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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注定熊掌和魚不可兼得,那麽自然是選擇最有利的那一樣,有了權力之後什麽不能有?


    薑宜陵喉結滾動,將心中的悶氣忍下,“既然先生不願意,那本殿下也不強求,告辭!”


    “稍等!”林木喚住他,似是妥協一般,“若是在下幫殿下將人救出,殿下可改變心意?”


    林木知道,就算他不願意幫忙,以薑宜陵的本事也可以將人救出,之所以薑宜陵會來找他,無非是給他一個留下的機會罷了。


    他今日可以不幫,可日後這陵王府他也不能安穩的待著。天下之大,竟沒有他容身之地,也是真的可恨。


    薑宜陵搖頭,“若先生幫了,本殿下自然銘記於心,日後先生就是陵王府的謀士,無論在何處都能擁有本殿下的庇護。”


    雖說不能永遠保證,但是眼下隻有說陵王府,誰敢得罪?


    林木糾結了幾息,徹底妥協,“此事便交由在下吧!”


    張幼桃以一己之力解毒之事已經在京城之中傳開,所以現在皇上定不能明目張膽的動手,背地裏也不行。因為隻要張幼桃一旦在皇宮裏出事,所有的謬論都會指向皇上。


    原因無他,一個功臣竟在皇宮裏遇害,本身就蹊蹺,再加上有心人揣測,謬論便會不受控製,皇帝不至於這麽傻,所以不會這樣做。


    如此分析下來,張幼桃目前還是安全的。


    薑宜陵抬手打斷,“我不用這些分析,直接告訴我辦法。”


    他進出皇宮到是簡單,可沒想到張幼桃就進去了一次便出不來了。


    “若是皇上不願意放入,除非殿下硬搶,要不然毫無辦法。”林木斬根截鐵的說。


    若是皇帝心中早有打算,他們便是用盡一切辦法都收毫無作用,可能還會適得其反。


    所以種種現象,如今他們除了靜觀其變,毫無他法。


    薑宜陵微微眯眼,泛著寒意的雙目中閃過一道精光,“那就硬搶。”


    他知道皇宮守衛森嚴,可弱受提前做好準備,也不是毫無可能的。


    林木擰眉,“不論成功,殿下都會惹怒皇上,日後無論是殿下還是張姑娘都不會好過。”


    隻要皇帝一聲令下,這整個天下都要同他們為敵,一人之強,難道還能敵全天下的人麽?


    “先生既然已是陵王府的謀士,自然還要加上先生。”這種時候,薑宜陵依舊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拉下水的人。


    林木難得變了臉色,頗有幾分咬牙切齒,“殿下真是好算計。”


    “彼此彼此。”薑宜陵也不否認,甚至還露出了今夜的第一個笑容。


    既然要硬搶,便要好好布置。皇城的布防圖屬於軍事機密,整個皇城除了皇帝就隻有禦林軍蕭猛知道,其餘人沒有皇帝的手諭便是多問一句都是死罪,哪怕薑宜陵是皇子也不例外。


    “若是沒有布防圖,在下無能為力。”林木撂杆子。


    薑宜陵咬了咬腮幫子,從筆架上取了一隻筆,將宣紙鋪開,“我畫給你看。”


    他整日進出皇宮,好歹也是記得一二的,隻不過更細致一些的東西他便不知道了,光是靠這些根本沒用,即便畫出來也不看出什麽。


    林木思緒許久,“皇城東邊的城牆之下可有一河道?”


    “正是,當年高祖建造皇城之時,特意將東邊挨著河道。”薑宜陵答,那河道之上有一閘門,裏麵的人將繩索拉開,便有一座窄橋從水底升起,窄橋的寬度隻夠兩個人同時經過。


    這些都還是他兒時從密卷上看見的,那個時候他就跟一個透明人一樣,進出宗室都沒有被發現。


    “若是走那處,殿下以為可有機會?”林木詢問。


    有時候出其不意或許能夠有更好的效果,即便無非使用窄橋,在河中放上一葉小舟也能夠逃出來。隻不過,將這一切都做到悄聲無息才是最大的難題。


    “容本殿下想想。”薑宜陵對東邊的河道並不是熟悉,若是走那裏他並無把握,況且還有禦林軍把守,稍微有點動靜便會打草驚蛇。


    在死局裏謀生路,便隻能出其不意,否則便是半點機會都沒有。


    “殿下還是早做決定,以免夜長夢多。”林木道。


    次日,張幼桃的封賞便昭告整個京城的人,因解毒有功,封太醫令,官職正三品,賞賜黃金百兩。


    這自古以來,所有人都以為女子應當待在後宅裏相夫教子。即便張幼桃立了大功,可封賞如此豐厚,倒是叫人有些不忿,京城之中的風向瞬間就變了。免費中文


    張幼桃接旨那瞬間,心中仿佛有一萬頭野馬奔騰而過,叫她淩亂其中,若是知道皇帝說話如此沒有信用,她當初就是在牢房裏待著也不瞎管閑事。


    待宣紙的公公一走,小太監便湊了上來,滿臉喜色,“恭喜太醫令,賀喜太醫令。”


    張幼桃將聖旨隨手一扔,滿臉憂愁,“既然皇上都已經封我做官了,你們為何還守在這裏?蕭大將軍,莫非你對我有其他想法,故而再次守著。”


    蕭猛眉心一挑,“奉皇上口諭,在沒捉到下毒的人之前,末將必須寸步不離的保護太醫令。”


    張幼桃看了看宮殿之內,又看了看蕭猛的站著位置,挑眉,“這叫寸步不離?笑將軍大概是寸和步的理解有什麽偏差吧!要不要我告訴你。”


    張幼桃畢生奉行一個原則,你不讓我好過,那我也要給你找點不痛快。


    看著高大魁梧的蕭大將軍貼身不離的站著自己身後,張幼桃心情非常愉悅。


    小太監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也可以貼身不離的保護。


    “你們這抓人的速度也太慢了,都過去多長時間呢?竟然還沒有抓到人,真是蠢的出奇。”張幼桃毫不留情的吐糟。


    眼看著一旁的蕭猛臉色越來越黑,她的心情就越來越好。


    張幼桃朝小太監招了招手,“去準備些點心,今日我心中甚是歡喜,打算和蕭大將軍徹夜長談。”


    小太監雙腿發軟,心底大喊,你樂意也不看看人家樂不樂意,瞧瞧人家那個眼神,都能殺死人了。


    折騰了半宿,張幼桃心底舒暢了些。她不是不明白,眼下的這一切都不過是皇帝為了糊弄天下人悠悠之口的手段罷了。這個官職看似高實際上一點用都沒有,單看她如今的處境便知。


    將蕭猛折騰完了,張幼桃又開始罵薑宜陵,“沒良心的東西,這麽久一點消息都沒有,會不會是不想陪我離開。”


    女人的心思永遠都是敏感多疑,一旦腦海裏出現一個年頭,便會瘋狂滋長,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這樣的日子雖然枯燥,但是吃穿不愁,主要是張幼桃也隻能如此安慰自己。


    不鹹不淡的過了幾日,一個風高月黑的夜裏,張幼桃眼皮子跳個不停,心中有些不安。


    往日早該睡的時辰,硬是在窗口站了一個時辰,見外麵除了被風吹動時會迴應幾下的樹葉,著實沒有其他動靜,才迴床上躺著。


    睡意撲麵而來,大腦陷入混沌,突然天旋地轉,整個人好像被人倒過來一樣。


    張幼桃立馬睜眼,看見一張熟悉的臉,又喜又氣,四肢纏了上去,“你個天殺的,這麽多天都幹什麽去了?你知道我在這裏盼了你多久麽?”


    這話叫薑宜陵黑下去的臉瞬間泛紅,拍了拍她的背,“小聲點,我帶你走。”


    張幼桃眼底一亮,繼而安靜下來,“外麵戒備森嚴,兩個人想要出去根本不可能。”


    她在這裏待了那麽久,經過幾次試探便歇了逃跑的心思,若是沒有長翅膀,恐怕連這個大門都走不出去。


    “相信我。”薑宜陵沒時間多說,千言萬語隻化成了這一句。


    張幼桃懶散的身體突然緊繃,黑夜裏那雙發光的眼睛變得格外認真,四目相視,她覺得就算不成功也可以相信一次,好歹掙紮了一次。


    而且,眼前的這個是她在這個世界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經過幾日的研究,所有的計劃將所有會發生的可能都涉及在其中,從守衛森嚴的皇宮裏想要悄聲無息的帶走一個人,其中難度根本無法想象。


    來之前薑宜陵想的並不多,可以現在身臨其中之時,望著窗外來迴巡查的守衛,心中多了幾分緊張。


    兩人趴在窗戶下,一雙眼睛跟著守衛的移動而移動,整整盯了半個時辰,眼睛都直了。


    “你有辦法?”張幼桃心中的信任在沒有開始前就已經減少了幾分。


    薑宜陵抬頭望了望時辰,“在等一刻。”


    “為何?”張幼桃不解,難不成一刻之後這些人就能憑空消失麽?


    薑宜陵沒有迴答,靜靜的等著。


    一刻後,窗外的守衛真的離開了,此刻偌大的庭院中竟然一個守衛都沒有。


    薑宜陵抓著張幼桃的手,並無多餘的解釋,“我背你。”


    一個黑夜從窗戶裏竄出,飛快的朝不遠處的院牆移動,然後翻過。時間剛剛好,在他們翻過的那一瞬間,換班的守衛也剛剛到了。


    其中有守衛揉了揉眼睛,“方才有人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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