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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句話也算是正常的推理,畢竟沈澤燁不管在什麽時候,對她都是百般嗬護,一味的維護的。可是,就是因為那個男人對自己太好,她才不願意什麽事都依靠他吧!
“他不同,本來就是我欠了他的,不能再繼續欠下去了!”顏清婉下意識的說道,並沒有多想赫連辰軒剛才的那句話,自然也沒有聽出什麽異樣。
不過,她的話卻讓對方皺了皺眉,不管怎麽看,顏清婉這麽著急的撇清關係,都說明了她對沈澤燁的在乎。這樣的認知,讓赫連辰軒心中不悅,明明按照計劃,她應該會成為自己的女人的,可是現在卻在另一個男人身邊備受嗬護。
事到如今,多說無益,他們的身份放在那裏。不管怎麽樣,都有著無法跨越的鴻溝擺在他們中間,他有王妃,而她有夫君。
“本王說的話一直都是有效力的,隻是侯爺夫人準備怎麽樣采取計劃呢?”赫連辰軒迴過神,淡淡地反問道。
聽到他的問題,顏清婉知道自己有戲了,看來他還是想要和她合作的。隻是,相府那邊根本就沒有把她這個大小姐放在眼裏,現在顔慕楓寵愛的隻有這個貴為辰王妃的二小姐。就算是這樣,他為什麽還要選擇相信她呢?
越來越搞不懂眼前這個男人的想法了,顏清婉發現不管在什麽時候,她真的無法看清楚人心。這個世界上最容易變化的就是人心,不論是沈澤燁還是赫連辰軒,亦或者是顔慕楓,她都未曾看明白過。
“要是按照你原來的計劃,現在應該到了哪一步?”顏清婉輕啟朱唇,眸光望向赫連辰軒,問的很認真。
見她如此神色,赫連辰軒倒是陷入了沉默,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輕聲說道:“要是按照我的原計劃,你應該會成為我的側妃,然後在辰王府內和顏芷兒鬥個你死我活的。而我,會站在你這一邊,對於王府後院的事情,不管是丞相還是聖上都無從插手。
更何況,你和顏芷兒都是顔相的女兒,父皇那邊肯定會放任不管的。你們同為本王的女人,顔相也不會緊咬著不放,自然不會幹涉其中。那麽,最後的結果就是那個女人算計來算計去,最後算計到自己身上。”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個月,顏清婉聽到他這麽一番說辭,依舊會覺得有些難過。這個時代的男人,極少有尊重女子的,至少沒有二十一世紀的男女平等。就算是沈澤燁,也是出於對她的報恩,才會對她那麽的禮讓。
“其實,我應該告訴你的,我從來都不願意做人家的小妾。不管是側妃,還是皇貴妃,我想要的隻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顏清婉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竟然會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赫連辰軒。
這句話就算是沈澤燁,她也沒有提起過,因為她心知肚明,那個男人對自己無愛,有的隻是感激。可是,眼前這個貴為王爺的男人,對她一樣沒有男女的情愫,有的隻是盟友間的坦誠。
或許是他的語氣太淡然,或許是他的神色太認真,竟然會讓她萌生出一種想要對他說實話的想法。不過,顏清婉卻不後悔自己這麽說出口,畢竟很多的時候,很多的事有一個傾聽者,都會讓自己舒服不少。
不知怎麽的,明明聽到這句話,他應該大聲取笑她一番的。可是望著少女虔誠的眸光,堅定地雙眸,他卻無法說出口那句“你真是太貪心了!”
其實,他應該是懂她的想法的,雖說是出生在帝王之家,從小見慣了這種一夫多妻的事情。可他的骨子裏,也是不喜歡這樣的,就拿自己的母後來說。再怎麽顯赫的地位,卻沒有辦法得到自己相公的心,或者說全部的心。
這樣的日子,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是殘酷的,而且整日忙碌在後宮那些大大小小的女人中間,還有為別人的兒子女兒操心。皇後擁有的,不過是眾人豔羨的後宮主人的地位,以及至高無上的權利,可是心卻是不曾溫暖的。
“怎麽,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猖狂,要求太高?”看到他沉默不語的模樣,顏清婉突然開口說道。
就算是對方不說,她也明白他的想法,就算是在法治社會,一夫一妻的年代,也有無數人出軌,更何況是在原本就可以納妾的年代,男人的花心是合法的,那麽還有誰能夠真正的理解她的想法?
“不,本王不覺得你的想法有什麽不對。隻是,這樣的目標太高,實現起來太費力氣。或許,終其一生都無法尋覓到這麽一個人。要是你的夫君,有朝一日要迎娶另一個女人,那時候你要怎麽辦?”
赫連辰軒突然開口說道,這是他最想要知道的事情,不管是他還是沈澤燁,以他們的身份地位,永遠都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
突然被這麽問,顏清婉停頓了一會,片刻之後,便抬起頭,堅定地說道:“那是真的有那麽一天,我會選擇拿著一紙休書遠離這裏,開始新的生活!”
兩個人相視而笑,在彼此的眸光中看到對方的釋然,不過他們誰都不曾料到,今日一語成堿,直到事情發生了,那時候才意識到他們都迴不去了!
“那本王隻能祝你好運,能夠早日尋覓到這麽一個良人!”赫連辰軒笑著說道,他這話已經說明了,沈侯爺不是她的良人。
聽他說得這麽直白,顏清婉也沒有不悅,她已經漸漸地融入這個時代了。身為侯爺夫人,經曆過辰王妃的變動,她要比其他人更加明白辰王話中的含義。
要是什麽時候,當今聖上突然金口一開,要讓沈澤燁娶親,那麽他這個身為臣子的定然不能拒絕。就像是當日,他當著眾人的麵要了她一樣,畢竟不遵從聖旨,是要沒命的!
“清婉也預祝王爺早日找到一個知書達理的賢內助王妃!”顏清婉迴答的很速度,禮尚往來的道理,她最清楚不過了。
“不用跟本王這麽客氣,說說看你的打算吧!你憑什麽讓本王承認你這個盟友,並且和你合作呢?”赫連辰軒看著幹笑的顏清婉,眸光微冷,嚴肅的問道。
終於要進入正題了嗎?顏清婉收起打趣的目光,沉下心,不久後輕柔地聲音響起。
“計劃照舊,進度依然,唯一的不同就是我不是你的側妃。但是王爺原本怎麽打算的,清婉覺得依舊可以按照原計劃進行。顏芷兒對辰王殿下確實是有情的,隻要存在破綻,那麽隻要用對方法定然能夠將她擊倒!”
顏清婉的話讓赫連辰軒眯起了眼睛,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說的話代表著什麽?
“顏清婉,你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麽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造成多麽不好的影響,就算是傷害到沈澤燁,你也在所不惜嗎?”
明明就是傷人傷己的事情,在這個重視名聲的時代,她這樣的行為,會讓人怎麽看待她?就算她真的無比的灑脫,可是身為侯爺夫人,卻和一個王爺糾纏不清,對於他們三個人都不是什麽好事。
聽著赫連辰軒帶著些許情感的語調,顏清婉陡然對上他的凝視自己的眸光,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他們都明白了彼此的選擇。
既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那還有什麽好糾結的。當事人都不在意,他這個大男人更加不會在意這一點,隻是很多的時候,戲演的多了,往往都會入戲,進而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當真不悔麽?”良久的沉默過後,赫連辰軒突然開口反問道。
隻是不知道這句話究竟是問的對方,還是問的自己,他們都很明白,這個計劃一旦開始,就是一條不歸路。就算是最後達到了想要的目的,結果也不是那麽的輕鬆地事情。
“不悔!絕不後悔!”顏清婉堅定地說道,這句話不僅是說給赫連辰軒聽得,更是說給自己的聽的。不管以後的路會如何艱難,隻要是自己做的抉擇,那麽不管遇到什麽,都不可以後悔。
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隻是多年以後,物是人非之時,那時候的她還能否保持今日的心情呢?
“那好,本王定然會全力配合你!”男人抬起頭,望向窗外,輕聲說道。
“合作愉快!”顏清婉嘴角微微上揚,眸光也同樣望向窗外,他們都知道故事才剛剛開始,而且很快就會有一場大變了。
顏清婉不知道的是,自己一離開侯府,侯府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素來穩重的沈管家都無奈了,因為這位顔家小姐真的有些太厚麵皮了,而他麵對一個年級小,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也說不出什麽狠話來。
更何況,她的身份擺在那裏,他這個下人怎麽也不能欺主。隻是,為什麽這相府的姑娘性格會如此的迥異呢?先不提那個不太熟悉的辰王妃,就拿他們家現在的女主人顏清婉來說,夫人可是端莊溫婉的模樣,這位六小姐真不知道是天真爛漫,還是特意為之。
“沈管家,我大姐外出了沒關係,我在這裏等她就好。侯爺姐夫在家嗎?”顔碧兒輕聲詢問道,她說話的聲音很輕柔,還帶著些許的嬌羞模樣。
這樣的神色看到沈管家眼中,他就覺得不舒服,這位六小姐看來是對他們家侯爺有意了。不過,據他所知,除了顏清婉之外,他們家冷漠的侯爺還真沒有對哪個女子上心過。
雖說這位小姨子對顏清婉造不成什麽實質性的威脅,可是這樣出入侯府,總是不好的。女兒家的,尤其是這樣未出閣的,還沒有許人家的。一旦壞了名節,那可是毀了終生的,要是這姑娘心術不正,以此為由,從此賴上侯爺,那更加的不妙。
思及此,沈管家義正言辭地說道:“六小姐,我家夫人有事外出了,侯爺也還未歸來,要不卑職先送您迴去,等夫人迴來,定然會立刻轉告給她知道您到來的事情的。”
這話說的已經不算委婉了,隻是對方依舊無動於衷,這可是急壞了沈管家。正在這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傳來家丁的通報聲,“侯爺迴府了!”
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已經有人先他一步奔向來著,看著顔碧兒的身影,沈管家歎了一口氣,“夫人啊!你怎麽還不迴來?你可知,你家妹子已經對侯爺動心了?”
沈澤燁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一踏入家門,就遇到這麽一個驚喜。
“姐夫!”嬌滴滴的聲音在耳側響起,顔碧兒微紅著臉頰,小心翼翼地喚了他一句。
素來對女色沒有什麽感覺的沈澤燁並沒有什麽不一樣的感受,隻是瞥了她一眼,想起她是顏清婉的六妹顔碧兒。不看僧麵看佛麵,怎麽的,也不能怠慢了她娘家的人。於是,他耐著性子搭理起來這個小姑娘。
“六妹妹?你怎麽在這裏?”沈澤燁不解的問道,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他都處理完公務按時的迴來了。
“姐夫,我來找大姐,可是她不在,於是碧兒一直在等著她迴來。”顔碧兒收起自己炙熱的眸光,低垂著頭,這模樣說不出的惹人憐愛。隻可惜,她沒有發現,對方對她的行為視若無睹。
“沈叔,顔兒她不在府中嗎?”沈澤燁看著已經站到他身旁的管家,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一聲“顔兒”讓顔碧兒心中有些酸澀,情竇初開的年紀,她隻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是是一個好相公,對自己的妻子這麽的疼愛。要是她也能成為他的妻子,他一定也會對自己這麽好吧?
“夫君,你這是在找我嗎?”顏清婉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讓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顔碧兒瞬間清醒過來,有些心虛的低著頭,不敢看她。
沈管家本來準備告訴自家的主人,夫人去了辰王府,可是聽到顏清婉的聲音,他很識相的閉了嘴,安靜地站在沈澤燁的身邊,迎向自己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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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句話也算是正常的推理,畢竟沈澤燁不管在什麽時候,對她都是百般嗬護,一味的維護的。可是,就是因為那個男人對自己太好,她才不願意什麽事都依靠他吧!
“他不同,本來就是我欠了他的,不能再繼續欠下去了!”顏清婉下意識的說道,並沒有多想赫連辰軒剛才的那句話,自然也沒有聽出什麽異樣。
不過,她的話卻讓對方皺了皺眉,不管怎麽看,顏清婉這麽著急的撇清關係,都說明了她對沈澤燁的在乎。這樣的認知,讓赫連辰軒心中不悅,明明按照計劃,她應該會成為自己的女人的,可是現在卻在另一個男人身邊備受嗬護。
事到如今,多說無益,他們的身份放在那裏。不管怎麽樣,都有著無法跨越的鴻溝擺在他們中間,他有王妃,而她有夫君。
“本王說的話一直都是有效力的,隻是侯爺夫人準備怎麽樣采取計劃呢?”赫連辰軒迴過神,淡淡地反問道。
聽到他的問題,顏清婉知道自己有戲了,看來他還是想要和她合作的。隻是,相府那邊根本就沒有把她這個大小姐放在眼裏,現在顔慕楓寵愛的隻有這個貴為辰王妃的二小姐。就算是這樣,他為什麽還要選擇相信她呢?
越來越搞不懂眼前這個男人的想法了,顏清婉發現不管在什麽時候,她真的無法看清楚人心。這個世界上最容易變化的就是人心,不論是沈澤燁還是赫連辰軒,亦或者是顔慕楓,她都未曾看明白過。
“要是按照你原來的計劃,現在應該到了哪一步?”顏清婉輕啟朱唇,眸光望向赫連辰軒,問的很認真。
見她如此神色,赫連辰軒倒是陷入了沉默,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輕聲說道:“要是按照我的原計劃,你應該會成為我的側妃,然後在辰王府內和顏芷兒鬥個你死我活的。而我,會站在你這一邊,對於王府後院的事情,不管是丞相還是聖上都無從插手。
更何況,你和顏芷兒都是顔相的女兒,父皇那邊肯定會放任不管的。你們同為本王的女人,顔相也不會緊咬著不放,自然不會幹涉其中。那麽,最後的結果就是那個女人算計來算計去,最後算計到自己身上。”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個月,顏清婉聽到他這麽一番說辭,依舊會覺得有些難過。這個時代的男人,極少有尊重女子的,至少沒有二十一世紀的男女平等。就算是沈澤燁,也是出於對她的報恩,才會對她那麽的禮讓。
“其實,我應該告訴你的,我從來都不願意做人家的小妾。不管是側妃,還是皇貴妃,我想要的隻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顏清婉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竟然會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赫連辰軒。
這句話就算是沈澤燁,她也沒有提起過,因為她心知肚明,那個男人對自己無愛,有的隻是感激。可是,眼前這個貴為王爺的男人,對她一樣沒有男女的情愫,有的隻是盟友間的坦誠。
或許是他的語氣太淡然,或許是他的神色太認真,竟然會讓她萌生出一種想要對他說實話的想法。不過,顏清婉卻不後悔自己這麽說出口,畢竟很多的時候,很多的事有一個傾聽者,都會讓自己舒服不少。
不知怎麽的,明明聽到這句話,他應該大聲取笑她一番的。可是望著少女虔誠的眸光,堅定地雙眸,他卻無法說出口那句“你真是太貪心了!”
其實,他應該是懂她的想法的,雖說是出生在帝王之家,從小見慣了這種一夫多妻的事情。可他的骨子裏,也是不喜歡這樣的,就拿自己的母後來說。再怎麽顯赫的地位,卻沒有辦法得到自己相公的心,或者說全部的心。
這樣的日子,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是殘酷的,而且整日忙碌在後宮那些大大小小的女人中間,還有為別人的兒子女兒操心。皇後擁有的,不過是眾人豔羨的後宮主人的地位,以及至高無上的權利,可是心卻是不曾溫暖的。
“怎麽,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猖狂,要求太高?”看到他沉默不語的模樣,顏清婉突然開口說道。
就算是對方不說,她也明白他的想法,就算是在法治社會,一夫一妻的年代,也有無數人出軌,更何況是在原本就可以納妾的年代,男人的花心是合法的,那麽還有誰能夠真正的理解她的想法?
“不,本王不覺得你的想法有什麽不對。隻是,這樣的目標太高,實現起來太費力氣。或許,終其一生都無法尋覓到這麽一個人。要是你的夫君,有朝一日要迎娶另一個女人,那時候你要怎麽辦?”
赫連辰軒突然開口說道,這是他最想要知道的事情,不管是他還是沈澤燁,以他們的身份地位,永遠都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
突然被這麽問,顏清婉停頓了一會,片刻之後,便抬起頭,堅定地說道:“那是真的有那麽一天,我會選擇拿著一紙休書遠離這裏,開始新的生活!”
兩個人相視而笑,在彼此的眸光中看到對方的釋然,不過他們誰都不曾料到,今日一語成堿,直到事情發生了,那時候才意識到他們都迴不去了!
“那本王隻能祝你好運,能夠早日尋覓到這麽一個良人!”赫連辰軒笑著說道,他這話已經說明了,沈侯爺不是她的良人。
聽他說得這麽直白,顏清婉也沒有不悅,她已經漸漸地融入這個時代了。身為侯爺夫人,經曆過辰王妃的變動,她要比其他人更加明白辰王話中的含義。
要是什麽時候,當今聖上突然金口一開,要讓沈澤燁娶親,那麽他這個身為臣子的定然不能拒絕。就像是當日,他當著眾人的麵要了她一樣,畢竟不遵從聖旨,是要沒命的!
“清婉也預祝王爺早日找到一個知書達理的賢內助王妃!”顏清婉迴答的很速度,禮尚往來的道理,她最清楚不過了。
“不用跟本王這麽客氣,說說看你的打算吧!你憑什麽讓本王承認你這個盟友,並且和你合作呢?”赫連辰軒看著幹笑的顏清婉,眸光微冷,嚴肅的問道。
終於要進入正題了嗎?顏清婉收起打趣的目光,沉下心,不久後輕柔地聲音響起。
“計劃照舊,進度依然,唯一的不同就是我不是你的側妃。但是王爺原本怎麽打算的,清婉覺得依舊可以按照原計劃進行。顏芷兒對辰王殿下確實是有情的,隻要存在破綻,那麽隻要用對方法定然能夠將她擊倒!”
顏清婉的話讓赫連辰軒眯起了眼睛,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說的話代表著什麽?
“顏清婉,你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麽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造成多麽不好的影響,就算是傷害到沈澤燁,你也在所不惜嗎?”
明明就是傷人傷己的事情,在這個重視名聲的時代,她這樣的行為,會讓人怎麽看待她?就算她真的無比的灑脫,可是身為侯爺夫人,卻和一個王爺糾纏不清,對於他們三個人都不是什麽好事。
聽著赫連辰軒帶著些許情感的語調,顏清婉陡然對上他的凝視自己的眸光,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他們都明白了彼此的選擇。
既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那還有什麽好糾結的。當事人都不在意,他這個大男人更加不會在意這一點,隻是很多的時候,戲演的多了,往往都會入戲,進而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當真不悔麽?”良久的沉默過後,赫連辰軒突然開口反問道。
隻是不知道這句話究竟是問的對方,還是問的自己,他們都很明白,這個計劃一旦開始,就是一條不歸路。就算是最後達到了想要的目的,結果也不是那麽的輕鬆地事情。
“不悔!絕不後悔!”顏清婉堅定地說道,這句話不僅是說給赫連辰軒聽得,更是說給自己的聽的。不管以後的路會如何艱難,隻要是自己做的抉擇,那麽不管遇到什麽,都不可以後悔。
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隻是多年以後,物是人非之時,那時候的她還能否保持今日的心情呢?
“那好,本王定然會全力配合你!”男人抬起頭,望向窗外,輕聲說道。
“合作愉快!”顏清婉嘴角微微上揚,眸光也同樣望向窗外,他們都知道故事才剛剛開始,而且很快就會有一場大變了。
顏清婉不知道的是,自己一離開侯府,侯府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素來穩重的沈管家都無奈了,因為這位顔家小姐真的有些太厚麵皮了,而他麵對一個年級小,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也說不出什麽狠話來。
更何況,她的身份擺在那裏,他這個下人怎麽也不能欺主。隻是,為什麽這相府的姑娘性格會如此的迥異呢?先不提那個不太熟悉的辰王妃,就拿他們家現在的女主人顏清婉來說,夫人可是端莊溫婉的模樣,這位六小姐真不知道是天真爛漫,還是特意為之。
“沈管家,我大姐外出了沒關係,我在這裏等她就好。侯爺姐夫在家嗎?”顔碧兒輕聲詢問道,她說話的聲音很輕柔,還帶著些許的嬌羞模樣。
這樣的神色看到沈管家眼中,他就覺得不舒服,這位六小姐看來是對他們家侯爺有意了。不過,據他所知,除了顏清婉之外,他們家冷漠的侯爺還真沒有對哪個女子上心過。
雖說這位小姨子對顏清婉造不成什麽實質性的威脅,可是這樣出入侯府,總是不好的。女兒家的,尤其是這樣未出閣的,還沒有許人家的。一旦壞了名節,那可是毀了終生的,要是這姑娘心術不正,以此為由,從此賴上侯爺,那更加的不妙。
思及此,沈管家義正言辭地說道:“六小姐,我家夫人有事外出了,侯爺也還未歸來,要不卑職先送您迴去,等夫人迴來,定然會立刻轉告給她知道您到來的事情的。”
這話說的已經不算委婉了,隻是對方依舊無動於衷,這可是急壞了沈管家。正在這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傳來家丁的通報聲,“侯爺迴府了!”
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已經有人先他一步奔向來著,看著顔碧兒的身影,沈管家歎了一口氣,“夫人啊!你怎麽還不迴來?你可知,你家妹子已經對侯爺動心了?”
沈澤燁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一踏入家門,就遇到這麽一個驚喜。
“姐夫!”嬌滴滴的聲音在耳側響起,顔碧兒微紅著臉頰,小心翼翼地喚了他一句。
素來對女色沒有什麽感覺的沈澤燁並沒有什麽不一樣的感受,隻是瞥了她一眼,想起她是顏清婉的六妹顔碧兒。不看僧麵看佛麵,怎麽的,也不能怠慢了她娘家的人。於是,他耐著性子搭理起來這個小姑娘。
“六妹妹?你怎麽在這裏?”沈澤燁不解的問道,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他都處理完公務按時的迴來了。
“姐夫,我來找大姐,可是她不在,於是碧兒一直在等著她迴來。”顔碧兒收起自己炙熱的眸光,低垂著頭,這模樣說不出的惹人憐愛。隻可惜,她沒有發現,對方對她的行為視若無睹。
“沈叔,顔兒她不在府中嗎?”沈澤燁看著已經站到他身旁的管家,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一聲“顔兒”讓顔碧兒心中有些酸澀,情竇初開的年紀,她隻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是是一個好相公,對自己的妻子這麽的疼愛。要是她也能成為他的妻子,他一定也會對自己這麽好吧?
“夫君,你這是在找我嗎?”顏清婉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讓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顔碧兒瞬間清醒過來,有些心虛的低著頭,不敢看她。
沈管家本來準備告訴自家的主人,夫人去了辰王府,可是聽到顏清婉的聲音,他很識相的閉了嘴,安靜地站在沈澤燁的身邊,迎向自己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