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整理好房間,準備迴到崇文門四合院的時候,外麵又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這些人毫無疑問是衝著李旭東來的。


    馬王爺究竟有幾隻眼李旭東沒見過,但這次他真的不想忍了,怎麽誰都想踩自己一腳呢?難道許大茂的教訓還不夠深刻麽?李旭東看著眼前嚇得屁滾尿流的劉光福,心裏沒有絲毫的憐憫。他知道,這些人都是些欺軟怕硬的家夥,隻有讓他們真正感受到恐懼,才會懂得尊重別人。


    當李旭東的槍頂在劉光福的腦袋上的時候,劉光福還硬挺著,但是當槍聲在耳邊響起的那一刻,他尿了,不是誰都能當英雄的,沒有崇高的理想,沒有舍己為人的覺悟,真以為英雄就那麽好當?


    李旭東收起手槍,冷冷地對劉光福說道:“以後別再惹我,否則下次就不止是嚇嚇你這麽簡單了。”說完,他轉身和家人離開了四合院,留下了劉光福和他的同伴們在原地瑟瑟發抖。


    開槍了就沒小事,派出所、居委會、辦事處都要來調查,李旭東本人也要寫開槍的經過,並向上級領導匯報。


    本來就是李旭東占道理的事情,三家都一直認為李旭東沒有任何過錯。


    “李旭東同誌,我們現在還稱唿你為同誌,因為我們已經調查了你這一年多以來的去向,這個事情雖然是高度機密,但也不是查不到。你為什麽不能和我們的年輕同誌好好溝通呢?為什麽要拿槍恐嚇我們的同誌?說說你的動機吧!”一個年紀大的領導模樣的人問道。


    “什麽動機?你們為什麽不查查你們這些同誌的動機呢?為什麽他們就不能好好和我溝通呢?為什麽要衝擊我的住所呢?”李旭東懶得客氣,更不想說半句好話,秦京茹現在在印尼大使館裏。


    另一位領導桌子一拍,指著李旭東道:“李旭東,請你注意你的態度!我們的同誌覺得你的形跡可疑,當然有資格去你家裏詢問你,你居然拿出手槍威脅我們的同誌們,你這是打擊他們的熱情!現在請你交代你自己的問題。”


    “我不覺得我有什麽問題,秘密任務誰也不能說,要是說了那是叛國。而且他們就不是打擊我的工作熱情麽?出了問題誰負責?你還是他們?我現在懷疑你是老毛子的人,請你馬上給我作出說明,為什麽我這麽盡心盡力的為國家做事還要遭到你們的打壓,難道你真的是老毛子策反的間諜?”


    想要打壓李旭東?那倒不是,他們其實就是幫自己手下這些同誌們出口氣而已,並沒有上升到某種高度。


    李旭東心裏明白,這些人不過是借題發揮,想讓他難堪罷了。


    他冷笑一聲,說道:“你們所謂的‘出氣’,就是毫無根據地指責和刁難嗎?如果你們真的是為了這些小將好,就應該引導他們用正確的方式解決問題,而不是在這裏煽風點火。”


    說完,李旭東轉身離開了會議室,留下了一臉尷尬的眾人。


    他知道,這場鬧劇不會輕易結束,但他也絕不會妥協。


    現在是寧要草不要苗的時代,每年捐獻二十噸以上的黃金是什麽概念,那些小子們壓根就不知道其中的含義。


    要是普通人,那更簡單,辦事處或者居委會出麵掛牌子,遊街,然後迴家,大家還是一如既往的生活。


    要是在鄉下,十裏八鄉隻有一個地主,但是又要完成上級的任務怎麽辦?這人一定要好好保護起來,千萬別餓著凍著,不然上哪裏找地主去。


    老領導幾天時間就確定了李旭東提供的消息真實可靠。


    整個京城不能亂,東北也不能亂,要爭取得到西方國家的支持,共同對抗老毛子即將發生的侵略行動。


    領導層也做出了安排,高層人員和年輕的學生群體盡量分散,下放到各個省份,盡量不待在大城市。


    這就是對核威脅的最佳辦法了,總不能讓一個蘑菇彈毀了整個領導層。


    有道是無風不起浪,高層下決策的時候肯定是經過了綜合考量的,具體什麽時候實施還不知道,但應該會很快的。


    小學生不必去鄉下,不過別急,還會有幾波這樣的活動的,對麵棒梗就是其中之一,除非他家能幫他安排工作。


    這小屁孩在李旭東被請到市委辦的時候還想落井下石來著,幫這白養狼那是不可能的,讓他受受勞動人民的教育不好麽?


    劉光福也是一樣,他屬於第一批要支援農村建設的知識青年,這多好啊,這院子要清靜不少。


    解曠這小子還行,沒敢鬧李家,給他個工作也不是不行。


    人就是這樣,你在算計別人的時候,別人難道就不算計你?


    賈張氏現在是求著秦淮茹上李家的門,別說做個沒名沒分的姘頭,就是做個丫鬟,做條狗她都是千肯萬肯的,隻要她孫子不去鄉下,秦淮茹那一百來斤就交給李旭東了。


    她也是沒辦法,想讓秦淮茹離職,讓棒梗頂職,可政府早有規定,不到退休年齡不能退休,更不能轉讓上班名額,所以現在一個用工名額那是打破了頭都還在搶啊。


    以前一個用工名額五百到七八百,七八百的連臨時工都不用當,三個月的試用期就直接轉正,五百的就要當三年臨時工,除非你的技能達到了要求。


    現在臨時工什麽價?一千五,還有價無市,就為了自家兒女不用去鄉下受苦。


    劉家吃葡萄是吃不到了,他爹是七級工,要是八級工還能給自己兒子弄到一個用工名額,於是他把主意打到了一大爺易中海的身上,想要給易中海當幹兒子。


    都在一個院裏居住,誰還不知道誰啊!給了這個名額,屁股一拍就啥事沒有了,一大爺即使是有點動心,但也隻是有那麽一點點動心罷了,他心裏清楚,隻要李旭東在院裏,養老的最佳人選就是他了。


    怎麽和李旭東提這個事呢?龍太太的意思是將心比心就好了,千萬別和他玩幺蛾子,這小子精明著呢。


    全院裏都承認,這院裏最優秀的下一代就是李旭東,沒有其他人了。


    於是來找李旭東的一大爺反而成了第一個。


    邀請李旭東到家裏吃飯隻是第一步,還請了龍太太過來作陪。


    席間不僅敬酒,還幫著李旭東夾了好幾筷子大肥肉片子,話題也來的很委婉。


    “旭東啊,作為院裏的一大爺,我承認以前對你的關心不夠,這點我要作出檢討,你的為人處世我都看在了眼裏,說句心裏話,我看出來了,平時你是不和我們這院子裏的人計較,對吧?”


    說完舉起杯子敬了一口酒,李旭東端杯以示迴應。


    “其實我也是有難言之隱,你是知道的,你一大媽身體不好,一直不能生育,我們也看了很多大夫,一直看不好,所以那個時候我一心培養我那個不成氣的徒弟賈東旭,有什麽事情也都向著他,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因為這事兒看不起我,對不起了,確實是我偏心了。”


    說完,又端起杯子敬了李旭東一杯酒,要不是酒杯很小,李旭東估計他的話都沒說完就會醉倒。


    “可是我也沒辦法啊,我想著都在一個院子裏住著,大家知根知底的,徒弟當兒,我們這老一輩就是這規矩。可不成想他走在了我們前頭,我的心血都白費了。本來柱子也是我理想的養老對象,這小子軸,隻要摸到了他的順毛,他還是很聽話的。”


    李旭東阻止了他的敬酒,“你繼續說,我聽著呐。”


    “你把他和雨水弄到了香江,讓他們吃香的、喝辣的,可我們就再也沒了可以依靠的人了,眼看著我們就要變老,將來怎麽養老?到死了沒個摔火盆子的後人,死後靈魂都得不到救贖,我和你一大媽不安心啊。”


    李旭東點點頭,養兒防老,就是希望自己今後老有所養,老有所依。


    “現在這世道,你哪怕是想去香江你也去不了,這點你承不承認?”


    李旭東又點了點頭,要去香江確實比較困難,不過那是指別人,不是他。


    “你承認了就好,現在我就想著等我們老了,你能不能幫我們養老這麽個問題。”


    一大媽也苦臉巴巴的望著李旭東,她多想李旭東點頭啊,龍太太也看著李旭東,她也希望李旭東能夠點頭。


    “你一大爺一大媽就是這麽個意思,我知道你是個好娃子,平時他針對你就是為了他們的養老問題沒有解決,有時候他還怪你把柱子弄走了,為了這個事,我這老太太可是沒少批評他,我總跟他說,做人要將心比心,別傷害了人家,迴過頭來還要去求人家的原諒,那樣就沒意思了。


    “龍太太,還是您明事理啊,您這是洞庭湖的老麻雀,都成精了,您活得通透,一定會長命百歲的。”李旭東恭維著龍太太,她是這院裏看問題看得最明白的人。


    “你看這樣啊,我們都知道你不缺錢,也不缺房子,但是你這總會生孩子的,孩子一多,家裏的房間就會不夠住,我把我的房子給你,明兒咱們就簽協議,然後去居委會報備一下就行了,我那房子是私房,將來就是你的了,我也沒別的要求,隻想讓你看在多年的街坊鄰居的麵子上給你一大爺和一大媽一個念想,你覺得怎麽樣?咱們不逼你,有什麽話都攤開了說就是了。”龍太太做著李旭東的思想工作。


    “嗬嗬,我希望大家有什麽事都攤在桌麵上,一大爺。您呢?”李旭東問道。


    “我一定開誠布公,有什麽就說什麽。”易中海做了保證。


    “那一大爺,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這也是我代表何雨柱和何雨水問的,您一定要說實話,現在您知道我問的是什麽了麽?”李旭東打了個啞謎,同時他也想看看另外兩個人的反應。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這個事情是瞞不住的。當初......”


    “我來替你說吧,看來龍太太和一大媽都被你蒙在了鼓裏,對吧?”李旭東很不客氣的問道。


    “是的,他們都不知道。”一大爺表現得很光棍,現在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不如痛快些。


    “保定何大清每個月寄給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十塊錢現在累計在一起有多少了?”


    “有一千零五十元,都在我這裏,我一分都沒動。”


    這話一出,龍太太和一大媽馬上變了臉色,她們似乎是第一次認識易中海,那兩個孩子要不是李旭東照顧著,何雨水不得餓死啊!


    “嗯,正是因為你還沒動,所以我今天才來喝你這杯酒。你的動機無非是拿捏他們,萬一賈東旭不是合適的養老對象,你還可以管控住何雨柱,至於何雨水,隻要不餓死就行了,對吧?隻是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你也別指望他們迴來能原諒你,你打算怎麽補償他們?”


    “我該死啊,我鬼迷了心竅,我不是故意要領著錢不給他們,而是你當初信誓旦旦的說養著何雨水那丫頭,我不信,我認為你將來結婚了,就不會管何雨水了,結果一步錯,步步錯,直到柱子和你去香江,我就更沒勇氣把錢拿出來了,我不是故意要貪汙他們的錢啊!”一大爺開始嚎啕大哭起來,這也將是他一生的汙點。


    “嗬嗬,你想不清楚我為什麽知道吧?你做得那麽隱秘,攔截何雨水寫給她爹的信,還自己寫信給白寡婦,你要有誠意,就把這一切說完整,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隱瞞,那樣子就白瞎了你的這場酒了。”李旭東打蛇打七寸,要他自己把自己的麵皮剝下來。


    一大爺慘然一笑:“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生不出孩子,恰好我媳婦兒身體也不太好,我就把生不出孩子的責任推到了她身上,白寡婦也是我和她設計的,你應該知道,做廚子的,尤其是何大清那種大廚子怎麽可能是雇農呢,那是他使了錢,買通了做登記的民政口幹部,他的錢都用來改變自己身份了,這事我知道,婁家也知道,是了,婁半城是你嶽父,他知道的可定會告訴你的。是吧?”


    李旭東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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