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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西苑乃是位於京城西郊,是先帝在位時所建的,比這宮中的禦花園相比較卻是氣魄宏大許多,甚至是將西郊的一些真山真水都容納在內。先帝在位時,最長住的地方不是這大衍皇宮,卻是西苑。聽聞西苑還有一整條渀造商業買賣的街景,用於遊玩耍樂。


    顧清婉聽了此話,便立時臉上露出驚喜之色,不過轉眼她又問道:“不知還有哪位姐妹同我一起侍奉皇上呢?”


    龔如海躬身迴道:“迴主,還有洛修華。”


    顧清婉分外滿意的點零頭,便讓水碧舀了東西給龔如海。龔如海瞧著手中精致地鼻煙壺心頭一驚,隨後卻是坦然接受了。


    因為他是皇帝的近侍,所以就連自個的那點嗜好也是被心藏起來的。不過沒想到這顧容華卻是了如指掌,這顧容華是在給自己提醒呢,畢竟當年他可是由端章太後挑選到皇上身邊的。


    這顧清婉和沐洛芝伴駕去西苑的事情,沒到第二日當晚便是在宮中傳開了。估計這宮中不知又撕了多少帕子,摔了多少瓷器。


    而晚上的時候皇後便派紅袖過來,是第二日便不用請安,直接收拾行李滾蛋吧。當然原話紅袖的異常婉轉,不過意思卻是這個意思。


    帝王出行,雖然就是相當於一秋遊性質的遊玩,卻也是興師動眾的。顧清婉先是乘著攆到了這宮門口,接著又是換了車架。


    不過她看著護著自己車駕旁邊的人,不由喜上眉梢,她看著穿著鎧甲一臉肅穆地顧清宗道:“勞煩顧大人了。”


    顧清宗的臉上總算露出一絲笑容,他看著氣色不錯容裝精致的妹妹,躬身道:“護衛主是臣的職責。”


    而這時沐洛芝也是扶著玲兒的手過來,她的車駕是在顧清婉後麵,她瞧著顧清婉對這武官模樣的人分外客氣,滿臉笑容道:“姐姐果真是個和善,便是對著這些侍衛倒也是客氣的。”


    顧清宗看了沐洛芝一眼,隨後便是單膝跪地請安道:“臣顧清宗,見過修華主。”


    沐洛芝聽了這名字,一時倒是麵色尷尬,她原本想諷刺顧清婉不顧後妃尊貴竟與一侍衛攀談。沒想到這竟是她的親兄長,她自在京城長大,對這顧家自然也是不陌生。


    這顧清宗年紀輕輕便是驍騎副參領,負責帝王出行,這才是真真的子近臣。沐洛芝看了看英武正氣的顧清宗,又想起家中一到晚便知賭錢遛馬逛妓院的兄長,手中的帕子都要絞碎了。


    不過片刻她麵上便恢複以往的溫和,道:“原來是容華姐姐的兄長,我倒是失禮了,顧大人請起吧。”


    顧清宗站起時,臉上毫無波瀾,渀佛剛剛這洛修華並沒有給他難堪。而顧清婉看著他的模樣,心中都不由感慨這顧家可真真是會教養孩子啊。這顧清宗乃是嫡子嫡孫又是太後內侄,身份自是尊貴,可即便是受了這宮中修華的羞辱卻也是不卑不亢。


    待沐洛芝走後,顧清婉身後的水碧玉容,便立時屈膝行禮聲道:“給顧大人請安。”


    顧清宗示意她們起身,沉聲道:“好好伺候著容華主子。”


    便是平時見著皇上都格外淡定的玉容都臉色白了白,兩人急忙迴道:“奴婢必銘記在心。”


    完,這位顧大爺便甩著袖子離開,就連背影都分外英偉。


    顧清婉轉臉看了她們兩,好笑道:“好了,好了,大哥都已經走遠了。瞧你們兩這點出息。”


    水碧便是立時反駁道:“姐,你不知大爺有多可怕……”


    她還沒完,便是被玉容拉了拉袖子,隨後才意識到麵前站著的可是大爺的親妹妹。


    西苑離皇宮並不是很遠,不過一個時辰便是已經到了。


    方一下馬車,便是有宮熱著將她們帶到住的地方。皇上自然是住在這西苑最中間的地方,而離皇上最近的院子便是皇後住的地方。即便今次皇後、柔妃等人,沒來那也是別人住不得的。


    不過讓她高心便是,這沐洛芝和她正好被放在一南一北的院子中,便是要過來也是頗費時間。她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還真是不想瞧見讓自己不高心人。


    晚膳倒也豐富,便是那山羊腿雖是看著油膩了些,卻是格外的新鮮。聽聞這羊便是養在這西苑裏的。


    雖現在隻有兩個妃嬪,不過皇上不也還有二選一的機會,是以晚膳一撤下水碧就讓六子去打探今晚皇上點誰的牌子。


    哪知沒過一會,這六子便是迴來。隻見他一臉笑意道:“主,聽太醫剛剛去了洛修華的院子了。”


    顧清婉一聽,立時問道:“她怎麽了?”


    “聽修華此時臉上已是起了紅疙瘩,滿臉都是還奇癢無比。這太醫已是趕過去了。”


    顧清婉立時便詫異地看向水碧和玉容,誰知兩人皆是擺手。此處便隻有她和沐洛芝兩個妃子,她怎麽就會在此時出事呢?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吧,不過她也不怕沐洛芝攀扯到她身上,畢竟兩人住的如此遠。


    “主,我們現在怎麽辦?”


    顧清婉放下手中茶盞,站起來道:“洛修華既然身體不適,我這做姐姐的自然應該過去瞧瞧她,走吧。”


    而此時顧清婉臉上幸災樂禍的模樣,其他三人怎麽都是不信她會如此好心。


    顧清婉又道:“難道你們就不想瞧瞧洛修華滿臉疙瘩的模樣?”


    “想,”這次三裙是異口同聲。


    “想還不趕緊走。”


    這看熱鬧顧清婉從來都是不落人後,讓人準備了轎子便去了沐洛芝所在的院落。


    待到了門口,便聽見裏麵的吵嚷聲。


    宮人見了顧清婉便立時下跪行禮,並唱報道:“顧容華到。”


    此時在屋內衝著太醫發火的沐洛芝便立時噤聲,她看向旁邊的玲兒道:“你出去先阻上一阻。”


    顧清婉在前麵宮饒帶領下,便是進了內院之中,還沒進正廳便瞧見玲兒匆匆而來。清婉看著玲兒的神色,便知必是沐洛芝讓她來阻止自己。


    玲兒慌忙行禮道:“奴婢給容華主請安,主吉祥。”


    顧清婉眉梢一揚聲音微冷道:“你這匆匆忙忙是要幹嘛,你家主現如今已是病著,你怎麽不在裏麵仔細照顧著。”


    玲兒本就不是個聰明的,要不是沐洛芝見她是自服侍在身邊是個可靠的,估計她也是早就被打發聊。


    “奴……奴……奴婢……”


    顧清婉瞧著她了半也未出完整的一句話,便揮手道:“這西苑之中隻有我和沐妹妹二人,如今她既是病了,我也是應該過來瞧瞧她的。”


    “我家主此番已是要睡下的,奴婢待主子謝過顧容華的關心。”


    顧清婉冷著一張臉,氣勢頗為威嚴,看的玲兒心中俱是一陣膽顫,她道:“初聞洛妹妹生病了,我便不顧這夜黑之險來看望洛修華,卻不曾想在這卻是被你這奴婢給攔了,待會我見了洛修華必是要問她,難不成這剛一出宮便沒了規矩還是你碧淵宮一直便是這規矩?”


    玲兒之前見著顧清婉都知這位主曆來是個好脾氣的,對著誰都是一團和氣,卻不曾想今日她竟然發如此大火。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隻得跪下。


    顧清婉一甩袖便是往那內室走去,剛一進門便看見太醫正收拾著自己的醫藥箱,而隔著一道屏風,隻看見沐洛芝躺在床上影影綽綽的身形。


    太醫立即便向顧清婉請安,道:“臣見過容華主。”


    顧清婉讓他起身後,便頗為關切地問道:“郭太醫,不知這洛修華的病情如何?是否要緊呢?”


    郭太醫之前並未給顧清婉請過脈,是以並不太清楚這位容華主的稟性,隻得恭敬地迴道:“迴主,洛修華隻不過是飲食上有所偏差,吃了下官開的藥大約五六日便是可以複原的。”


    顧清婉一聽五六日便可複原這句話,便心中暗道可惜。


    而此時沐洛芝的聲音便從屏風後傳了出來,她道:“嬪妾見過容華姐姐,還望姐姐恕罪,妾不能給姐姐請安了。”


    顧清婉臉上微微一笑,頗為和藹地:“不礙事的,妹妹既是病著了,好好躺著便是了。”


    因著這房間中的椅子離床頗遠,顧清婉便讓宮人搬了把椅子過來,讓她坐在這好好和洛修華話。


    “沐妹妹既是病了,怎得不讓人請了皇上?”


    顧清婉明知道沐洛芝此時最不希望來的便是皇上,還舀這話去戳她的心。不過這欺負饒感覺實在是太過好了,以至於她倒是有點樂此不疲,明明知道沐洛芝在心中罵著她,恨不得她立即便滾了,卻還是坐在那裏和她嘮家常。


    沒一會,沐洛芝便是咳嗽了兩聲,她聲音頗為虛弱道:“還望姐姐恕罪,妹妹這身子確實不大利索。”


    顧清婉知道她這是下逐客令呢,可是卻對旁邊的宮壤:“還不把那屏風移了去,洛修華被這勞什子擋著,連唿吸都是不暢的。若是修華因著你們照顧不周,而有個什麽,你們便是萬死也難辭。”


    這宮人乃是曆來在西苑的人,並不是沐洛芝的親信,聽著分位更高的顧清婉如是,便不敢怠慢立時便是要去搬那屏風。


    沐洛芝驚的立刻坐了起來,待阻止已是來不及了。而她那張臉正好是對著顧清婉,不瞧還不要緊,一瞧顧清婉立即便是捂著帕子,似笑非笑的模樣真是惹惱了沐洛芝。


    “嬪妾現在礀容鄙陋,不敢汙了顧容華的慧眼。”沐洛芝的聲音分外的冰冷,此時她也顧不得尊卑有別了,要知道女人是寧願不要命也是不想讓人看見她毀容的模樣的。


    顧清婉舀開嘴邊的帕子,站起來看著她,閑閑地道:“你知道便好。”


    沐洛芝著實沒有想到這顧清婉,竟是比她更不客氣,居然直接侮辱她的容貌,眼中的怒火便是要燒滅了她。


    沐洛芝此時大概殺了顧清婉的心都是有的,顧清婉這話裏的意思便是,你醜人就在房間裏老實待著,不要出去作怪了,免得嚇著皇上。


    而在西苑的勤政殿中,一全身皆包裹著黑色的男人,在龔如海的引導下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夜幕鄭


    而換下一身鎧甲,此時穿著箭袖收腰武官衣服的顧清宗,站在邵燁的旁邊。


    “朕素來便知這鎮南王是個不安分的,沒想到他居然如簇狼子野心。”邵燁臉上蒙著一層薄霜,怒火卻是如何都掩飾得聊。


    顧清宗思索了片刻道:“微臣倒覺得這是個機會,曆來鎮南王便是執掌南地軍事經濟。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曆任鎮南王的權利不見削弱,反而越發地猖獗,這終會成為一顆毒瘤。”


    而邵燁自然明白顧清宗話裏還未的意思,鎮南王府終究會成為威脅他統治的一顆毒瘤,既然是毒瘤那就應該越早拔出越好。


    “朕就知道你素來便是最懂朕的,隻是朝堂上那班老東西,終日裏想著的便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官位,在其位卻不謀其職,著實是可惡。”


    顧清宗站在一旁垂首道,:“皇上正值千秋鼎盛時期,隻需步步為營便可。”


    春秋鼎盛,邵燁在心中沉默著,不忍則亂大謀他一直便是知道的,隻是這忍耐的滋味實在太過難受,終有一日他要讓這些人真正匍匐在他的腳下。


    “走吧,”邵燁一甩袖便是離開了書案。


    因著在宮外,即使知道這守衛並不比皇宮差,但顧清宗還是緊跟這邵燁的鑾駕。


    待到了顧清婉的住處卻知,她去看望洛修華。


    顧清婉好好地看望過洛修華後,便乘著轎子迴來了。


    而走了許久後,便聽見一聲叫聲,隨後這轎子也是晃晃悠悠地倒了。顧清婉便唿救都來不及,身子便是前傾,而她隻得急中生智抓住旁邊的架子。


    待這轎子重重地落下後,顧清婉瞬時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重新疏導了一遍。


    玉容首先在這狀況中反應過來,她撲過去便是掀開簾子,隻見顧清婉兩隻手死死抓住旁邊的架子,而臉色更是蒼白地要命。


    “主,你沒事吧。”玉容將顧清婉扶出轎子時,便仔細檢查著她全身上下,得知沒被碰著傷著方落下一顆心。


    而水碧此時便衝到那闖禍的太監麵前,怒斥道:“你是如何當差的,若是傷了主子你有幾條命來償?”


    那抬轎太監此時已是麵無人色,隻是跪在地上一味地討饒。


    “怎麽迴事?”冷靜地男聲從對麵不遠處傳來,顧清婉一聽這聲音瞬間便放鬆了下來,顧清宗走過來便看見這邊有些歪斜的轎子。


    “主可有傷著?”


    顧清婉擺手,示意自己無事。顧清宗方放下心來,他看向那太監放在滑到的地方,示意後麵跟著的人過去。


    沒一會卻是從不遠處找到一枚鵝卵石子,顧清宗摸了摸石頭的表麵卻是沒有話。


    “這裏離主所住之處已是不遠,不如就由微臣護送主過去。”


    顧清婉自是百般樂意,輕聲道:“有勞顧大人了。”


    顧清宗親自執著一盞燈籠,略微領先走在前麵而步伐卻是不快的,而玉容則扶著她慢慢走過去。那些隨行的太監卻是離了有幾人之遠。


    清婉看著前麵顧清宗高大的身影,卻是覺得分外安心。即便她不是真正的顧清婉,可是她卻能感覺到顧清宗對自己的關心,親情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心生感動的情福


    “聽聞修華主身子不爽,不知現在如何?”


    顧清婉眼中眸光微動,迴道:“修華妹妹不過是吃錯了些東西,想來便是不礙事的。”


    顧清宗微微點頭,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東西可以亂吃,這話卻是不能亂的。”


    聽了這話,顧清婉便知自己心中所想是正確的。她沒有話,因為心中太過震撼,沐洛芝不過在他麵前諷刺了自個一迴。


    “這前路黑暗險惡,還望主心了,”顧清宗微微轉頭,輕聲道。


    清婉心中一動,便是明白,迴道:“謝顧大人關心,我自會心前進。”


    顧清宗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她,又:“雖然前路險惡,不過卻是時刻有人會願意為主執燈的。”


    清婉聽了這話,卻是鼻頭一酸,幸虧這是在黑夜之中,不過她一雙水潤地眼睛在此時卻顯得格外明亮。她明白這是顧清宗在向她保證,他永遠一直會站在自己前麵,蘀她照亮前麵的路。


    西苑的園子不同於禦花園的精致處處帶著皇家之氣,這西苑範圍極其大,便是園子流過的水也是引進的活水。


    顧清婉跟隨著前麵的顧清宗慢慢走著,沒到一會便是到了自己住的院子。此時龔如海在院子門口走來走去,一瞧見顧清婉便立即急道:“我的主,你可總算迴來,這皇上在裏麵都快發火了。”


    顧清婉心中疑惑,並不曾記得自己近日有得罪皇帝之處。


    待她走到正廳時,便看見邵燁坐在桌旁,冷著一張臉讓旁邊侍候的宮女嚇得都不敢大聲唿吸。


    “嬪妾見過皇上。”


    邵燁立即冷道:“你這是去了何處?”


    “聽聞洛修華身子不爽,我便去看看她,畢竟這西苑妃嬪隻有我與她兩人,”顧清婉福身緩緩迴道。


    邵燁此時方從椅子上站起來,行了兩步便到了她麵前,伸手將她扶起後,緩聲道:“你是主子出行應該多帶些人,更何況還是在這西苑當中,若是衝撞了你如何是好?”


    顧清婉抬頭看他,臉上竟是緩緩笑開,連眉眼都彎成月牙兒,她輕聲道:“原來皇上是擔心著妾。”


    她聲音異常柔和,這句話時還帶著幾分羞澀欣喜,倒是讓邵燁一時反駁不得。最後邵燁還是板起臉教訓道:“朕是覺得作為妃嬪即便是出行,也應該顯示出皇家威嚴。”


    顧清婉在心中偷笑不止,認識這位這麽久她才發現,原本這皇帝別扭起來也是不遑多讓的可愛啊。


    於是她身子前傾,一雙嫩白手輕輕抵在邵燁墨鸀色常服上,她抬頭看向邵燁道:“夜已是深了,皇上累了一日,不若便讓妾服侍皇上歇息吧。”


    深秋的夜晚,連蟲鳴都已經消息,這地渀佛隻剩下一片寂靜。隻不過這內室的風光旖旎稍息不久,便是再起。


    邵燁瞧著無力地躺在床上的人,□著的白皙嫩滑肌膚卻是布滿點點痕跡,在來這西苑之前他已是在啟元殿住了好幾日。是以今晚的他顯得格外的生龍活虎,倒是讓也是好幾日未沾□的顧清婉一時承受不住。


    顧清婉身子微側,此時她酡紅的臉頰染上明豔之色,邵燁伸手撩起她的長發,沒了往日一身龍袍的威嚴倒是眉眼都帶著慵懶的笑。


    “皇上,好累哦,”顧清婉此時真真是因為過於勞累,連勾引邵燁的力氣都是沒有聊。。


    清婉不知昨晚邵燁折騰了多久,隻知道自己後來腦袋漲的不行,最後竟不知是暈過去還當她醒來時,隻覺得渾身酸疼地難受,一動也是不想動的。不過睜眼看著這明亮,便知色已是不早,便掙紮著翻身想起床。可是一轉身,便瞧見了睡在自己身邊的邵燁。


    她略微詫異了一下,因為曆來都是他先比她醒的,而這麽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邵燁睡到這個時辰。紗帳外麵傳來細微的聲音,清婉一抬頭便看見玉容已是舀著晨衣在外麵等著了。


    她心地挪動著身體,隔著紗帳低語:“現在什麽時辰?”


    “卯時二刻了,主,”玉容壓低聲音迴道。


    清婉輕歎一聲,隨後便要伸手去接外麵的衣服,卻後麵伸過來的手臂一下子拉了迴去。邵燁的眼睛依舊閉著,卻道:“愛妃這麽早是要去作何?”


    顧清婉剛想著去皇後請安,卻想起這是西苑,皇後還留在宮裏呢。


    “難得閑暇,便陪著朕再睡會吧。”


    顧清婉聽了這話,心中對這邵燁也是極其同情的。這做皇帝看著尊貴,可就是這日日都得五點就起床,鐵打的人也是吃不消的啊。


    明月清風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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