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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性本是善良的,可是在某種利益方向傾倒的時候就會陷入泥濘之中,隻要是牽扯了利益,無論是朋友,好友,更或者是親人都無從逃離這片銅牆鐵壁般的利益鏈。


    韓飛譚已經徹底被金夫人軟禁在韓府的一個小角落內,一開始還不屈不撓的搞絕食運動,可是金夫人根本就不在意韓飛譚如今是死是活,可能對金夫人而言,留下韓飛譚一條命,算是這麽些年夫妻情分對於韓飛譚的恩賜吧。


    可是這十幾年的感情,對於韓飛譚來說是恩賜也是劫,就是連韓飛譚都沒想到到最後連金夫人都已經沉不住氣,落到這般地步隻能說韓飛譚運氣不好了,自己養了隻老虎在身邊,養虎為患就是這麽來的吧。


    時間又是過了幾日,韓飛譚每天都在想著如何逃脫出這生不如死的日子,可是看著四麵徒壁,加上門外有專門把手,以韓飛譚隻會吃喝玩樂的人來說想要闖出這樣的困境實在是有些為難他了。


    不過在麵對著困境時韓飛譚仍然在無時不刻的計劃著什麽,金夫人自己也很清楚韓飛譚能夠混到現在的地位,也不是光靠一張嘴皮子。


    這都已經是空話了,金夫人認為隻要當上了知府,那麽韓飛譚對於自己來說就一點威脅也沒有了,就算是殺了他也無所謂。


    此時金夫人坐在不夜鄉的大堂內,與陸邪麵對麵的坐著,這也是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見陸邪本人。


    原本金夫人隻是和劉鼎,再往上也就是和蕭齊交涉,從沒見過陸邪這大名鼎鼎的魔童大人,今日一見,也有些震驚,就連金夫人這種凡人都能夠輕易看出陸邪那滿身的邪氣。


    不過陸邪也已經是很盡力收起自己的邪氣了,雙眼冷冷的看著金夫人,詢問道;“金夫人今日登門,有什麽急事嗎。”


    金夫人一聽陸邪說話,心裏不禁微微一怔,這陸邪的邪氣不光是全身散發著,連言語中也流露著邪氣,這等邪氣如同已經和陸邪混為一體一般,無法完全掩蓋住。


    愣了幾秒,金夫人才緩過神來,不過還是盡力的恢複了心態,淡定的說道;“南嶼城大名鼎鼎的魔童大人,還是不夜鄉的創建者,今日一見,屬實有些驚訝。”


    此時,靜然蹦蹦跳跳的從門外跑了進來,要是在外頭靜然肯定不會這麽做的,而在不夜鄉靜然就像是陸邪懷裏的貓一般的乖巧。


    也讓靜然享受足了小公主的待遇,什麽事都不需要做,凡是都有陸邪在,現在的日子也隻是每天吃喝玩樂練功,不像以前要操心那麽多事。


    靜然一見金夫人在這,立馬快速的換了一個狀態,纖纖的往陸邪的身邊走去,陸邪見狀便微微一笑,靜然則是露出了有些尷尬的表情。


    “這就是金夫人吧?聞名不如見麵呢。”靜然坐到陸邪身邊時,緩緩開口道。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南嶼城就流傳著一個消息,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女人不可挑戰,這人便是靜然,因為她的身後是大名鼎鼎的魔童。


    靜然也從劉鼎嘴裏得到了這個消息,靜然自己也很清楚,世人懼怕的並不是她,也不是不夜鄉,也是陸邪一個人而已。


    懼怕並不是懼怕陸邪的武力,也不是懼怕陸邪的心腸惡毒,隻是害怕那件沸沸揚揚的江湖傳聞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南嶼城會不會成為下一個被屠城的地方,這就不可而知了。


    所以南嶼城才會如此的把不夜鄉放在眼裏,絲毫不敢違背不夜鄉。


    金夫人看著這傳聞中不可挑戰的女人,也是微微一愣,現在金夫人很是斷定,不夜鄉能夠有這麽大的名聲,看來不是隻是因為裏邊的人都是一些世家少爺小姐,而是不夜鄉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手段。


    幾種不同的霸氣,幾種不同的性格,幾種不同的手段,幾種不同的人格,才造就了今時今日的不夜鄉。


    靜然見金夫人不說話,便是笑著說;“金夫人這麽美,那韓飛譚怎麽會看上小青那種小丫鬟,還真是瞎了眼。”


    金夫人輕輕一笑迴應道;“靜小姐,過獎了,我都這等歲數了,怎麽能跟風華正茂的您相提並論呢。”


    兩個女人就這樣互相吹捧著,陸邪都有些聽不下去了,便是阻止道;“差不多行了,金夫人,你來,應該是說服我們支持你當南嶼城知府的事吧?”


    金夫人知道陸邪異於常人,而且這件事也已經不是什麽秘密,隻是輕輕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隻見,陸邪直接站起身來;“要我們支持你倒不是不行,別的地方我們管不著,南嶼城這個地方,絕不能再出現如同韓飛譚之流。”


    話音剛落,陸邪沒有轉過身子,隻是迴過頭,那雙可怕的眼神直勾勾的注視著金夫人。


    金夫人眉頭狠狠一皺,迴應道;“我知道韓飛譚不是什麽好人,不過我的青春放在了他的身上,我對他還是有些感情可言的,還希望陸少爺理解。”


    陸邪輕輕的點頭道;“我能理解你,我們都能理解你,現在南嶼城有些亂子,寧家來的兩個人來者不善,他們也清楚南嶼城知府的空缺,很可能有傀儡,如果金夫人有決心的話,先處理了他們也不遲。”


    陸邪一說完,金夫人便是有些考慮起來,這陸邪是擺明了想要借自己的手去除掉異己,寧家的人自己也沒有多接觸,是敵是友根本就不清楚,隻是韓飛譚接觸過罷了,可是韓飛譚並沒有在寧家人身上得到什麽好處。


    半響,金夫人便直接站起身,抬手道;“陸少爺的話,我清楚了,不過我還是有個要求,要我對付寧家人沒問題,但是不夜鄉得給予幫助。”


    這麽一聽,其實也沒半點不好的,陸邪本來就是這麽打算的,如果金夫人能夠除掉寧家人的話,不夜鄉並不介意幫助她。


    而且唐風給陸邪出了個主意,想要看清楚一個人首先就得清楚他對付別人的手段,是否狠毒,是否陰險,都能夠看出來這個人為了做到一件事的決心。


    陸邪點了點頭,肯定道;“你放心,如果遇到了什麽困難,直接去晴天閣找劉爺,不夜鄉可以不留餘力的幫你。”


    聽到不留餘力這四個字,連坐在一旁的靜然也稍微有些震驚,畢竟現在還不熟悉金夫人,這樣的話會不會太過火了。


    金夫人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直接往外走去;“那陸少爺不用送了,我這就迴去著手準備,在最短時間的內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目送著金夫人的離去。


    劉鼎正好迴不夜鄉。


    兩人就此擦肩,而兩人也隻是禮貌的點了頭打了個小招唿。


    劉鼎走入大堂時,詢問道;“這金夫人親自上門了,陸少爺有什麽想法了嗎。”


    陸邪輕輕一笑道;“我答應了金夫人,不留餘力的幫助她,同時她也得幫我們清除寧家人的威脅,雖然是不是威脅還不清楚呢。”


    劉鼎看著陸邪那堅定的表情,隻是嗬嗬笑道;“陸少爺做事,我從不疑問,不過既然陸少爺這麽說了,那麽我就心裏有數了。”


    陸邪端了杯茶遞給劉鼎,詢問道;“晴天閣生意不好嗎,劉爺怎麽有空迴來。”


    說起這個,劉鼎就特別無奈,現在的晴天閣可不是生意不好,是生意非常好,無論什麽時候都是充滿了酒客,剛走一撥人又來一撥人,源源不斷。


    晴天閣的人手越來越不夠用,劉鼎已經調了不夜鄉很多人去晴天閣幫忙了,可是還是有些忙不過來,照這樣的情況下來,恐怕不用多久不夜鄉就會再開一家猶如晴天閣規模的酒樓了吧。


    劉鼎無奈的笑道;“晴天閣現在忙瘋了都,我們上個月才開業,到今為止,猜猜賺了多少銀子。”


    靜然眉頭微微一抬,壞笑道;“一千兩?”


    劉鼎白了靜然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二小姐您是看不起老夫還是看不起晴天閣這三個字。”


    靜然嘟了嘟嘴,委屈道;“這是劉爺您讓我們自己猜的。”


    隻見,劉鼎伸出了三根手指,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三!萬!兩!”


    陸邪和靜然一聽,同時一驚,這還沒到一個月的時間,晴天閣居然可以收入三萬兩,就算是拋出成本和一些必要的費用,也還有兩萬多。


    不過這似乎對於劉鼎來說還是有些不妥,劉鼎隻是淡淡的說道;“雖然看起來很多,不過與那些大家族的酒樓還是沒有可比性,而且這晴天閣也太累人了。”


    眾人也都看在眼裏,劉鼎對晴天閣盡心盡力的,很多時候都吃不好睡不好,還好本來劉鼎的身體就不錯,否則這麽弄下去,非得忙出病來。


    “現在晴天閣絕大部分的事情我都交給二柱子處理了,雖然他基本上都會先過問,不過我倒是挺希望他能獨當一麵的。”劉鼎看起來很是滿意二柱子這個徒弟。


    陸邪輕輕一笑,擺手道;“我見過二柱子,是個不錯的人,值得才配,如果劉爺很滿意的話,不妨就培養成為接班人吧,這樣您也大可以在不夜鄉無憂無慮的了。”


    其實不用陸邪說,劉鼎本來就有這樣的意思,不過接班人這三個字也有些分量,還是要問一下陸邪主意,既然陸邪已經這麽說了,那劉鼎也沒有什麽顧慮了。


    劉鼎很開心的大笑著,直接站起身,往外走去,說道;“那老夫先告辭了,就不打擾您和二小姐風花雪月了。”


    劉鼎似乎像是得逞了一件事一般,那張老臉的皺紋都快笑平了。


    靜然有點發愣的看著劉鼎離去的背影,陸邪則是輕輕一笑,一切早就被陸邪看穿。


    靜然張大了嘴巴問道;“這劉爺今天怎麽神叨叨的?”


    陸邪很是溫柔的摸了摸靜然的腦袋說道;“劉爺就是迴來告訴我們,他想栽培二柱子,問我們的意見呢。”


    “那他就不能直白的說嗎,非得這麽拐彎抹角的。”靜然哼了一聲,迴過頭。


    陸邪輕輕一笑,看著劉鼎越走越遠的身影,淡然的說道;“如果劉爺直白的問了我們,那他就不是劉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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