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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鈞伏的孤身前來無非又給這寧家的兩人增加了許多神秘感,現在就連陸邪都難以揣測寧家人到底來南嶼城是有何目的,但是鈞伏察覺出了陸邪已經起了殺心。


    陸邪就站在不夜鄉大門口,正麵直視著鈞伏,而身後的不夜鄉異常的應景,仿佛這個景象就是在告訴鈞伏,不夜鄉是你們永遠不可逾越的高山一般。


    陸邪眉頭微微一抬,仰視著鈞伏,眼神裏滿是邪氣的說道;“就憑你天王城寧家這幾個字,就可以到這來大言不慚嗎。”


    看來鈞伏很是清楚那句話已經惹了陸邪,陸邪從沒想過要把不夜鄉打造成一個何等駭人令人懼怕的團體,陸邪的初衷一直都是可以和最愛的人在一起,和最好的夥伴一同生活,向往自由。


    鈞伏輕輕一笑,雖然陸邪那滿是邪氣的眼神頗有威懾,可是鈞伏還是有些刻意的躲避著陸邪的眼神;“你不信嗎,你身邊沒有王佐之才,神境內力的唐風確實是頗有經驗,而那蕭齊根本就是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


    說罷,鈞伏則是頓了頓,輕聲道;“你該不會認為靜家二小姐會是你的賢內助,能給你出謀劃策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事情一直都是你一個人解決的,有他們沒他們幾乎沒有區別。”


    話音剛落,就在這一個瞬間。


    陸邪的殺生劍直接抵住了鈞伏的喉嚨,鈞伏甚至都沒有看見陸邪拔劍,而殺生劍正散發著嗜血的紅光,與陸邪那散著紅光的眼神互相唿應著,仿佛來自地獄的修羅一般,恐怖至極。


    鈞伏的眼神沒有任何閃躲,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說實話要是別人的話鈞伏絲毫不會害怕,可是在陸邪沒發覺的內心,還是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畢竟鈞伏覺得眼前這個人所釋放出來的殺氣實在是太過於嚇人了,這已經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事情了。


    不過,鈞伏還是穩住了內心,一臉淡然的說道;“堂堂魔童陸邪,是不會殺不該殺的人的,我說的對嗎,你這把殺生劍雖然屠了一座城,可是在南嶼城內,你就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不該傷害的人。”


    陸邪穩穩的端著殺生劍,任憑再往前一厘米就可以刺進鈞伏的喉嚨,不過陸邪並沒有這麽做;“少說廢話,說吧,你們來南嶼城究竟有何用意,如果是觀光旅遊,我們歡迎,如果是來找茬的,恐怕你們迴不去天王城了。”


    鈞伏聽完一下子就笑了出來,有點不懷好意的看著陸邪說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是來遊玩的嗎,當然是有目的,這個目的與你有直接的關係,寧家家主說了,願意讓你在寧家一人之下。”


    此時,陸邪才明白,又是一個來招攬自己的,與蕭氏相同都是看中了自己的武學境界,而相對於蕭氏來說,寧家給的籌碼似乎更大一些。


    不過這些大家族都喜歡畫大餅,隻要陸邪答應去了他們那,那麽陸邪究竟是什麽樣的地位,就由他們決定了。


    鈞伏眼見陸邪沒有再說話,便是接著說道;“我知道,蕭氏,仙慕都曾招攬過你,而且開的價碼都不低,可是我們寧家的背後也是有一個像仙慕那樣的人,不過我現在還不能跟你說,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


    頓時陸邪手中緊攥的殺生劍突然放下,撤迴劍鞘,直接迴過身去;“我不會加入任何人,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再來煩我了。”


    說罷,隻留下了話音,而陸邪走進去之後,劉鼎便與陸邪擦肩而過,走了出來。


    鈞伏隻是淡淡的歎了口氣,微微提高了音量說道;“魔童大人還希望你記住我的話,人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是無法選擇的,包括自由。”


    雖然陸邪聽見了,可是毫無反應,陸邪就是如此,為了自由可是放棄很多東西,也有很多東西需要極力去爭取的,盡管要付出代價。


    藍絕,藍夏,帝辰,就是他們作為自由的代價,藍家二人之死,帝辰的精神渙散,都是為了自由所付出的代價。


    劉鼎緩緩的走到鈞伏麵前,露出了和藹的笑容說道;“這就是天王城寧家的人吧,陸邪少爺可能要休息了,如果你還有別的事,可以告知老夫。”


    鈞伏看著這個一臉慈眉善目的劉鼎,鈞伏太明白劉鼎是什麽人了,而劉鼎認識寧語但是不認識鈞伏,因為鈞伏在天王城的時候非常低調,外人幾乎沒幾個人見過他。


    鈞伏淡然一笑,從容應對著;“大名鼎鼎的劉爺,二柱子在您的麾下可是如魚得水如虎添翼呢,如今的晴天閣無人不知呐。”


    “過獎了,老夫年事已高,能夠為那幫少爺做些什麽就盡量多做一些吧。”劉鼎傾顏一笑的迴應道。


    隻見,鈞伏已經迴過身去,輕輕的擺擺手道;“劉爺,我就先告辭了,不夜鄉也不太歡迎我的,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


    目送著鈞伏離去的背影,劉鼎沒有半點慌張,既然陸邪在,那就不會出什麽岔子,而且已經是幻化天境內力的陸邪,當今世上能夠跟他過幾招的,也很少了。


    沒有多把鈞伏放在心上,劉鼎也好,陸邪也罷,隻就是在心裏對鈞伏這個人微微設了一些防而已,如果鈞伏沒有大動作的話,那不夜鄉也不會多加摻和。


    迴到大堂內。


    陸邪向眾人說了鈞伏的來意,無非又是招攬之意,可是在蕭齊看來,鈞伏似乎並不是隻有招攬之意那麽簡單。


    靜然當時在靜家的時候也沒少和寧家打交道,都是一些生意上的往來,和寧語也沒什麽交情,充其量就是見過幾麵,連熟人都算不上。


    劉鼎緩緩而來,輕聲道;“陸少爺,您覺得,有何不妥嗎。”


    陸邪看了靜然一眼,又是看了一眼劉鼎,開口道;“劉爺,我想寧家你會比我們所有人都了解吧。”


    之後,劉鼎便告訴了一些寧家的事跡,寧家家主年輕時材料作坊的生意,後來有幸結識了宮裏的人,才讓寧家的勢力有了巨幅的提升,後來宮裏那個人給寧家不少資源,在寧家在天王城與靜家有足夠對抗的能力。


    寧家的人大多都是智將,說不上陰險狡詐,可是也是毒計百出,寧家的人似乎都非常喜歡算計人。


    靜家和寧家早些年有不少的紛爭,每次都要血流成河才肯罷休,可是這一打就是一二十年,後來兩家都累了,辦簽訂了協議,隻要不違背了原則,兩家人平分天王城,和平共處。


    可是這休戰協議無非也就是緩兵之計罷了,寧家和靜家想打可都是要損失的,人力財力都是一種直線型的流逝,打仗說白了就是打錢。


    在天王城日漸安穩之後,靜家管理天王城南半城,寧家管理北半城,兩家人幾乎不再有來往。


    而兩家人也不會越界,避免發生爭執。


    在劉鼎說完寧家的事跡之後,靜然也是輕輕點了點頭;“那時候有聽父親和大姐說過寧家的事,寧家就像一灘汙水,很渾濁,內部的關係也是不清不楚的。”


    可是陸邪現在很確定一件事,就是寧語和鈞伏的前來一定是不善的,此時有一個邪惡的想法在腦子裏微微燃起。


    突然陸邪看向蕭齊,正色道;“小齊,去告訴金夫人,我們將全力支持她做上南嶼城知府的位置,唯一的條件就是用她自己的名字無止盡的打壓寧家人,山高皇帝遠,寧家人遠水救不了近火,看看金夫人有沒有這個膽子了。”


    不得不說,陸邪說完之後,所有人都跟著點了點頭,金夫人的手段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要沒點手段,小青至於連命都差點丟了嗎。


    不夜鄉不好直接對付寧家的人,畢竟寧語和鈞伏到此為止都沒有做出傷害不夜鄉的事。


    蕭齊嘿嘿一笑道;“這沒問題,我立馬派人傳書給金夫人,隻是我擔心二柱子,畢竟他們在晴天閣,難免會與二柱子往來。”


    劉鼎淡淡一笑,似乎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幾名隨從圍繞在劉鼎的身邊。


    眾人一見稍微有些不對勁,靜然便開口道;“劉爺,這麽晚了你還出去?”


    劉鼎輕輕的點點頭道;“這不夜鄉裏的所有事情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二柱子畢竟還是年輕,我還是親自坐鎮晴天閣吧,讓我好好會會這所謂的毒士鈞伏吧。”


    所有人看著劉鼎那堅定的樣子,瞬間放下了不少心,隻是相繼著與劉鼎道別。


    劉鼎離開了不夜鄉,雖然劉鼎不想這麽做,不過還是前往了晴天閣,就短短的見了一麵鈞伏,就覺得鈞伏這個人絕對不是二柱子可以擺平的人。


    為了安全起見,劉鼎還是決定親自前去。


    穀家。


    穀琳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小青,臉上和身上的傷口都已經被縫合好,靈溪那舉世無雙的醫術實屬讓人佩服,要是換做別人恐怕小青的小命已經丟了。


    不一會。


    小青便醒了過來,淚眼朦朧的雙眼,似乎無時無刻流著淚一般,眼前滿是黑影,仿佛鞭子一遍又一遍的在小青的腦子裏重複著一般。


    可是小青卻沒有半點力氣再去移動,任憑眼淚打濕了刺繡枕頭,穀琳一見,心狠狠一擰,握著小青的手掌說道;“小青,沒事了,我們迴家了,你覺得怎麽樣。”


    小青迴過頭,看著穀琳那張熟悉的臉孔,一下子就哭了出來,不過身體還是非常的微弱,輕聲道;“小姐,你終於來救我了。”


    看著泣不成聲的小青,穀琳也很是心疼,輕輕的撫摸著小青的手掌說道;“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你會好起來的,放心。”


    雖然小青經常在外麵勾三搭四,可是小青對穀琳從來都是忠貞不二的,盡管有時候小青說話會惹著穀琳,穀琳自然會教訓她,但是平日裏對待小青也是百般的好,小青也沒有將教訓放在心裏。


    穀琳幫小青整理了散亂在額頭的碎發,輕聲道;“多休息會,多睡會,會有人不分晝夜的照顧你,我一有時間就來陪你,不要胡思亂想,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了。”


    對待小青,想必穀琳也是極致的溫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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