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裏麵有那麽多的事情還等待著處理呢,為什麽要先把孩子的事情放在首要的位置?”


    傅北琛反問了,這樣一句看起來好像根本就沒有人情味的樣子,可是他的內心中卻是最擔心的。


    對於這個孩子,他是從小就看著他長大的,這麽長時間,一直都是把傅遠遠放在第1位。


    隻有他真正的把傅遠遠放到後麵去之後,別人才不會把傅遠遠當做威脅他的把柄,這樣也就意味著他不會再受到其他人的傷害。


    “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先放一放,不用刻意看重。”


    傅北琛說完這句話之後,莫森就更加不理解了,這個男人做出來的事情總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明明非常的在意,明明在意意識到馬上要失去的時候特別的著急,可是在別人的麵前總是表現出來一副絲毫都不在意的樣子。


    這個時候的莫森悄悄的轉過頭去看向房間那邊房間裏麵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異動,他的心也是遲遲的不肯放下來,萬一初夏和傅遠遠兩個人真的出了什麽事,他總是感覺到罪惡深重。


    傅遠遠用自己小小的手拉住了初夏的手,看著初夏躺在那裏吊水的樣子,非常的心疼。


    “媽媽你放心吧,不管是去找誰,不管是用什麽樣的方法,如果一定都會把你救好的,你說過你要陪我很長時間的。”


    傅遠遠特別懂事的把媽媽的手放到了被子裏麵去,然後就給自己換了身衣服戴了一下手帽,挑了別人不在的時候,自己偷偷跑了出去。


    可是這個時候誰都沒有發現傅遠遠不見了。


    就連一向謹慎的莫森也根本就沒有發現,因為傅遠遠能夠看得清局勢,知道到底用什麽樣的方法才能夠跑出去,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傅慕笛的家在哪。


    傅遠遠拿著自己小小的錢包走到路上打了一輛出租車,首先是想要迴到之前的家裏麵去,不管怎麽樣對於安晨還是有感情的。


    這個時候的安晨在家裏麵喝的爛醉如泥,之前的事情總是覺得愧對於初夏,不知道為什麽好像被另一種邪惡的思想給主使。


    他自己一個人想要迴到之前的地方,這個時候就跟初夏一樣。


    他們兩個都是在那些時候擔心安晨的,可是安晨卻根本就不想要領他們的錢,當看到那個小家夥站在自己麵前的時候,突然想到那天發瘋的樣子。


    “快點告訴我那個孩子到底去了哪裏?”


    就連安晨都不知道當天問出這個問題,到底是有什麽樣的理由,到現在都還沒有想明白,為什麽一直都追問傅遠遠的下落。


    看著初夏如此在意自己孩子的樣子,可能他就是想讓初夏痛苦一點,體會他當時到底是什麽樣的感受可是這樣的想法就屬於純純的報複心理,之前從來都沒有過。


    他在善良與邪惡之間掙紮著一直掙紮,根本就不知道哪一方才是正確的,就是因為心裏邊有著太多的公平,所以才會有這麽多的怨恨。


    “叔叔。”


    他隻從來都沒見過安晨這個樣子,所以此時此刻害怕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因為看著安晨這麽頹廢,他的內心中突然有一種特別慌張的感覺。


    但是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孩子,他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都已經相處了那麽長的時間,可是就是因為那天晚上無由來的瘋狂,的確是嚇到了他。


    “怎麽迴來了?”


    他手中的酒瓶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現在眼睛裏麵有著許多的迷茫與疑問,甚至更多的是質問傅遠遠嚇的往後退了一步。


    傅遠遠不得不承認他的內心中是害怕的,即使之前跟這個男人有著頗多的交集,可是根本就不知道,在不經意的一個瞬間,他可能會做出來什麽讓人難以相信的事情。


    所以此時此刻的他在自己一個人縮在牆角,如果不是因為過分的擔心是不會迴來的,可是此時此刻當麵對安晨的眼神的時候,他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


    “叔叔是不是不開心?”


    傅遠遠稚嫩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安晨突然發現麵前的這個小孩子實則聰明,但卻也不怎麽聰明,如果真的把所有的一切都看破的話,現在就不應該出現在他的麵前。


    又想起了那天努力的去問初夏,那個孩子到底去了什麽地方,可是初夏卻不肯迴應的那個樣子,每次想到這個地方總是覺得特別的憤怒。


    初夏寧願為這個孩子拚命,所有的一切都會把這個孩子放到首要的位置,既然如此的話,他就想讓初夏失去最重要的東西。


    “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要迴來看我,是因為擔心我們還是想要過來看我笑話是不是?聽到你媽媽說了,叔叔現在到底有多慘。”


    安晨現在依然的微笑,看起來好像是跟之前毫不相差,可是眼神裏麵的一些東西還是傅遠遠能夠看得出來的。


    “我和媽媽我們兩個人都走了,現在媽媽正在打點滴,身體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我想迴來看看叔叔在家裏麵做什麽,我有點擔心。”


    傅遠遠老老實實的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之後,就一臉認真的盯著麵前的男人。


    “原來是這個樣子。”


    安晨好像恍然大悟似的,但這隻不過也是為了騙過小朋友的把戲罷了,既然自己上鉤的這塊肉都主動跑到嘴邊上來了,他哪有不吃的道理。


    “那你就陪我一段時間吧,我也覺得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裏挺孤獨的,更何況你媽媽是什麽時候想要迴來都可以的,如果你不在這裏陪我的話,那就隻有叔叔自己一個人了。”


    安晨並不擅長裝可憐這個時候用最真誠的態度看著麵前的台詞,一般是很難判斷出來他到底是真的感情還是在說謊。


    “媽媽在什麽地方我就得在什麽地方,可是現在媽媽的病情逐漸嚴重,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所以才自己一個人出來散散心。”


    傅遠遠把所有的一切都說的雲淡風輕的樣子,可是隻有他自己心裏麵明白他到底有多擔心。


    “既然你媽媽現在都如今病還沒有好,你就現在在我這裏暫住一段時間吧,如果你媽媽看到你這麽擔心的樣子的話,說不定病情都會惡化。”


    安晨心裏麵有著自己的打算,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在努力觀察這傅遠遠的表情,傅遠遠小小的臉上已經有了一些猶豫。


    “放心吧,你在我這裏我會和原來一樣對待你,我首先那天晚上的確是我做的不對,我想跟你道個歉。”


    安晨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正是因為酒勁兒的發作,讓他顯得更加堅定,他到底想要的是什麽,


    而此時此刻的台詞真真正正的陷入了猶豫當中,他是十分可憐安晨的,因為他自己一個人住在偌大的房子裏麵,現在他和初夏兩個人都離開了。


    可是如果真的要把初夏和他分開的話,那又是一件不太現實的事情,並且這一切都還是他自己一個人偷偷的自作主張,根本就沒有經過傅北琛的同意。


    “你不用跟我道歉,叔叔我知道叔叔每天晚上心情也不好,所以才會跟我這樣說話。”


    傅遠遠好像是非常通情達理的樣子,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了。


    聽他麵前的是這個小孩子,說完這句話之後,安晨突然感覺十分嘲諷,沒想到活了這麽多年,居然需要一個小孩子來決定要不要饅頭。


    “你就留下來陪伴我吧,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的確是非常孤獨的,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爸爸願不願意讓你在這裏繼續住下去,不過我跟他發生了那麽大的矛盾,他不會還記恨著我吧?”


    安晨主動出擊,說完這句話之後,傅遠遠就算是真的和傅北琛有矛盾,再怎麽樣也會向著傅北琛那邊說話,因為他心裏明白傅北琛根本就不會是那種人。


    “有什麽事情我爸爸都會當著麵光明正大的處理的,叔叔放心吧,我爸爸不會是那種人的。”


    遠遠看起來非常懂事的樣子,可是安晨的心裏早就已經有了其他的打算,不管麵前的這個小孩子今天怎麽樣是絕對走不了的。


    “你都不知道你在經曆著什麽樣的危險吧。”


    安晨的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難看了,出來說這句話的時候,在仔細的觀察著台詞有沒有驚恐,可是傅遠遠卻根本沒有理解過來安晨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叔叔說什麽呢?”


    傅遠遠一臉好奇的這樣問,剛開始看到安晨的時候還有些害怕,可是現在說了幾句話下來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情緒。


    “沒什麽,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現對我的影響有多大,如果不是你這個小兔子的話,說不定我現在跟初夏兩個人都已經在一起了,所以發生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安晨特別的堅定,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一隻大手直接掐住了傅遠遠的脖子,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安晨會做出這個動作來整個人先是一嚇,又直接縮到了牆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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