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情況咱們也沒有辦法安慰任何一個人,隻能靜觀其變,並且就算咱們真的插手了,可能在別人的眼裏倒像是看笑話的了,所以我勸你什麽都不要說。”


    安晨並不是想要獨善其身,現在真正勸初夏這樣做的才是發自內心的對她好,可是初夏卻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難道真正的朋友都是到了關鍵的危急時刻躲在一邊,自己偷偷的去享福作樂嗎?”


    初夏反問了,這樣的一句就是何安晨突然一種受傷的眼神看著她,為什麽他表達的那些意思,大家永遠都不理解?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現在傅慕笛的心中一定特別的責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話,他們公司到現在也不會破產了,我相信他們一定想過很多的辦法,之前呢銀行卡的錢退迴來就是證據!”


    安晨不想要在醫院裏和初夏大吵大罵的,畢竟現在躺在這裏的傅慕笛看起來非常的可憐。


    “我根本就不需要你過來插手,現在是我和傅慕笛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就算真的需要你的話,也不是現在。”


    初夏現在根本就不想跟任何一個人進行交流,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把身子轉到了旁邊去,現在內心中有的更多的是對傅慕笛的擔心。


    既然廣坤把傅慕笛交付到了她手中,她就一定會好好的照應那個女孩子。


    她輕輕的坐到了旁邊去,然後手輕輕的握起了傅慕笛的手,這個時候不管怎麽樣都一定要陪著這個女人。


    “不管你如何責怪我,我都一定會陪伴在你身邊的,請你相信我。”


    初夏的眼淚直接掉了下來,直接掉在了傅慕笛的手上。


    “以後咱們榮辱與共,不管發生什麽,咱們都要一直在一起,才能夠彌補我之前對你的愧疚,真的對不起。”


    初夏一邊含著眼淚一邊這樣說,當安晨看到初夏的這個樣子的時候,內心中就更加的難過了,早就知道這個女人會這樣表現。


    現在基本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傅慕笛醒來之後第1件事情看到初夏的時候會說什麽,就連安晨都有些害怕了。


    “我跟你說有很多的時候你沒有必要把自己逼得這麽緊,現在傅慕笛這麽難過一定是因為你,你就不怕你現在在傅慕笛的麵前等她醒過來就會責怪你?”


    安晨拉著初夏的手想要離開,可是卻發現初夏固執己見,就站在這裏,你們都不肯走,看著這個樣子,安晨的內心中也特別的憤怒。


    “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夠聽聽話?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麽辦呢,咱們都是朋友,現在傅慕笛急火攻心,情緒很不平靜,多半是因為你。”


    安晨從來都不願意把話說的太過於過分了,而此時此刻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也沒有什麽其他的意思。


    “就算真的是因為我的話,我也應該接受,是我不應該再緊要關頭不幫助她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我心裏也很自責。”


    初夏握著傅慕笛的手,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初夏並不想要裝,因為這一切完全都在初夏的心裏麵深深的印刻著。


    “我從來也不覺得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錯誤,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安晨歎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初夏的肩膀,目的就是為了讓這個女人不再那麽難過,如果想要拉著初夏走的話,可能根本就沒有那麽大的力量。


    傅慕笛手指動了一動,這個時候初夏特別的緊張,並且雙手緊緊的握住傅慕笛的手,站在旁邊的安晨跟著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是不是醒了?到底是怎麽迴事?”


    這個時候的初夏一臉關心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醒來之後盯著天花板,又盯著自己輸液的,另一隻手看了看,這周圍有些不敢相信的,又轉頭看向了旁邊的初夏。


    “我這是在哪裏?”


    傅慕笛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到現在還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因為公司的破產的確是來的太過於迅速了。


    “你現在在醫院裏,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呀?我看著你這個樣子都要心疼死了,你怎麽能夠如此的生氣呢?不管發生什麽咱都要好好的過呀。”


    初夏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當看到傅慕笛醒了之後,兩個人對視一番,初夏覺得這一切讓她更加的慚愧和自責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


    傅慕笛又問了,這樣的一句話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再仔細迴想之後都已經反應過來了,家裏的產業已經倒閉,而這一切都是拜初夏所賜。看好書


    至少在傅慕笛的心裏是這麽認為的,可是初夏卻什麽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麵前這個女人對她到底有什麽樣的痛恨。


    “我是聽廣坤說的,你們的公司現在破產了,情況特別的不好,你一時接受不了就急火攻心進了醫院,如果我不過來照顧你的話,廣坤那邊也沒有辦法去工作。”


    初夏輕輕的拍了,拍傅慕笛的時候,這個時候傅慕笛好像突然有些接受不了的笑了起來。


    當你一下子想明白了之後,內心中就有很多的不服氣,還有很多的難過。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聽說的啊,我原來才是那個最可憐的那個人,你們聽別人說了之後,有沒有覺得我非常的可憐啊?”


    傅慕笛就像失心瘋裏一樣抬起眼來看著麵前的安晨和初夏,當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整個人的臉上都有一種嘲諷自己的感覺。


    “你先不要這麽說了,我知道你非常的難過,咱們總會邁過去這個坎的,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先去我們家住一段時間,我真的不忍心看著你這個樣子。”


    初夏難過的眼淚直接就掉落了下來,如果接下去一直都這個樣子的話,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拯救麵前的這個女人。


    “還有有什麽可以拯救的方法嗎?我這個不明白,你們過來就是為了看我的笑話的嗎?如果你們早一點伸出援手的話,我們的公司可能就不會倒閉了。”


    傅慕笛把自己的臉轉向一邊去,好像根本就沒有想要原諒麵前的這個人,安晨此時此刻特別的不服氣。


    因為他後來是給傅慕笛打過錢的,可是全部被退了迴來。


    “你不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賴到初夏的身上,她現在已經特別的自責了,你不要讓她再去想那些了。”


    安晨雖然也非常的心疼傅慕笛,可是當務之急也不能夠讓初夏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來,所以就勸著他們兩個人。


    可是沒有想到弄巧成拙,讓傅慕笛再次激動了起來。


    看著麵前這個女人唿吸瞬間變得急促了,並且重重的喘息著,一副特別生氣的樣子的時候,初夏她意識到了安晨都說的話激怒了她。


    “你說什麽呢?你們在這裏到底是在說什麽?你們是過來刺激我的吧,我早就已經看出來了,你們就是過來看我的笑話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為什麽我一生病你們就立刻趕過來呢?”


    傅慕笛指著麵前的兩個人,臉都氣得有些發紫,整個人喘不上來氣,並且連誌的心電圖現在起起伏伏這個狀態讓初夏特別的害怕。


    “你先不要激動好不好?有什麽話怎麽好好說。”


    初夏的手放在傅慕笛的胸脯上,現在整個人也變得特別著急了,起來根本就不知道怎麽讓傅慕笛消下去火。


    “你們趕緊給我滾!”


    傅慕笛用盡了最大的力氣,可是嗓子卻沙啞著,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安晨也有些害怕。


    “我並不是那個意思,你是不是有些誤會了什麽?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一定要搞好關係,這其中有一些誤會。”


    安晨著急了起來,生怕傅慕笛因為他說的一些無心的話,而讓自己的身體變得不好。


    “就算我今天死在這裏,也跟你們兩個沒有任何的關係,趕緊給我滾。”


    傅慕笛氣焰囂張,說話從不過腦子,就是這個態度傷害到了初夏。


    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麽長時間了,是真的沒有辦法解釋的,因為當時初夏也處在一個難言之隱的情況下。


    “我不知道到底要怎麽跟你說,你才肯相信,我,現在外麵的風漸漸的涼了,我的心也很涼,你知道嗎?我都親自為了你跑迴到傅家去。”


    初夏今天的皺著眉頭鼻頭一酸,現在整個人都哭得痛哭流涕的,就是不小心看到傅慕笛如此的難受。


    “我是真的把你們兩個當做我朋友,可是你們到底是怎麽對我的嗎?就算是你真的跑迴去了,又有什麽樣的用呢?最終可以為我謀到什麽樣的利益嗎?”


    傅慕笛現在把自己的氣息平穩了一些,說完這句話之後,瞪起眼來看著麵前的這一對。


    “你們兩個就不要在我這裏冒哭耗子假慈悲了,就算你們今天跪倒在我的麵前,我也不會原諒你們的,現在公司破產,所有的一切我都會怪罪到你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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