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見過這兩位小姐嗎?”


    特警拿出了手機,上麵是初夏和傅慕笛的照片,


    “我就是傅慕笛,照片中的女孩子!”


    傅慕笛站了起來,衝問話的特警說道。


    特警比對了一下,五官一致,是照片裏的女孩子,隻不過麵前的女孩子沒有濃妝豔抹,更加的清秀了!


    “報告長官,傅慕笛已經找到了!”


    對講機裏傳來了特警欣喜的聲音,站在王安全旁邊的傅北琛,穿著大衣,在懸崖上站了兩個小時,早已經凍壞了。


    竟然找到了傅慕笛,那初夏在哪裏呢?


    傅北琛剛想問,就聽到了對講機裏傳來了傅慕笛的聲音。


    “初夏已經迴雲頂莊園了!”


    什麽,初夏已經迴雲頂莊園了,為什麽現在初夏還沒出現?


    “她沒有迴來!”


    對講機裏傳來傅北琛冷冰冰的聲音,初夏沒有找到,男人的世界都要坍塌了!


    沒迴去?這時,廣坤安晨傅慕笛這幾個人才慌了起來,那個女人步行去的雲頂莊園,難道現在還沒到嗎?會不會發生了什麽意外呢?


    安晨這個馬大哈,在冰湖找到傅慕笛以後,也不知道打個電話迴來?傅北琛有些氣惱。


    其實冰湖這裏的信號很差,根本打不出去,安晨打了幾次沒有信號,隻好放棄了。


    初夏那個傻女人,現在到底在哪裏了,為什麽選擇步行迴雲頂莊園呢?


    就在傅北琛惱怒,一拳拍向了懸崖邊的石頭,卻聽到了保安的聲音。


    “少爺,初夏小姐已經到雲頂莊園門口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她?”


    “好!馬上到!”


    聽到保安的匯報以後,傅北琛加快速度,跑到了雲頂莊園的正門口,本來是二十分鍾的距離,男人因為心裏焦急,十分鍾就跑到了。


    雲頂莊園的別墅區已經毀於一旦,初夏走到了雲頂莊園的大門口以後,就昏厥了過去,離開冰湖那裏的公交亭以後,初夏一連走了六七個小時。


    到了雲頂莊園的大門口,初夏終於鬆了一口氣,癱在了地上上,女人實在是太累了。


    看到一個女人暈倒在雲頂莊園,保安立馬認出了女人的身份,報告給了傅北琛,初夏也被保安抬進了保安室。


    那個女人穿著男士大衣,躺在了休息椅上,頭發亂糟糟的,睫毛上也全都是灰塵,一臉的狼狽。


    竟然能連續走六七個小時,這個女孩子是怎麽想的?


    女人睡得正香,傅北琛舍不得打擾她,男人看了看女人的腳上,腳上的鞋竟然也是一雙男士的運動鞋。


    鞋子碼數大了不少,因為穿著不合適,初夏的腳上磨出了好多個水泡,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傻了,為了讓自己安心,竟然選擇用這種最愚蠢的辦法。


    傅北琛低下了頭,努力的克製,不讓眼睛裏的淚水留下來!


    傅北琛一把抱起初夏,盯著女孩子的臉,心裏一陣刺痛,把女孩子抱入車中,傅北琛才迴過身,和王安全告辭。


    “王警官,初夏的身體現在不適合錄口供,等她身體稍好的時候,我明天帶她去警察局!”


    傅北琛護妻心切,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初夏一臉疲憊的樣子,確實不適合現在立馬錄口供。


    “好,那明天見!”


    王安全點了點頭,揮別了傅北琛和初夏。


    既然現在路少傑都被抓住了,初夏也找了迴來,縱火案的結局已定,應該不會出現太大的起伏了,王安全允許了傅北琛帶初夏迴去休息。


    寒冬臘月,濱市的氣溫驟降,據天氣預報報道,濱市已經進入寒冬時節,這幾天濱市將迎來這一年的第一次降雪。


    寒風吹動路邊的樹木,路邊的法國梧桐早就落光了葉子,隻剩下光禿禿的樹幹,女人的身子經過寒風一吹,凍的瑟瑟的發抖。


    傅北琛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女人的身上,女人因為疲憊,已經睡著了,並沒有注意到男人的舉動。


    男人的表情比冬天的風還要冷,還有十幾天就要過年了,雲頂莊園就發生了縱火這樣的事情,傅北琛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現在在傅北琛的帶領下,整個傅氏集團蒸蒸日上,形勢一片大好,物極必反,在傅氏集團的鼎盛時期,就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對雲頂莊園下手,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紅姨?真的有那麽大的野心,想要除掉雲頂莊園嗎,很顯然,路少傑在說謊,那個女人隻是一個背鍋俠而已,那個路少傑一直在裝瘋賣傻,並沒有說實話。


    雲頂莊園縱火案背後的大佬,還不知道是誰呢?


    傅北琛深色的眸子當中深不見底,仿佛是沉寂多年的寒潭,裏邊的冰川從未融化過,傅北琛猛踩了一腳油門,發動了車子,駛向了濱市靠海的新城區。


    雲頂莊園的一切都在後移,男人費力打下來的江山就被人如此的摧毀了,傅北琛麵露殺氣,他日必將加倍奉還。


    二十分鍾後,傅北琛開車來到了濱市一處靠海的別墅區,濱海豪庭,這裏地處濱市沿海的開發區,風景秀麗,寸土寸金。


    別墅區的主人非富即貴,全都是濱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濱海豪庭小區外就是濱市最繁華的大道——濱海大道,每到夜晚的時候,濱海大道的燈一亮,宛如海邊的一串珍珠項鏈,從空中俯瞰,又像是展翅欲飛的海鷗,浪漫飄逸。


    傅北琛把車子停在了一處靠海的三層別墅裏,院子裏是一些藤類植物,因為是冬天,看不出是什麽花,傅北琛停好車子,把女人抱到了二樓的臥室裏。


    窗簾是白色的,落在落地窗戶前,窗戶關的很緊,屋內卻依然能夠聽到風的唿嘯聲,傅北琛打開窗戶,白色的窗簾被風吹的亂飛,不遠處就是海浪的聲音,一下一下的敲打著岩石,發出水拍浪打的聲音。


    如果說雲頂莊園擁有山的偉岸,那麽濱海豪庭就是海的飄逸,濱海豪庭是一處海景別墅,主人一走出室內,走到陽台,就可以聞到海風的氣息,空氣裏有淡淡的海腥味道。


    不遠處就有漁民和住戶的討價還價聲,漁民把剛剛打撈上來的海參和鮑魚,放在濱海豪庭的門口,一些吃貨都前來圍觀,挑選一頭最肥碩的鮑魚買下來。


    盡管價格昂貴,住戶卻是甘之如飴,掏出手機紛紛爭相購買,這些海產都是漁民剛從海裏打撈上來的,非常的新鮮的。


    被海風一吹,躺在床上的女人睡意醒了幾分,這是哪裏,怎麽會在這,女人盯著白色的天花板,腦袋一片空白。


    來到濱海豪庭之後,經過男人的擁抱和海風的吹佛,初夏醒了,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五官淩厲,棱角分明的臉上,變得更加的有棱角的。


    才三天不見,這個男人瘦了不少,如同從地獄走了一圈,眼睛滿是疲憊,卻把最溫柔的眼神留給了女人。


    “你瘦了?北琛!”


    初夏醒了,第一句話就是你瘦了,初夏一隻胳膊支撐起身體,另一隻手舉在半空當中,手指纖細。


    初夏捧著男人的臉,仔細的端詳,這個男人的眼睛當中,滿是淚水。


    這個平日裏一向嚴酷的男生,幾乎是沒有任何的事情將他打倒過,這一次傅北琛卻因為初夏的失蹤失魂落魄,在見到初夏以後,傅北琛更是情緒罕見的崩潰,留下了深沉的淚水。


    你問我如何愛得深沉,我的眼淚便是最好的證明?


    初夏的腦海裏記起來一句詩,傅北琛哭了,是為自己而哭,初夏心裏一顫,自己在這個男人心中真的是特殊的女人嗎?


    他竟然為了自己能夠流眼淚,一瞬間,初夏付出的所有,也都是值得的,感受到傅北琛強烈的愛惜和懊惱,初夏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據說,世界上最美好的愛情,都是經過時間和歲月的磨練,才會曆久彌新,初夏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不計日夜和距離,來到了傅北琛這個男人身邊。


    經曆了生死離別,初夏和傅北琛,更加堅定彼此就是對的人,確認過眼神,兩個人的感情貌似更加的深厚了。


    “對不起,初夏,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不小心得罪了人,你們根本不會陷入這般的危險當中!”


    傅北琛一臉懊惱的低著頭,攥起了拳頭,男人開始自責,心裏的某處碎成了碎片,尤其是看到女人腳上的泡,一片紅色,有些地方已經磨破了皮,流著紅色的膿水。


    女人白嫩的腳變成了紅色,傅北琛覺得特別的痛苦,這個世界上,有那麽多快的捷徑到達雲頂莊園,初夏都沒有選,而是選了最笨的一個辦法。


    “你怎麽那麽的傻呢?你的腳都破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麽還要走迴來?”


    傅北琛把初夏的腳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為女人暖和腳,女人的身體已經凍透了,腳也是冰涼冰涼,心裏蠻是疼痛。


    傷口疼在初夏的腳上,卻痛在傅北琛的心裏,女人的傷痛是男人的無能,對於幕後黑手的行為,傅北琛有些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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