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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毅這家夥仿佛說一句好話會死一樣,張幼桃翻了一個白眼,實在不想理會他。


    這家夥真覺得自己會改變?還有保家衛國都是她的理由而已不然這家夥會怎麽看待自己?為了愛情啥都可以,這個理由看上去很蠢。所以多一個正常理由不可以嗎?


    張幼桃說實話,開始覺得自己有點愚蠢。她,一定是被人蠱惑了,才有這種非常之複雜的情緒。可一想到薑宜陵,張幼桃所有的心理負擔瞬間一掃而空。


    好像隻要是薑宜陵,多麽過分的理由都能說得過去。


    “馮毅,我建議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沒有耐心了。”


    張幼桃生怕自己會產生任何的猶豫,趕緊催著馮毅打聽消息。


    馮毅連忙拍了拍雙手,打了一個響指,用期待的目光望著一旁。


    看這家夥這個架勢,仿佛不來一個摔杯為號,這是很對得起張幼桃的智商了。


    張幼桃實在很難理解這種隻看過戲本子的人物的腦迴路。


    話說就算是聽過說書,聽過隋唐演義,也知道不應該這麽玩吧。


    張幼桃非常配合地指了指遠方,捏著嗓子說:“前方是不是要出現一個環佩叮當的美人,我真的很期待。”


    “為什麽等會兒出來的不能是一個英雄?”馮毅望著遠方,用手掐了掐下巴,饒有所思地說。


    這個世界上最難受的事情,莫過於你決定用一個幽默來化解尷尬,結果別人卻完全不懂你的幽默,反而還硬生生的接下去。


    張幼桃本已經覺得馮毅確實有夠無聊,卻沒有想到他能夠無恥到這個地步。


    看來,這家夥隻要能把這場戲演下去,真不介意劇情有多麽荒唐。


    “好了,你到底要不要說,你可別跟我說,等會兒從那個方向真的會出來一個人。”張幼桃十分不快樂地打斷了馮毅的故弄玄虛。


    這家夥,究竟還要玩到什麽時候?


    馮毅冷冷一笑,說:“我才不會浪費時間與你玩這些,隻是那位身份最為神秘,若是直接出現,恐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你該不會是在前線你找了個逃兵不對,是收買了一個權限逃兵過來吧。”張幼桃終於知道馮毅有何不對。


    “也不能算是前線逃兵,但確實也就是個逃兵。畢竟逃兵的身份也是敏感,不能相見也是自然,你且耐心等待便是。”馮毅望了望酒樓外麵熙熙攘攘的人群,心裏有些打鼓。


    你雖然說河南人已經商量好了今天務必要見,不見不散。可這裏人多眼雜,萬一要是有人識破了那人的身份,隻怕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他這個山寨二當家認識的人不多,尤其是人生地不熟,可想對的,也不愁別人會認識他。可那人就不一樣了。


    這裏和邊關也沒有多遠,相對來說人口來往就更加簡單,可以說都是市麵上混的人,大家誰不認識誰?


    前線的一個逃兵固然不怎麽起眼,可心中的心虛卻不是起眼兩個字就能夠掩蓋的。


    “我真不知道有啥可發愁的,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夠認識前線的每一個士兵嗎?他隻要稍微改裝一下,你不說我不說誰認識?”


    張幼桃從不覺得戰場上普通的一個士兵有那麽高的知名度。


    除非,除非對麵那個人是軍隊當中的主要頭目。


    可要是能有這樣的知名度,那起碼也得是人盡皆知。能達到這個程度的,那起碼也是一方主將。


    “我覺得你這個人腦子還是不夠好。你看這個城市的流通程度怎麽樣?”馮毅失落的開始喝酒,喃喃自語說:“如果這裏真要是那種四通八達的城市,我為何要專門跑那麽遠去打拚?你可以說這裏的人,鄰裏相間多年來都是那幾個,誰不認識誰?既然都逃迴來了,那難道還不是你一眼就可以瞧出來的嗎?”


    馮毅收買的當然不是前線那些作為敢死隊的馬前卒,自然也是軍隊裏的一些官員。


    這些人在平時沒打仗的時候,自然是在家鄉風光,尤其是在眼前這座封閉不發達的城市。能夠在軍隊當個小官,在城裏都可以衝大爺,可見一斑。


    現在這人灰溜溜的迴來,旁人就算是拿腳趾頭去想,也能想通了。


    “好吧,這人到底什麽時候出現,你究竟靠不靠譜?你這我要不是害怕被人當奸細抓去,我早就問到消息了。”張幼桃心裏焦急不已。


    明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但她卻也不能有任何的懈怠。要知道,前線暫時瞬息萬變,要是錯過了一個消息,那都是致命的。


    “等吧。誰知道對麵會不會是言而有信之人?”


    馮毅你說這話的時候毫無底氣,對麵都能當逃兵,那還有什麽是不可以違背的呢?


    他隻能期待對麵如和他承諾的一般,最終能夠出現在這個場合吧。


    張幼桃感覺到空氣都凝固了,這個氛圍實在是不對。txt


    “不然我出去一趟,再去碰碰運氣吧。”張幼桃還是不甘心,隻能坐以待斃。


    她想著要是實在沒有辦法,那就隻能繼續順著頭皮往前走。哪怕手裏一點消息也沒有,也勝過繼續在這裏幹等。


    “你不是很有信心嗎?怎麽到了現在如此焦躁不安?”馮毅看不懂張幼桃的不安。


    這女人原來還怕這種小事,真是搞不懂女人的害怕點,這實在太奇怪了。


    馮毅在心裏疑惑不解,嘴上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他一路上好像丟人丟夠了,再也不敢輕易開口。


    妖怪就怪這幾年在山上確實順風順水了一些,對這個花花世界實在了解太少。不然他也不會一路上如此丟人。


    不過說到這一點,張幼桃就更加奇怪了。


    她一個女人哪裏來的那麽多的見識?麵對完全新鮮的事物,她一點好奇都沒有,甚至還躍躍欲試。這個女人,這方麵看上去是一點害怕都沒有,難道眼前這種害怕是裝的?


    馮毅想到這裏用手敲了敲腦袋。


    這好像也是張幼桃的動作?


    張幼桃望著眼前這個時而喝酒,時而敲頭,又時而喝茶的男人,實在有些搞不解。


    他究竟是在著急呢?還是在嘲笑?


    算了,還不如盤算一下眼前的局麵。


    眼前這個彪形大漢怎麽看都不像是好甩掉的。即便他一路上給自己帶來無數的麻煩,鬧出了很多的笑話,可一貫以江湖上可靠大前輩自居的某人,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應該覺得內疚,甚至是找個地方挖個地縫把自己埋了。


    這家夥充分的把臉皮厚三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帶著這麽一個引人注目的家夥,非要去打聽消息,張幼桃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有問題。


    前方銅牆鐵壁,一點都不肯給自己透露消息,那還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幹脆就不要打聽前線的消息了。


    剛才在這個城市的藥店摸索過一遍,張幼桃倒是發現了不少好東西。


    果然每個地方都有各自的特產,這裏雖然沒有特產藥材,但當地著名的比較常見的一些藥材,在內陸也是少見的。這些東西平時用的少,沒有被人多麽推崇,但用的和藥的效果卻不差。


    利用自己手上的藥材,加上這裏的特殊藥材製作一些傷藥,對於張幼桃應該說是探囊取物。


    無論是什麽樣的戰爭總是打著消耗戰,不缺糧食就缺藥材。她要是能夠發明更有效的療傷藥,減輕消耗的同時又能夠增加己方的戰力,那無論她出現在什麽時機都是有用的。


    可以說隻要不是運氣差到極點,出現個被人圍剿的局麵,她都有這個信心能夠幫到薑宜陵。


    而且,就根據這個城市裏麵人心惶惶的樣子來看,張幼桃不覺得前方有什麽好消息。


    要真的是節節勝利,城裏也不至於這樣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看樣子前線肯定是相當不利,就算是他杞人憂天,前線也至少是個五五開。


    張幼桃想通了這一點,立刻開始盤算起手裏的錢。


    準備離開張家村的時候,由於走的匆忙,張幼桃身上帶的錢也不夠多,加上馮毅這家夥把自己給搶了,當時準備過來的時候自己身上的錢確實是寥寥無幾。


    這一路走來,除去盤纏更是剩下的沒有多少。加上馮毅這家夥,更是有進無出。


    馮毅這個做二當家的一句“我一個做二當家的,幹嘛非要把錢帶在身上?”,讓張幼桃幾乎是氣的想要打死這個男人。


    難道身上帶點錢不是正常操作嗎?她完全不理解了。


    於是,她隻能選擇帶著這個身上隻有10兩銀子的男人,帶著他從張家村附近奔到了這個城市。一路上,吃吃喝喝全部靠她,當然也是沒有剩下來多少錢。


    馮毅倒是不擔心,甚至覺得可以出去搶一把,反正怎樣都會有錢。


    張幼桃你當然不會看著這個男人當著自己的麵作奸犯科。於是,她隻能放棄推著一車藥材,往邊關趕路的打算。


    好在薑宜陵準備一向充分,想來軍隊裏麵應該不至於缺醫少藥,眼下的情況還不是最糟糕。


    不過,要真的要去邊關,一點準備都沒有,實在是底氣。為此,張幼桃甚是頭疼。


    “不然你借我點錢吧。”張幼桃想著某人到了自己的地盤,總能找親戚借點錢,便把算盤打到了他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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