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完李世民被泡菜國的視頻,自動下刷,等李世民看清楚視頻內容時,又是一個心梗。


    【李承乾應該拿著青雀稚奴的人頭,然後舉著長孫皇後的靈位,穿著李淵賜給他的皇太孫的冕服,嘴裏大喊:我不做第二個大伯,然後撞死在大殿柱子上,史官狂喜…這樣的話《囚父》《弑兄》《淫嫂》《殺子》直接集齊!


    那李世民沒有當場腦溢血死亡那我隻能說唐朝估計還能再硬好多年…


    話說李承乾之前的一個太子是李建成,李建成前一個太子是楊勇,他怎麽能不多想。】


    嬴政每每想到他的後代就頭疼,就扶蘇的行為,和人家的太子相比,恐怕都上不了桌。


    “如今你也是太子了,希望你能吸取後世教訓,莫要重蹈覆轍。”嬴政殷殷囑托著扶蘇。


    嬴政也不知道扶蘇擰巴的性子,是不是沒有安全感,他本以為“長公子”天下悉知,哪怕沒有立扶蘇為太子,但他對扶蘇的放權和培養,也應當知道,這個天下日後是要交給他的,怎麽就輕信了胡亥呢。


    “是,大人,兒子定當盡好太子的本分。”扶蘇向嬴政拱手行禮。


    這讓嬴政更擰巴了,你看看人家的太子,和爹爹無話不談,都敢當麵辱罵親爹,好歹是親父子,不必如此守規矩。


    嬴政張了張嘴,這句話終究是沒有說出來,難得的慈父心。


    “淫嫂?不是說那個李世民與他的皇後伉儷情深麽,原來也這般……好色。”呂雉了然道,“果然,天下男人的本性皆是如此。”


    “帝王有帝王的無奈,後宮與前朝可是息息相關的。”劉邦下意識反駁道。


    “若是為了傳宗接代,若是為了平衡勢力,大有身家清白的女子,也不會強娶自己的嫂子,汙名已成,毫無助益,況且他不是打天下的人嗎,號稱千古一帝,竟然也會被後宮掣肘,陛下,你不覺得荒謬嗎。”


    都站在這個位置了,誰不了解誰啊,既然內心有渴望,就承認好了,還要掩耳盜鈴,倒是顯得虛偽。


    “如今這情況,伽羅,咱們該怎麽辦呢。”楊堅也在愁繼承人的問題,楊廣已經讓他貶為庶人終身監禁了,畢竟那是他親兒子,如今楊勇仍然是太子。


    可這是無可奈何之下的選擇,楊勇已經是這幾個兒子中最成器的,其他幾個都是爛泥扶不上牆,隻有一個楊廣略顯聰慧,結果敗完了他大隋江山。


    想到此處,不免生了一點怨懟,他的兒子怎麽個個都沒教育好。


    “若是你一直聽我的也好,你對他們太放縱了。”獨孤伽羅也是對楊堅略有不滿,他們父子陽奉陰違,常常是她說了這個,表麵上答應的好好的,私下裏又不知如何呢。


    “你這難不成還怪我了,都說了慈母多敗兒,慈母多……”,楊堅說到這裏突然頓住了,看著獨孤伽羅冷臉的樣子,好像也不是慈母。


    那問題究竟出在哪裏了。


    “這是誰提的蠢建議。”


    李淵看到這裏也歎了口氣,是他糊塗了,不然兄弟倆也不至於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建成也許還能活。


    也釋然了,如今他已經退位,一切都和他沒了關係。


    李世民想想那個場景都覺得腦溢血了,他讓史官把玄武門經過詳細記錄下來是為了什麽,就是讓天下人能夠看到他的不易,理解他的苦心,若是承乾真的那般做,這天下人該如何想他。


    長孫皇後的第一想法居然也不是她兒子,而是李世民。


    倒是不曾懷疑過李世民對她的真心,隻是,你的真心又會分給誰呢。


    她也會吃醋,也會在李世民去其他宮中時,守著床榻獨坐到深夜,等到了第二天,她仍舊是那個溫柔賢淑的皇後。


    “二郎。”


    “嗯?觀音婢是擔心我對承乾不好嗎?他是你我的兒子,是大唐的太子,這一點是不會變的。”李世民聽到長孫皇後這話疑惑道。


    與此同時還有一些委屈,“你隻擔心承乾嗎?你有沒有想過,曆史上承乾若是真的那麽做的話,我又該如何自處,我的名聲真的就如同天幕所說那般。”


    是二郎,也是帝王。


    “好了,陛下。那畢竟是後人的想法,一切都不曾發生,這一世好好教導承乾。”長孫皇後收斂了情緒安撫道。


    “對,觀音婢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承乾、青雀、長樂、稚奴,他們可都離不開母親呢,若是曆史上,你還在的話,恐怕承乾和青雀也不會落得那個下場。”


    是帝王,也是二郎,李世民對她,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嘶!李綱倒吸一口涼氣,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楊勇、李建成、包括李承乾,他都曾教導過。


    不行,他要告老還鄉。


    【“天子活太久,太子已壯年,何解?請各位考生在規範時間內答題,尤其是那前排的幾個皇帝,不要左顧右盼、不要作弊。”】


    薑瑜竟然是給老祖宗們出了一道考題,用著詼諧的語氣說出,倒是給老祖宗們整不會了。


    嬴政:?朕活了太久嗎?這題跟朕有什麽關係,不考。


    劉徹:?所以是你在暗諷朕咯,這一世朕一定控製住自己,絕對不會逼迫據兒的。


    李世民:?同上。


    “阿耶,不知最近的膳食可否合口啊。”李亨早就把他爹請到了甘露殿久居,難得過來看他一眼。


    驀然聽到薑瑜的考題,眼裏閃過一絲憤恨。


    李隆基看到李亨,直接將手裏的碗砸到了他腳下,“滾,朕不想看到你個逆子。”


    “阿耶,皇帝陛下,你看,如今大唐是我在做主,而您呢,瞧瞧您這幅樣子,怕不是沒有多少日子了,就是不知道,您老夜長夢多,可否夢見過我的那些哥哥,您的兒子們。”李亨對李隆基一點感情也沒有,說白了已經撕破臉了,恨不得直接氣死他。


    李隆基臉色一變,“哼,我若是沒多少日子,我的好兒子也該下來陪我了。”


    “我一平民,哪敢幹涉立儲大事,不寫,棄考。”劉徹時期的大部分人紛紛噤聲,他們可不敢隨便站隊,甚至都無處下腳。


    “這功名不要也罷。”蘇軾也棄考了,不說前朝,就說他們這裏,立儲風波從未停歇,英宗一朝的大禮儀還曆曆在目呢。


    “咱朱家不興他們那一套,老子的家業就是留給兒子的,一個個猜忌來猜忌去的,哪還有點父子親情。”


    朱元璋又對著朱標說道:“標兒啊,爹的江山都是你的,不著急,都慢慢來,如今重要的是照顧好你自己的身體,這位子遲早你來坐。”


    朱標無奈一笑,“爹,您又不著調了。”


    “哦。”朱厚照掏了掏耳朵,他爹早就去了地下,他也算是壯年了吧,這不就是很簡單嗎。


    胤礽無所謂了,“不是反,就是死,反了也是死,總歸不得善終。”


    他還沒見過哪個太子造反成功的呢,太子造反,多可笑的一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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