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初夏到底是誰?女人絞盡腦汁的思考著,可是在她的人際關係網中,好像沒有這樣一號人物。


    今天好累啊,不想那麽多了,還是早點迴家休息吧,睡一覺好好休整一下,女人猛地一下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卻突然覺得頭昏腦脹,眼前一黑,蘇曼昏了過去!


    “蘇曼,蘇曼,醒醒,你沒事吧?”


    傅北琛和傅遠遠是從後門走的,兩個人在酒店附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裏,就看到了蘇曼昏倒在了長椅上。


    傅北琛一把抱起了蘇曼,準備把女人送往醫院,可是剛要走,就被匆匆趕過來的安晨攔住了!


    “傅北琛,你給我鎮住!”


    安晨眼睛裏帶著幾分怒火,盯著傅北琛,剛才發生在麗景殿的事情,安晨聽說了,於是馬不停蹄從酒店裏出來,尋找蘇曼。


    找不到蘇曼,安晨都快急瘋了,女人身體自從迴到濱市後,經常抱恙,安晨怎能不擔心,現在這個女人又不接電話,這種找不到人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頂!


    “是我先找到蘇曼的,我要帶她去醫院!”


    傅北琛的臉拉得老長,衝著安晨嚷道。


    自從懷裏的這個女人出現以後,傅北琛再也無法恢複理智了,反而每日都遊走在崩潰的邊緣,神經脆弱的幾乎和一張白紙一樣,一碰就要碎掉!


    “你沒有這個資格!”


    安晨的聲音冷冷地,對著傅北琛一臉的漠然,手中的拳頭卻早已攥了起來,似乎隨時隨地,都要朝男人的臉上砸去。


    “初夏是我的老婆,我當然有資格!”


    傅北琛抱著初夏,隻給了安晨一個背影,男人的話,似乎是很霸道,可是傷害初夏,把初夏變成蘇曼的人,不正是他嗎?他有什麽拽的?


    “對,你是有資格,你已經害死了一個初夏,現在還要把蘇曼也害死嗎?”


    安晨聲音冷冷地,比冬日早上的冰都要冷,在對待那些傷害初夏的人,安晨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而眼前的傅北琛就是初夏痛苦的根源。


    蘇曼已經忘記了和傅北琛的一切,安晨不允許這個帶著危險氣息的男人,再次出現在蘇曼身邊,也許這次他們就不該迴國,不該參加傅慕笛的訂婚典禮。


    ……


    安晨的話,讓傅北琛冷靜了下來,他記起了五年前躺在醫院病床上的女人。


    那時候的初夏臉色蒼白,幾乎是萬念俱灰,當時初夏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離開他,永遠不相見。


    沒想到,五年過去了,初夏迴來了,變成了蘇曼,一個更加勇敢自信的女人!


    然而,這個女人卻把他徹徹底底地從記憶裏刪除了!


    初夏再也記不起傅北琛,腦袋裏沒有關於和傅北琛的任何記憶,甚至女人都忘了她曾經的名字叫做初夏。


    死生不複相見,很多人都覺得這是最決絕的分手方式,可是現在看來卻是未必。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無非就是我站在你麵前,你卻不認識我,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被安晨戳到了傷疤,傅北琛有些懊惱,可是當時一味傷害初夏的人,不就是他嗎?傅北琛抱著蘇曼,默默地站在公園裏,待了幾分鍾。


    經過仔細思考後,傅北琛認輸了,他不該再來打擾初夏的,傅北琛隻好把蘇曼交給了安晨,拉著傅遠遠的手,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這個世界上,所有遲到的深情都是一種虛偽,都是假象,都是臭不要臉的謊言。在傅北琛心裏,他最愛的永遠是他自己,霸道總裁的所謂深情,從來隻是謊言。


    傅北琛之所以放不下,隻不過是覺得,在初夏離開以後,沒有更好的人對他那麽好,那麽真誠了!


    就像是失去玩具的小男孩一樣,在擁有這件玩具的時候並不覺得珍貴,反而在失去這件玩具,或者這件玩具有人來搶時,他才會覺得這件玩具是獨一無二,是不能失去的!


    臭不要臉!


    安晨對著傅北琛的身影,在心裏偷偷地罵了一句。


    世界上存在一種男人,比起渣男還要可怕,他們在和你交往的時候,對你若即若離,在和你分手以後卻又死纏爛打,不肯放棄。


    這樣的男人作天作地,簡直比魔鬼都要消耗人的精力,他傅北琛就是這樣的男人,安晨在心裏對著傅北琛的臉,畫了一個大大的叉號。


    安晨抱緊蘇曼,在女人的額頭輕輕一吻,接著把女人送到了濱海豪庭。


    奈斯酒店宴會廳裏,蘇曼離開後,傅北琛也追了出去,一屋子人都麵麵相覷,沒有想到熱熱鬧鬧的訂婚典禮,會是這麽一個結果。


    蘇曼的離開,引起了訂婚典禮上的躁動,尤其是某些一直盼著傅慕笛出糗的人,比如傅慕笛的姑姑傅正溪。


    因為傅慕笛的關係,最近傅正濱一家成了傅家老爺子眼中的紅人,傅正溪受到了冷落,心理本身就有些失衡。


    這次傅慕笛的婚禮上,被蘇曼和蘇靈這麽一鬧,本來就冷淡的氣息,變得更加劍弩拔張了。


    看到傅慕笛的訂婚現場出了亂子,傅正溪得瑟得很,甚至直接冷言冷語地開始諷刺慕笛。


    傅正溪穿戴奢華,卻是一身的俗氣,眼睛裏對誰都是一副瞧不起的樣子,隻見這個女人傲慢地說道,


    “哎呀,慕笛,你到底是怎麽迴事,怎麽認識這樣的朋友,大聲嚷嚷一頓酒這麽走了,真的是交友不慎呀!”


    傅正溪這番落井下石的心態真是令人無比的討厭,還是親姑姑呢,傅正溪這樣的表現連個大街上走著的路人都不如。


    親戚之間的關係如此的薄涼,傅慕笛都受夠了,這些所謂的親人真的是太不給傅慕笛麵子了,而且還是當著廣坤和廣坤父親廣南天的麵。


    即便如此,傅慕笛並不生氣,今天是她訂婚的日子,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不要去指望別人,也不要指望發生突發情況的時候,有人來幫你。


    傅慕笛的父親傅正濱,看到現場的氛圍有些不對勁,正想站出來說些什麽,卻被傅慕笛瞥過來的眼神,憋了迴去。


    自從傅慕笛長大以後,都很有主見,無論是上學選擇專業還是畢業後選擇工作,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傅正濱都插不上手。


    包括這次傅慕笛的婚事,她也一直沒有告訴老爸傅正濱,隻是在訂婚的時候才通知了傅正濱一聲。


    傅正濱對於女兒的任何選擇都是支持的,可是自己的妹妹對女兒冷嘲熱諷,傅正濱是忍受不了的,男人正想警告傅正溪,為女兒掙迴麵子,卻被傅慕笛製止了。


    隻見傅慕笛拿下了頭紗,給了傅家老爺子這邊一個不屑的表情,驕傲的女孩子忍著內心的慌亂,說道,


    “各位叔叔伯伯,姑姑嬸嬸,感謝大家今天來到我的訂婚儀式,不過慕笛身體突然有些不舒服,訂婚儀式沒法繼續舉行了,等以後再說吧!大家就吃完早點迴去吧!”


    傅慕笛掃視了全場,在掃到傅家老爺子的時候,眼神有些憤怒,這個老爺子未免太勢力,從小就因為傅慕笛是女孩子,不待見她。


    現在傅慕笛找到了廣坤,有了廣珠集團做靠山,傅家老爺子才高看了傅慕笛一眼,不過傅慕笛終究還是一個女孩子,在傅家是人微言輕。


    傅慕笛對這種所謂親情的東西,從來都不感興趣,看了自己一家人這醜惡的嘴臉以後,傅慕笛甚至覺得在廣坤麵前有些自卑,這樣的原生家庭如此的虛偽,廣坤會瞧不起她嗎?


    傅慕笛扭過頭,給了廣坤一個道歉的眼神,扔下頭紗,就匆匆離開了。


    自從蘇曼和傅北琛離開以後,廣坤的眼神一直在傅慕笛身上,從未離開過。


    體會到女人敏感和脆弱的內心,廣坤沒有退縮,悄悄地在廣南天耳邊囑咐了幾句之後,就出門追上了傅慕笛。


    廣坤一把拉住傅慕笛的胳膊,把女人圈進懷裏,在女人光滑的額頭,輕輕一吻,試圖平息女人內心的慌亂。


    “別急,我陪你!”


    男人的聲音慢條斯理的,卻透露出溫柔的因子,隻見穿著黑色西裝的帥氣男人,摟著女人纖細的腰,走在酒店的走廊上。


    感受到男人手上的溫度,傅慕笛感動地想哭,女人潔白的皮膚,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鏤空的婚紗,襯托出女人的鎖骨,長長的魚尾拖地婚紗在地麵上滑過。


    被廣坤溫柔地摟著,傅慕笛感受到了男人的保護和溫暖,頃刻間,她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幸福,溫暖。


    從酒店的旋轉樓梯慢慢走下,拖地長裙順著樓梯慢慢走著。


    吊燈的光芒照著傅慕笛和廣坤,兩人就像是王子和公主一般,體會到了永恆了滋味。


    走下了旋轉樓梯,廣坤一個打橫把傅慕笛抱起,兩個人趁著蘇曼和傅北琛離開時候的慌亂,迅速跑到了訂婚的車子上。


    廣坤打開引擎,啟動了車子,載著傅慕笛馬不停蹄地走來到了一處地方。


    空氣裏都泛著浪漫氣息的地方,湖邊的水都是綠色的,周圍的太陽不涼不暖,陽光正好,這個地方好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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