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賀以橋拿著丹藥,確實去了五行殿他那個“朋友”的住處。


    隻是現在這住處裏,除了那名煉丹師外,還有梁欽蘭。


    見他進來。


    梁欽蘭迫不及待的問:“怎麽樣?丹藥拿到手了嗎?”


    她自從得到消息。


    知道江時柚那個死丫頭竟能煉製蛻變丹,還要給那賤種留一顆之後,就氣不順。


    然後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下手。


    她絕對不允許那賤種能修煉。


    還好外甥女私下,竟認識那賤種身邊形影不離的童養夫。


    更讓她驚喜的是,外甥女還說服了賀以橋幫忙。


    這次雖然如意接了個任務外出還沒有迴來。


    但卻幫她和賀以橋搭上了線。


    並讓他幫忙,將蛻變丹騙來,他們好動手腳。


    賀以橋來的路上糾結猶豫。


    等走進這裏後,也知道沒法走迴頭路了。


    於是他點頭,“拿到了。”


    並將丹藥遞了過去。


    他又強調,“你們看著弄吧,但不能毀了丹藥,否則我迴去沒法交代。”


    他要是拿不迴丹藥去,很可能會引起計飛菲的懷疑。


    就算不懷疑,也肯定會責怪他。


    梁欽蘭笑笑,“你放心吧,我們可沒那麽傻。”


    要是直接毀了丹藥,肯定會引起那對母女的注意。


    而且毀掉一顆,指不定江時柚那賤丫頭手裏還有。


    又送那賤種一顆,她就白忙活了。


    接著梁欽蘭對那名煉丹師說:“現在就交給你了。”


    這名煉丹師以前欠著梁欽蘭一個人情。


    這次答應幫忙,不但能還了人情。


    梁欽蘭還承諾事成之後,會給他一筆不菲的資源當報酬。


    所以他才豁出去了。


    於是笑著點頭,“放心吧。”


    “讓我煉製出一顆相似的丹藥,我不一定能成功。”


    “但要破壞這顆丹藥的藥性,再加點看不出來的料,我有的是辦法。”


    他雖然隻是黃級高等煉丹師,但卻喜歡鑽研偏門的東西。


    比如擅長煉製模仿假丹,各種破壞改變丹藥的藥性等。


    將瓶子裏的丹藥倒入特殊器皿。


    他忍不住感歎,“是極品蛻變丹,我仿照煉製不出來。”


    “那江時柚的煉丹天賦真厲害,還真是非極品不煉啊!”


    聽到這話,梁欽蘭很不高興。


    她最厭惡的是計飛菲母女,其次就是江時柚。


    在她心裏,外甥女江如意的煉丹天賦,才是整個宗門最好的。


    因此她皺眉道:“管她天賦怎麽樣,你還是趕快做正事吧。”


    原本他們的計劃是,讓這人煉製一顆模樣氣味一樣的丹藥出來,將蛻變丹換了。


    這樣他們還能賺一顆稀有的蛻變丹。


    誰曾想那賤丫頭,煉製出來的竟是極品。


    這樣這名煉丹師也沒法仿造作假了,他可煉製不出來極品。


    煉丹師聽出她的不高興,就沒再說什麽。


    他觀摩了下這顆極品丹後,才拿出一些透明無色的藥粉倒進器皿裏。


    很快,這顆極品丹就和藥粉慢慢的融在了一起。


    準確的說,是藥粉一點點的鑽進了丹藥裏。


    這時,包括賀以橋在內的三人,都專注的盯著器皿。


    等器皿裏的粉末全部融入丹藥後。


    那名煉丹師將丹藥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


    “成了。”


    他對他們道:“你們也仔細看看,有沒有感覺和之前有不一樣的地方。”


    梁欽蘭先拿過丹藥,放在手裏仔細看了看。


    “沒有不同的地方。”


    看著外觀氣味和剛才一模一樣,品質也沒有改變。


    她笑著對這名煉丹師稱讚,“在這方麵,你還真有一手。”


    煉丹師得意的笑笑,“術業有專攻,這就是我擅長的。”


    賀以橋也接過丹藥仔細看了看,同樣沒看出來異樣。


    “我看著也是一樣的。”


    梁欽蘭這才對那名煉丹師問:“我讓你加的東西,你加進去了沒有?


    她最厭惡的就是計飛菲母女,恨不得兩人去死。


    這次難得有機會算計計櫻,她自然不想隻是讓對方服用丹藥後沒效果那麽簡單。


    煉丹師對她點頭道:“放心。”


    “我按照你的意思,在丹藥裏加了料。”


    “計櫻服用後,不但沒有效果,還會讓她的經絡重新慢慢再堵塞。”


    “丹田的位置也會埋下隱藏的毒素,以後根本無法動用。”


    “就算再服用一顆蛻變丹,也不能修煉。”


    “他們要不以為,江時柚煉製的丹藥對她沒用。”


    “要不就會以為是她體質的原因,導致蛻變失敗了。”


    “半年之後,毒素會一點點蔓延到全身,讓她癱瘓在床,接著就會命不久矣。”


    之所以要半年之後才會慢慢毒發,也是為了不暴露他們。


    梁欽蘭露出個滿意的笑容,“好,你做的很好。”


    “反正丹藥沒效果,就將鍋丟到江時柚身上。”


    “半年之後計櫻毒發,也是江時柚煉丹出的問題。”


    又看向賀以橋道:“到時候你在一旁引導,讓計飛菲認為是江時柚幹的。”


    “以那瘋婆子的性子,絕對會不管不顧去找江時柚報仇。”


    她勾勾唇道:“而江時柚背後,有閻執那瘋子撐腰。”


    “瘋婆子和瘋子打起來對上,咱們就有好戲看了。”


    “等兩個瘋子結仇,你就將計飛菲騙出宗門,我們設下個陷阱把她殺了。”


    “到時候栽贓到閻執身上。”


    “一箭三雕,就讓他們兩殿去好好鬥吧。”


    賀以橋皺眉,“你們加了這種料,要讓計櫻半年之後毒發癱瘓早逝,要是事情敗類可就麻煩了。”


    “而且這樣是不是有點殘忍?”


    梁欽蘭挑挑眉,“你現在馬後炮有意思嗎?”


    “要是真擔心這個,你剛才怎麽不阻止加料融丹呢?”


    “行了,別舍不得你那小媳婦了。”


    “以後隻要計飛菲母女都死了,我會幫你當上七星殿的殿主。”


    “到時候什麽天資上佳的道侶找不到?”


    她又意味深長地說:“隻要她們都死了,時間一長就再也沒人知道,你曾經是計櫻救的小乞丐了。”


    賀以橋滿眼陰霾,“你也一樣吧。”


    “隻要她們死了,時間長了也不會有人再提或者知道,你背地裏勾搭計殿主的丈夫。”


    “你們被她收拾,並休夫的事吧。”


    梁欽蘭臉色沉了沉,“咱們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她更強調,“隻有計櫻母女都死了,才能以絕後患。”


    “否則你的下場,絕對比我慘多了。”


    “畢竟我還是個殿主夫人,她想要動我,也得問過我丈夫。”


    “你卻隻是計飛菲的弟子,隨時都能被清理門戶。”


    她又道:“隻要你這邊不敗露,就不會出事有麻煩。”


    “隻能說那賤種根本沒那個命,能孕育出靈根來修煉。”


    “她們強求也沒用,這都是她們母女的命。”


    賀以橋臉色也不好,“我知道了。”


    突然有點後悔,一個衝動就與虎謀皮了。


    隻是現在他也沒法退出,畢竟丹藥已經加料。


    他心裏想著,接下來的時間到計櫻毒發逝世。


    他都會更體貼用心的照顧她。


    他也不想害她,可實在是受不了,她們用恩情捆綁束縛他。


    就在這時。


    計飛菲的聲音突然在院子裏響起。


    “你們膽敢合謀害我和我女兒,老娘今天非要廢了你們不可。”


    他們在玄月殿,聽到水晶球裏三人的對話,氣得不行。


    就一邊繼續聽,一邊坐著法器趕了過來。


    為的就是要在賀以橋和梁欽蘭離開前,抓一個現形。


    閻執的聲音更傳遍了宗門,“你們還膽敢算計我和我乖徒,想早點死,我就成全你們!”


    他聽完水晶球裏的對話,氣得不行。


    這兩人太無恥了。


    不但要害計飛菲母女,還要將鍋甩到他們師徒身上,簡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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