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並不知道鄭川修煉的是什麽秘術,隻是能感受到他的神魂越來越強。


    而且,他作為這個世界的天道,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這個世界的本源之力正在一點點的流逝。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弄錯了,還親自跑了一趟,去世界的本源中心查看情況,結果發現本源之力真的在不斷的被吸收。


    而世界屏障也出現了裂痕,這樣下去,肯定會出現上一個位麵的情況,世界屏障破裂,他可沒有那個運氣,會碰到程訴的神魂覺醒,給他修複屏障


    鄭川的秘術很奇怪,他不需要任何的媒介就能將世界的本源之力轉為氣運納為己有。


    “如果本源之力被吸收完,那這個世界就會停止運轉,法則之力隨之消失,秩序變得紊亂,沒了氣運,世界逐漸衰敗,毀滅。”天道感覺他都快要哭了,怎麽一覺醒來,家就被偷了。


    “我去本源地看看,你繼續盯著盛可還有程建明那邊。”駱無傷最終還是決定去世界本源查看情況,不管是什麽秘術,想要占為己用,那就必須要有媒介。


    吐納修煉的媒介是通過周圍的萬物做媒介,從而將天地之靈氣吸收進體內。


    可世界本源跟天地之氣不一樣,它在世界的之外,所以想要將世界本源轉換成氣運占為己用,那就要有相應的媒介做搭橋,先將本源之力通過媒介進入小世界中,才能開始轉化吸收。


    駱無傷來到世界本源的中心位置查看,龐大的本源之力呈現一個旋渦狀,絲絲縷縷的本源之力正在往外散,這是被強行吸收走的本源之力。


    駱無傷將之力注入本源之力中,他閉上眼睛仔細感受。


    …………


    程訴在駱無傷離開後,就開始計劃潛入盛可身邊的機會,至於為什麽是盛可,而不是鄭川。


    駱無傷雖然沒有跟他明說是什麽情況,可他也在駱無傷幾人以往談論的言語中拚湊出一些信息。


    鄭川不是尋常人,雖然不知道不尋常到什麽程度,可程訴知道,這不是他現在這個能力能應付的,他不是衝動的傻子,明知道不可行,還不要命的往上湊。


    鄭川小學動不得,他也不能打亂駱無傷他們的計劃。


    所以,現在盛可就是最好的選擇,而且,最近不是正算計他嗎?


    那他就如他所願,以身入局。


    時陌這兩天忙著公司那邊的事,駱無傷也要去幾天天,這幾天的時間,就是程訴布局的機會。


    程訴花了兩天時間踩好點後,就故意在盛可布局的地方晃悠,終於,在一個小巷子外麵,程訴察覺到脖子一疼,意識開始逐漸模糊,他唇角微勾。


    魚上鉤了。


    程訴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間手術室裏,手腳被綁在手術台上,頭頂刺眼的白熾燈異常晃眼。


    “程訴,你說你要是離開這,還能活命,可你為什麽要迴來呢?”盛可的聲音猝不及防的響起,輕微的椅子晃動聲在角落裏傳來。


    程訴扭頭看過去,盛可正坐在椅子上,身上穿著手術專用的衣服,而程建明站在他身後,察覺到程訴在看他,他的眼神有些閃躲。


    “今天我要親自上台,你不該惦記川哥哥,你敢勾引他,那就做好懲罰的準備。”盛可聲音中帶著癲狂。


    程訴:“……”


    他哪一隻眼睛看到他勾引鄭川?


    盛可沒指望程訴迴答他,他自顧自的說著,一邊準備器具。


    程訴沒有說話,手腳很輕微挪動了一下,在盛可看不見的地方手腳慢慢縮,直到掙脫了繩索。


    這還得虧上一世為了杜絕這種情況發生專門去練的,沒想到還真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盛可慢條斯理的戴上手套,看著推車上一排排器具,他的眼裏閃過一絲興奮。


    程訴看準時機,縱身一躍,順了一把手術刀趁盛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果斷廢了他的手。


    盛可反應過來的時候,臉色一白,隻見他戴著白色手套的兩隻手腕無力的垂下,盛可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程訴,他明明被綁在手術台上,這怎麽可能?


    程建明也被程訴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震驚住,人是他綁的,他太清楚自己綁的有多緊。


    在那種捆綁的程度下,沒有人給他解開繩子,怎麽可能掙脫開繩子,他們一點都沒察覺到動靜。


    盛可疼得臉色大白,抬頭一看,程建明還愣在原地。


    “程建明你還在等什麽?你不想救你兒子了嗎?還不快讓人抓住他。”盛可的怒吼聲讓程建明迴過神來。


    程建明立馬把門鈴摁響,一直候在門外的人保鏢聽到鈴聲立即魚貫而入的闖進來。


    看到湧進來的保鏢,程訴絲毫不慌,他用袖子擦拭手術刀上的血跡,眉眼低垂,一個眼神都沒給那些人。


    “給我抓住他,生死不論。”盛可蜷縮在地上怒吼,他感覺得到他的手腕已經廢了。


    一眾保鏢謹慎的上下打量著程訴,都是練家子,他們能從程訴的身上感受到那種絕對的壓迫感。


    這種帶著濃重殺氣的壓迫感,隻有在屍山血海撕殺出來的人身上才會有。


    程訴擦拭手術刀的動作一頓,眼神也變得淩厲無比,隻見他身形快速的出手,每一招都集中要害,一眾保鏢不大一會兒就都躺在地上痛苦不已,有的甚至沒了生息。


    打了一架,程訴的身上,臉上都是血,在這綠色的手術間裏行走,如同索命羅刹,他一步一步走到盛可麵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一臉驚恐的盛可。


    直到現在盛可才終於感到害怕,他才發現,原來他和程訴之間的差距有這麽大。


    程訴的匕首還滴著血,血跡染紅了地麵,他神色冰冷的看著盛可,手術刀略過皮膚,盛可慘叫一聲,他想伸手捂著臉,可手腕絲毫使不上力,慘叫聲在手術室內不斷響起。


    盛可的臉上,身上都是傷口,手動不了,即使想捂一下傷口都做不到,隻能強忍著哀嚎。


    就如同上一世的自己那樣,隻不過上一世自己更慘一些。


    程建明站在角落裏,看到這樣的程訴就想跑,他知道程訴已經瘋了,收拾好盛可,一會兒一定會找他算賬。


    他現在很後悔當初答應跟盛可的合作,如果不是他提出來這個合作,他都不需要受這個罪。


    程訴似乎是預判了身後程建明的動作,他拿起一把手術刀往後一扔,刀尖直衝程建明的肩膀扔去。


    手術刀準確無誤的插在程建明的肩膀上,鮮血頓時噴湧出來,程建明慘叫一聲,臉色煞白的跌坐在地上,眼淚鼻涕直流。


    程訴冷漠的轉頭看了眼程建明,那意思很明顯,要是敢再有其他小動作,下一次匕首的位置就不是肩膀。


    程建明縮在角落裏,盡量減輕自己的存在感,即使肩膀上很痛,他也感覺到肩膀上很痛,但也隻能強忍著,生怕自己叫出聲,程訴會折磨他。


    天道剛從鄭川那邊監視過來,他又急忙去找盛可和程建明的身影,這兩人心思不安分,當他看到手術室內的情況時,他整個人都被嚇得臉色發白,。


    “我的大祖宗啊,你真是嫌我老命活得太長,這要是發生點什麽事可怎麽辦?他要怎麽交差?”


    天道著急忙慌的去找時陌,時陌這會兒正在開會,他臉色陰沉的看著下麵正襟危坐的一群人,一份報告被人怒氣衝衝的扔在會議桌上,會議室氣息很壓抑。


    天道站在門外,顧不上害怕敲門提醒時陌,時陌看天道這樣子心下一沉。


    “時陌大人,快去醫院,上神用自己做誘餌,現在正在手術室裏。”天道還沒說完。


    時陌聽到這就已經不淡定了,盛可是這個位麵的主角受,受製度的影響,他怕劇情的推動會讓程訴吃虧。


    時陌趕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程訴正將手術刀插進盛可的胸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視線。


    程訴剛剛明顯察覺到一股力量將他擋住,好幾次他下手術刀都被緊緊束縛著。


    盛可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大片血染染紅了米白色的西裝,他一張口想說什麽,就噴出一大口血,掙紮一番後,眼含不甘的斷了生息。


    就在這時,天上打起巨大的雷聲,天空瞬間烏雲密布。


    程訴沒有管外麵雷聲的警告,他渾身是血的走到程建明麵前,程建明這時候已經徹底被嚇傻了,他沒想到自己就是找個兒子,會是小兒子會這麽個狠。


    看到程訴在向他走來,程建明顧不上肩膀上的傷,跪在地上不斷的給程訴磕頭。


    老子給兒子磕頭,這還真是第一次見。


    “對不起,兒子,請你原諒爸爸,爸爸真的不是故意的,爸爸錯了。”程建明把頭磕的砰砰響,程訴就這麽靜靜的看著程建明,眼裏的神色未變。


    他們不配做父母。


    程訴抽出他肩膀上的手術刀,又一次的插進另一邊的肩膀裏,程建明疼得冷汗直流,慘叫連連。


    天上的雷聲也是一聲比一聲大,雷電劈裏啪啦的想要落下來,時陌出現到天台上,眼神冷厲的抬頭看向天空。


    “今天有我時陌在此,我看你這雷,敢不敢落下來。”時陌聲音霸氣,神獸的威壓在這一刻全部釋放,巨大的威壓讓雲層後的人猶豫不已。


    最後是,雷聲打了大半天,沒有一道雷敢落下來。


    天道:“……”


    看著時陌這麽霸氣,他忽然也想試試要是他這樣說的話,能不能起到這個震懾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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