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楊磊和蔡琰頭迴見麵後,這倆人就跟有啥特殊緣分似的,在蔡府裏老能碰見。蔡府的花園啊,就成了他倆的“老地方”。


    這天,陽光透過樹葉的縫兒,星星點點地灑在花園小道上。楊磊和蔡琰又在這兒遇上了,那微風輕輕一吹,花香就直往人鼻子裏鑽。兩人一對眼,都笑了,就跟約好了似的,話匣子一下子就打開了。


    楊磊瞅著蔡琰那雙亮晶晶的眼睛,興致勃勃地說:“蔡姑娘,今兒個我可得給你嘮嘮我知道的另一種特好玩的藝術,那和咱現在知道的可太不一樣了,就像另一個奇妙的世界。”蔡琰一聽,眼睛都亮了,忙不迭地說:“楊公子,你快說說。”


    “姑娘,在我來的地兒啊,有一種叫流行音樂的玩意兒,那可老有意思了。”楊磊邊說邊來了勁兒,“它那節奏啊,就像有魔法似的。有的節奏快得像小馬駒撒歡兒跑似的,‘噠噠噠,噠噠噠’,你一聽,身體就想跟著動。歌詞呢,那感情老豐富了。就說愛情吧,有那種歌詞是‘你就像我黑夜裏的光,是我這輩子最愛的模樣’,哎呀,那愛得死去活來的。還有說生活不容易的,像‘我在這苦日子裏熬啊,可我就是不認輸’。每一句歌詞都像個小故事,聽的人一下就被拽進去了,心裏那感覺,老強烈了。”


    蔡琰聽得那叫一個入神,就好像看到楊磊說的那些人在音樂裏搖頭晃腦的樣子了。她眨巴眨巴眼睛問:“那這音樂是咋傳開的呀?是像咱這兒樂師在宴會上彈彈唱唱那樣不?”


    楊磊笑著直搖頭:“不是不是,姑娘。那兒有專門弄音樂的地兒,樂師們用一些特神奇的家夥事兒把音樂錄下來,然後通過一個叫‘網絡’的東西,老多人都能同時聽到。還有那種老大型的音樂現場呢,成千上萬的人聚一塊兒。那舞台上的燈閃得人眼睛都花了,樂師們在上麵嗷嗷喊著唱,台下的人就跟著節奏又喊又叫又跳的,那場麵,老熱鬧了,我都不知道咋形容了。”


    “我的天呐,這也太好玩兒了!”蔡琰驚得小嘴張得老大,“那你說的現代詩歌又是啥樣兒的呢?”


    “現代詩歌啊,那可自由了,沒咱現在這些古詩那麽多規矩。”楊磊說得眉飛色舞的,“它沒那麽些格律限製,有時候就幾句話,但意思可深了。詩人能隨便寫自己對人性的琢磨,就像‘人啊,本來都挺善良的,可在這亂糟糟的世界裏就容易走丟,這靈魂都得哭’,還有說社會上那些事兒的,像‘大城市看著可繁華了,可背後有老多孤單的人在那兒苦熬呢’。這些詩歌沒個固定模樣,但一下就能紮到人心裏去,讓讀的人老有感觸了。”


    蔡琰聽著,眼睛裏像有小星星似的,嘴裏還小聲念叨著楊磊說的那些詩句,品著那味兒呢。“楊公子,你說的這些,就跟打開了個新世界似的。”


    楊磊看蔡琰這麽感興趣,心裏可美了。他從懷裏掏出紙筆,這紙筆可是他費了好大勁兒特製的,紙滑溜溜的,寫起字來可順了。他對蔡琰說:“姑娘,我再給你瞅瞅現代的藝術圖案。”說著就開始在紙上畫起來了。


    就見他筆下出了一堆奇奇怪怪但是又挺有魅力的線,有的彎彎曲曲像小河似的,有的硬邦邦的像山一樣,各種顏色在線裏頭攪和在一起。楊磊邊畫邊說:“這是一種叫抽象畫的玩意兒,它不畫具體東西,就靠這些線和顏色湊一塊兒來表達感情和想法。這一塊顏色呢,可能就代表高興,那一根線呢,說不定就是說人在掙紮呢。”


    蔡琰眼睛瞪得圓圓的,湊過去瞅這些圖案,就像要把它們看穿似的。“楊公子,這顏色和線放一塊兒,還真有股說不出的味兒。看著亂哄哄的,可好像又有它自己的道理。”


    蔡琰就跟個好奇寶寶似的,一個勁兒地問這問那,從流行音樂咋製作的,到現代詩歌都有啥流派,從抽象畫打哪兒來的,到不同風格都有啥代表畫家。楊磊也不嫌煩,有問必答,耐心著呢。他看著蔡琰那求知若渴的小樣兒,心裏想:這姑娘咋這麽招人稀罕呢。


    這倆人在花園裏嘮了老長時間,太陽都往西斜了,影子拉得老長。在這一來一往的嘮嗑裏,他倆的感情就像春天的草似的,蹭蹭往上漲。就好像有個看不見的手,把他倆的心越拉越近。他倆一對視,那愛意就跟小溪似的,在眼睛裏嘩嘩地流,止都止不住。


    周圍的花兒好像也感覺到他倆那甜甜蜜蜜的勁兒了,在風裏晃悠得更歡實了,就像給他們跳舞似的。這次談藝啊,就像在他倆感情路上刻了個深深的印兒,這輩子都忘不了啦。


    楊磊還跟蔡琰說:“姑娘,你知道不,現代還有那種特別酷的舞蹈呢。有一種舞蹈叫街舞,那些跳舞的人可厲害了,能在地上轉圈圈,還能把身體扭成各種奇怪的形狀,就像他們的骨頭都是軟的似的。舞蹈配上那種節奏感超強的音樂,在大街上一跳,能圍老多人看呢。”


    蔡琰滿臉驚奇:“啊?那他們不會受傷嗎?在地上轉圈圈,聽起來好危險。”


    楊磊笑著說:“他們可都是經過長時間練習的呢。還有一種舞蹈是拉丁舞,一男一女配合著跳,那步伐可花哨了,一會兒快一會兒慢的,就像兩隻蝴蝶在花叢裏飛似的,特別有魅力。”


    蔡琰想象著那畫麵,笑著說:“楊公子,聽起來真有趣。要是能親眼看看就好了。”


    “還有啊,姑娘,現代的藝術表演形式可多了去了。有一種叫話劇的,就像咱們這兒的戲曲,但是又不太一樣。演員們在一個大舞台上表演故事,有搞笑的,能把人笑得肚子疼,有感人的,能讓觀眾哭得稀裏嘩啦的。他們的台詞、表情和動作都特別生動,就像真的一樣。”


    蔡琰眼睛裏滿是向往:“真希望有一天能體驗一下這種豐富多彩的藝術。楊公子,你再給我說說現代還有什麽有趣的東西吧。”


    “那我再給你說說現代的電影吧。”楊磊來了精神,“電影就像是把好多好多的畫麵串在一起,變成一個長長的故事。有那種特別大的屏幕,就像一堵牆似的,畫麵可清楚了。通過這個屏幕,你能看到各種各樣的世界,有古代的皇宮,有未來的宇宙,啥都有。而且還有聲音呢,就像那些人真的在你身邊說話、打仗、談戀愛一樣。”


    蔡琰驚歎道:“這簡直是神仙手段啊!能把那麽多奇妙的東西都放在一起。那電影裏的故事都是真的嗎?”


    楊磊解釋道:“有些是根據真實的事兒改編的,有些是人們想象出來的。就像有一個電影講的是一個小男孩在魔法學校的冒險,裏麵有會飛的掃帚、會說話的帽子,可好玩了。還有電影講英雄拯救世界的,那些英雄都有超能力,飛簷走壁、刀槍不入的。”


    蔡琰聽得如癡如醉:“楊公子,你說的這些都太不可思議了。那這些電影是怎麽製作出來的呢?”


    “製作電影可複雜了。”楊磊比劃著說,“得有編劇先寫好故事,然後有導演來安排怎麽拍。要有演員來表演,還有好多人負責燈光、道具、服裝啥的。他們用一種叫攝像機的東西把畫麵拍下來,再經過後期製作,加上特效,就成了我們看到的電影了。”


    兩人越聊越熱乎,不知不覺天都快黑了。蔡琰突然想起什麽,笑著說:“楊公子,你說了這麽多現代的藝術,我也想給你說說我們這兒的一些趣事呢。我們也有很多獨特的舞蹈和表演,比如我們的劍舞,舞者手持雙劍,在音樂中翩翩起舞,那劍法輕盈又剛勁,就像仙女在雲端舞動一樣。”


    楊磊想象著那畫麵,讚歎道:“聽起來就很美呢,姑娘。”


    蔡琰繼續說道:“還有我們的木偶戲,那些木偶可精巧了,能做出各種動作。藝人在幕後操縱著木偶,表演各種故事,孩子們可喜歡看了。”


    楊磊笑著說:“這和我們的皮影戲有點像呢,都是用巧妙的手法來表演故事。”


    “是啊,雖然形式不同,但都是為了給大家帶來歡樂和感動。”蔡琰感慨道,“楊公子,和你聊天真的很開心,我感覺自己學到了好多新東西,也了解了你的世界。”


    楊磊握住蔡琰的手,溫柔地說:“我也一樣,姑娘。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像珍寶一樣。我希望能一直和你分享這些有趣的事情,讓你知道我的世界,也了解你的世界。”


    他們就這麽手牽著手,在漸暗的花園裏,享受著這溫馨而美好的時刻,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周圍的一切都成了他們感情的見證。而這次充滿驚喜和歡樂的交流,也讓他們的心貼得更近了,他們期待著下一次的相遇和分享,就像孩子期待著心愛的禮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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