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武靈玉各自迴了各自的宮殿,明溪已經準備好清水供我洗漱,午飯也準備好了。


    從明溪的口中,我也得知,女皇今日召了玉人左千雲,到底是從女皇年少時候就陪伴的人。


    而西皇太女今日又點了閆鬆的大名,看來閆鬆很符合西皇太女的口味。


    東皇太女今日召了竹人,傅秋棠,難得,女皇和兩位皇太女都召人侍寢,還是進宮來的第一次。


    今早大家都很默契,沒有去看閆鬆,一來是怕閆鬆以為我們是去取笑他的,二來也怕他是真的遭了什麽罪,不方便我們看到,所以我們眾人都約好了一般,不去看他。


    可是,今日,西皇太女竟然又召了閆鬆,那閆鬆的身體肯定是不會有什麽大事的。


    正想著要不要在午飯後去看看閆鬆,謝琴這個時候迴來了。


    謝琴看到桌子上的的飯菜,直接坐了上來,明溪立馬添了一副碗筷。


    我笑道“今日怎麽有空迴來吃午飯?”


    謝琴不好意的笑了笑“今日本來和左千雲一起作畫,對了,有機會你一定要見識一下左千雲的畫,真是丹青妙手,舉國上下也比不過他畫的畫”


    謝琴一拍頭“說岔了,今日我和他一早就開始作畫,準備畫一幅秋居山鳥圖,我幫他研墨調色潤筆,畫了一上午,才描了個樣,午飯前,女皇就派人把他接走了,人家主人都不在,我也不好意思在那裏用膳”


    原來苗春生不是特例,畢竟隻是個新人,三個玉人的風采也是當年拔尖的人物,又有多年的感情基礎。


    我正想著苗春生,謝琴就提到了他“你這兄弟著實是厲害啊,女皇留用早膳,皇太女共進午膳,當年也隻有最得寵的玉人才有這個待遇的”


    我說道“閆鬆也不差啊,連著兩日被西皇太女召喚”


    一提到閆鬆,和西皇太女,謝琴便有意岔開話題,難道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謝琴不搭話,我實在是想知道其中的緣由,於是我便直接追問“關於西皇太女的傳言,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見我如此緊追不舍,謝琴起身看了眼周圍,確認四下無人,輕聲說道“女皇和皇太女的選拔是非常嚴格的,除了能力出眾,品格也要高尚,而且,女皇和兩位皇太女之間,是互相監督的關係”


    謝琴言盡於此,我不明白他的意思,這樣床上的一些小癖好,也不至於影響到皇太女的選拔吧。


    謝琴神秘兮兮的說道“你去看一下閆鬆,不就知道了,問我們這些外人,不如直接去問當事人”


    確實也是這個道理,但是直接去問閆鬆這些事情,會不會太過露骨了。


    午飯結束後,我讓明溪抱一壇酒送到蘭廳,苗春生的住處,剛才比賽約定好的彩頭。


    想必武靈玉已經早早的把玉簫送了過去,我自然也是不能耽擱。


    想了一下,我把贈送給苗春生作為彩頭的那壇酒,也啟出來,和明溪一起抱著,送去蘭廳。


    去蘭亭的路上,自然是要經過竹廳的。


    我和明溪一人抱著一壇酒,在路上慢悠悠的走著,等走到竹廳門口的時候,我讓明溪停下來。


    我將酒壇打開,站在竹廳門口等了一會,酒香四溢,過了一會,就能聽到急促的腳步聲。


    我急忙吧酒壇蓋好,慢慢的往前走,還沒走幾步,唐君寶已經衝了出來,鼻子還在空氣裏嗅著。


    唐君寶一路聞著味道跑到我的跟前“停下,什麽東西,這麽香”


    我舉了舉手中的酒壇“早上和春生靈玉比賽射箭,輸掉的彩頭,正要送過去呢”


    唐君寶看著我懷裏的好酒,饞的直咽口水“春生被東皇太女召喚走了,自然有好酒任他喝,這兩壇酒,他未必喝的了,不如讓我給他分擔一下”


    唐君寶直接將我手中的酒壇接過去“我去準備些好菜,好好招待一下子歌兄弟”


    目的達到,我讓明溪將他懷裏的酒送到蘭廳,轉身跟著唐君寶迴到了竹廳裏。


    沒過一會唐君寶的小倌準備了五六碟果子下酒菜,唐君寶端起酒碗就要品嚐,我攔住他“不叫閆鬆一起,會不會不太好”


    唐君寶還是將碗裏的酒一飲而盡,臉上說不出的滿足,轉而又滿臉不情願的走向閆鬆的臥房,敲了一聲“子歌兄弟帶了好酒來,不出來我自己喝光了”


    唐君寶立馬又迴到座位上“你叫他幹嘛,他正春風得意呢,西皇太女連著兩日召喚他”


    我笑道“那就更應該叫他出來,幫他慶賀了”


    閆鬆聽到有好酒,立馬從房間裏跑了出來,我看他滿臉春風,完全不像是受過折磨的樣子。


    閆鬆跑到桌子邊上,對著酒壇聞了聞“果然是好酒,有糧食的香味,味道醇厚甘美”


    閆鬆看向我“必然是你家獨門秘方釀造的汾酒吧”


    我笑道“好靈的鼻子,的確是家父窖藏十年的汾酒”


    閆鬆立馬倒了一碗,一飲而盡,閆鬆的小倌墨山跑出來,接過閆鬆手裏的酒碗“公子今日怎麽都不能再喝了,晚上還要侍奉皇太女”


    我笑道“窖藏十年的汾酒,喝了也不會宿醉,身上也隻會散發出果香,你且忙你的去,我會看著他不喝多的”


    閆鬆笑著奪迴酒碗,墨山再刪叮囑,不能多喝了,才退下。


    唐君寶心中苦悶,完全就是借酒澆愁,閆鬆則是細細的品嚐好酒。


    兩碗酒下肚,閆鬆有些意亂情迷,人也放鬆了下來,原本穿的嚴嚴實實的衣服,此刻衣領敞開。


    我看到閆鬆後脖頸的兩處血痕,兩道細長的血痕,但是不是很深。


    我思考著要用怎樣的方法才能弄出這樣像是貓爪一般的抓痕呢,我一低頭正好看到自己的指甲。


    這時候我才恍然大悟,又想起當初玄女的教誨,閆鬆脖頸處的傷痕,是西皇太女的指甲抓出來的血痕。


    而且看閆鬆的樣子,並沒有抗拒今晚的侍寢,就知道這僅僅是指甲的血痕罷了。


    我心中的疑慮一下子消失殆盡,還好這個皇宮裏是和平的,皇太女的品格也依舊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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