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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唏噓不已,這怎麽可能?


    冰藍眼睛皮抽了一下,她本是想探一下任雲旗徒弟的底細,也能讓女兒準備準備,挫一挫任雲旗徒弟的銳氣。


    她要讓他知道,他究竟是錯過了多麽天才的一個徒弟。但任雲旗這句話,卻打亂了她的計劃。


    任雲旗知道眾人不信,也懶得解釋,隻是端起茶杯,而後淡淡的說道:“一會我徒兒來了,大家一看便知。”語罷,也不理會旁人如何看待這件事情,便自顧自的品起了茶。


    眾人看任雲旗這個態度,也看得出來他不願多說。眾人隻好按耐住心中的好奇,不去打探他徒弟的消息,反正過一會兒也會見到,是真是假,自己一看便知。


    幾個往日與任雲旗關係較好的好友,為打破尷尬,主動問起任雲旗最近去了哪兒,修行心德。


    大家也從廢才話題轉移,開始紛紛討論起來,大堂內又恢複了些許熱鬧。


    就這樣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一個侍女打扮模樣的少女從偏門進來,對任雲旗行了個禮,恭恭敬敬的說道:“見過宮主,少宮主已經梳妝打扮好,少宮主差奴婢過來問一下宮主,她何時才能出房門?”


    落青音這時正兩手托腮,看著瓶中的梅花。在四個時辰前,任雲旗就讓她呆在自己的屋中好好梳妝打扮,沒有他的允許不得踏出房門,並且下了結界,她想出去也出不去啊。


    後來她發現這個結界隻是對她有用,侍女們可以來去自如,她便差一個小丫頭去找任雲旗,讓任雲旗放她出去。長這麽大,任雲旗還是第一次這樣關著她。


    任雲旗聽見侍女的話,嘴角帶笑:“你把少宮主帶到這裏來。”


    侍女行了個禮,緩緩退下。


    一刻鍾後,落青音氣鼓鼓的走了進來。她穿著任雲旗特意給她準備的綾羅綢緞,在加上精致的打扮。


    使得她在一群侍女的簇擁中格外耀眼,讓眾人一眼就能認出這就是傳說中,任雲旗的大徒弟。


    她走過每個人身邊的時候,都會帶起一陣香風,是寒梅的味道。


    傳說任雲旗酷愛梅花,難道是這個徒弟天生自帶梅花香,他才收做徒弟,還寶貝得不得了?這也太荒唐了吧。


    眾人紛紛這樣猜想著,隻有那些小輩的青年才俊盯著落青音的臉不想挪開,他們從小到大,還從未見過如此出塵的女子。


    落青音氣鼓鼓的走到任雲旗的麵前,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


    任雲旗看落青音氣鼓鼓的模樣,甚是好笑,憋著笑,輕咳了兩聲:“阿音怎麽這般沒有禮貌,為師平日裏是怎麽教你的?”任雲旗假裝板著個臉。


    落青音雖平日裏和任雲旗很是親近,但也怕他板著臉。她這下才反應過來,大堂內還有其他客人,連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任雲旗行禮:“阿音見過師父。”


    任雲旗揮了揮手,嘴角憋著笑,老氣橫秋的說道:“你且站我身後來。”


    落青音乖巧的站到了任雲旗的身後,這下她才看見大堂內居然有如此多的人,而且都各有特點,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這麽多的外人。


    落青音好奇的打量過去,第一個看到的便是一個藍色頭發的美豔少婦,此人正是冰藍,她的身後站著一個和她模樣差不多的少女。


    落青音看著冰藍全身閃著微弱的藍光甚是好看,嘖嘖的暗暗稱道。往上看,看到了她高聳的山峰,白皙的脖子,櫻桃般的薄唇,再然後是一雙藍色的眼睛。


    就在落青音暗自感歎,世間竟有如此好看之人時,腦子嗡的一聲,差點跌倒。一陣清涼傳過腦海,讓她瞬間清醒。


    “別看她的眼睛。”一道溫和而清涼的聲音在落青音的腦海中迴響,撫摸著她的身心。是師父的聲音,落青音立馬轉開了視線,也不敢在看旁人。


    隨後冰藍眼角有血絲泛起,她腦海中迴響起了任雲旗的聲音:“一代北海海母,竟然用水媚術對付一個孩子。”這個聲音霸道而冰冷,讓冰藍身軀一震。


    隨即冰藍強裝淡定的迴道:“我隻是試探一下她,任兄莫要這般緊張。”


    那個霸道的聲音又在冰藍腦海中迴響:“我的徒弟不允許任何試探。”語罷,任雲旗收迴了犀利的目光。


    這一切也隻是發生在幾個唿吸之間。


    清音迎曉月,愁思立寒蒲。


    清晨,霧氣繚繞。一襲白衣飄飄的少年立於寒潭岸邊,一群仙鶴圍繞著山間飛來飛去,少年身邊,一頭與他齊高的白頭青身的老虎也靜靜地屹立著。


    白虎側頭看向少年:“為何你要留她,你可知她是落塵後人,當年主上就是不忍,留下落塵一脈,封其靈骨,但…唉……”白虎歎了一口氣。


    想起昨夜之事,要不是白衣少年及時趕到,白虎定將一爪下去,現在何來這麽多憂愁。


    少年風度翩翩,負手而立,聽到白虎生氣質問的話語,他放下背在身後的手,優雅轉身看向白虎。


    徐徐開口接著白虎不忍接說下去的話:“但當時落塵之力覺醒,使世間動蕩不安,天下群雄群起而要誅之,主公不忍落塵一族在被追殺,看其亡故。索性將其救迴,抹去靈氣,投入凡塵俗世,願落塵一脈能永世平凡但能平安渡過一生。”


    白虎立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霧氣,想起了什麽痛苦的迴憶:“可…”


    白虎還沒說出口,便被白衣少年揚手打斷了,接著說道:“主公當年這般選擇,如今我又怎能負了主公的意,當年主公舍命護下落塵一脈,他定不會想看見我們將其趕盡殺絕,所以你日後莫要在打她的主意,我們犯下的錯就由我來彌補。”


    老虎張了張虎口,最終還是選擇了靜默不語。它知道,白衣少年選擇的路和主公選擇的路是同一條,它無法阻止。


    寒潭外,少年站過的地方不遠處,有一排竹林,竹林的盡頭有幾個小木屋。少年早已遠去,這時木屋內卻傳來了一陣陣孩子的哭聲。


    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女輕輕的拍著小女孩的背,柔聲哄道:“阿音莫哭,阿音乖。”


    另外一個少女端著洗臉盆走了進來,這個少女的麵容盡與屋內的少女一模一樣,她打趣的說道:“我們的小阿音醒了呀,入了這聖山,以後就是小靈師了,不可以在哭鼻子咯。”


    聖山並不是一座山,而是修真界,第一任靈仙劃分的領地,他修行領地上所有山的統稱被後輩修真們稱為聖山。


    聖山,顧名思義,是朝聖的山,是修真者們憧憬向往的山。


    扶著小女孩背的少女咯咯笑著:“二妹妹可真會胡說,靈師哪是這麽好當上的,更何況是這般大小的孩童。”


    小女孩聽著她們兩嘻嘻笑笑的說著,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兩個少女一個叫瑤兒一個叫玲兒。


    瑤兒輕輕的給小女孩梳著頭,柔聲問到:“阿音可還記得爹娘叫什麽,家在何方?”


    案桌前的小女孩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小小的腦袋裏現在一片空白,她隻知道自己醒來,這兩個大姐姐就陪在她的身邊,喚她叫阿音。


    玲兒迴想起了那一晚,一個豐神俊朗的少年,抱著小女孩的樣子:


    玲兒嬌羞的叫住了他:“少俠留步,不知少俠可否告知…她的名字,我看這小姑娘可愛得緊。”


    玲兒本想詢問少年名字,可對上少年的目光,話到口中卻羞澀的變成了小女孩的名字。


    少年轉身背對著她們,望著那一汪寒潭,潭上盤旋的仙鶴,口中默默的念著:清音迎曉月,愁思立寒浦,落塵一脈,那就叫落青音吧,也算隨了祖姓。


    “叫她阿音便可。”話音未落完,人早已不見。


    玲兒現在非常懊惱,心裏不悅的想:早知道這個小女孩什麽都不記得,我那晚就應該直接問他名字。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十年後的冬天,一個妙齡女子在滿是梅花的山穀中獨行著,披著一件梅紅色的毛絨披風,手上提著一個小竹籃,竹籃裏靜靜的躺著幾支梅花,嘴裏偶爾會乎出一口熱氣。


    女子輕輕摘下一枝寒梅,用小巧精致的鼻子嗅了嗅,嘴角勾出一道淺淺的笑,滿意的放迴籃中。這幅畫麵像極了畫中仙子,靜謐而美好。


    落青音再過不久,就要到了及笄的年華。她的記憶是從四歲半開始的,記憶裏的第一個親人是師父,如今唯一的親人也是師父,師徒兩相依為命。


    十年過去,落青音的夢裏還是會偶爾出現一些模糊的畫麵,那些畫麵斷斷續續,有女人織布的身影、有男人耕田的身影,當然出現最多的是一隻白頭青身毛絨絨的巨虎。


    一開始,她以為隻是夢魘,可是這樣的夢做多了,哪怕隻是模糊的畫麵,也會像是刻在骨子裏的一樣。


    任雲旗告訴她,她被遺棄在一顆梅花樹下,屆時梅花剛好盛開,所以每年院落中的第一朵梅花盛開的時候,便定為她的生辰。或許是因為自己生辰的緣故,她對梅花總是有一種特別的喜愛。


    喜愛梅花還有一個原因,每到梅花盛開的時節,師父總會如約出現在她的麵前,在這段時光裏,師父都會陪在她的身邊,教她修行之道。


    直到最後一朵梅花凋零,師父才會離去,東奔西走。雖然自幼被父母拋棄,但她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開心、快樂的人,因為有一個待她如親生女兒的師父,對她疼愛有加。


    落青音哼著小曲,踏著小碎步,蹦蹦跳跳的朝一處豪華的行宮走去。


    行宮位於山巔之上,常年雲霧嫋繞,時不時會有白鶴飛過。從遠處看去,整個山,從山間出開始到山巔,都被雲霧圍繞,雲霧被撥開一點時才能窺見行宮一角。


    這樣雕龍畫鳳,氣勢磅礴的行宮能建在山顛之上,裏麵一定住著什麽大能之輩,如此之大的手筆,也隻有大能之士才能在如此靈氣濃鬱之地修建行宮。


    行宮還被任雲旗用靈力加持過,若是旁人沒有經過他的允許要強行登山,從山腳開始,就會行成一個迷宮靈陣,強闖之人隻能來來迴迴的在原地踏步,要是強行攻入,便會觸發兇殺之陣,觸及生命。


    落青音一踏進行宮大門,便看見自己的師父負手而立,站在院落中央,看著這一院的白雪,一襲白衣飄飄。


    落青音如孩童般,開心的奔跑著,跑向自己的師父,給了自己的師父一個大大的擁抱,並且撒嬌的說道:“師父,你迴來了,我還以為你把阿音忘了。”


    任雲旗輕輕的拍著落青音的背,寵溺的說道:“阿音都這般大了,怎麽還像個孩子。”是啊,落青音都長這般大了,一轉眼十年過去,從當時一個小小的孩提,如今長得落落大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落青音不依不饒的撒著嬌:“師父這麽久不見,還是像以前一樣,就知道數落我,阿音隻有每年壽辰才好好的看上師父一眼。再說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在師父眼裏不是一直是個孩子嗎?”


    落青音的這句話讓任雲旗眼睛皮抽了一下,雖然話是這個禮,但是在旁人看來,一個十四出頭的小姑娘管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叫父親,屬實奇怪,任雲旗也覺得甚是別扭。


    而如今,兩個少女看著任雲旗手中的丹瓶,這可是她們費盡心思想尋一枚的丹藥,他卻一出手就是一瓶,還分別一人一瓶。


    這丹瓶雖是小丹瓶,但也有十枚之多。這個家夥到底什麽來頭?出手盡如此闊綽?


    還不等兩位少女反應過來,白衣少年抬袖輕輕一揮,兩位少女與小女孩便暈倒在地。


    白衣少年嘴角上揚的說道:“有些事情還是不記得的好。”


    白衣少年哪是什麽白某,這隻是他胡編亂造的身份罷了。


    但白衣少年編造謊言也屬無奈之舉,他總不能告訴這兩個少女,我乃堂堂靈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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