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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博出自程咬金統帥的的左武衛,自然就是左武衛的腰牌了。


    “此人是盧國公程知節親衛陳博,你們有話可以對他講,他解決不了的事情,盧國公可以解決。”


    小胖丫遞上陳博的腰牌,五人立刻站直了身體,他們本是校尉,可陳博確實實打實的都尉銜。


    五人相互看了看,最後還是一個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候大將軍曾規定,傷殘軍卒,每年兩貫錢。每月可從軍籍司領取一百二十文錢,每月會餘下二十五文錢,是軍籍司暫為保管,這個錢到年底統一發放,是給大夥過年用的。”


    “你們幾個月沒領到錢了?”小胖丫直接問道了重點。


    “大概……大概半年了吧。”


    “半年沒發放餉錢了?”


    小胖丫還沒說話,一個油膩大叔,出現在小胖丫身後,“大唐能有今日,全是這些舍生忘死的軍卒所賜,他們為這個國家流幹了血,到最後卻克扣餉錢?誰給他們的膽子?”


    小胖丫迴頭一看,居然是斐行儉。


    “小斐叔叔,你怎麽來了?”


    小胖丫張開手臂,斐行儉一把把她抱起來。


    “閑逛,碰巧遇到。”斐行儉說著,對著五人擠擠眼。


    “小斐叔叔,他們是英雄,是榜樣。一路上百姓對他們都如此敬重,那這個國家呢?難道兵部要放棄這些為這個國家流血犧牲的英雄嗎?”


    “那你就得去問侯君集嘍。”斐行儉一晃腦袋,“那混蛋玩意兒我也惹不起啊。”


    正說著,卻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眾人舉目望去,卻看見一個穿著武將朝服,身材魁梧臉色黝黑,長相有些著急的莽夫,正揚著馬鞭吆五喝六的,可每次馬鞭舉起了,卻舍不得抽馬一下。


    “混賬,咋就把我兒逐出家門了呢?大肚蟈蟈紅一輩子俺老程沒打過,老大老二失蹤,老三又不在家,俺抽誰好呢?”


    “老混蛋怎麽來了?不是去左右武衛練兵了嗎?”斐行儉臉色一變,作勢就要逃離現場。


    “斐家的瓜慫,吃俺老程一馬鞭。”


    老程縱馬衝到斐行儉麵前,手中的馬鞭高高樣子,卻沒落下來,因為他看到斐行儉的懷裏抱著一個小胖丫。


    老程立刻呲牙咧嘴的笑了,“丫頭,怎麽有心情出來逛朱雀大街?”


    小胖丫哇的一下就哭了,“程伯伯,給兕子做主啊。”


    老程立刻下馬,“丫頭,誰欺負你了?俺老程活劈了他。”


    “兵部侍郎韓瑗。”小胖丫離開斐行儉的懷抱,走近五名殘疾老兵,“程伯伯,我要告韓瑗用人不當,軍籍司已經半年沒有給這些保家衛國的英雄發餉銀了。”


    哇呀呀!


    老程怒不可解,咆哮連連,“這群人渣,看老夫馬踏兵部。”


    躥上馬背,掃了一眼陳博,“陳博,沒看老子沒帶斧子嗎?他娘的,把你的刀給我。”


    陳博很無奈的遞上自己的長刀。


    正要離開,小胖丫從陳博手裏拿起一壇子酒,“程伯伯,原本是來給您送禮的,您別著急,路上喝。”


    老成的打開酒封,酒香撲鼻,狠狠的灌了一口,大叫了一聲爽字,策馬直奔兵部。


    “你們先行迴去,盧國公會處理還此事的。”


    五人對著小胖丫一躬身,隨後離開。


    “走了,去鄂國公府。這等好事怎麽能讓程伯伯一個人去兵部?”


    斐行儉抱著小胖丫,陳博拎著另外一小壇子酒,直奔尉遲恭府門。


    小胖丫來了,黑胖子尉遲恭自然是好生款待,可小胖丫愣是把話題扯到了兵部侍郎韓瑗的頭上。


    兩杯烈酒下肚,尉遲恭也飄了,隨手取來自己的水磨竹節鋼鞭,哇呀呀的叫個不停,一手攥著水磨竹節鋼鞭,一手拎著酒壇子,跨上戰馬抱月烏龍駒,“丫頭,尉遲伯伯這就前去助陣。”


    尉遲恭離開,小胖丫讓人找來紙筆,一張狀紙立刻成型,“小斐叔叔,和我去趟大理寺怎麽樣?”


    “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個沒人性的大哥……”


    “小斐叔叔,你不去也沒關係。我就和斐俊叔叔說,你串通了五個殘疾軍卒,故意讓我看見,故意讓他們找我伸冤……”


    “你都知道了?”


    “你以為你對他們擠眼兕子看不到嗎?”小胖丫白了斐行儉一眼,“其實,就算你們不認識,這個冤屈,我晉陽公主,也要問個明白。”


    兵部的大門被人連續撞開兩次。


    第一次是盧國公程知節,還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一個黑胖子,再次馬踏兵部。


    老程拎著刀,和兵部尚書侯君集,大戰五十迴合不分勝負,最後兩個人居然丟掉手中的兵器,在兵部掄起了王八拳。


    黑胖子尉遲恭,進門之後,直接無視了侯君集和程咬金,把韓瑗拎出來就是一頓揍。軍籍司的幾個主事官員,也難逃厄運。


    “程知節、尉遲敬德,你們無視王法、無視皇權嗎?”侯君集被老程揍成了熊貓眼,伸手一指罪魁禍首,“這裏是兵部,不是戰場。”


    老程對著侯君集就是一口唾沫,“老子瞧不起你,瞧不起整個兵部。侯君集,老子現在就問你,軍籍司給殘疾軍卒的錢哪去了?”


    尉遲恭對著韓瑗就是一腳,“侯君集,今天你要是說不清楚,咱們就去陛下那裏評理。”


    “軍籍司?”侯君集一愣,“軍籍司是我任兵部尚書之時,懇請陛下增加的。難道我會貪了軍籍司的錢嗎?咱們都是領兵打仗的大將軍,咱們的爵位是那些軍卒,用鮮血和生命換迴來的。我侯君集會無遲到貪墨他們的餉錢嗎?”


    “韓瑗,錢呢?”黑胖子尉遲恭抄起手中的水磨竹節鋼鞭,“說不清楚,老子一記鋼鞭,打得你腦漿遍地。”


    “兩位國公爺,你們能說清楚一點嗎?”


    韓瑗很無辜,一臉委屈。


    這位李治當皇帝時候的宰相兼刑部尚書,徹底懵逼了,這啥情況?


    在兵部,侯君集主抓的就是殘疾軍卒的善後問題,更是大材小用的,讓他一個兵部侍郎抓住此事,誰他麽的敢貪汙餉錢?


    “晉陽公主的話難道有假嗎?”老程冷哼。


    晉陽公主?就是皇帝來了咱也得講理啊。


    可韓瑗看看老流氓在看看尉遲敬德……和這二位沒理可講,這二位就是長安城的活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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