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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死了也是一種解脫,死了就不用再經曆這些比死亡還要可怕的事。


    外婆會來接她的,她會保護她,不要她受傷害,是不是?


    葉禾無力地閉上眼,熾熱的水一點點變得冰涼,她的溫度也漸漸抽離,她分不清什麽是現實,什麽是虛幻,就這樣交織在一起,模糊了眼睛,不過也隻是從一個地獄跳到另外一個地獄。


    陸齊言的雙手撐在浴缸邊沿,他附身,落下一個冰涼的唇,他在她耳畔碾磨低語,指間用力,勁瘦的腕暴起青筋,空氣中聽見了骨節咯咯作響的聲音,他好像要將她狠狠撕裂。


    葉禾死死咬住自己的牙冠,到底還是沒忍住叫了出來,這卻更加刺激陸齊言的感官,他勾起唇,更加用力。


    “先生,先生,裏麵出什麽事了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就在葉禾快要溺斃在水裏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一瞬間,陸齊言終於鬆開了手,眼神也跟著微微波動了一下,他起身,隨意披了件浴袍,開門。


    葉禾這才有喘息的機會,水花淙淙,她虛弱地攀著浴缸,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管家站在門口,不明所以,“先生,發生什麽事了嗎?”


    她剛才在樓下聽到了很大的動靜,順著聲音,應該是從浴室裏傳出來的。


    其實她隱約能夠猜到發生什麽,但始終覺得不對勁,便冒著膽子敲了敲門,開門的那瞬間,她看到的陸先生那種陰冷又俊美的臉龐。


    他的看上去心情很不好。


    管家一個激靈。


    “沒什麽。”他停了一下,到底還是補充道,“等會兒處理幹淨。”


    陸齊言冷冷地甩下一句話便走了,對他來說,仿佛無事發生。


    處理幹淨?將什麽處理幹淨?


    女管家沒明白,直到她看見浴缸裏的人。


    那女生本是白皙細膩的,現在幾乎是體無完膚的,唇角的傷口,鎖骨的血跡,到處都是青紫色的痕跡。


    “葉….小姐?”


    管家被眼前的場景怔住,她愣神看了許久才明白陸先生的意思,心下有幾分酸疼,卻無能為力,她隻能跪在浴缸邊,柔聲安慰。


    “葉小姐,沒事了,沒事了,你別害怕。”


    一瞬間,葉禾好像聽見了外婆的聲音,她緊緊抱著她,渾身都在發抖,無法從恐懼裏抽離開來,她哭得那樣撕心裂肺,“我好想迴家,好想外婆。”


    眼淚一顆一顆的,滾燙而戳人。


    **


    月色薄涼,月光微弱又單薄,籠罩著一個頎長卻孤寂的影子,陸齊言倚在牆上,看著窗外一片漆黑。


    他側著臉,姣美的線條明滅可見,濃稠夜色和光起起落落地交錯著,掃出一個淡淡的輪廓。


    陸齊言垂著眉眼,有心事的時候倒是不知不覺就收斂了狠戾,反而是安寧又溫和的,恍惚間時光穿梭十年,他還是那個柔軟的少年。


    喬啟年一上二樓,便看到這副景象,如畫卷一般賞心悅目。


    他沒說話,隻是靜默地站在原地看著他。


    但陸齊言還是很敏捷地就捕捉到了動靜,微動了一下睫毛,問,“南灘那塊地皮的事談得怎麽樣。”


    “呃…”


    好眼力,瞬間就能發現他站在他身後。


    其實喬啟年知道,他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麵。


    可他也沒有拆穿,不然陸齊言肯定會給他一個白眼,於是他點頭,順他的話說道,“嗯,那邊已經把合同簽了,再過幾天就可以競標。”


    “嗯。”


    很明顯,一個心不在焉,一個心如明鏡。


    喬啟年也不知道這位爺今兒個又怎麽了,一副很有心事的樣子。


    他剛想說點什麽,管家就匆匆經過了二樓走廊,手裏還拿著一個藥盒子。


    陸齊言叫住她,女管家很明顯抖了一下肩膀,站定,低頭轉身,“先生有何吩咐?”


    “她怎麽樣?”


    “….現在已經睡著了。”


    於是喬啟年隱約明白了,他之所以這樣,一定又是因為葉禾,除了葉禾,沒有誰會要陸齊言臉色這麽差過。


    那女生這麽快就到溫哥華了?他記得分明是昨天才定的機票。


    當時喬啟年還挺震驚的,以為陸齊言閑的沒事幹又想嚇唬她了,但他轉念一想,不對啊,陸齊言每天都在開會,忙得要命還有空花時間浪費在葉禾身上?


    他要他幫她買機票,辦護照,他疑惑,便多問了一句,“不會是她想你了?”


    天地良心,喬啟年就是順口說出口的,實在不行當他是在開玩笑也成,但陸齊言整理文件的手一頓,表情卻也瞬間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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