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就發展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明明林峰不過就是一件廢物,這件事情應該處理得非常順利才是。


    為什麽現在反而讓曾婷覺得不舒服起來了呢?


    原本在大廳等著的曾父看到了女兒迴來之後,也是站起來問道。


    “怎麽了?女兒,今天難道不順利嗎?”


    今日,三個人將事情鬧到了女帝麵前的事,曾父也略知一二。


    “不是說要趁此機會將退婚的聖旨拿到嗎?難不成失敗了?”


    “沒有的事情,父親,您多慮了。”


    曾婷心中的那一抹不確定的情緒被迅速地壓了下去。


    “今日的事情有些出乎意料,我暫時還沒有跟陛下提及退婚的事情,不過您放心好了,這是遲早的。”


    曾婷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話說那棄子可有說起五百兩的來源?”


    那可是五百兩的黃金,就連曾父都有些好奇,那鎮國侯的棄子到底是怎麽拿得出來的?


    “難不成他真做了吳國的走狗?”


    提起這個就讓曾婷更加不耐煩了。


    “這件事情之後再說吧,父親,我有些累了,先迴房休息了。”


    在另一邊迴到了臥虎閣的林峰,在第一時間就迎來了清歡的歡迎。


    不知道為什麽,今日顯得異常熱情,叫人給死死抱住了,尤其是在正對門的時候,簡直像是將整個人給完全包裹住了。


    幹淨清澈的目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你,簡直像極了一個無辜的小動物。


    林峰對著清歡甚至連火氣都發不出來。


    “好了,清歡。”


    “先鬆開我好嗎?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


    林峰不得不先將其給拉開,用著略帶無奈的語氣,但隨之而來的眼神卻朝著門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


    從今日上值到現在,那人可一直都沒有離開。


    林峰本以為對方是為了監視他而來,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清歡聽聞,當即乖巧地將人給鬆開了。


    林峰沒有注意到的是,當清歡將它給鬆開的時候,目光同樣的朝著門外的某個方向看了看。


    雖然一個字都沒有說,可是那原本清澈無辜的眸子卻在一瞬間現出了幾分微弱的殺意。


    因為動作弧度太小太輕,哪怕就連林峰也完全沒有察覺到。


    林峰跨步走到了臥虎閣門外,然後直接朝著一個地方敲了敲。


    “出來吧。”


    林峰聲音並不大,但幾乎瞬間,他麵前便出現了一道黑影,正是今日才見過的從安福。


    “你該不會要在這裏接著守一個晚上吧?”


    林峰微微眯了眯眼。


    “看來你是完全沒有將我的囑托放在心裏。”


    從安福在略微遲疑了片刻之後,則是直接雙膝跪在了地上。


    “林公子,我願為林公子當牛做馬,還請林公子救我妻兒老小一命!”


    從安福登時磕頭跪地,那叫一個流暢,而且動作極為響,不過幾下額頭便迅速地充血,看著青青紫紫。


    再這麽磕下去,怕是要直接出血了。


    但林峰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從安福,一個字也沒有說。


    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從安福咬了咬牙,然後便是接著磕頭磕了下去,十幾下之後整個額頭鮮血淋漓,簡直慘不忍睹,直到這個時候林峰才說道。


    “所以你想做什麽?”


    從安福的眼睛頓時一亮,語氣也變得雀躍起來,不過幾下便迅速地將自己心中的那抹狂喜壓了下去。


    隻要麵前的這位林公子願意給他一個機會,聽他說下去,對於從安福都已經是不勝感激了。


    “我沒有想到您今日也被飛鳳將軍給帶著去當做了叛徒來處理。”


    從安福說到這裏的時候,眼中帶出了一抹痛苦之色。


    “當年我也是因此和兄弟們一起被驅逐出軍營的。明明為了大啟,我們出生入死,肝腦塗地。”


    “但那時候卻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我和我的部下直接被當做了大啟的叛徒。斬殺敵國將士無數,不僅沒有得到任何的功名,反而因為這個所謂的叛徒名號,讓我們成了過街的老鼠,就這樣陰暗地迴了國。”


    從安福說到這裏,眼神中的痛苦和不甘已經宛如實質了。


    隻可惜林峰對從安福的那些痛苦的遭遇並不感興趣,他更想知道的是,從安福到底要做些什麽。


    他要他做些什麽,又能為他提供些什麽。


    這些已經發生過的苦難,就隻是苦難而已。大四的講述,不過就是在訴苦罷了,林峰沒有興趣在這裏浪費他的時間聽這些。


    好在從安福迅速地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歸國之後我才知道,早在我們被當成叛徒的那一天,家裏的一家老小便已經被軍營還有朝廷的人給控製了起來,因為被關在大獄,我的一家老小都因此染上了疫病,性命不保。”


    曾婷就是在那個時候讓人找上門來的。


    “她讓我替他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然後借此機會保證我妻子兒女的安全,並且找人替他們治病。”


    “我身後的那些兄弟們,因為不忍心我一個人,所以這個時候還會陪著我一起做事。”


    從安福這時候抹了把臉。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公子,您是我目前能抓到的唯一希望。”


    “那曾婷幾乎不問緣由,就直接將我給當成了叛徒,甚至還在之後甚加侮辱,以我妻兒老小之命威脅我,若非是毫無辦法,我絕不可能再聽命於她。”


    “今日得見您的身世後,我便知道,或許您有機會能將我的妻兒老小給帶出。”


    從安福又在自己那鮮血淋漓的額頭上磕了一把。


    “求求您了,隻要您願意救出我一家妻兒的命,我願意做牛做馬供您驅使!”


    “不管是上陣殺敵,護衛安全,又或者是其他我都願意!”


    林峰就這麽聽完了從安福的所言,然後淡淡問道。


    “找上我隻是因為我的身手能夠救你一家妻兒老小,那你現在替曾婷做事不是也可以輕鬆做到?”


    “她甚至還能找人給你妻兒看病。”


    “那曾婷根本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要將我的家人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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