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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身影逐漸走進,映著地牢昏暗的燈火,池濛抬眼望去,滿目淒涼。


    “齊封,你當真愛過我嗎?”


    齊封定定的望著池濛,閉了閉雙眸,緩緩睜開,麵色毫無波瀾,讓人無法捉摸。


    “自然是愛的。你在我心中,就如天上驕陽一般。”


    池濛嘲諷一笑,身體往後一傾,靠著牆,屈起右腿,手搭腿上,斜眼望向齊封,些許寒意自背後傳來。


    “你怎敢說你愛我。當真可笑。”


    齊封看著池濛的雙眸,移過眼去,望向地麵,薄唇輕啟。


    “濛兒,權勢是每個人都向往的,男人不該被情情愛愛所困。”


    一股惡心自池濛心中發酵,池濛喘著粗氣,胸口起伏,抬起手來,石子帶著玄力朝齊封擊去,帶著池濛十層功力。


    “所困?我帶你上山修行,贈你丹藥根治你母親頑疾。當初可是你先來撩撥我的,現在,你告訴我,不願為情所困?真讓我感到惡心。”


    石子飛到牢門,便被玄力屏障攔下,被悄然化解,複又迴了一道更為強勁的玄力,打在池濛胸口,激得池濛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齊封見狀,慌忙舉起手,伸向池濛,投了一瓶丹藥進去,不複剛才的波瀾不驚。


    “濛兒莫要在地牢中施展玄力進行攻擊,這丹藥你趕緊服下,養好身體。”


    池濛一把揮開丹藥,又吐了一口鮮血,趴在地上,抬頭望向齊封,眼中的恨意讓齊封感到心驚。


    “滾開,無恥之徒。誰稀罕你的施舍。”


    齊封訕訕的收迴手,囁嚅道:


    “濛兒莫要動氣,我這就走。”


    池濛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坐靠在牆上,恢複了剛剛的姿勢,閉上眼睛,不再搭理齊封。


    牢房前,寂靜良久,方有腳步漸行漸遠。


    聽得齊封離去的聲音,池濛這才落下淚來,滿臉悔意。


    “是我害了爹爹,也沒能保住爹爹苦心經營的基業。若我出去,必手刃……仇人”


    齊封雖仍愛慕池濛,權勢卻更讓他心醉。反對者被他一律或殺或關押,一時間,眾人莫敢與之抗衡。


    可惜齊封機關算盡,未曾料到,池嚴並未喪生飄渺崖,隻是重傷無法移動,原地療養了些時日,牽掛女兒,壓下傷勢便迴來了。


    迴來的池嚴見形勢不對,強行裝作並無大礙,迴到了學院。不動聲色的問起齊封,女兒並幾位長老導師去往何處了。


    齊封隻是答道濛兒頑皮,出去遊玩了。幾位長老導師放心不下,就跟了上去,自己也不知道濛兒去哪了,隻說讓自己暫為代管學院。


    池嚴自是不信,卻未曾表露,隻是偷偷聯係上忠心下屬,方才了解了前因後果。


    頓時池嚴大為震怒,拖著傷重的身體,將齊封等人一一宰殺。


    齊封死前,慘然一笑,道是成王敗寇,如此下場,自己認了,隻求池嚴不要傷害齊母。


    池嚴問得女兒並一幹長老的位置,答應了齊封,便急忙去尋自己的女兒了。


    血腥味充斥著齊封的肺部,浮生往事在他腦海一一閃現,畫麵最後定格在池濛當日伸手邀請他上山修行的時刻,陽光從她身後打來,包裹著一圈光暈,池濛就像話本裏描寫的神仙妃子一般。


    “我愛的……”


    齊封睜著眼,喃喃自語,嘴裏依稀像是念著一個人的名字,氣息減弱。


    而另一邊,池嚴留下氣息奄奄的齊封後,便憂心忡忡的帶著部下尋起池濛來,待尋到地牢中麵目蒼白的女兒,心疼萬分,卻半句斥責也無,隻道好好養傷。


    將女兒安排妥當後,池嚴卸下一口氣,傷勢終是抑製不住,發作起來。


    隻見池嚴悶哼一聲,捂住胸口,鮮血止不住從嘴角流下,左右大驚,慌忙上前,扶助池嚴。


    池嚴擺擺手,掙脫了左右的手,將鮮血吞下,擦了擦嘴角,吩咐了一句,召集眾長老導師在議事廳集合。


    見眾人三三兩兩聚集後,池嚴拿出院長印章,在眾目睽睽之下,轉交給跟隨自己多年的大長老,將院長位置傳給了他。


    隨後,遣散眾人,獨留大長老,兩人迴了書房。


    一進書房,池嚴尋了椅子坐下,一抬頭,發現大長老淚流滿麵,笑道:


    “我的大管家,怎麽,得了院長位置,這般感動。”


    大長老上前握住池嚴雙手,沉聲問道:


    “老爺,你的身體是否……”


    池嚴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再給我倒一杯清心茶吧。”


    大長老領命,倒了一杯遞給池嚴,伸出的雙手有些顫抖。


    池嚴端起茶來,品了一口,搖搖頭,望向大長老。


    “瑾瑜今天的手藝可不比往日。”


    不待大長老迴答,又低頭嚐了嚐。


    “你我兄弟二人,自幼一起拚搏。後來,我成立池府,你放棄修行,甘心當了池家總管,如今又任學院大長老。除你之外,學院交給誰我都放心不下。”


    大長老歎了一口氣,堅定的盯著池嚴的臉。


    “瑾瑜定為您守護好小姐,守護好靈遠學院。”


    池嚴低頭將茶一飲而盡,咂咂嘴。


    “替我準備後事吧。”


    大長老抬起衣袖,擦幹了臉上的淚水,轉身出去,又是一副精幹可靠的模樣,隻是微微顫抖的雙手顯示了他的不平靜。


    池嚴交代完學院後事,來到池濛房間。


    定定的望著沉睡的池濛,麵露不舍,良久,才抬手將自己的玄力傳與女兒。


    玄力傳盡,池嚴頓時發色盡白,踉蹌著被奴仆扶迴住處。


    池濛醒來,池嚴早已入棺,隻留下一句話托管家送給池濛。


    “濛兒莫要難過,爹爹尋你娘親去了。”


    池濛聽後,難以置信,直到見了躺在棺材中的父親,才哭暈過去。


    醒來後的池濛沉痛的為父親舉行了葬禮,安置妥當後,說要帶著父親留給自己的玄獸去桃源小築散散心。


    池濛帶著玄獸來到桃源小築的泉水邊,望著這父親留給自己的須彌界,道了聲歉,自刎在泉水旁。


    不知何故,執念並著一部分玄力寄在了玄獸身上,一直沉睡,直到被陸苒的鮮血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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