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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幼桃驚愕睜開雙眼,張屠夫怎麽會來這裏?有心想出去看看情況,卻不想起身的動作過猛,大腦一陣眩暈,她直接軟倒在了地上。


    薑宜陵帶著張屠夫、張柏寧二人才一進門,便看見躺在地上的張幼桃,當下也顧不得什麽禮儀,大步上前將人一把抱了起來。


    “來了,叫大夫過來。”他語氣中帶著幾分慌亂。


    緩過來神,張幼桃捏了捏薑宜陵的胳膊,“我沒事,不要喊了。”


    說著她緩緩坐起身來,薑宜陵動作自然的扶著她,將一旁的枕頭墊在了她的身後。


    那熟稔的動作看的張屠夫直瞪眼,“你小子是誰啊,怎麽和我閨女靠得這麽近啊,起開起開起開。”


    蒲扇大的手就那麽拍在了薑宜陵的胳膊上,皺了皺眉頭,他到底是克製住了自己的脾氣。


    “爹,是他救的我,你對人家客氣點。”張幼桃安撫似的拍了拍薑宜陵的手。


    這親昵的態度看的張屠夫又是一瞪眼,“老子倒是想客氣,你們這是幹什麽呢?你可是個未嫁的姑娘家,怎麽能·······”


    說著張屠夫狠狠一甩衣袖,似是見到了什麽不堪入目的畫麵似的。


    張柏寧趕忙拉了拉張屠夫的胳膊,“爹,你好了,還是人家薑公子救了我姐呢,你這樣不合禮數。”


    說著他上前禮數周全的對著薑宜陵行了一禮,“多謝薑公子救了家姐,現在我們一家人想說說話,還請薑公子見諒。”


    薑宜陵似是擔憂的看了張幼桃一眼,但還是站起身來,對著張柏寧微微額首,轉身離開了房間。


    似是感慨的笑了笑,張幼桃對著張柏寧擺了擺手,“幾日不見,我們家柏寧都變成了翩翩君子了呢。”


    無語似的翻了個白眼,張柏寧瞬間恢複了本性,一屁股坐到張幼桃的床邊,氣哼哼的瞪著她。


    “姐,你說你在外麵做生意不迴家我也就不說什麽了,現在怎麽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那個薑公子到家裏找到我們的時候,可嚇壞我和爹了。”說話間他不自覺的拉住了張幼桃的胳膊,似是在尋找安全感。


    “是啊,你說你怎麽就搞成了這副樣子,說,是誰欺負你了,老子這就去找他算賬吧。”說到張幼桃的問題,張屠夫瞬間忘記了剛剛的不快,轉身插著腰對著張幼桃大聲道。


    二人臉上都是毫不掩飾的擔憂,張幼桃心中一暖,連日來的委屈再次湧上了心頭。


    看著瞬間哭成淚人的張幼桃,張屠夫與張柏寧瞬間手足無措起來。


    “老子還沒罵你呢,怎麽就哭了呢,你快擦擦眼淚啊,不罵就是了。”張屠夫手足無措的看著張幼桃。


    “誒呀,爹,你別說話了。”張柏寧似是無奈的瞪了張屠夫一眼,隨後一把將張幼桃抱住,“姐啊,你委屈就和我們說,想哭就哭啊,沒事,我和爹都在呢。”


    這話說的張幼桃的眼淚流的更兇了幾分,果然啊,在心理脆弱的時候就是見不得家裏人在身邊,尤其是關心自己的家人。


    站在房門不遠處的薑宜陵聽著房間裏傳出的哭聲,眸中閃過一絲不忍,但皺著的眉頭卻是散了開來,“哭出來就好,不憋著就沒事了。”


    轉身找到一邊候著的丫鬟,交代了幾句後,他這才轉身離開了別院。


    哭的筋疲力盡後,張幼桃就這麽伏在張柏寧的肩膀上睡了過去,還是張屠夫發現了她的狀態,小心的將她放到了床上。


    二人心中擔憂,幹脆就這麽坐在房間裏一直守著張幼桃,下人幾次詢問是否用膳都被他們直接攆了出去。


    這一睡便是整整一天,在這父子兩人快要按耐不住去叫大夫的時候,張幼桃終於悠悠轉醒。


    “你們怎麽這麽憔悴?”看著黑著眼圈的二人,她忍不住愣了一下。


    “沒事,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張柏寧按住張屠夫的胳膊不讓他說話,自己快步上前坐到了張幼桃的身邊。


    釋然一下,張幼桃慢慢的坐起身來,“看見你們,我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關心她的人這麽多,她實在是不能就這麽頹廢下去。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剛剛有人說早膳已經準備好了,我這就叫他們端上來。”張柏寧總算是露出一抹笑意,大步走到門邊對著候在外麵的丫鬟交代起來。


    三人吃飯的時候,薑宜陵打著折扇走了進來。


    “剛好我也還沒吃,來人,填碗。”他直接坐到張幼桃的對麵,將折扇拍得一收。


    那行雲流水的動作帥氣的很,看的張家父子有些眼直,反倒是張幼桃毫無感覺。


    “薑宜陵,一會麻煩你安排人準備下馬車,送我去個地方。”拿著飯勺攪.弄著麵前的粥碗,張幼桃輕聲開了口。


    雖然心中好奇她想要做什麽,但薑宜陵並沒有問出口,隻是點頭應了句好。


    “姐,你要做什麽去?我跟你一起啊。”張柏寧湊趣似的說道。


    “去解決一些早就應該解決的事情,你帶著爹迴美容院吧,辦完事我就迴去。”張幼桃對著他展顏一笑,簡單的吃了幾口,看薑宜陵放下筷子,她便不再繼續伸手。


    馬車咕嚕咕嚕的向前行駛,薑宜陵坐在張幼桃的對麵死死地盯著她,當車停下的時候,他的表情更是苦大仇深了幾分。


    “張幼桃,你確定你是要去這家妓院?”看著這飄揚著紅粉綢緞的小樓,薑宜陵的臉色已經不是用黑子能形容的了。


    “在這等我,不許跟著。”丟下這麽一句,張幼桃便自己走了進去。


    似是早就聊到了這一幕的出現,才一進門便有人為她帶路,張幼桃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圈環境,這地方,她怕是最後一次來了。


    “張姑娘。”才一進門,季玉便恭恭敬敬的對著她行了一禮。


    張幼桃也不坐下,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我要退股,從此後,玉桃園與我無關。”


    “主子馬上就到,或許你們可以好好的談一談。”季玉愣了一下,隨後不死心的試探著勸解道。


    “不需要,我說了,我要退股,那些東西都在你手裏,不用和我裝傻。”張幼桃似是不屑的勾了勾唇角,“至於你的主子,如果識相的話,他就不會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主子,他,他也是有苦衷的。”季玉這話說的有些沒底。


    冷笑一聲,張幼桃直接對他伸了伸手,“他了解我的脾氣,應該早就交代過你了,不必兜圈子,契約給我,咱們好聚好散。”


    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季玉縱然再想勸阻,也不知道說點什麽才好了,隻好哭喪著臉拿出了那一紙契約,“張姑娘,或者你真的可以考慮和主子好好的談一談。”


    “從他在皇宮門口質問我的那一刻起,我和他就沒什麽好說的了。”張幼桃將契約收好,毫不留戀的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裏。


    “居然這麽快麽?”看著走出來的女人,薑宜陵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應過來,眉開眼笑的迎了上去。


    張幼桃直接爬上了馬車,“迴美容院。”


    衣袖裏的手狠狠攥著那代表過去荒唐的一隻契約,張幼桃長長吐出了一口氣,再也沒有牽扯了,總算是分了個徹底,從此以後,她隻會專注於自己的事業,她在心中暗暗發誓。


    “叫所有人都來書房。”下了馬車,張幼桃沒有給薑宜陵說話的機會,對著小六子說了這麽一句之後頭也不迴的直接上了二樓。


    “我明天再來看你啊。”薑宜陵似是不死心的對著她的背影喊了這麽一句,可惜並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


    坐在一邊的張柏寧猶豫了一下,還是站起來走到薑宜陵麵前,恭敬的行了一禮道,“這幾日多謝公子照料家姐了,柏寧不勝感激。”


    “不必如此,是孤心甘情願。”張幼桃不在,薑宜陵瞬間恢複了高冷,對著張柏寧點了點頭,轉身便離開了西施修容館。


    “這個自稱。”張柏寧皺緊了眉梢,但張屠夫不住的喊著他的名字,他也隻好放下心中的疑慮,轉身去應付他的老爹了。


    眼看著眾人均聚到了書房中,張幼桃站到他們麵前鞠了一躬。


    “之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但我要道歉,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你們一定很無助,但我今天發誓,從此後無論發生什麽,我張幼桃都不會再離開你們的身邊,除非你們先離開。”她認真的說道。


    經曆這次之後她算是發現了,愛情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不靠譜的東西了,隻有家人,才會真的無條件,無原則的站在自己的身邊。


    “小姐你這做什麽?”幾個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說點什麽才好。


    “你們不需要糾結太多,隻需知道,我說的話,都是認真的就好了。”張幼桃似是不在意的輕笑了一聲。


    “好了,說正事了,從今天開始,我會大力發展我們的西施修容館,宣傳很重要,有新的項目,也很重要,稍晚一些我會出一些細則,還是需要大家召集一下各處的小乞丐,幫幫忙。”說著她坐到的書案前,將之前早就寫好的東西又翻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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