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抱緊了可愛的小人兒,在傅遠遠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那好,曼神媽媽,我愛你哦!”


    傅遠遠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到了蘇曼的懷裏,把女人抱的緊緊的。


    此時,病床上的傅北琛聽完了女人的這句話,嘴角微微地上揚,臉上有了微微的笑容,右手輸液的手指也輕微地動了一下。


    傅遠遠還陷入擁有媽媽的激動之中,大約過了有十來分鍾,傅遠遠才從蘇曼的懷裏鑽出來,烏黑的眼睛眨呀眨的。


    看到爸爸的手指動了以後,小家夥更是特別的開心,激動地喊著,


    “曼神,曼神媽媽,你快來看看,爸爸醒了,你快來看呀!”


    “真的嗎?”


    蘇曼立馬放下了傅遠遠,靠在了傅北琛的病床上,仔細盯著男人的臉,男人的一舉一動都逃不掉她的眼睛。


    盡管傅北琛的眼睛微微地閉著,可是睫毛還是長長地,眉頭舒展著,臉上的神情也輕鬆了不少。


    下一秒,傅北琛掙開了眼睛,黑色的眸子帶著冰雪融化的清冷,衝著蘇曼和傅遠遠笑了起來,


    “爸爸醒了,爸爸醒了,爸爸真的醒了!”


    傅遠遠一連喊了三聲,小家夥超級地激動,沒想到剛認曼神當他的媽媽,爸爸傅北琛就醒了,現在的傅遠遠成了既有爸爸又有媽媽的寶貝孩子,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小孩子了!


    “你醒了!”


    看到傅北琛醒了以後,蘇曼的心情和傅遠遠一樣地激動,隻不過女人要壓製住心底的衝動,不能表現地那麽明顯,蘇曼努力地壓製住激動地心情,隻是問了這樣一句話。


    傅北琛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男人的腦海裏還是很沉很痛,為了不讓蘇曼和傅遠遠緊張害怕,傅北琛擠出了一個超級勉強的笑容。


    “別說話了!先休息一下,我喊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


    蘇曼站起身來,就要按牆上的起床鈴聲,手卻被傅北琛按在手心裏,男人低著頭,靜靜地吻了一下。


    傅遠遠還在房間裏,看著他的爸爸吻了媽媽的手,笑得很開心。


    蘇曼低著頭,心裏卻超級地害羞,怕傅遠遠說出雷人雷語,嚇得蘇曼連忙把手從男人的手裏抽了出來,羞紅了臉。


    不一會兒,醫生來到了病房中,給傅北琛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從醫生逐漸放鬆地表情來看,傅北琛的身體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了!


    “病人目前情況比較穩定,應該不會出現多大問題,但是注意放鬆心情,不要讓病情反複!”


    主治醫生對著蘇曼吩咐道,前幾天看著蘇曼一直來探望傅北琛,醫生把蘇曼當成了傅北琛的家裏人。


    “傅北琛,你剛醒,要多注意休息!”


    蘇曼給傅北琛掖了一下被子,囑咐了一番,隨後對傅遠遠說道,


    “遠遠,你爸爸醒了,家裏還不知道,你抓緊給家裏人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是,曼神媽媽!”


    聽到了蘇曼的吩咐以後,傅遠遠立馬舉手打了一個敬禮,烏黑的大眼睛看著蘇曼直想笑。


    什麽時候蘇曼成了傅遠遠的曼神媽媽了,傅北琛看著調皮的小家夥,說不出的寵愛,這個小可愛認幹媽的速度可是夠快的,比傅北琛強多了!


    “你注意休息,我迴去了!”


    蘇曼避開了男人英俊的臉,躲開傅北琛熾熱的目光,匆匆地離開了!


    自從傅北琛醒了以後,蘇曼每天都會過來探望傅北琛,在男人的病房裏待上兩三個小時。


    有時候蘇曼會陪傅北琛說說話,有時候會給傅北琛坐點按摩,促進傅北琛四肢的血液循環,幫助這個男人早點恢複。


    每日見到蘇曼過來,傅北琛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男人的聲音,甚至不再冰冷,反而變得溫柔了幾分。


    其實最快樂的人應該是傅遠遠了,小家夥每天都圍在傅北琛和蘇曼身邊,嘰嘰喳喳吵個不停,有小家夥在一邊鬧騰著,兩個大人也不覺得尷尬,反而覺得距離拉近了不少,兩大一小三個人心裏都是非常的開心。


    可是唯一心裏不舒服的人,就是安晨了,安晨的心裏無比的委屈,尤其是看到這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時候,安晨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惱怒。


    當年在初夏最難過、最痛不欲生的時候,畢竟是他陪在初夏身邊,把女人保護好,幫助初夏走出人生低穀的。


    然而現在這個女人恢複了健康之後,就把他安晨忘得幹幹淨淨了,反而把救她的傅北琛再次當成了生命裏的神!


    安晨偷偷地躲在窗戶外麵,看到病房裏這一家三口笑起來,臉上蒙上了一層霜,其實安晨本來不是一個妒忌的人,可是他付出了那麽多,蘇曼就把他放在了腦後,陪著傅北琛,此刻的安晨心裏是極度失衡的。


    安晨的整張臉上落了一層霜,五官扭曲地不行不行的,安晨踉踉蹌蹌地跑迴了蘇曼的病房,神情落寞,卻發現了站在病房門口的傅慕笛。


    傅慕笛一直陪在廣坤身邊,幫助廣坤打理廣珠集團的事務,很少關注外麵的事情,可是聽說蘇曼住院以後,傅慕笛就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


    見到安晨悶悶不樂的樣子,傅慕笛有些奇怪,安晨和蘇曼兩個人不是很穩定的嗎,聽說他們在m國相處地非常愉快,為什麽安晨會不開心呢?


    傅慕笛正想問些什麽,卻看到蘇曼牽著傅遠遠的手,往病房的方向走來,傅慕笛盡管不經常迴傅家,可是好歹也是傅家的一份子,對於傅家的寶貝孫子傅遠遠,這位姑姑還是認識的!


    看見了傅遠遠,傅慕笛眉頭一皺,立馬明白了安晨不開心的原因,這個蘇曼怎麽又和傅家的人牽扯不清楚,難道是之前的苦頭沒吃夠嗎?


    好了傷疤忘了疼?蘇曼和傅北琛一家人攪合在一起,作為安晨和蘇曼的共同好友,傅慕笛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個直爽的女人拉著蘇曼的胳膊,把蘇曼拐進了樓梯間。


    “蘇曼,安晨是你的現任男友,你怎麽能去別的男人身邊呢?”


    傅慕笛漂亮的眼睛帶著幾分怒氣,因為蘇曼的朝三暮四在生氣,這個女人向來說話直來直往,心裏有疙瘩,往往是一吐為快,心裏根本藏不住事。


    “慕笛,你聽我說!”


    蘇曼把傅慕笛的手緩緩地放下,眼神平和的對傅慕笛說道,


    “你知道嗎?這次傅北琛先生為了救我,被路少傑砸成重傷,萬一耽誤幾分鍾救治,他可能要變成植物人了,我去看看他,也是出於感恩!”


    蘇曼的眼神極其地真誠,可是這根本改變不了傅慕笛的懷疑和執著,傅慕笛眼神冷冷地,說道,


    “傅北琛救你,是他自願,受傷也是他技不如人,反正是他欠你的,你不用感恩她!”


    當年,這個傅北琛把初夏害得到底有多慘,傅慕笛是一個真實的見證者,到現在為止,那一幕還曆曆在目。


    作為當事人,蘇曼失去了記憶,可以原諒那個冰冷的男人,可是沒有失去記憶的人根本做不到,無論是安晨傅慕笛還是廣坤。


    傅慕笛給了蘇曼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瞅了瞅一直往樓梯口探頭的傅遠遠,拿著包走了出去。


    蘇曼有些吃驚,這個傅慕笛和傅北琛不是一家人嗎,為什麽這麽恨這個表哥呢?


    哎,蘇曼歎了口氣,眼裏有些無奈,也許在別人眼裏,她和傅北琛傅遠遠是走得近了一些,可是這些完全都是責任使然。


    傅北琛冒著極大的危險救了她,生命垂危,如果她還像一個路人一樣,不懂得感恩,那她和沒有溫度沒有道德的冷血動物又有什麽區別!


    蘇曼下定決心,無論別人怎麽看她,她都會把傅北琛照顧好,等那個男人完全康複以後,她才會離開他,再此之前,無論別人說什麽,做什麽,她都不會聽,不會看。


    蘇曼的病房門口,傅慕笛穿著黃色的風衣,一頭大波浪,手裏拿著手提包,低著頭,在安晨耳朵旁板嘀嘀咕咕了一陣子,女人就拿著包包,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傅北琛的病房中,莫森穿著一套深色的西裝筆直地站在傅北琛的病房前,一如既往保持著職場人的專業和操守。


    知道傅北琛醒了以後,莫森拿著已經獲得的資料,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莫森站在傅北琛地病床前,極其嚴肅地向男人匯報關於蘇靈的事情。


    原來在傅北琛昏迷的這些天裏,莫森絲毫不敢怠慢,一直按照傅北琛的指示,在冰湖周圍布下了天羅地網,去尋找蘇靈。


    莫森嚴格按照指使,臨時雇傭了一百多號附近的村民,這些村民憑借對冰湖地形的了解,展開了為期三天的地毯式排查。


    這番排查,幾乎連隻蒼蠅都逃不出去,可是一番排查下來,什麽東西都沒有搜出來,樹林裏甚至連蘇靈的衣服也沒有找到。


    這個女人難不成就如此地從世界上消失,在冰湖香消玉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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