之前微信裏跟我提到的那個老瞎子嗎?”火工道人問道。


    “對啊。道長你是不知道,那胡師傅雖然眼瞎了,可他女兒長得可真是俊俏。”森先生連忙道。


    “是嗎?這盲派算命一脈,在我早些年跟我師傅遊曆時,到見過幾個高手。不過據我說知,他們這一脈的傳人,都會帶五弊三缺的果報。這人若真是瞎子,按理來說不可能會有女兒啊。”火工道人存疑道。


    “可能你搞錯了吧道長,那胡竹妹子真是胡師傅的女兒。而且她本事還不小,若果我沒判斷錯誤的話。胡竹妹子,可能還是個厲害的薩滿。”森先生擺了擺手,反駁道。


    可誰知,森先生此話一出。也不知怎麽的,那火工道人聽後,神情十分激動的一把抓住森先生的手,問道:“什麽?你剛剛說她是薩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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