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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副樣子令薑宜陵更是堅信了自己的猜想,心中生出一陣火氣,“誰欺負你了?告訴孤,孤這就去廢了他,那人是不是還在這花樓裏?”


    這一堆問題弄的張幼桃是一臉懵逼,“薑宜陵,你說什麽呢?”


    “你這失魂落魄的,不是被人欺負了麽?你不用怕,孤一定給你做主。”薑宜陵以為她是怕這事傳揚出去,“你放心,孤保證,絕對不會有別人知道這個事。”


    看他那個表情,在想下他問的那些問題,張幼桃很快便反應過來這家夥是誤會了什麽。


    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她輕輕推開了他的手。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遇到了點麻煩事,但是沒有人欺負我。”她一麵說一麵繼續沿著街向前走。


    聽她這麽說薑宜陵還是不太放心,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真的沒人欺負你?”


    “你覺得誰能欺負我?”張幼桃似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看著她這副樣子,薑宜陵不知為何,又想起了她那命中率極高的一腳。


    也是,這麽彪悍的女人,誰能欺負的了她啊,這麽一想,他這才放下心來。


    “你拉住我,就是因為覺得有人欺負了我?”張幼桃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你畢竟是孤的救命恩人,孤欺負你可以,別人不行。”被說中心事,薑宜陵麵上卻依舊鎮定。


    張幼桃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那之前把我掛在城樓的人是誰?”


    被反將一軍,他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應過來,“那還不是因為你戲弄了孤?”


    想到那日薑宜陵那半裸著身體的狼狽模樣,張幼桃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


    眼看著薑宜陵快要炸毛,她將笑收了迴去,“行了,我知道你的好意了,謝謝你了,你走吧。”


    說完她轉身朝著西施修容館的方向走去,現在她可沒心情和人嬉笑打鬧。


    薑宜陵不自覺的跟著邁出了一步,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又停在了那裏,眼看著張幼桃的身影消失在街頭,這才轉身離開。


    ……


    皇貴妃殿中


    “月庭,你怎麽還沒有動手處理那個女人啊。”皇貴妃一麵與薑月庭下棋,一麵漫不經心的問道。


    “她有用。”薑月庭似是專心於棋局,說話時連頭都不抬。


    “不過是個平民,能有什麽用,我就不信你非她不可,本宮不管你那些計劃,本宮隻要那個女人死。”皇貴妃似是恨極的咬了咬牙。


    薑月庭抬了抬眼,說話的語氣重了幾分,“母妃,兒臣說了,這個女人,現在有用,你想動她,也要等用完再說。”


    皇貴妃似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月庭,你可是本宮的兒子,你現在居然為了這麽個沒什麽身份地位的女人和我作對?”


    “母妃慎言,兒臣可沒有和你作對,不過是事出從權罷了。”薑月庭麵無表情,一麵說一麵落下一子,“到您落子了。”


    看他這副冷冷清清的樣子,皇貴妃隻覺得胸口平添了一股子鬱氣。


    “下什麽下,你現在都學會對本宮陰奉陽違了,真是兒大不由娘啊。”皇貴妃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拿起手帕掩在了眼角處,似真似假的哽咽了兩聲。


    “本宮都被欺負成什麽樣子了,你也不說替本宮報仇,你還護著那個女人,本宮的心啊,真是疼的厲害啊。”說著她似是真的觸動了心傷,眼淚一連串的落了下來。


    “你說說,你被欺負的時候,本宮哪次沒有給你出頭?但現在你長大了,厲害了,本宮就讓你做這點小事你都不願意。”說著皇貴妃的哭聲又大了幾分。


    薑月庭似是頭疼的輕歎了一口氣,“母妃,兒臣沒有,您不要逼兒臣了。”


    “明明是你在逼本宮啊,當初你答應的好好的,說要幫本宮出氣的,怎麽一轉頭就有用了呢?”皇貴妃紅著眼眶瞪著薑月庭,“是不是像楊公公說的,你對那個平民動了什麽不該有的心思。”


    “母妃,你想太多了。”被吵得心裏煩躁,薑月庭將手裏的棋子丟在了桌子上,今兒這棋算是下不下去了。


    皇貴妃眸中閃過狠意,“既然不是,那你證明給本宮看,殺了她,本宮就信你說的話。”


    反反複複的強調終是令薑月庭沒了耐心,站起身將手背在身後,他眸色深深的盯著皇貴妃。


    “母妃,兒臣說了,這個女人現在不能動,您最好是穩住,別壞了兒臣的事才好。”說完這話他便抬步直接離開了這裏。


    皇貴妃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似是受了什麽刺激似的大吼了一聲,“放肆,薑月庭,你居然這麽和本宮說話。”


    聽到這聲音,薑月庭連腳步都沒頓一下,很快便消失在了皇貴妃的視線裏。


    胳膊肘拄在桌子上,皇貴妃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那樣子似是氣的不輕。


    楊公公拎著浮塵小心的走了進去,“娘娘,您別氣壞了身子,三皇子定然是有什麽計劃,不然哪能忤逆您這個母親呢。”


    “嗬,母親?不是自己肚子裏爬出來了,到底不是一條心。”皇貴妃聲音很低,但楊公公離得很近,自然是直接將這話聽在了耳朵裏。


    本就彎著的腰又低了幾分,這話實在是太過誅心,他隻能裝聾作啞。


    皇貴妃的手不自覺的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上,眸中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楊公公,之前安排給你的事,你都失手了,本宮也沒有責罰你,但這次,你若是再失手,便不要迴來了,就在外麵,自己了斷了自己。”皇貴妃眸色暗沉地看著楊公公。


    楊公公慌忙跪倒在地,“奴才謝貴妃娘娘給奴才戴罪立功的機會。”


    皇貴妃冷笑了一聲,輕輕眯上了眼,“這次的事也簡單,還是讓你去處理那個張幼桃,薑月庭不是不願意讓她出事麽,那你就製造點意外好了,下手幹淨些,可別被查到了才好。”


    “奴才遵命。”楊公公老實應聲。


    皇貴妃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一麵起身向內殿走,一麵輕輕擺了擺手,“你退下吧,本宮要休息一下。”


    怎麽這母子就非得作對呢?這活做好了得罪皇子,做不好得罪貴妃,他這可真是裏外不是人,楊公公皺著一張俊臉,沉沉的歎了口氣。


    “主子,這是近日調查的結果。”暗一跪在薑宜陵麵前,將搜索來的信息呈到了薑宜陵的麵前。


    薑宜陵頭都沒抬,繼續伏在案上寫著毛筆字,“放桌子上吧。”


    暗一應是,將東西放下後便又退了出去。


    聽到關門聲的那一刻,薑宜陵直接將毛筆丟在了一邊,拿著那寫資料便快速翻看起來。


    “薑月庭,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小人。”看到最後,他忍不住狠狠的拍了下書案。


    “現在去找那個蠢女人說,她一定不願意相信孤的話。”薑宜陵有些挫敗的靠在了椅子上,目光怔愣的看著前方的書架出神。


    “信不信,總是要說了,孤總不能看著她被人這麽欺負?畢竟那是孤的救命恩人啊。”薑宜陵說著輕輕摸了摸唇角。


    下定決心似的攥了攥拳頭,他終是大步走出了書房。


    在西施美容院裏轉了兩圈沒看到人,薑宜陵一把拉住了路過的小六子,“張幼桃呢?”


    小六子被嚇了一跳,但臉上還是掛著招牌假笑,“這位客官,咱哪能知道東家的去向呢?”


    “孤乃六皇子薑宜陵,早與張幼桃相識,說,她到底去哪了。”薑宜陵皺著眉頭解釋了兩句。


    害怕似的吞了吞口水,小六子裝模作樣的笑了兩聲,“這,小的是真不知道啊。”


    “小六子,小姐買的東西忘帶了,估計現在還沒出城,你快追上去。”小四拎著一包糕點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薑宜陵甩開小六子,轉身接過糕點,“她走的哪個門?”


    “迴鄉下當然是北門了,誒,你是誰啊?”小四話還沒說完,薑宜陵便快步走了出去。


    小六子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用手狠狠的點了點小四的腦門,“能不能長點心,說多少次不要和別人說東家的事?”


    委屈的眨了眨眼,小四伸手捂住有些發紅的額角,“我,我忘了嘛。”


    “算了,反正之前見過東家和他在一起,應該沒事的。”小六子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繼續招待客人去了。


    薑宜陵騎著馬快速從北門衝了出去,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些心慌。


    “救命,救命。”一陣求救聲傳來,聽著那熟悉的聲音,薑宜陵忍不住用力甩了甩鞭子,讓馬跑的更快一點。


    張幼桃死死扒著馬車車門,一麵穩住身體,一麵大聲的求救。


    原本她在車上睡覺,不知道這馬怎麽就突然開始發狂,趕車的人被直接甩下了山崖,她若不是扒住了車門,現在怕是也掉下去了。


    大概動物也有求生心理,雖然發狂,但也知道掉下崖會死,那馬用力的往前伸著脖子,似是想將馬車拽上去。


    目測了一下到山上的距離,張幼桃心中猶豫,是拚一下跳上去,還是將希望寄托在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路過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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