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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張幼桃和薑宜陵算是真的鬧僵了,馬上要成婚的兩個人能冷戰成這樣的,大概曆史上也就這一對了。


    賢貴妃聽說時忍不住有些擔心,但皇上卻是樂見其成,說新婚夫妻就應該少見麵才好。


    這話一出,賢貴妃隻能乖乖聽話,不摻和年輕人的事情了。


    “主子,張姑娘今天……”暗一例行公事的來薑宜陵寢殿匯報張幼桃行程。


    薑宜陵卻是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夠了,以後她的事別和我說。”


    暗一愣了一下還是應了是,沒辦法,誰都沒有主子大。


    眼看著暗一就要出寢殿了,薑宜陵又別別扭扭的叫住了他,“等等,以後……別和我說,寫下來放書房。”


    “啊……那個,主子啊,是要張姑娘的行程麽?”暗一故作茫然的反問道。


    薑宜陵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嗯了一聲。


    暗一心裏偷笑,麵上還得裝著淡定的應承下來。


    有這麽個口是心非的主子可太難了,暗一心裏歎了口氣,萬一張姑娘不要他們主子可怎麽辦?他得替主子看好張姑娘,想到這,暗一隻覺得自己責任重大的很……


    張幼桃這幾天也是煩的要命,因為眾人習慣了薑宜陵的存在,這忽然不來了自然心中起疑。


    重點是小六子沒什麽立場,張柏寧帶著阿大幾個人一逼問,他就全部都說了。


    眾人麵麵相覷,忍不住為張幼桃的終身大事擔心起來。


    這天張幼桃剛量完身量,送走內務府的那些內監,才縮在書房軟榻上想要休息一下,張屠夫便拎著菜刀走了進來。


    張幼桃被嚇得猛的坐了起來,防備而又茫然的看著他,“那個,爹啊,我沒做啥錯事吧,你這是要幹啥……”


    “閨女啊,我女婿這幾天咋不來了?”張屠夫大刀闊斧的坐到正對著張幼桃的椅子上,將菜刀往桌子上一拍,扯著嗓子質問起來。


    “啊?”張幼桃故作茫然的眨了眨眼,心裏卻是狠狠地罵著小六子。


    這個沒立場的家夥,一定是他說了啥,張老爹才會來找她的。


    “你別跟老子裝傻,張幼桃,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啊?”張屠夫痛心疾首的拍著桌子。


    “之前是爹對不住你,給你找了那麽個東西,但如今這宜陵他不一樣啊,人家那是皇族,身份,身份怎麽地來著……”張屠夫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身份貴重……”張幼桃弱弱的接了一句。


    還有人給打草稿了,文縐縐的,目測是張柏寧,張幼桃在心裏暗戳戳的給這個臭小子也記了一筆。


    “對對對,就是這個詞,誒呀,反正就是這個小子是個好的,你要是再弄黃了,老子打死你。”實在是不習慣那些亂七八糟的詞,張屠夫幹脆也不想了,直接撂下了狠話。


    “那個,爹啊,那人家要是對你閨女不好你咋辦啊?”張幼桃似是委屈的看著他,“我咋感覺你們就喜歡薑宜陵,都不喜歡我了。”


    這下輪到張屠夫無語了,“他是個男人,寵著女人那是應該的,我們對他好還不是為了讓他對你更好。”


    “可是爹啊,人家位高權重,都最後怕是還要妻妾成群,你姑娘隻是個平頭百姓,最後被人欺負都沒辦法反抗啊……”張幼桃越說語氣越低,似是害怕的很。


    張屠夫見她這樣語氣果然緩和了許多,“不可能,那宜陵都和我保證了,他以後不納妾,就你一個。”


    “和你保證了?”張幼桃有些驚訝的瞪大的演技,她怎麽不知道這個事。


    “那天你走了,迴家睡覺去了啊。”張屠夫似是嫌棄的等了他一眼,“你別管人家是什麽身份的,那對你好就行了唄,要是對你不好,老子就去接你迴家,就算老子死了,那不還有你弟弟呢麽。”


    這話說的張幼桃心裏一暖,眼眶忍不住有些發紅,急急忙忙別過臉不讓張屠夫看見她這樣沒出息的樣子。


    “爹啊,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在家還有事呢,咱們改天說,我出去一趟。”張幼桃說著穿上了鞋,不顧張屠夫的叫罵聲,頭都不迴的出了門。


    她也是在張屠夫這麽說了之後才反應過來,她的院子裏還住著個大活人呢,按道理來說,西涼恢複的也差不多了,沒準已經走了……


    一麵走一麵在腦子中腦補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等到家的時候,張幼桃基本已經讓自己信了西涼已經走了的事了,所以一進院子看到坐在樹下悠閑的喝著茶水的男人時,她忍不住楞了一下。


    西涼慢悠悠的放下茶杯,“張姑娘,你可算是迴來了……”


    “你怎麽還不走?”她脫口而出。110文學


    “你還沒說我恢複好了呢,我怎麽走?”西涼聳聳肩,迴複的理所當然。


    張幼桃楞了一下,隨後忍不住低笑出聲,“也是沒誰了,你們主仆臉皮都夠厚的了。”


    說著她便想迴房間,人家也不著急走,她也沒必要著急給人家看病啊。


    “我聽說你和主子鬧矛盾了?”西涼卻是死皮賴臉的跟了上來,這模樣似是打算好好和她聊聊。


    張幼桃猛地停住腳步,西涼反應迅速的也停了下來。


    “你是個男人。”張幼桃這樣說道。


    “是啊,怎麽了?”這話西涼有點不會接了。


    張幼桃輕笑了一下,“別學街頭的劉阿婆,東家長西家遠的,長舌婦不是那麽好做的……”


    西涼無辜的眨了眨眼,“我不就是問了句你和主子的事麽?怎麽就成長舌婦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直說吧。”張幼桃沒心情和他繞彎子,幹脆抱著胸口直言道。


    這種直來直往的聊天方式他還真不太會,西涼猶豫一下這才開口道,“我就是覺得,你做主母很好,所以不想讓你和主子鬧矛盾,有問題可以和我說說,也許我能給你點意見呢。”


    “你給我意見?”張幼桃輕輕挑了挑眉梢,“好啊,那我告訴你,我和你主子定親不過是一場合作,如今有了矛盾,合作卻不知道要怎麽終止,所以我現在很不開心。”


    “合作?”西涼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不是,怎麽能是合作呢?這成親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啊……”


    “什麽大事啊?”張幼桃不屑的撇了撇嘴,“我一個平民和一個皇子成親,你覺得現實麽?”


    “這,主子不在意這些啊……”西涼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在不在意,和我無關,現在我要去睡覺,你,站在這,別跟著我。”張幼桃說完不去看他的表情,轉身便迴了房間。


    往床上一躺,張幼桃隻覺得無奈極了,所有人都在說她,難道真的是她在無理取鬧麽?


    薑宜陵也是,怎麽就非得和她鬧呢,之前也沒這麽計較……想到這張幼桃自己嚇了一跳。


    “人家為什麽要讓著我?我哪裏來的底氣,怎的如此理直氣壯?”她猛的坐起來,拍著大腿反問自己。


    完了,此刻她腦子中就剩下這兩個字,感情這兩個字終於還是避無可避的出現了,她怕是心動了。


    “喜歡上薑宜陵?”她哀歎著抱住自己的頭,怎麽會喜歡上他呢,那是個皇子啊,萬一真有什麽問題,人家拿身份砸她可咋辦?


    狠狠搖了搖頭,她幹脆穿鞋下床,一頭鑽進了藥房,讓自己忙起來,免得一個人胡思亂想。


    坐在院子中的西涼一臉懵逼的看著張幼桃急匆匆的鑽進了藥房,朝著一旁的樹上看去,待發現上麵的暗八也是一臉茫然時,他便淡定了。


    “去告訴你們主子,就說張幼桃要拋棄他了,趕緊自己想辦法,做朋友的,也就能幫到這裏了。”他瀟灑的撫了撫衣袖,跟著進了藥房。


    暗八看著西涼的動作,楞了一下之後拿出記錄的紙筆,“西涼對王妃糾纏不休,目的不明,西涼說王妃要拋棄主子,請主子早作打算。”


    看著信鴿飛走,暗八繼續麵無表情在那觀察著,但接到信的薑宜陵卻是炸了毛。


    暗一垂著頭立在一邊不敢吭聲,薑宜陵將書房裏所有的東西都砸了之後這才算是冷靜下來。


    “要拋棄我?嗯?西涼對她糾纏不休?嗯?真是好樣的,可都太厲害了……”薑宜陵說著將腳邊的一個茶杯踢飛,站在原地煩躁的跺了跺腳。


    “是不是我最近表現的脾氣太好了?”他等著暗一憤然的問道。


    之前陰陽怪氣不刻意克製自己情緒的時候,也沒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這眼看著要柳暗花明,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怎麽就這麽費勁了呢?


    是他哪裏做的不夠好,還是張幼桃有了什麽其他的想法,到底是哪裏不對,薑宜陵煩躁的坐在了屋裏唯一一把好的椅子上。


    暗一低聲嘀咕道,“那您也不能和人家姑娘家置氣啊,一點也不溫柔,哪個姑娘會喜歡……”


    薑宜陵將腳邊的碎片衝著他踢了過去,“你以為孤是聾子?你小聲我就聽不見了?”


    暗一討好的笑了笑,“主子啊,你不用生氣啊,您和張姑娘那是皇上賜婚,誰也拆不開的……”


    “放屁。”薑宜陵忍不住爆了個粗口,張幼桃那個性格誰不知道,若是他誠心不想和他在一起,誰說話都不好使。


    想到這,薑宜陵隻覺得心情更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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