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混沌莫測的異次元空間裏,肆武的力量如同怒海狂濤,一次次地將杳馬這個詭異的存在撕成碎片。然而,每當杳馬被粉碎,他身上的卡伊洛斯神力便如同鳳凰涅盤般更加璀璨奪目,仿佛是在嘲笑他們的努力。“隻剩下一分多鍾了,我的牢籠將無法再束縛他。”肆武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對身旁的白羊座教皇史昂說道,“一旦他掙脫束縛,後果難以預料。或許,他還未施展出最終的殺招,就會在這股力量下灰飛煙滅。畢竟,卡伊洛斯的神力越是強大,杳馬的肉身就越是脆弱不堪。”


    史昂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過那正在扭曲掙紮的杳馬,他的麵容平靜如水,仿佛已經洞察了命運的走向。“我們隻能將希望寄托於女神的慈悲。”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肆武聞言,雙臂交叉抱於胸前,嘴角勾起一抹不甘的冷笑。“史昂,我雖不認同你的悲觀,但此刻的我,也確實無力終結這個怪物。”


    就在這時,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天空的某個角落。那裏,一個折疊的空間通道悄然浮現,宛如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戶。肆武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而史昂的眼中卻泛起了淚光。“看,女神並沒有放棄我們……”


    巨蟹座的黃金聖鬥士肆武,對此並無太多感觸,他隻是冷冷地注視著從通道中拋出的奇異之物。當那物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落在他們麵前時,肆武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看來,是時候結束這場鬧劇了。史昂,別哭了,女神給我們送來了神聖衣。”


    果然,那是一件神聖衣,其上鑲嵌著璀璨的金邊,閃爍著聖潔的光芒。在場的聖鬥士們無不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這突如其來的奇跡。那件神聖衣化作一道流光,投入了不遠處的一座大型石頭雕像之中。在肆武的眼中,那座原本冰冷的雕像瞬間變得生動起來,仿佛化作了女神在地上的岩石化身。而史昂已經迅速取下了雕像上的盾牌——“驅除邪惡之盾”。


    杳馬終於掙脫了束縛,然而,迎接他的卻是兩位黃金聖鬥士那堅定而冷酷的眼神。肆武輕輕撥動了盾牌,讓盾牌的正麵正對著杳馬。在這盾牌的光芒照耀下,杳馬的臉上迅速浮現出驚恐與絕望。他的身體開始枯萎,仿佛被時間剝奪了生機。當他最終倒在地上時,已經變成了一具幹枯至極的幹屍,仿佛已經沉睡了上千年之久。


    “他的神之靈魂究竟去了何方?我無從知曉。”肆武望著那具幹屍,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在星辰的低語中,肆武的聲音仿佛穿越了時空的薄霧,“聖域的陰霾,總算是散去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釋然,如同晨曦初破曉,驅散了夜的深沉。


    巨蟹座的黃金聖鬥士,那位被譽為“深海守護者”的英雄,輕輕抬手,指尖仿佛蘊含了宇宙的力量,將身上璀璨的黃金聖衣緩緩托起。聖衣在他意誌的引領下,宛如活物般分解、重組,最終化作一束閃耀的流星雨,劃破長空,精準無誤地降落在巨蟹宮內,閃爍著守護的光芒。


    “是時候啟程了。”肆武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決絕與不舍,他指向天際,仿佛是在為巨蟹座聖衣指引歸途。隨後,他轉身,對白羊座的教皇史昂投以深深一瞥,那眼神中既有對友人的信任,也有對未來的期許。“史昂,接下來的歲月,我將沉睡於阿特拉斯山的懷抱,用古老的假死之術,與身上的傷痕進行一場漫長的較量。若有後來者渴望力量的真諦,就讓他們沿著星光的指引,前往那裏找我吧。”


    阿特拉斯山,這座矗立於非洲北部的雄偉屏障,不僅是自然的奇跡,更是肆武靈魂的棲息地。想當年,塞奇教皇慧眼識珠,將年輕的獵戶座聖鬥士肆武派遣至此,與米特拉一同,在這片神秘的土地上編織了一段金色夢幻的傳奇。如今,肆武選擇迴歸這片故土,在那座直插雲霄的圖卜卡勒峰之巔,一個背風而立的木屋中,開始了他漫長的修複之旅。


    木屋的門扉輕輕開啟,肆武步入,眼前的景象仿佛帶他迴到了往昔。他輕輕歎息,躺在那張見證了無數星辰更迭的木頭床上,緩緩合上了眼簾,陷入了比深淵還要深沉的睡眠。他的小宇宙,那曾經如星河般壯闊的力量,此刻開始緩緩收縮,直至成為灰燼之下的一抹微弱火種,等待著重生的契機。外界的風雪,無聲無息地將木屋半掩,仿佛是大自然最溫柔的守護。


    正如肆武所言,整整一個世紀的光陰流轉,史昂的小宇宙中再未感知到肆武的存在。但他深信,那位強大的戰友正以另一種形式活著,與身上的詛咒進行著無聲的抗爭,向著完全的康複邁進。而史昂自己,亦背負著重任,致力於恢複聖域的輝煌——他的努力,如同春日細雨,潤物無聲,卻成效顯著。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東方,廬山五老峰前,史昂的老友童虎,一位同樣擁有悠長壽命的黃金聖鬥士,已經靜默地坐了整整一百年。他的目光穿透歲月的迷霧,緊緊鎖定著魔星的動向,守護著世界的安寧。


    時光的車輪滾滾向前,轉眼間,人類曆史翻開了新的篇章,十九世紀的曙光照亮了大地。工業革命如火如荼,那個位於歐洲邊緣的小島——英格蘭,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崛起,成為世界的焦點。而在這一切繁華與變革的背後,聖鬥士們的故事,依舊在默默書寫,等待著新時代的見證者,去揭開那隱藏在星辰背後的秘密與榮耀。 在那個光輝與陰霾交織的時代,人類編織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夢幻篇章——日不落帝國的輝煌紀元。盡管世界的各個角落烽火連天,宛如一幅幅殘破的畫卷,但在那片被尊稱為“聖域”的淨土之上,卻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安寧之紗輕輕覆蓋,外界的喧囂與之隔絕,呈現出一片不可思議的祥和。


    隨著工業革命的轟鳴,歐洲人的探索欲望如同被點燃的篝火,愈演愈烈,他們的足跡跨越了七大洲四大洋,連那些曾被視為神話中才存在的秘境,也逐一被勇敢者的步伐所征服。阿特拉斯山脈,這座自古以來便是文明與自然交界處的神秘之地,更是吸引了無數探險家的目光。其中,圖卜卡勒峰,這座曾經孤傲地矗立於雲端之上,人跡罕至的雪山之巔,如今也頻繁地迎來了來自歐洲的勇敢攀登者,他們渴望在峰頂留下自己的足跡,證明人類的無畏與堅持。


    然而,在這些勇敢的探險家們往返於山巔與山腳之間時,卻無人留意到,在圖卜卡勒峰一處隱蔽的背風之處,一座被皚皚白雪深埋的小木屋靜靜地守候著歲月的流逝。木屋的外表被歲月侵蝕,門縫間透出的寒氣仿佛能凍結時間,但就在這樣一個被世人遺忘的角落,一個奇跡正在悄然醞釀。


    屋內,黑暗如同古老的沉默,吞噬了一切光亮,直到一束淡金色的光芒從木床上緩緩升起,如同初升的太陽,溫柔地驅散了百年的沉寂。那光芒源自床上的一位男子,他身著黃金戰甲,沉睡的臉龐在光芒的照耀下逐漸恢複了生機。他是黃金聖鬥士——肆武,一位被冥王詛咒,陷入無盡沉眠的英雄。


    “傷勢……小宇宙……”肆武的聲音在空曠的木屋中迴蕩,帶著一絲久別重逢的陌生與激動。他的身軀在最初的僵硬後迅速恢複,雙手緊握又鬆開,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我的小宇宙,它迴來了!冥王的詛咒雖未完全消散,但我已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活死人!”他低吼著,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肆武緩緩站起,這一動作讓身上的亞麻衫瞬間化為片片飛絮,飄散在空氣中。他低頭審視著自己,長發已及腰際,顯得幾分不羈。“這樣的形象,可不符合我黃金聖鬥士的身份。”他輕笑一聲,雙手輕輕一揮,長發便如被無形之刃切割,紛紛落地,瞬間恢複成了他熟悉的短發造型。


    環顧四周,肆武打開了塵封已久的櫃子,裏麵存放的衣物雖然曆經百年,卻因嚴寒與幹燥而保存得異常完好。他換上了一套嶄新的戰袍,站在鏡子前,審視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金色的戰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仿佛在訴說著過往的榮耀與未來的輝煌。


    “是時候,重新踏上戰場,守護這片土地上的和平與正義了。”肆武心中默念,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雖然外界的時間已流逝百年,但對於一位黃金聖鬥士而言,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肆武輕輕一推,那扇覆蓋著薄雪的木門便吱呀作響,仿佛是時間的低語,在他耳邊迴響。他故意沒有拂去門上的雪花,任由它們再次輕柔地落下,就像是為這扇古老之門披上了一層潔白的紗幔。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如同鋒利的刀片,切割著他唿出的每一口熱氣,但肆武的體內卻仿佛有一團不滅的火焰,即便是短袖亞麻衫也難以遮擋他那股由內而外散發的熱力。他的骨節在寒風中發出陣陣脆響,那是戰鬥者的樂章,是歲月留下的勳章。


    “肚子空空如也,是時候下山尋找些人間煙火氣了。”肆武心中暗道,隨即身形一閃,竟在空中留下了一連串的殘影,宛如武俠小說中輕功高強的俠客,以凡人難以企及的速度和姿態,向山下疾馳而去。雪花在他身後翻飛,仿佛在為這位不凡之士的表演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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