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伸手在他的鼻子底下摸了摸，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瓶子，往他的嘴巴裏麵塞了一顆黑色的藥丸，搖搖頭，問他：“另外幾個人呢？”
“爺爺，怎麽了。這個人沒有辦法救嗎？”胖子瞪大著眼睛問。
“剛剛我的藥，隻是吊著他的命，其他兩個情況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接著我從懷裏摸出一張黃符，然後折成一個紙鶴的形狀，放在這人的枕頭底下。
另外個人情況也差不多，都是無限接近死亡，卻還吊著一口氣。
他們這種，要是做得好，在很短的時間裏麵除掉了後麵吸食他們精氣神的那髒東西，就能活。
而如果錯過了時間，即便是處理了那東西，這個人也怕是再也醒不來，成為植物人。
“爺爺，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怎麽這麽厲害？”胖子問。
“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可能因為你們家族的人改變了命運，變得很悲慘，在機緣巧合下就成了氣候，現在迴來報仇來了！王家的男人，一個不留！”我冷笑一聲，抬頭看了看窗戶外麵。
一個穿著嫁衣的女人坐在窗子前鎮定的看著我，安安靜靜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她在看我，從我進來開始就一直在看著！
我走到窗子邊，她也不躲，也不怕，隻是一直注視著我。
“這些事情是你做的？”我問。
女人起身，個子很高，幾乎要到我的鼻尖，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不過這香味後麵卻還隱隱的藏著一些微微的屍臭味。
屍臭味被香味掩蓋，那種混合起來的味道說不上來是種什麽感覺，讓人忍不住多聞一下，卻又覺得惡心。
她的臉很好看，五官很立體，應該是少數名族的女人。
少數名族的女人？我莫名想到了苗族。
“你跟他們有仇？”我又問了一句，女人還是沒有迴答。
“你不是這裏的人？你聽不懂我說的話？”
“你倒是說話呀？”
我沒有等到女人開口說話，胖子卻是嚇得渾身哆嗦起來，顫顫歪歪的看著我問了句。
“爺爺，爺爺，你這是跟誰說話啊？”
“你看不到的，一個女人，還是漂亮的女人，你去打聽打聽，你們這裏麵有沒有苗族的女人？就是你們從大山裏拐出來的女人，有沒有苗族的或者是少數名族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呀，這樣，我現在就叫人去查。”
“恩，可以了，你先站在這裏吧，我要和這個女人說說話。”我擺擺手，有些不耐煩。
我沒有再理胖子，迴頭看著女人。
“這樣，你是不是不會說話啊，我給你紙筆，你也寫不了，這樣，我問你問題，你隻要點頭或者搖頭就可以，可以嗎？”
女人還是沒反應。
我拿出一支筆，在紙上寫了一行字：“我問你問題，你迴答就可以，點頭或者搖頭，可是嗎？”
果然，女人看了之後，眼神清明起來，笑了笑，點點頭。
於是，我接著再紙上寫：“你是少數名族的？”
女人點點頭。
“你是苗族的？”
她再次點點頭。
“你是被他們害死的？”
她再點點頭。
“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可以放過他們嗎？”
女人卻是搖了搖頭。
“那你是要報仇？”
女人點點頭。
“你不放的話，我會收了你，然後你就會魂飛魄散，到時候可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我突然有些想笑，這個女人看著好單純啊，就好像是個小孩子一般，讓我心裏莫名的有了一絲憐惜的感覺。
女人這次倒是沒有什麽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呆呆的看著我。
這眼神太清純，太單純，看得我有些無所適從。
胖子已經徹底愣住了，嘴巴張大得可以塞下一個鵝蛋。
“爺爺，這這這，你讓我也看看這女的唄，我們家族裏麵的事情我雖然沒有參與，可大事我還是知道的，這要是家族裏麵真的出了什麽奇怪的事情，我們這些輩分高的，都能知道的。”胖子眼睛閃著光，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
“行啊，你想看就看，不過就隻有一會的時效啊！”我笑笑，從包裏拿出一個小小的犀牛角。
“這玩意很珍貴，今天給你用了，也就看在我和你還挺投緣的份上哈！”我拿出打火機，拿著犀牛角在上麵烤了烤。
很快，一絲清淡的香氣慢慢的從犀牛角上麵飄出來。
胖子的臉色慢慢的變了，一直在眨眼睛，還不停的揉搓眼睛，好像挺驚訝的。
“媽媽呀，這是絕色啊，你應該不是場子裏麵的女人吧！這家夥，那麽好看，看著不像是我們這裏的人啊！”胖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
“恩，我也覺得奇怪，這個女人就在這裏呆著，而且身上還有那三個男人的元氣，應該是這個女人做的。”
“那爺爺，你還等什麽呀，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現在就把她收了唄！這還等著救人啊！”胖子甩了甩腦袋，不等我動手，自己一口氣吹掉了那犀牛角上麵的一點火光。
“爺爺，這人太美了，我看得心裏不忍，我還是不看了，你趕緊收了吧，收了咱也好迴去不是！”胖子嗬嗬笑著，臉上的神色有些尷尬。
我歎口氣，心裏雖然覺得奇怪，不過卻也不好不收。
說完，我拿出一張鎮靈符，念道：“急急如律令，天雷真君再現，驅煞，鎮靈！”
念完，我一巴掌拍了過去，將符拍到了女人的額頭上麵。
不過，下一秒，我懵了。
這東西打在女人的額頭上麵沒有一點的作用，符紙還是符紙，女人還是女人。
而且不對，剛剛我的手碰過去的時候……
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覺得心髒都在砰砰的亂跳。
“胖子，你真的看不到？”我覺得自己懵了，迷惑了！甚至是淩亂了。
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我成了什麽了，騙子？假天師？假道士？
“啊，怎麽了？剛剛我是看不到啊，可是你剛剛用了這個東西以後我就可以看得到了。”胖子咽了一口唾沫星子，不解的問。
“沒事，我就是遇到了一點問題，這樣，你先出去，我要單獨和這個女鬼聊一聊。”
胖子離開了，屋裏就隻有我和女人。
她還是那樣用淡淡的眼神看著我，目光清冷，一張絕美的臉上帶著些冷漠和詭異的美。
我在紙上寫：“剛剛我在你額頭上麵貼符的時候，你沒有什麽感覺嗎？”
女人搖搖頭。
“那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呀？”我再次寫道。
其實我有些害羞，有些不好意思，有些難為情。
我一個抓鬼的，問一個鬼到底是人是鬼，這要是被我爺爺知道了，怕是會從棺材裏麵跳出來扇我的耳刮子。
女人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最後輕輕的扯了扯我的衣袖，愣愣的看著我。
我……
我覺得我自己要窒息了，作為一個天師，作為一個驅鬼抓妖的，我能有這樣的窘迫的時候，是我自己也沒料到的。
這個時候，我莫名的想起了爺爺給我留著的那本書。
“這樣，你跟著我好不好？”我又在紙上寫著。
女人點點頭，神色平靜。
我歎口氣，起身，往外走，
那女人跟在我身後，也慢慢的走了出來。
到燈光底下的時候，我下意識的迴頭看了眼，心裏更加疑惑了。
沒有影子，應該是鬼無疑了呀！
胖子站在外麵等的急了，看到我出來，立刻迎上來，嬉笑著問我：“爺爺，是不是處理好了呀？我們迴去吧，這些人什麽時候可以醒呀？”
……
“爺爺，怎麽了。這個人沒有辦法救嗎？”胖子瞪大著眼睛問。
“剛剛我的藥，隻是吊著他的命，其他兩個情況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接著我從懷裏摸出一張黃符，然後折成一個紙鶴的形狀，放在這人的枕頭底下。
另外個人情況也差不多，都是無限接近死亡，卻還吊著一口氣。
他們這種，要是做得好，在很短的時間裏麵除掉了後麵吸食他們精氣神的那髒東西，就能活。
而如果錯過了時間，即便是處理了那東西，這個人也怕是再也醒不來，成為植物人。
“爺爺，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怎麽這麽厲害？”胖子問。
“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可能因為你們家族的人改變了命運，變得很悲慘，在機緣巧合下就成了氣候，現在迴來報仇來了！王家的男人，一個不留！”我冷笑一聲，抬頭看了看窗戶外麵。
一個穿著嫁衣的女人坐在窗子前鎮定的看著我，安安靜靜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她在看我，從我進來開始就一直在看著！
我走到窗子邊，她也不躲，也不怕，隻是一直注視著我。
“這些事情是你做的？”我問。
女人起身，個子很高，幾乎要到我的鼻尖，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不過這香味後麵卻還隱隱的藏著一些微微的屍臭味。
屍臭味被香味掩蓋，那種混合起來的味道說不上來是種什麽感覺，讓人忍不住多聞一下，卻又覺得惡心。
她的臉很好看，五官很立體，應該是少數名族的女人。
少數名族的女人？我莫名想到了苗族。
“你跟他們有仇？”我又問了一句，女人還是沒有迴答。
“你不是這裏的人？你聽不懂我說的話？”
“你倒是說話呀？”
我沒有等到女人開口說話，胖子卻是嚇得渾身哆嗦起來，顫顫歪歪的看著我問了句。
“爺爺，爺爺，你這是跟誰說話啊？”
“你看不到的，一個女人，還是漂亮的女人，你去打聽打聽，你們這裏麵有沒有苗族的女人？就是你們從大山裏拐出來的女人，有沒有苗族的或者是少數名族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呀，這樣，我現在就叫人去查。”
“恩，可以了，你先站在這裏吧，我要和這個女人說說話。”我擺擺手，有些不耐煩。
我沒有再理胖子，迴頭看著女人。
“這樣，你是不是不會說話啊，我給你紙筆，你也寫不了，這樣，我問你問題，你隻要點頭或者搖頭就可以，可以嗎？”
女人還是沒反應。
我拿出一支筆，在紙上寫了一行字：“我問你問題，你迴答就可以，點頭或者搖頭，可是嗎？”
果然，女人看了之後，眼神清明起來，笑了笑，點點頭。
於是，我接著再紙上寫：“你是少數名族的？”
女人點點頭。
“你是苗族的？”
她再次點點頭。
“你是被他們害死的？”
她再點點頭。
“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可以放過他們嗎？”
女人卻是搖了搖頭。
“那你是要報仇？”
女人點點頭。
“你不放的話，我會收了你，然後你就會魂飛魄散，到時候可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我突然有些想笑，這個女人看著好單純啊，就好像是個小孩子一般，讓我心裏莫名的有了一絲憐惜的感覺。
女人這次倒是沒有什麽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呆呆的看著我。
這眼神太清純，太單純，看得我有些無所適從。
胖子已經徹底愣住了，嘴巴張大得可以塞下一個鵝蛋。
“爺爺，這這這，你讓我也看看這女的唄，我們家族裏麵的事情我雖然沒有參與，可大事我還是知道的，這要是家族裏麵真的出了什麽奇怪的事情，我們這些輩分高的，都能知道的。”胖子眼睛閃著光，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
“行啊，你想看就看，不過就隻有一會的時效啊！”我笑笑，從包裏拿出一個小小的犀牛角。
“這玩意很珍貴，今天給你用了，也就看在我和你還挺投緣的份上哈！”我拿出打火機，拿著犀牛角在上麵烤了烤。
很快，一絲清淡的香氣慢慢的從犀牛角上麵飄出來。
胖子的臉色慢慢的變了，一直在眨眼睛，還不停的揉搓眼睛，好像挺驚訝的。
“媽媽呀，這是絕色啊，你應該不是場子裏麵的女人吧！這家夥，那麽好看，看著不像是我們這裏的人啊！”胖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
“恩，我也覺得奇怪，這個女人就在這裏呆著，而且身上還有那三個男人的元氣，應該是這個女人做的。”
“那爺爺，你還等什麽呀，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現在就把她收了唄！這還等著救人啊！”胖子甩了甩腦袋，不等我動手，自己一口氣吹掉了那犀牛角上麵的一點火光。
“爺爺，這人太美了，我看得心裏不忍，我還是不看了，你趕緊收了吧，收了咱也好迴去不是！”胖子嗬嗬笑著，臉上的神色有些尷尬。
我歎口氣，心裏雖然覺得奇怪，不過卻也不好不收。
說完，我拿出一張鎮靈符，念道：“急急如律令，天雷真君再現，驅煞，鎮靈！”
念完，我一巴掌拍了過去，將符拍到了女人的額頭上麵。
不過，下一秒，我懵了。
這東西打在女人的額頭上麵沒有一點的作用，符紙還是符紙，女人還是女人。
而且不對，剛剛我的手碰過去的時候……
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覺得心髒都在砰砰的亂跳。
“胖子，你真的看不到？”我覺得自己懵了，迷惑了！甚至是淩亂了。
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我成了什麽了，騙子？假天師？假道士？
“啊，怎麽了？剛剛我是看不到啊，可是你剛剛用了這個東西以後我就可以看得到了。”胖子咽了一口唾沫星子，不解的問。
“沒事，我就是遇到了一點問題，這樣，你先出去，我要單獨和這個女鬼聊一聊。”
胖子離開了，屋裏就隻有我和女人。
她還是那樣用淡淡的眼神看著我，目光清冷，一張絕美的臉上帶著些冷漠和詭異的美。
我在紙上寫：“剛剛我在你額頭上麵貼符的時候，你沒有什麽感覺嗎？”
女人搖搖頭。
“那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呀？”我再次寫道。
其實我有些害羞，有些不好意思，有些難為情。
我一個抓鬼的，問一個鬼到底是人是鬼，這要是被我爺爺知道了，怕是會從棺材裏麵跳出來扇我的耳刮子。
女人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最後輕輕的扯了扯我的衣袖，愣愣的看著我。
我……
我覺得我自己要窒息了，作為一個天師，作為一個驅鬼抓妖的，我能有這樣的窘迫的時候，是我自己也沒料到的。
這個時候，我莫名的想起了爺爺給我留著的那本書。
“這樣，你跟著我好不好？”我又在紙上寫著。
女人點點頭，神色平靜。
我歎口氣，起身，往外走，
那女人跟在我身後，也慢慢的走了出來。
到燈光底下的時候，我下意識的迴頭看了眼，心裏更加疑惑了。
沒有影子，應該是鬼無疑了呀！
胖子站在外麵等的急了，看到我出來，立刻迎上來，嬉笑著問我：“爺爺，是不是處理好了呀？我們迴去吧，這些人什麽時候可以醒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