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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巧遇到的突發事件後,陸邪三人迴客棧的腳步逐漸變得沉重,而陸邪也在心底緊緊地擰了一番,這個亂世,終究還是要平定的。


    所有好人的善良隻會換來惡人的無惡不作,這是陸邪的想法,所以陸邪想要做一個極惡之人,對待惡人要以惡製惡,對待善人就要用真心對待。


    踩著凝重的腳步迴到了客棧之後,眾人不知道陸邪三人經曆了什麽,可是從他們的眼神裏,就連唐靈兒都讀到了不愉快。


    唐靈兒見唐風迴來,直接跳到了唐風身上,嬌滴滴的撒嬌道;“爹爹,你不開心嗎。”


    見唐靈兒這麽一說,唐風隻是微微一笑,抱著唐靈兒輕笑道;“沒事兒的,靈兒乖。”


    陸邪進門就直接在靜然的身邊坐下,神情自若,不過眼神裏還是帶著憤怒和殺氣,靜然自然看出了陸邪的奇怪之處,沒有多說,此刻也無需多說,靜然直接輕輕的靠在了陸邪的身邊,感受著陸邪的體溫。


    而陸邪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感覺,靜然一直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可是自從遇到了陸邪之後,似乎變得有些太過於依賴陸邪了。


    這樣的感覺靜然以前是絕對不允許的,可是他是陸邪,能夠在陸邪的身邊,靜然很安心。


    蕭齊就比較藏不住秘密了,心雅隻是問了一句;“去張家談得不順利嗎。”


    蕭齊隻是輕輕的搖搖頭,還沒來得及迴應,心雅就繼續道;“看來張湘那個小姑娘給你下了很大的難題呢,就連你都會麵色凝重。”


    雖然說心雅的表情和嘴上都流露著坦然,可是心裏仍然會有些介意的吧,盡管心雅再怎麽相信蕭齊。


    蕭齊歎了口氣道;“並不是張湘的事,隻是我們迴來的路上看到了一件事,這件事,我們真的無法容忍。”


    其實蕭齊說的沒有錯,盡管陸邪怎樣的殺伐決斷,都不會向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下手,孩子女人也好,陸邪都不會對她們做出傷害的事。


    可是這天下偏偏就有人專門挑這樣毫無抵抗能力的人下手。


    不一會。


    雲鴉從窗戶飄了進來,陸邪也微微一愣,這雲鴉的輕功好像比以前更強了,就連考慮陸邪的時候都是無聲無息的。


    陸邪眉頭微微一抬,而雲鴉隻是小聲的在陸邪的耳邊說道;“邪哥,夜風寨的事情我去查了,這夜風寨還真是讓人無法容忍,目無王法,專門做一些暗地裏的事,幾乎把所有的壞事都做盡了。”


    聽完,陸邪直接站起身,正色道;“查到他們的位置了嗎。”


    雲鴉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陸邪狠聲道;“唐風大哥,明迦跟我走,我們去端了他們。”


    陸邪說話的時候眼神流露著無盡的殺氣,仿佛像一個黑洞要把人吞噬了一般。


    眾人也不知道陸邪為什麽會生這個大氣,蕭齊知道陸邪要唐風和明迦跟著一定有他的理由,而靜然剛想站起身詢問的時候。


    蕭齊隻是朝靜然投了個眼神,輕輕的擺擺手,示意就讓陸邪去處理吧。


    不過靜然還是開口道;“陸邪,我也一起去吧。”


    陸邪和唐風,明迦已經走到了門口,緩緩的迴過頭道;“你在這保護他們的安全,我把唐風大哥和明迦帶走了,在這陌生的城池裏,還是需要有個人保護他們的安全的。”


    陸邪這麽說自然有他的道理,靜然也不便再說些什麽,隻是說了句;“那你們早點迴來,我讓廚房做了宵夜。”


    隻見,陸邪直接走向前去,保住了靜然,說了一句讓靜然有些想笑出聲的話;“我是去殺人,又不是跟人拚命,放心,我很快迴來。”


    突然唐靈兒也屁顛屁顛的跑向唐風,抱住唐風的大腿,嘟了嘟嘴道;“爹爹,你才剛迴來,還沒有好好陪靈兒呢,就又要出去呀。”


    唐風將唐靈兒直接抱起,緩緩的走向靈溪,對著唐靈兒說道;“靈兒乖,爹爹很快就迴來,靈兒在這好好陪娘親,爹爹迴來的時候給你買玩具。”


    靈溪接過唐靈兒後,白了唐風一眼;“你還真會哄小孩,這大半夜的去哪買玩具。”


    唐風隻是尷尬的抓了抓頭發,就跟著陸邪走去。


    走到客棧外時。


    雲鴉穩穩的落在了陸邪的身前,淡然道;“邪哥,毒煙已經在那邊等你們了,我就不去了。”


    “你為什麽不去。”陸邪有些疑問的反問道。


    雲鴉隻是淡淡的說道;“我和小葵,大熊在客棧保護其他人的安全就行,而且我也不太喜歡殺人。”


    明迦有些震驚的說道;“血衣人不喜歡殺人?這可能是我聽到最不好笑的笑話了。”


    雲鴉似乎很輕鬆的迴應道;“你什麽時候見過我殺人了,殺人這種事一直都是大熊和小葵他們幹的事。”


    也對,別說是明迦,就連陸邪也都還沒有見過雲鴉動手殺人,殘暴的一直都是莫葵和惡熊,前不久惡熊一巴掌拍碎一個人的腦袋那件事還曆曆在目呢。


    既然雲鴉不想出手,那陸邪也沒有再強人所難,雲鴉告訴了毒煙所在的位置。


    陸邪三人便直接上了馬,朝毒煙的位置奔去。


    這時,陸邪手裏的殺生劍仿佛是期待鮮血已久一般,微微的散發出紅色的光芒。


    毒煙停留在一座小山坡的大樹旁,冷漠的看著前方的山寨。


    據偵查夜風寨大概有兩百人左右,這些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掛著幾條人命,就連最底層的看門手下都是一臉的橫肉。


    布滿惡臭的一間間磚屋,加上隨處可見光著膀子身上滿是刀疤的大漢,再用篝火和酒壇子應景,這便是山寨。


    他們通常打著自由的旗號去麵對世人,在為非作歹的內心下,用狂妄掩蓋著。


    馬蹄聲在不遠處響起,毒煙的身形沒有任何的變化,毒煙已經察覺到陸邪等人的到來。


    馬匹停下後,陸邪,唐風,明迦走到了毒煙的身邊,馬匹似乎也厭惡這山寨的味道,隨之遠去。


    陸邪停留在毒煙的身邊後,毒煙輕聲道;“邪哥,一切都勘察好了,前麵那個不大不小的草屋是關押女人和俘虜的,山頭後麵有個戒備森嚴的地方應該用來藏銀子的,還有那大堂裏邊有大當家的猛虎,二當家豺狼,三當家黑豹。”


    明迦眉頭微微一皺;“毒煙你是哪裏得來這麽詳細的消息,不應該吧?你又不是山寨內部的人。”


    毒煙在麵具裏似乎在微笑著;“想要知道這些消息不難,上頭的人守口如瓶,下麵的人可就不一定了,喝點酒,給點錢,差點連他家祖墳在哪都告訴我了。”


    陸邪,唐風,明迦三人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三條黑線,不過有時候還挺佩服毒煙用這種小手段的,有時候對付這些人,這種手段往往是最簡單,而且最有效的。


    此時。


    山寨內,好像絲毫都沒有察覺到陸邪等人,一如既往的夜夜笙歌著。


    篝火肆無忌憚的朝四處濺射著火花,而惡徒們在篝火旁一手咬著肉,一手拎著酒壇子,與自己同伴哪裏的酒好喝,哪個青樓的哪個姑娘的容貌值得一提。


    大廳內,猛虎,豺狼,黑豹三個當家的都很有自己的象征,大當家的猛虎就是這夜風寨的帶頭大哥,胸口的猛虎刺青象征著他的地位。


    二當家豺狼就像是軍師一般,滿臉的陰險之氣,不過豺狼的眼神裏有幾分畏懼猛虎的感覺,消瘦的身材,加上那雙重重的黑眼圈,豺狼的身形異常頹廢。


    三當家黑豹,是猛虎的親弟弟,橫行霸道是黑豹的冠名詞,而且黑豹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同時,黑豹最喜歡虐殺他人,用殘暴這兩個字詮釋他也不為過。


    黑豹拎著酒壇子,時不時的會灌上一口,借著酒意,黑豹會哈哈大笑的拍拍桌子;“大哥,聽說城裏來了傳說中的魔童,把那張鶴老頭子嚇得一愣一愣的。”


    猛虎哼了一聲,白了黑豹一眼;“什麽魔童不魔童的跟我們沒有幹係,主要是你,最近怎麽又去城裏惹事了,劉盛予都說到我頭上來了。”


    黑豹似乎完全不把劉盛予放在眼裏,隻是切了一聲,灌了口酒;“他一個小癟犢子有什麽好害怕的,大哥,如果他再找你,你告訴我,我直接帶兄弟抹了他的脖子,而且劉盛予的那幾個小妾姿色都挺不錯的,真是可惜了。。”


    這麽一說,一直不說話的豺狼似乎不願意了。


    豺狼咳嗽了兩聲,這好像是豺狼的習慣,像是大病已久的人一般;“阿豹,最近還是安分點的好,我們夜風寨雖然兄弟多,可是也不能和城裏那些人過不去,到頭來吃虧的可是自己啊。”


    隻見,黑豹完全不給豺狼臉色,白了豺狼一眼;“你別老仗著自己是二當家就對我指手畫腳,要不是你救過大哥一命,這二當家的位置,到死也輪不到你。”


    黑豹那張揚跋扈的性格可謂是暴露無遺,而猛虎似乎有些坐不住了,輕輕的說道;“阿豹,對老狼還是客氣點吧,都是自家兄弟,別老這麽沒大沒小的。”


    “是是是,大哥我知道了,做人要知恩圖報嘛。”黑豹嘿嘿一笑,翹起了二郎腿,喝著酒。


    豺狼隻是無奈的搖搖頭,而猛虎也拿這個弟弟沒辦法,雖然有些時候猛虎也看不慣黑豹的做法,不過猛虎是最看重親情的,怎麽說也是自己的親弟弟。


    話不投機半句多,黑豹直接站起身,朝後招招手道;“大哥,我先走了,出去透透氣,這兒太悶了。”


    目送著黑豹走後。


    豺狼有些低沉的開口道;“大哥,有時間還是跟阿豹聊聊吧,他再這麽下去,山寨很快就散了,現在山寨裏已經有風言風語了。”


    猛虎隻是輕輕的點點頭,從這樣的狀態來看,猛虎很是相信豺狼。


    而豺狼也是出於對山寨好的心理,坦然道;“平日裏阿豹在城裏怎麽為非作歹,劉盛予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收了我麽那麽多好處,可是那個張鶴,恐怕不是阿豹一個人可以應付的。”


    “我知道了,阿豹這個人你還不了解嗎,從以前到現在就是這個性格。”猛虎也傷腦筋的迴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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