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大男子主義!


    “不好。”初夏直接道,“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我就指望著你們傅家的話豈不是很沒有保障?要是哪天你們垮台了呢?”


    傅北琛:“……”


    “你!”傅遠遠趕緊在旁邊叫了一聲。


    “嗯?”初夏不明所以的轉過頭。


    “您說什麽呢?”傅遠遠超小聲說,“boss還在這兒呢。”


    嗯……當著主人的麵擔心府邸垮台,是不大好。


    初夏尋思了一下,補救道:“我的意思是,擔心,對,擔心咱們傅家出問題。”


    傅北琛冷哼一聲:“擔心?你擔心的太多了。就算傅家有什麽動蕩,也足可以養活你。”


    “是麽?”初夏抽抽著眉頭尋思了一下,又道:“那可不一定啊,我花銀子可向來都不會省著的,就是敗家。”


    這可是第一迴聽著女人自個兒在夫君麵前說自個兒敗家的,莫森嘴角一抽,大感不妙。


    果然,傅北琛的臉色馬上沉了沉。


    “你放心,”傅北琛說,“傅家別的沒有,錢倒是多的多,足夠你敗上幾輩子了。”


    初夏:“……”


    聽聽聽聽,不愧是男主,放屁都放的如此別致。


    話不投機半句多,初夏在心裏翻了白眼,不想搭理他。


    “boss,”莫森見勢不妙連忙出來打圓場,“這是您今早要用的藥,您用了吧。”


    “藥?”傅北琛兩邊眉毛深深的蹙在一塊兒,很顯然的開始搞起了連坐:“我什麽時候早上也要用藥了?”


    “呃。”傅北琛一皺眉莫森就慌,吞吞吐吐:“是……是……”


    “是我安排的。”初夏看不下去了,“怎麽了?你有什麽意見?”


    “……”傅北琛沉默了一下,然後道:“沒想到短短幾日的時間,你就跟我這般不見外了。剛來的時候你可是害羞的緊呢。”


    “你都一口一個你你的了,我又何必見外?”初夏輕笑一聲,“更何況,現在……可是非常需要我的呢。”


    剛來的時候慌的一批,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這個“暴虐無道”的他整死。如今,把柄握在手,慫啥?


    傅北琛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氣的。


    “行了,”初夏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順勢往院門口的方向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趕緊喝藥,我等會兒還有事兒呢。”


    傅北琛忍辱負重的在莫森的指引在端起藥杯。


    他這人向來利落,既然要喝藥就絕不磨嘰,一口氣全部喝完。


    初夏最欣賞的就是這種病人,頓時心情變愉快,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大家都該幹嘛幹嘛,遠遠,咱們走。”


    “是。”傅遠遠放下筷子跟著初夏走了。


    眼見著兩個人走遠,朝著院門去了,莫森眨了眨眼睛,過去扶傅北琛。


    “你……”傅北琛皺了下眉,開了個頭卻沒再繼續往下說,沉默著迴了房間。


    “你。”傅遠遠跟在初夏後麵問,“咱們上哪兒去啊。”


    “上該去的地方。”初夏說。


    半個時辰後。


    “你,”傅遠遠一臉絕望,“咱們都繞了了三圈了,您是不是迷路了啊?”


    “什麽?”初夏愣了,“咱們在繞圈子?”


    “是啊。”傅遠遠點頭。


    “那你怎麽不早說???”初夏瞪眼。


    “我看你您一臉的高深……”傅遠遠底氣不足。


    初夏:“……”


    日。


    “我要去那個什麽林小姐那兒!”初夏有氣無力,“趕緊帶路。”


    “哦哦哦,”傅遠遠先點了點頭,隨後才反應過來,猛的抬頭,“您說您要去哪兒?”


    “姓林的那兒。”初夏說。


    “您去那兒做什麽?”傅遠遠不可置信。


    “做什麽?”初夏尋思了一下,然後迴答:“教教狗怎麽做一條好狗。”


    傅遠遠:“啊?”


    真不知道自己的媽媽又要鬧哪樣。


    目的地離這兒真不遠,初夏走一迴才發現原來自己如果不拐彎的早就能到了……


    所以路癡這個特性她到底什麽時候能甩開?


    就離譜。


    離譜!


    本來心情就不是很美妙,這麽一鬧初夏更不耐煩了。


    然而架不住有人就是看不懂人的臉色。


    “這不是初夏嗎?”端著一杯咖啡跟她們碰上了,“這是昨天林小姐賞你的教訓你還沒吃夠?還想再來一迴?”


    “你……”傅遠遠咬牙,想說話卻還是忍住了。


    初夏偏了下腦袋,“這人誰?”


    話還沒說完就被趾高氣揚的打斷:“我是林小姐伺候的人!”


    “啪!”


    很清脆的一耳光。


    扇在菊花臉上。


    力度之大直接把菊花掀倒了,手裏端著的咖啡杯也直接摔碎,灑了滿地。


    菊花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啊!”


    傅遠遠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


    初夏掏出手帕從容不迫的擦了擦手。


    “知道我為什麽打你麽?”初夏垂下眼皮問。


    菊花抹了把嘴角的血,憤憤的抬頭瞪過來,卻因為嘴巴的原因不能說話。


    “看來是不知道了,”初夏說,“告訴你啊,是因為啊,你長的太醜,髒了本你的眼睛。”


    “傅遠遠。”初夏迴頭看了眼僵在原地的傅遠遠,“過來。”


    “你。”傅遠遠走了過來。


    “她太醜了,導致本你的眼睛髒了,你說,該怎麽辦?”初夏把玩著手裏的手帕,問。


    “應該……應該……”傅遠遠吞吞吐吐,她也不知道啊。


    “看來你在這方麵還有點欠缺,”初夏說,抬腳踢了倒在地上還沒起來的菊花,“那我今兒就用她來教教你。第一,她見了本你沒有行大禮,大逆不道,該死。”


    菊花身體一抖,踉蹌的站起來,抬手指著初夏:“你在說什麽啊?死婆娘?!”


    “你說什麽呢?”傅遠遠怒了,“嘴巴幹淨點!”


    “她辱罵本你,”初夏偏頭笑了一下,拉了一把想上前理論的傅遠遠,繼續道,“該死。”


    “你!你!”菊花有點結巴了,“你誰啊?我、我可是林小姐的人!”


    “她跟本你說話是冒犯到本你了,”初夏平靜說,“該死。”


    “你、你在這兒威風什麽?”菊花不甘心的瞪著眼珠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個搶了別人夫君不要臉的臭婊子!”


    “你住口!”傅遠遠很生氣,“誰讓你這麽說你的!住口!”


    “她在本你沒有讓她說話的情下說話了,”初夏絲毫不怒,特別平靜,“該死。”


    “你!”


    那邊菊花還想說什麽初夏卻沒有搭理她的意思,隻是迴頭看了眼傅遠遠,問:“聽懂了麽?”


    “啊?”傅遠遠完全沒反應過來,懵了能有五秒,“我……我聽懂了。”


    “懂了就好,”初夏笑了下,“那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啊?”傅遠遠愣了,“怎麽做啊?”


    初夏:“……”


    感情她擱這兒說了半天這孩子還是沒聽懂?


    “是……要瞞過去?”傅遠遠睜大眼睛問。


    初夏:“……”


    完了,這孩子怎麽這麽單純呢?


    這就是嚇唬嚇唬反派,造成一個我很牛逼的假象而已啊,殺什麽殺啊?


    “等會兒再說殺不殺的事兒,”初夏溫柔的衝傅遠遠笑了笑,“現在你可以趁她沒死之前,揍她一頓解解氣。”


    “揍……揍一頓?”傅遠遠露出驚恐的眼神。


    “對,揍一頓。”初夏循循善誘,“你想啊,她剛剛是不是對你我出言不遜了?”


    “是啊。”傅遠遠愣愣的點頭。


    “是不是應該教育一下?”初夏繼續誘,“這麽不懂事可不好。”


    “啊。”傅遠遠明顯跟不上初夏的節奏,“是。”


    “所以嘛,”初夏攤了攤手,“揍一頓嘛。”


    傅遠遠:“……”


    “哦,不知道怎麽揍是吧?”初夏笑了,“行,我今兒就一並都教你了。”


    菊花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但事實上,這兩步並不能改變她要挨揍的命運。


    初夏抬起一腳直接踹在了她腰上,然後趁著她倒地的那半秒的時間單腿蹬地,整個人向上然後順勢再踹一腳。


    菊花直接被踹出三米遠。


    “學會了麽?”初夏以一個漂亮的姿勢落地,抬頭問傅遠遠。


    傅遠遠……


    傅遠遠已經傻在了原地。


    “哎,迴神兒。”初夏迴到這邊,輕輕推了把傅遠遠,“會了沒?”


    “我……”傅遠遠不幸嗆住,開始捂著嘴咳嗽。


    “哎你激動什麽?”初夏連忙過去拍了拍她的後背幫她順氣,“放心,她又沒死,活的好好的呢。”


    傅遠遠抬起眼睛瞥了眼幾米外躺在地上半死不拉活的菊花。


    活的“好好的”。


    傅遠遠:“……”


    你您是不是對“好好的”這個詞有什麽誤解?


    “問你話呢,”初夏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問題,“看會了沒?”


    傅遠遠誠實的搖頭。


    想教自己的兒子學點事情的確實不簡單,初夏歎了口氣。


    初夏歎了口氣,也扭頭看了眼趴在地上明顯起不來了的菊花,說:“這可咋整,也沒靶子了啊。”


    菊花:“……”


    初夏的嘴可能是開過光的,說了句“沒靶子”了靶子就自己來了。


    “喂!”遠處跑來一個跟菊花差不多大的侍女,邊跑邊往這邊指,“你們幹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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