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有些多了。”


    傅北琛說完這句話之後,莫森就再也不敢說話,往後退了一步,這段時間他已經過得十分的憋屈了,可是都到這個時候了,傅北琛還是不願意聽他的意見。


    “放心吧伯父伯母,你們離開的這段時間,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林小姐的,雖然別看我這個樣子,我能夠盡我自己最大的力量去照顧她。”


    當傅北琛做出了承諾之後,再次看向旁邊的蘇靈的時候,蘇靈的臉上有著一絲絲的欣慰,並沒有做出任何的拒絕。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放心了,至少有個人照顧著我們的孩子,到時候萬一真的出了什麽事情還可以拿,你試問,如果真的把我們的孩子交給一個保姆或者說就扔在這裏的話,還真的是讓人很不放心。”


    林父這個時候臉上的表情也鬆散了很多,並且看起來好像是達到目的的樣子,根本就不予追究。


    “醫藥費什麽的我們自己會付的,你隻要接下來好好的照顧我的女兒,到時候我們迴來的時候要看到我的女兒平安無事就好了。”


    林母一臉欣慰的這樣說吧,兩個人就著急忙慌的走了,這期間有很多的疑點,但是兩個人著急忙慌的來,著急忙慌的走,也的確沒有辦法讓傅北琛作出什麽樣的懷疑。


    第一次見麵,如果真的讓彼此留下一個特別不好的印象的話,那對於接下來也是不好行事的,於是蘇靈就給兩個人立刻施了一個眼神讓他們離開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之後,傅北琛也讓莫森自己一個人去醫院的長廊裏麵呆著,最後想要好好的問問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一種感覺。


    “我想知道剛剛你為什麽那麽義無反顧的直接就撲上來了,你難道不知道危險嗎?那麽大的一盆烏雞湯並且是滾燙的,你明知道你會去醫院,但是你還是義無反顧的過來。”


    傅北琛有些好奇,可是眼神裏麵更多的是疑惑,平時一向特別冷靜的他,眼底也泛起了一些波瀾。


    “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看著危險來臨的時候,我就想要過去把你推走,我真的不喜歡看到你在我的麵前特別難受的樣子,你永遠是我自己難過。”


    蘇靈並不想要說什麽傷心的話,現在眼睛裏麵卻已經有了情分,說完這些之後,傅北琛立刻把自己的眼神挪向旁邊去。


    “你的父母突然就過來了,剛剛是你打電話叫他們的嗎?”


    傅北琛轉移了一下話題,現在眼神裏麵有著一些疑惑,看著麵前的蘇靈的時候,蘇靈瞬間就把這個話茬給接住了。


    “我自己一個人躺在這裏的時候,突然覺得特別的孤獨,我雖然不想讓他們擔心我,可是我就是特別的想念我的爸媽。”


    蘇靈說完這句話之後,倒是讓傅北琛仔細的迴想,卻怎麽都迴想不起來,這前因後果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雖然不知道哪一句話是指哪一句話是假,可是傅北琛是沒有辦法對麵前的這個女人建立起完全的信任來的,可是自從今天的這件事情之後,他再也沒有辦法懷疑了。


    內心中充斥著愧疚,這就讓他不自覺的想起了,遠在天邊的初夏,不知道初夏現在帶著孩子兩個人知道幹什麽呢。


    “剛剛我身邊的秘書說話不怎麽友好,可能會傷害到你,這不是故意的,我替他向你道歉。”


    傅北琛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誠摯的敵對低頭,因為他沒有辦法站起來,與其說是沒有辦法站起來,倒不如說是他不想站,他的身體狀況倒是可以讓他站起來的。


    蘇靈什麽都沒有說,隻不過是掛起了疲憊的微笑。


    “從小到大我其實是不少受傷的,小時候我寧願看著自己受傷,也不想讓別的小朋友受傷,因為我看到他們疼的話,我會有很多的共鳴。”


    蘇靈表現出來自己柔柔弱弱的樣子,而就是這種白蓮花,一般的演技成功的讓傅北琛相信了。


    傅北琛寧願把所有的冷靜和情景全都給麵前的這個女人,因為她實在是讓他刮目相看。


    “接下來你就不要再想那麽多了,以後就不要再這麽傻了,但看著別人發生危險的時候,你提醒一下就好了,不要去代替別人受這份苦,說不定這份苦痛本來就不該與你。”


    傅北琛無奈的搖搖頭,這個時候摸了摸都想要找一隻想演,可是卻發現兜裏麵什麽都沒有。


    蘇靈發現了這個細節,就看了看自己白色的包包。女媧書庫


    “我的包包裏麵有香煙,如果你想要抽的話,自己可以過去拿。”


    這個時候的蘇靈好像就像是傅北琛肚子裏麵的蛔蟲一樣,傅北琛隻要一眨眼,蘇靈就知道傅北琛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麽。


    傅北琛有些驚訝的抬起頭來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


    “你怎麽知道我吸煙?”


    傅北琛又有些驚訝,又有些好奇,現在眼神裏麵還有幾分的打量。


    蘇靈突然笑了起來,嘴角勾起了一個蒼白的微笑,可是現在呢,又想起了之前的很多的事情,之前在他們家的時候,每次傅北琛煩躁了或者不知所措的時候,都特別想要拿一隻香煙。


    但是蘇靈根本就沒有辦法把這所有的一切直接告訴給麵前的這個男人。


    “我隨身帶著香煙,是因為有的時候我也會煩躁,包包裏麵並不是女士香煙,你可以拿出來試試看,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樣的口味。”


    蘇靈似乎是有些累了,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閉上了眼睛,欲擒故縱,這一招她可是用的非常的完美。


    傅北琛不自己的有些好奇,而又感覺蘇靈說的話就好像一種魔力一般在猝死的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傅北琛帶著輪椅往前了幾步,翻到蘇靈的包包裏麵之後發現蘇靈的包包裏麵有一張證件照,證件照上寫著三個大字,林如憶。


    這一切早就已經注定好了的,也是蘇靈刻意安排好的,早就已經要想著一個借口讓傅北琛去翻自己的包,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成功的樣子。


    蘇靈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微笑,就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現在緊緊的皺著眉頭,讓人看起來好像是身上非常疼痛的樣子,其實身上大多數的疤痕也隻是輕微的燙傷。


    傅北琛覺得有些愧疚,明明這個女人救了他,他還有些不相信這個女人的身份,於是就立刻把證件照放了迴去又拿了一隻香煙出來。


    再次轉過頭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睡得很熟了,說是睡的時候其實隻不過是在裝罷了。


    初夏本來以為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走到現在這一步了,應該可以結束了,可是現在卻發現有那麽多的事情在等著他去解決,先不說其他的,就這個孩子身上擔著那麽多的財產,就讓人覺得可怕。


    “你剛剛不應該對伯母這種態度的。”


    當安晨走到初夏的身邊來說這句話的時候,初夏真的不知道抬起頭來究竟應該如何迴複,因為不在她的這個身份,沒有辦法替她說話。


    “我也不知道我怎麽迴事,從來都沒有如此報道,自從傅北琛走了之後,我就不知道這國內的一切究竟應該如何的處理了,也感謝你,剛剛如果不是因為你和伯母說的那些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麽辦。”


    初夏表明自己的困境,當說完這句話之後,旁邊的安晨就再也沒有說什麽,隻不過是輕輕的拍了拍初夏的頭。


    “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說,你不跟我說我怎麽能夠幫你解決呢?就像剛剛的那種事情你應該跟我一起的,你萬一真的解決不好怎麽辦?”


    安晨說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擔心,可是卻沒有想到引起了初夏的不滿,初夏最近脾氣可是見長了,並且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暴躁的樣子。


    “伯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他的樣子,覺得十分的可憐,也有一些同情,可是她說出的話來的都是什麽,我十月懷胎生下一個孩子,就讓她當做附加的子孫帶迴去了?”


    初夏的眼神中有著一些質問,當安晨看著初夏這個眼神的時候,都覺得麵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變得有些喪心病狂了,都讓她覺得有些不認識了。


    “之前的你可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都可以好好的處理,現在你是怎麽迴事呢?如果真的有什麽意見的話,你可以直接跟我說,也沒必要對著一個外人發火呀。”


    安晨更加擔心的是,初夏的身體,初夏的身體一直都很弱,不管是抵抗力還是各種營養素都非常的缺乏,如果真的生活壓力過大的話,他真不知道如何安慰。


    “你總是說的如此好聽,我怎麽能這一輩子都靠著你吧,你再怎麽樣也跟我隻是一個朋友的關係,我能夠明白咱們之間到底有什麽樣的隔閡。”


    初夏歎了一口氣,本來安晨還沒有生氣的,當聽完初夏說完這句話之後一下子就生氣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心裏隻不過是一個朋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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