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啦?”


    “有一個禮拜了吧?”


    青雲小樓六樓閣樓的大門口,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片刻後,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門主王大富。


    王大富見狀連忙擺手後退:


    “我這出差剛迴來,還不知道咋迴事兒,就被宗主囊了一棒子,到現在屁股還疼呢,你們擔心你們自己問去!”


    眾人聞言又目光投向了傳法長老徐貴生;


    徐貴生見狀也是苦笑;


    “我也不知道咋迴事兒呀?


    自從前幾天給宗主批改完數學卷子之後,他就天天拿著數學書猛啃。


    那玩意兒是光看就有用的嗎?就是啃禿嚕皮兒了,該不會還是不會呀!”


    一旁的王大富揉了揉屁股道。


    “要不咱們給宗主請個家教,輔導一下數學課?”


    說著他還忍不住瞪了徐貴聲一眼;


    “既然門主數學不好,你批改卷子的時候就不能筆下留情,十分你就多畫個零又能咋滴!”


    徐貴生聞言頓時縮了縮腦袋,不敢開腔了。


    宋寒連續一個多禮拜在六樓閣樓內潛修數學,連門都沒出,可把眾人嚇壞了。


    最後徐貴生一咬牙,端著一盆兒炸小魚走了進去。


    “宗主,吃飯啦!


    今天你媽媽給你送來了你最愛吃的炸小魚兒。”


    閣樓內淩亂異常,地麵上真的到處都是寫的密密麻麻的數學卷子。


    宋寒也是披頭散發趴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算著數學題。


    他抬頭看著徐貴生道;


    “你來的正好,看看我這張卷子答的如何!”


    徐貴生連忙接過卷子,打眼看了半天,最後豎著大拇指道;


    “宗主真是有經天緯地之才,以小學一年級的數學修為,就能將這份五年級的奧數卷子寫的滿滿當當。


    我多少年都沒見過這麽有靈性的卷子了!”


    說著徐貴生拿著紅筆,就開始不停畫著,片刻後就打上了大大的100分。


    宋寒見狀也是放鬆了下來,想了想又從兜裏掏出了三枚硬幣。


    徐貴生見狀大驚,還沒來得及阻攔就見宋寒將硬幣丟了出去。


    等宋寒看清卦象後小臉一黑,他仰頭瞪著徐貴生怒道;


    “往常我是怎麽教導你們的?


    仙道無為,但言出必隨。


    出家之人怎能亂打妄語!”


    徐貴生看著桌上的卦象,腦袋都耷拉下來了。


    下坎上雷,物不可窮,故受之以未濟,離燃水上,萬事未成,救火也成了無用功。


    徐貴生看著宋寒氣唿唿的小臉,頓時恨死了屋外出餿主意的王大富。


    難道不知道自家宗主數科不行,但玄科滿分?


    這要怎麽騙呀?


    徐貴生想了半天,扯出一抹心虛的微笑,將宋寒從桌子上抱了下來;


    “宗主,數學修行,和咱們打坐可不一樣,不能這般閉門造車。


    你看未濟掛言,初六爻,濡其尾,吝。


    既然如此,咱怎麽不用九六之言?


    拽其輪,貞吉,由我協助宗主過河不就萬事大吉。”


    說著他指著卷子上的錯題,開始給宋涵講解了起來。


    “你看這雞兔同籠,既然怎麽不是很了解,可以試著換一個思路。


    咱們想象讓籠子裏的兔子和雞都把腳抬起來,雞抬一條腿,兔子抬兩條腿那還剩幾條腿?


    宋寒聞言眉頭一皺。


    “他們不抬怎麽辦?”


    徐貴生聞言腦門一跳,連忙道:


    “咱們就假設,假設!雞兔同籠16隻,46條腿。


    雞抬起一條腿,兔子抬起兩條腿,這樣是不是就少了一半,隻剩23條腿了?”


    宋寒聞言眉頭皺了皺,想象著徐貴聲說的畫麵,一腦門兒的問號。


    徐貴生繼續道:


    “既然隻剩32條腿,那是不是就能得出兔子有七隻?”


    宋寒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麽得出來的?兔子告訴你的?”


    徐貴聲看著宋寒瞪大的眼睛,腦門又是一跳。


    他一把將試卷揉成一團塞進了懷裏。


    “宗主,咱先別管兔子了。門主都出差迴來了,咱是不是該見一見?


    問問出差這一趟賺了多少錢?”


    宋寒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既然和五菱廠達成了三年之約,陰陽轉換之下,最多取陰級半數,再多就會物極必反。


    隻要總數對了,一年一月的金額波動又有何好關注的?”


    徐貴生見狀又道;


    “研究室那邊超聲波項目也一直卡在那裏,加入咱們青雲宗的那兩個研究生弟子整天都把頭皮給撓破了。


    咱們是不是也該去看一看?”


    徐貴生語重心長道;


    “宗主,咱們還要靠研究所的成果賺錢蓋房子呢。


    你再這樣閉關下去,咱們青雲大殿還咋蓋的起來呀?”


    宋寒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道;


    “研究所的超聲波項目,主要是他們修為不夠,沒能使五官入微,直接觀察聲波動邪氣的侵擾共振,不能及時調整頻率波動。


    按窮舉之法,對應頻率,是個苦功夫,並不適合普通人用。


    科大的胡教授已經打電話了,他將超聲波項目用在聲納上,用凝波之法,加強了超聲波的滲透和強度。


    雖然沒辦法將這個項目用在廣譜殺毒上。


    但這種高頻超聲波在超聲波成像和體內碎石方麵,有著廣泛的應用。


    他打算將超聲波項目用在聲波成像,超聲波刀和超聲波體外碎石儀上做國產替代,填補這方麵咱們國內的超聲波醫療器械的空白。


    咱們實驗室就小貓兩隻,沒辦法進行這麽多項目的開設,胡教授已經將項目接手了。


    在原有份額不變的情況下,咱們坐享其成就好。”


    說著宋寒對徐貴生無力的擺了擺手;


    “你走吧,讓我一人潛修。


    既然潛修七天,不能突破小學五年級數學的門檻,那我就淺修七年,七十年!


    我就不信小小的五年級數學門檻還能難倒本座!”


    徐貴聲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還想說什麽,看了看趴在桌子上了無生趣的宋寒,最後齜牙咧嘴的走了出去。


    “怎麽樣?怎麽樣?”


    徐貴生一出來,青雲宗的人都圍了上去。


    徐貴生想了想道;


    “我感覺咱們宗主修行遇到了屏障關卡,你說咱們有辦法能幫到他嗎?”


    王大富連忙追問道;


    “具體點!什麽關卡?


    也沒聽說學數學有啥瓶頸的呀?


    並且還是小學數學,我孫子打眼就能做出來!”


    徐桂生聞言一愣:


    “你孫子多大?”


    “十六呀!都上高中了。”


    徐貴生聞言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一旁命理專業的丁業昇想了想道;


    “我之前是學心理學的時候,在兒童青少年心理學部分有介紹過。


    人在幼童時是不具備處理數學概念,和邏輯轉換能力的。


    隻有相應的腦組織發育完善後,邏輯思維能力和空間認知得到了提升。


    宗主的境界屏障是不是和這個有關?”


    王大富聞言忍不住反駁道:


    “就咱們宗主那法力通天,算卦百試百靈,還會沒有邏輯能力?”


    “不對!”


    徐貴生搖頭道:


    “也沒聽說玄學講邏輯的,不都是直接得出結果嗎?


    說不定還真是因為宗主發育沒跟上,才掰扯不明白那些數學題的。”


    “那現在怎麽辦?”


    徐貴生斬釘截鐵道;


    “請高人,幫宗主破除心魔,突破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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