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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沒考好。”


    上帝作證,陸齊言是真心有點好奇,到底是爛到了哪一種程度,會能要葉禾哭得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眼淚鼻涕一把擦,毫無形象。


    所以他確實是發自內心地問她,沒有什麽輕蔑嘲笑的惡意。


    但這個問題許是戳到了某個女生的痛處,她咬咬唇,不大願意說。


    “卷子很難?”


    他竟還有閑情逸致試著去猜猜看。


    沒迴答。


    “來不及做?”


    還是沒迴答。


    “答題卡填錯了?”


    依然不迴答。


    於是陸齊言皺眉,聲音也跟著一沉,“數到三。”


    不要以為今天稍微讓著她一點就蹬鼻子上臉,沒幾秒鍾陸齊言的壞脾氣就上來了,果然,葉禾一聽見這話,這次支支吾吾地說,“那個….那個什麽來了。”


    “?”


    她的聲音很弱,不靠近,幾乎聽不清到底在說些什麽。


    “就是.....倒黴....每個女生每個月.....”


    確實很倒黴,她居然在高考這一天因為這個肚子疼,嚴重影響考試啊。


    還好陸齊言習慣了她的薄臉皮,或者說反正他臉皮厚不要臉。


    “生理期?”


    很快就說出來。


    “….你不要說那麽大聲。”


    葉禾急了,對他揮揮手,做禁聲狀,她還是第一次在他麵前那樣。


    平時不管是怎麽樣,總是一副麵如死灰的絕望感。


    周圍都是剛剛考完的學生,本就人來人往,再加上陸齊言那麽盛一張臉,夠引人注目了,他再說這話,葉禾真的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她擦了一把淚漬未幹的雙頰,隨即低下頭,盯著地上的石子塊兒。


    陸齊言看見她這副模樣,不知道為什麽,就覺得有些好笑,他輕輕嗤笑了一聲,那笑不似尋常,嘴角的弧度淺淺,和煦又好看。


    “走吧。”


    高考完,接她迴家。


    說來是很奇怪的,不是親人,不是朋友,而是他。


    那個時候的葉禾沒有意識到,周圍都是送考的家長,陪考的老師,隻有她,身邊是陸齊言。


    葉禾拿到錄取通知書以後,心中懸著的膽子也放下了,她沒有考上理想的大學。


    但結果竟也不算太壞,是幽州市的a大,a大雖遠遠不及x大,奈何地理位置好,學校的師資力量也很不錯,再怎麽著,她是因為不可抗力因素而發揮失常,但這個結果總比沒有大學念要強多了。


    陸齊言在那個暑假去了美國。


    所以葉禾得以有喘息的時間。


    那個暑假,她都在打工,大學以及考上,最重要的就是錢,她需要錢,很多錢,多到可以支付自己的學費,多到完全可以擺脫陸齊言,不受她的控製。


    她沒告訴頡佳原因,頡佳以為她沒有親人,孤身一人,條件困難,拚命打工賺錢在她眼裏變成一件順理成章,很容易理解的事,再加上好多同學考完了沒事做,都在兼職。


    所以頡佳的父母,頡佳自己,都很主動地幫葉禾。


    葉禾自然是感激的,她不挑活幹,隻要能賺到錢的,無論多苦多累她都願意。


    餐廳端盤子,廚房洗碗,便利店收銀…..


    那個暑假一直到最後那幾天,都是充實又繁忙的。


    葉禾卻很踏實….陸齊言沒有迴來,她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迴來,或許他就這樣放過自己,把她忘了,這樣多好?


    她可以不被迫住那個空蕩蕩的大別墅,也不被他欺負。


    隻可惜都是泡影。


    陸齊言迴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笑著問她,“你在公園頂著三十八度的天,扮一下午的玩偶,夠不夠我買你半次?”


    葉禾傻眼。


    原來,他什麽都清楚。


    她的行蹤,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裏。


    陸齊言將其定性為沒有意義的事。


    她打工賺來的錢,不夠她學費的冰山一角,社會那麽險惡,一個還沒真正體驗過生活的女生,怎麽懂得應對現實的匕首?


    更可笑的事,她想通過這樣的方式離開他。


    要多荒謬就有多荒謬。


    葉禾不過是從一個噩夢出來,又跌入了另外一個噩夢。


    陸齊言告訴她,他喜歡這樣,喜歡把純淨的人變得肮髒扭曲,他看不得小白花開得那麽好,總想折下來,然後揉碎於手心。


    “誰讓我發現你了呢。”


    陸齊言的手指劃過葉禾的臉頰,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上揚著嘴角的弧度,很好看,可她卻陷入了無窮無盡的恐懼。


    直到很後來,她才明白,就算當日沒有經過那條巷子,就算沒有撞見他在虐貓,他也一樣不會放過她。


    他折磨她的方式,就是在她的身上盡情掠奪發泄。


    葉禾本來對那方麵一無所知,她的生活環境單純,到高二才零零碎碎聽見同學在討論這些。當時班上有人談戀愛,到處都在傳他們去開了房。她傻乎乎地以為是字麵上的意思,曉寧笑著和她解釋完,她的臉全紅了。


    她不大喜歡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看見別人摟摟抱抱她都捂住眼睛,當做沒看見。可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被迫接受那些難以啟齒的東西,在大家都在循規蹈矩地念書,隻拿這種事打個嘴炮的時候。


    男人的霸道成熟占據著嫩得可以掐出水的花瓣,每一個日夜,做過多少次?早就數不清。


    一開始,葉禾什麽都不懂,總是受傷,陸齊言又沒有什麽耐性,她隻會搖著他的手臂,一邊哭,一邊求饒。


    後來,她覺得反胃惡心,吃不下東西。


    蘇菲娜這才覺得很警惕,她趕緊背地裏聯係林安替她檢查,所幸,小姑娘並沒有懷孕,隻是點小毛小病罷了。


    “他……沒有做措施嗎?”


    林醫生將鋼筆收進了胸前的口袋裏,到底還是多問了一句,就怕哪一天會有這種事。


    果然,葉禾不知道是什麽措施。


    林安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大好看,她又問,隻不過問得很隱蔽,這次女生聽懂了,紅著臉,揪著自己的衣服點頭。


    陸齊言有幾次沒控製住自己。


    於是林醫生扶額,陸先生他這也太欺負人了。


    “以後,你要記得保護好自己。”她摸了摸她的頭,“還好,現在沒有多大的事,過會兒給你開點藥。”


    林安把藥拿過來的時候,又塞給葉禾一打東西,告訴她這到底是什麽。


    女生聽完,麵容簡直可以用“紅若滴血”四個字來形容,仿佛出血了一樣。


    “不要忘了,記得和他說呀。”


    林安繼續叮囑。


    可是,要……怎麽說?


    葉禾咬咬唇,覺得手裏的東西在發燙,她可太傻了,到現在才遲鈍地明白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其實陸齊言在沈宅的時間不多,他經常飛到世界各地參加會議,白天基本在公司,深夜才迴來。


    於是葉禾很怕天黑。


    北迴歸線,南迴歸線,太陽直射點在其間穿梭,晝長夜短,晝短夜長。


    她希望黃昏來得越晚越好。


    晚上,葉禾站在鏡子前,略有些蒼白地看著自己,陸齊言靠近,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想什麽?”


    兩個人貼得很緊,身後仿佛籠罩著一陣溫熱,淡淡的煙草味縈繞在鼻尖,她沒說話。


    他將手伸了女生的衣服裏,翻攪成皺巴巴一團,紐扣蹦了開來。


    她沉默,他便用力,直到女生疼得眉心緊擰,


    葉禾終於哽咽著開口,“沒想什麽……”


    陸齊言不喜歡浪費時間,他倆她的臉掰過來,強硬地撬開了她的唇。


    葉禾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撕別摩挲了好一陣,艱難地擠出了一個字,“我……”


    “嗯?”


    陸齊言微沉著氣息,薄荷香拍打在她的臉上,


    葉禾這才將林安給她的賽到他的手心裏,支支吾吾道,“用,用這個。”


    ……


    男人扯下領帶,幹脆利落,這個動作半摻著厚厚的念望,魅惑至極。陸齊言挑眉,睨了手心一眼,輕飄飄地開口,“這什麽,沒見過,不會用。”


    葉禾漲紅了臉,眼睛泛著閃閃爍爍的光,“你用過的……”


    他明明就用過的。


    她的聲音很弱,分明就記得,他有用過。況且,他那種語氣,又有誰會相信。


    “哦?”陸齊言笑著掐了一下她軟軟的腰,“你見過?”


    胡說!她從來都不到處亂看。


    “沒,沒有。”


    她的臉更紅了。


    “那今天讓你看清楚?”


    他是故意的,葉禾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


    陸齊言將她撂在床,三兩下就脫掉了衣服,標準的寬肩窄腰,脊背挺拔,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肉,隻有塊塊分明的腹肌。


    陸齊言俯身,吻了吻葉禾的耳垂,“你從哪裏弄來這個的,開竅了?”


    葉禾倒吸了一口氣,如實告訴他。


    她說完,就聽見他輕笑了一聲....


    葉禾的麵部表情頓時變得令人倍感有趣,幾乎是大寫加粗的一句“林醫生,你沒有告訴我這種情況要怎麽辦。”


    她咬咬唇,“求你了....林醫生說....這樣..不好的。”


    “哪樣不好?”


    陸齊言將那玩意兒丟進了垃圾桶裏,劃出了一道很漂亮的弧度。


    過了幾天,林安來沈宅給葉禾例行檢查,難免多關照了一句,結果聽說這個女孩子又被那隻狐狸給坑了。


    她扯了扯嘴角,“這算什麽理由...他是在忽悠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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