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北琛聽到傅慕笛想要動用傅遠遠的財產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說的這些事…”


    傅北琛有些猶豫。


    “我知道遠遠的財產不能夠隨便動,可是我並沒有說不還給她,她上來就否決我,根本都不給我一絲一毫救命的機會。”


    傅慕笛眼睛裏麵有淚,現在蒼白的臉色好像早就已經昭示了,對初夏的仇恨是任何一個人說都沒有辦法挽迴的。


    莫森也說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原委,也終於知道了,為什麽初夏孤身一人趕往傅家。


    “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的。”


    助力往前走了一步,好像是想要說什麽,可是卻被傅北琛一個眼神給攔住了。


    傅北琛還沒有說什麽的時候,莫森現在居然想要說話,在不知不覺之中,傅北琛漸漸的覺得莫森,好像是對初夏有一種某種不可昭示的情義。


    “有什麽誤會,我自問從來都沒有對不起過初夏,可是她到底是怎麽對我的,你們所有的人都有目共睹,如果他真的肯幫我一絲一毫的話,我現在也不會躺在這裏!”


    傅慕笛憤怒的拿自己的一隻手拍了拍病床,現在看起來根本就不是任何一個人能夠說服的,正是因為這樣傅北琛也放棄了說服麵前的這個女孩。


    “你先躺在這裏好好休息,我會專門去找幾個人好好的照顧你,公司的那邊事情你不用擔心,如果想要東山再起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傅北琛輕輕的拍了拍傅慕笛的肩膀,不管怎麽說都是他的妹妹,理應照顧。


    “你說的是真的嗎?”


    傅慕笛的眼淚一下子就上來了。


    “當然是真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之前為我那麽奔走,我現在怎麽可能不管你。”


    傅北琛的眼子裏麵有著很多的關懷,這是對待一個女孩子應該有的情緒,反而今天對初夏的那種絕情更是初夏從來都沒有見過。


    傅慕笛一種非常感謝的眼神,看了看傅北琛,他現在實在是沒有那個力氣鬧下去了,於是最後輕輕的閉了閉眼,躺在那裏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等到傅北琛和莫森兩個人出醫院的時候,傅北琛以一種特別快的步伐走到前麵,現在看起來身體恢複的已經是非常的不錯了。


    “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讓您覺得心情不好,還是有什麽事情需要屬下去辦的。”


    莫森往前走了好幾步,才能夠趕上麵前的這個男人,問完這句問題之後,傅北琛停下了。


    “你覺得這件事情到底是對是錯?”


    傅北琛故意這樣問,甚至迴頭都沒有迴頭,隻不過是目視前方。


    “我覺得初小姐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並且之前主動趕往傅家,好像也隻是為了慕笛小姐。”


    莫森並不是包庇,現在隻不過是本著一個公平公正的態度來說話,反而是這樣的態度讓傅北琛非常的反感。


    “你到是什麽都幫著她。”


    傅北琛冷哼了一聲,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直接上了。


    莫森站在身後不明所以的愣了很長一段時間,根本就不明白在這件事情上自己的boss究竟是什麽樣的想法。


    莫森隻是覺得憑著他對初夏的了解是做不出來那種事情的,反而這種態度倒像是讓別人誤會,因為不明分說的就直接去向著初夏說話。


    “這段時間咱們有著太多的矛盾,我也覺得你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樣了,你如果對我有什麽意見的話,你就可以直說。”


    等到莫森上車之後,身後傳來冷冷的聲音,從後視鏡看過去的時候傅北琛低著頭傳,說這些話的時候,好像整個人都非常的不爽。


    “boss這說的是哪家的話,你安排我做的我一定會做好,你不讓我做的我怎麽敢做呢。”


    莫森低了低頭,這個時候才明白,傅北琛的心情是陰晴不定的,根本就不知道哪句話說不對,就可能會惹怒了他。


    車裏一路無話這個時候安靜的很,今天雖然過去見了一眼傅遠遠,可是兩個人並沒有說太多的話,這個時候的傅北琛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處理。


    “現在要去的目的地是哪裏?”


    莫森小心翼翼的這樣問著,生怕哪一句話說不對就惹怒了傅北琛,這個時候的傅北琛可是一般不好惹的。


    “迴來之後還沒見過母親。”


    傅北琛歎了口氣,看著外麵的風景,這個時候天已經漸漸的影響了,然後這個時候過去拜訪實在是不太好,可是他實在是按耐不住心情。


    身體舊病,一旦痊愈,最主要的就想要去看一眼母親。點點書庫


    莫森立刻轉頭,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麽誰都不知道,包括傅慕笛那邊還沒有得到一個合理的答複,傅北琛一迴到國中就感覺手忙腳亂。


    初夏在傅北琛離開之後,就一個人愣愣的坐在沙發上,有很長時間都難以平複內心那種百般淩亂的心情。


    安晨帶著傅遠遠,兩個人雖然說是在外麵玩兒,但是根本就沒有那種心情,內心中都在想著家裏麵會發生什麽。


    “叔叔是不是有些不太開心?”


    傅遠遠明顯的能夠看得出來,自從父親迴來了之後,一切都變了,可是就是不願意直接說出來,哪怕他隻是個孩子。


    “我哪有什麽不開心的,現在這個情況就非常好,隻不過我有些擔心你的媽媽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實在不行的話,咱們還是先迴去吧。”


    安晨找遍了所有的借口,最終還是把實情給說出來,哪怕是騙過一個小孩子,他現在都沒有心情。


    傅遠遠狠狠的點了點頭,因為他實在是沒有跟傅北琛說過話,這個時候想迴去再跟父親敘敘舊。


    從小就是跟傅北琛一起長大的孩子,分隔了這麽長時間,也是難為他。


    等到安晨和傅遠遠兩個人急匆匆的迴到家之後,看著初夏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愣愣的,安晨轉遍了屋裏,卻沒有找到傅北琛的蹤影。


    “他人呢?”


    安晨有些不理解的,為了這樣的一句話,這個時候初夏抬起眼來,眼睛居然是紅腫著的。


    看起來就算是再怎麽樣蘇曼也不再是蘇曼。


    “他走了。”


    初夏站起來了。


    “爸爸為什麽這麽快就走了?難道爸爸不想要等著遠遠迴來嗎?”


    傅遠遠一臉認真的抱住了初夏的大腿,這個時候初夏低下頭來看著,這個孩子就是個孩子,今天下午那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把這個孩子帶到自己的身邊去服務。


    “我問你一個問題。”


    初夏並沒有稱唿傅遠遠的名字,而是直接說出的這句話,好像是在跟自己同齡人打交道一樣。


    這個時候的安晨也能夠看得出來,初夏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隻不過是躲在旁邊不敢說話。


    “如果你爸爸這個時候要把你帶迴去和你一起生活的話,你願意離開媽媽嗎?”


    初夏的眼睛是紅腫的,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失落,並且把在這件事情上有著更多的無能為力。


    撫養權本就是傅北琛的,如果他真的想要把傅遠遠給搶迴去的話,那初夏根本什麽都做不了。


    “為什麽遠遠不能夠和爸爸媽媽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為什麽非得要在兩個人之間選一個呢?”


    傅遠遠稚嫩的眼睛裏麵猶如流過一股清泉,正是這個非常純潔的問題,讓初夏思考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就憑那個男人今日的那種態度,也不像他們兩個以後還能夠再在一起的樣子。


    “因為爸爸媽媽兩個人是沒有感情的,我們生下了你就要對你負責,不管怎麽樣,在爸爸媽媽麵前隻能選一個人,懂了嗎?”


    初夏鬼使神差地說出這句話來,也不怕傷害到孩子,就連站在旁邊的安晨都有些氣憤。


    “你這是說什麽呢?你怎麽可以當著一個小孩子說這些話?”


    安晨緊緊的拽住了初夏的袖子,避免初夏再說出什麽讓人難以置信的話來,可是這個時候初夏卻強行的掙脫了安晨的手。


    “不關你的事。”


    與不平常的人還是不一樣的,這個時候初夏好像十分的冷靜,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仔細斟酌了一下午之後才說出來的。


    “媽媽是不是不要我?”


    傅遠遠有些委屈的抬起眼來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眼淚已經溢出了眼眶。


    “我並沒有不要你,隻不過你的爸爸現在強行要把你帶走,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康複了,有撫養你的權利。”


    初夏背過身去,現在盡量不要讓傅遠遠看得出來,她的內心是多麽的難過。


    “媽媽不可以不要我。”


    傅遠遠從初夏的背後直接抱了初夏的腰,過去這麽一個小小的孩子,稚嫩的聲音,這麽長時間培養出來的感情,還有血濃於水的親情,都讓初夏無法割舍。


    “你不要這樣,我在問你話呢,你就要迴答我。”


    初夏轉過頭來輕輕的扯開了傅遠遠的手變淺,漸漸的蹲下來了,雖然所有的人都明白,不能夠讓自己的情緒和怒氣遷怒於一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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