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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辰疑惑,俊朗邪氣的眉梢,微微翹著,“什麽?”


    “小可樂掛飾。”她又自嘲地笑笑,“估計你都不記得了。”


    一個掛在自己的包包上,那次給了顧辰,另外一個從此就掛在他的手機上,根本不是所謂的多餘的,也不是她不想要,那是一對情侶款,隻是顧辰並不知道而已。


    他一開始覺得別扭,後來莫名其妙地,竟然也謎之看習慣了。


    “就為了這個?”


    顧辰將手機拿出來,掛飾依然懸掛在上麵,小小的一個可樂模型,做工卻很精致。


    許璐兒愣了一下,原來,他並未摘下來。


    點頭,“對,就為了這個。”


    腦子裏卻嗡嗡作響,隻要一個念頭——顧辰,隻要你不給,那我就不收迴去。


    女生真是奇怪的生物,隻為了一個小玩具,表情看上去似乎要和他同歸於盡了似的,顧辰不解。


    許璐兒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好像他是個負心漢,拿了人家的定情信物又背叛了人家的感情,要不然就是強盜,搶了什麽珍貴的東西。


    大概是因為從前,自己吊兒郎當地老是開人家玩笑,結果——他本是抖機靈,許璐兒卻走心了。


    哎,他這該死的芳心縱火犯,為什麽要隨便散發魅力。


    想到梅姐發的聲明,顧辰心裏隱隱約約也有些愧疚。


    一開始,梅姐就是看中她的名氣,不甘心葉經年拉踩她家的藝人,巴不得許璐兒和顧辰能扯上什麽關係,免得葉經年造謠什麽顧辰單方麵倒貼沈年,奈何沈年有咖位更高的沈寂,瞧不上他雲雲。


    聽著就窩火。


    可沒想到,現在顧辰沒有征兆地就火了,又怕影響發酵,就趕緊撇清和許璐兒的新聞。


    某種意義上,梅姐和葉經年其實沒什麽兩樣,難怪兩個人雖然是對手,一邊互相厭惡,一邊又有些兮兮相惜,都是同類人。


    “許璐兒,我除了和你說一句抱歉,別的,真的不能給你什麽。”


    小可樂輕輕地放在她的手心,顧辰很認真地說了幾個字,“你要的,還給你。”


    許璐兒忽然自己好像不能動了一樣,就像那個可樂,安安靜靜地躺在手心裏,沒有溫度,沒有感情,許久,她覺得鼻子仿佛被誰掐住了似的,很難唿吸。


    緩緩地收攏,“可以,你聽好了顧辰,你放心,我拿得起放得下。”


    “那最好了,許璐兒,希望你以後前途似錦。”


    顧辰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安慰的話,隻是沒心沒肺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抿抿唇,“比我優秀的太多了,是吧?你喜歡我簡直是瞎了眼。”


    許璐兒嘲弄地開口,“神經病吧?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喜歡你,你怎麽非要往自己臉上貼金!”


    “是吧,那也挺好的,就當我皮厚。”


    其實,嘴上的都隻是說說而已。


    她就是喜歡他。


    不然現在眼淚也不會往下落了。


    顧辰有些煩悶地撓了撓頭,“戚老爹叫我去喝酒,我走了,拜拜。”


    他最見不得女生在他眼前哭了,會有一種束手無策的負罪感。


    可顧辰也沒遇見過這樣的情況,不會安慰,不會說好話,隻能選擇溜之大吉。


    他在某方麵確實缺根筋,雖然長得一張很妖孽的臉,內裏卻朽木還朽,和女孩子相處實在麻煩,寧願和譚子安窩在家裏打一整天的遊戲。


    從小學開始,就莫名其妙有女生給他寫情書,雖然老套,但顧辰壓根也不知道這種套路是在和她表白,隻是疑惑,“寫一大堆歌詞和詩句給我幹嘛?”


    然後拿去折紙飛機,飛哭了那些寫給他的女生。


    再是高二的一個冬天,不記得具體是哪一天,隻知道雪特別大,大到翌日跑道場都積了雪。


    顧辰因為上課睡覺,值日的時候就很倒黴地被罰去掃雪。


    當他內心罵了一萬句曹尼瑪的時候,文科班班花出現了。


    羞怯怯的,臉紅紅地靠近,手上也拿了個掃帚。


    顧辰瞥了她一眼,然後繼續罵曹尼瑪。


    他很不爽,掃得雪不幹淨,還到處亂飛,有幾處都飛到了班花臉上。


    這不怪他,誰讓她靠那麽近的。


    話說,班花為什麽靠那麽近?


    顧辰覺得莫名其妙。


    這個時候,女生終於和他說了話,絮絮叨叨地做了自我介紹,略有些緊張。


    “哦哦哦。”


    顧辰點頭敷衍。


    沒印象。


    “真是巧了,我也被派到這裏打掃包幹區。”


    提到這個,顧辰就覺得生氣,媽的譚子安上課居然不給他打掩護,也不提醒他老師來了。


    過後還抱怨他打唿嚕聲音太大,全班都在憋笑,想讓班主任不注意都難。


    更他媽過分的是,這孫子還要他賠償草稿本,說是口水流過了界,直接流到他書上來了。


    顧辰用力地拿掃帚懟了懟塑膠跑道,“這是人幹的活兒嗎?我的手是拿來做x大招生卷的,我的手是未來狀元的手,居然淪落到掃雪,關鍵是這老天爺還和我作對,輪到我值日,又是刮風又是降溫的。”


    真是狗了哮天犬。


    這話聽得班花笑得樂嗬,但那笑容也不敢太過放肆,免得損了好看的臉,隻微微地抿著嘴,笑不露出,“是呀,我好冷,一直在發抖。”


    顧辰不說話了,隻是盯著她,“你冷?”


    班花被這樣極具魅惑叛逆的丹鳳眼,看得鬼迷心竅,看得內心如同裝了三百隻小鹿同時在跳。


    她矜持地點了點頭。


    “那你怎麽不戴圍巾?”


    “圍巾呀,我落在教室了。”


    顧辰“唰”地一下,從書包裏拿出一條。


    來了!來了!一般到這一步,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真是想想就害羞呢。


    可萬萬沒想到——


    他很迅速地給自己戴上了,嚴嚴實實地纏了好幾圈,還美滋滋地評價了一下,“還是有圍巾暖和,可惜你的不在身邊,那我替你戴啦。”


    。。。


    班花當即僵住原地,然後笑得極為勉強,“好,好的,你戴吧。”


    大概是抱著不放棄不拋棄,越挫越勇的心態,又或者是不甘心,也可能是覺得顧辰還有救。


    班花繼續小心翼翼地進行搭訕。


    她看著圍巾,“這個太厚了些,每次圍著我就總會有一種窒息感,而且對我來說太長了些,人家沒有你這麽高嘛,幾乎快要垂到地上。啊,是不是我的腦洞又大了?”班花故作懵懵懂懂地敲了敲腦袋,“想發明一種,輕薄的,又可以恰到好處地圍在脖子上,不會隨隨便便掉下來。”


    班花腦補的畫麵是一副女生鬼靈精怪又腦洞大開的可愛模樣,直男最吃這一套了。


    結果,顧辰一本正經地迴答她,“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在脖子上纏膠帶,冷了多纏幾圈,熱了少纏幾圈,總之你想纏幾圈就纏幾圈。”


    聽著多方便,多輕薄,又絕對不會不安分地掉下來。


    班花聽完,整個人如同天打五雷轟一般,徹底石化。


    臥槽,長得那麽好看,腦子居然這麽沙雕。


    顧辰在她心中的人設算是全崩塌了。


    班花迴去就大肆傳播這個事情,結果自那以後,女生看顧辰,就和看弱智沒什麽兩樣。


    真是看不出來,他在籃球場上那麽意氣風發,以一己之力逆轉乾坤,簡直牛到發光;在考場上連答題都吊兒郎當放蕩不羈,結果提早三十分鍾就大手一揮,提前交卷,那種高調又有資本高調的自負,真是在不知不覺中吸引了許多迷妹。


    卻沒想到,本質上是個沙雕。


    總之,從前好多女生暗戳戳地打探他的消息,後來就慢慢地消失了。一中校草榜他被加入,然後又被踢出,顧辰覺得,真是莫名其妙。


    對於這個轉變,他的跟班之一,程若是非常直接地體會到了。


    她以前因為和顧辰走得太近,放學以後,被堵在一處破牆下。


    那幾個染發的女生是學校有名的小混混,兇神惡煞地警告她,離顧辰遠一點。


    程若推了推眼鏡,害怕地說話又開始結結巴巴。


    引起一眾哄然大笑。


    “瞧你這個模樣,你以為顧辰會喜歡你嗎?在他身邊的跟屁蟲,無非就是個跑腿的罷了。”


    好像發現了什麽好玩的東西似的。


    混混們對她又推又扯。


    “發質不錯呀。”


    “要不我給剪了吧?”


    “不,不行,你們放了我吧,我,我——”


    “你你你,你什麽你,哎,給我個打火機,我燒著玩一玩,看看是不是真的會發出焦味兒。”


    程若都快哭了,渾身都在發抖。


    結果,卻聽見有人慌裏慌張地跑了過來,“哎,咱們快走吧,這裏好像是幺姐的地盤,我剛才去望風的時候,看見她正抽煙呢,好巧不巧就看見我了,讓我趕緊滾。”


    “我估摸著她抽完煙就往這方向過來了。”


    這下子,剛才那個揚言要燒她頭發的女生,也露出了慌亂的神情,嘴上雖然還在逞能,身體卻是很誠實地退了好幾步。


    “她算個什麽啊,不就是在職校讀了幾年書,認識社會上那些龍哥彪哥的嗎。”


    “哎,你可別讓她聽見了,要是像扇那誰一樣,連著扇你幾十個耳光,不得臉都打花了。”


    於是,五六個人罵罵咧咧地跑了。


    雖然很感謝那個所謂的幺姐,但是,程若聽了,竟覺得比她們還可怕。


    軟著腿,也跟著趕緊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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