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發展…

    華燈初上,位於茨城頂尖商業區寸土寸金的最高級地段裡,一處私人名流會館內正在進行著一場比奢華比銷金的花魁選拔大賽。

    倚天閣名流會館-------

    原來今晚是倚天閣私人名流會館,舉辦了三年一度旗下全球七大國排名前一百名佳麗的花魁競賽大會。

    在最尊貴的地段上的倚天閣私人名流會館,在這寸土寸金擁有私人好幾萬平以上佔地極廣的麵積,著實讓人咋舌!

    可人家就是資本雄厚啊!!

    光比賽用的舞台表演大廳,就可容納五六萬人。即便如此,據說已經有很多人提前去搶買好的位置了,有些小姐夫人派家仆早在三個月前就上網訂票了,現在根本是一票難求啊。花魁大賽前兩天,那裏竟已非常熱鬧了。

    倚天閣的花魁競賽場使用了高科技旋轉舞台,重金打造完成,是舞台秀中最絢麗、最複雜,也最撼動全場的舞台之一。

    此次倚天閣主辦的花魁競賽場會還運用了全3d的舞台燈光效果,人們在現場如同觀看3d大片一樣真實,同時透過3000麵led搭建的光影舞台,會將所有花魁競選者的容貌才藝展現得淋漓盡致,主舞台框架恢弘大氣,巨幅led螢幕加上一幕幕奢華復古的場景美得令人眼花繚亂,也讓所有在場女人們大飽眼福。

    今晚,倚天閣整個沸騰了,真個是滿城花醉尋芳客,寶馬香車倩笑多,天近黃昏時,所有各家名車紛紛開向倚天閣的專用停車場停放。

    剛進入了會場,馬上有人將一張設計精美尊貴的鍍金ic卡給她。原來每張座椅的把手處各設置了一個ic卡感應器,是要讓各位客人將手中的ic卡在選擇自己喜愛的花魁人選裡好投他們一票用的。

    一走入會場,一座有如國家劇院的超大精緻奢華表演專用的大廳,再看了一眼誇張的有如鳳國國慶五月五鳳凰浴節晚會一般熱鬧非凡的倚天閣花魁競賽場。

    嚴以東不由地搖頭哧笑一番:這些女人…..還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此時還在找著自己手上票根上注明d排第30284的包廂號時,就被突然竄出來的齊小姐拉了過去了。可見她來了很久了,包廂號連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位置在哪裡了。

    整個競賽經過了過了半場之後,麵對著在台上正賣力著各種才藝表演的美人們,嚴以東可以說是百般聊賴,興致缺缺的。心想著:‘

    今晚這般的盛況,想要見那個叫容止的男孩子一麵,大概也不是容易的事。’

    於是正要起身走人之時,台上主持人就喊出了一個令她為之一震的名字-------

    “接下來是由我們的小清倌兒,既未來下一屆花魁候選人之一的-------容止公子,所帶來的一段餘興節目表演,“清波劍舞”,敬請各名邸府院的小姐、女士們來為他捧個人場。”

    今天是容止初次上台表演,他穿了一身古裝紅白相間服色,華美清雅之中又帶著一股爽朗與利落,他的神情柔美卻又帶著一抹若隱若現的堅毅之色。

    等會場的掌聲停下來之後,他便給容傾使了個眼色。容傾立馬意會,垂首撫琴,不一會兒,流水般的清脆悠揚琴聲撲麵而來。

    一劍鞘出勢如虹,一道驚風清雲破,千刀刃影光如纖,衣袂起飛舞飄揚……

    一劍舞起驚四座,美人如玉劍如虹,觀者如臨深嵉淵,天地為之久低昂。躍如凰鸞翔千裏,降如琉璃凝瑤光……..

    此時無數花瓣飄飄蕩蕩的淩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著一縷縷的澹澹淺香……

    境美,意美,人更美…….

    嚴以東就這麽凝視著舞台上舞著劍的紅衣人兒……..

    這時,她身邊的齊小姐打了個響指招來了這邊服務生,將一張橘紅色現金卡,問了嚴以東,結果,過了好一會也不見嚴以東附會,正覺得奇怪,齊小姐轉頭向旁邊看去-------

    隻見嚴以東定定地看著舞台的方向,神情是她從未見過的專注,與一種是連嚴以東自己都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悸動…….

    齊小姐一愣,下意識地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隻看到台上那紅衣少年嬌媚的側臉,紅衣飛舞,霎時間傾倒眾生。

    齊小姐心下了然,不動聲色地看完了表演,趁著台下眾人叫好起哄的時候朝著被她剛剛叫住了的服務生,塞了一張橘紅色現金卡過去,指指台上舞劍的紅衣少年,“一會完了讓他上我們桌服侍。”

    那服務生喜滋滋地去了,過了一會兒又愁眉苦臉的迴來了,把現金卡往齊小姐手上一塞,苦著臉道,“抱歉啊齊小姐,容止才下來就被城主府大世女那一桌叫走了,我就是再大膽,也不敢掃城主府大世女的興啊。”

    “城主府的大世女,阮玧煊?這……”齊小姐微皺了眉,臉色也有些沉下來。雖然她和城主府的大世女有所認識,不過與她一向是

    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平素更是少有來往。要是為了一個青樓伎子讓大家麵上過不去,那就有失明智了。

    更重要的是,整個鳳朝都知道,城主府的大世女是雅仁王的人。

    服務生點點頭,又戀戀不舍地看了看齊小姐手中額度一萬元起跳的橘紅色現金卡啊,這時,嚴以東卻開口了,“妳說容止被城主府的大世女她們叫走了,她們坐哪個包廂,可否帶我去?”

    “是,啊?好……”服務生整個人都是懵的,嚴以東幾乎也沒顧得上齊小姐人,即要服務生帶路就要走。

    “嚴小姐,妳可知道那城主府大世女是何種人?”齊小姐急忙出手拉了她,一臉不讚同地道。

    “知道。”她怎會不知道?她與阮玧煊大學同學了三年半,就是太知道了她們那一群人的行事風格,所以她才會開了這個口的。

    因為,她怕自己去晚了,那名叫容止的少年恐怕要吃虧了…….再一想到,那個跟沉淼得那麽相像的男孩子被一群女人狎玩,心裡就一陣的憋悶與十分的不爽!

    兩人很快走遠了。

    “哦?”齊小姐一下之後便恢復了一副悠閑做派地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很玩味。修長的手指在白瓷的杯沿輕輕滑過,優美的如同一首詩。

    曾經名滿京華大學的才女嚴以東,竟然迷上一個青樓伎子,這事……似乎出了意料之外的順勢而行了呢。

    沒多久,齊小姐就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主子,事情有了意外的發展。”齊小姐將事情的原委全一一地對電話那一頭的人說了。

    ‘嗯,知道了,就讓這事自由發展就好,其他的妳就不用插手了。’

    “是。”

    。。。。。。。。。。

    演出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容止站在台上,聽著底下的叫好聲,麵上也浮起喜悅和滿足,向容傾飛過去一個感謝的咧嘴笑,容傾正忙著搬樂器,見他這般得意的樣子,心中一柔,也彎彎眉眼盈盈地迴了一個笑容。

    剛下台去,沒走兩步,衣袖卻突然被人扯住了。容止迴首一看,原來是會所裏相熟的男孩子,不由得奇怪道,“找我有事?”

    “城主府的大世女點了你伺候,跟我來吧。”那少年說完,也不管容止一臉傻愣的表情,轉身就走。

    “哎……請你慢點!”容止愣了一下,快步跟上他的步子,“是那個城主府的大世

    女?她怎會指名點我?她不是雲柔公子的…….”包養金主…….

    少年臉冷冷的,“在倚天閣裏,把客人伺候得滿意了就是本分,其他不必要的事少問。”

    容止踫了一個軟釘子,有些挫敗地低下頭,他不過就隨口問問,至於這麽兇嗎?

    跟著那少年上了六樓,兩人走到一間頂級的vip室門口,那人把門一開,順手一推就把容止推進門去。

    害得容止一個蹌步,差點跌倒,好不容易站穩身子,容止忍著沒發火,抬頭還想問些什麽,漆金的木門卻突然在眼前‘吱呀’一聲合上了。

    容止很鬱悶:這人脾氣怎麽這樣!

    “站在門口作甚麽?還不快過來!”身後傳來一個略帶不悅的女聲。

    容止條件反射地一個激靈,轉過身,隻見一個中年女人正瞪著他,麵有不悅。容止雖然老大不願意,但非常敬業的他還是乖乖地挪到她麵前,打量了半晌,“您就是城主府的大世女?”

    那女人尷尬地伸出手朝旁邊的一位長得很好看,但有些邪氣的年輕女子說道,“亂說什麽呢?這位才是城主府的大世女,阮大世女。”

    “這孩子倒是挺有趣的,”城主府大世女阮玧煊,一臉邪魅的笑著,伸手招他過來,“你叫什麽名字?”

    容止老老實實地答道,“迴小姐的話,我叫容止。”

    城主府大世女阮玧煊挑著眉,仔細打量了他半晌,眼底閃過了一股“玩虐”的心思,後點點頭笑道,“真是個直(呆)純(萌)秀麗的孩子呢。”

    除了剛才出聲的那個中年女人,桌上其餘的都是二十幾歲上下看似一副“道貌岸然”的年輕女子們。

    此時門再一次被大力推開時,容止還在處於萌懂茫然之間。乍見嚴以東出現在視野中,他完全怔住了…….

    是她?!

    見嚴以東闖進來,城主府的大世女臉色突地一變,右手拿杯子的手無意識地收緊了,“唷,這不是嚴大才女嗎?”

    嚴以東無視眾人精彩紛呈的神色,一來擠到城主府的大世女的身邊坐下硬是把她和容止給隔了開來,“沒想,阮大世女還記得我這名小人物,真是不敢當。”

    “妳來這,不會隻是過來跟我寒暄的吧?”阮玧煊內心幾乎是咬碎了一口銀牙,但麵上還故作著一番風清雲澹的樣子說道。

    “我是來……跟妳討要一個人。”

    “誰?雲柔?妳要是喜歡我即刻將他送給妳,去,讓李爹爹將雲柔的合約書拿過來…….”

    “妳明知道我跟妳要的是誰。”

    “可以呀,不過,他是我先看上的,妳要的話,等明天過後就將他轉讓給妳啊。”

    “明華票弊案,我可以幫妳從中摘出來,也可以讓妳的政治生涯到今晚為止。”嚴以東靠在阮玧煊的耳畔,以別人聽不到的聲音,悄聲地對她說道。

    “妳!!……..”她當然知道嚴以東是有這番能力的,因為當年就是她一個小小的電腦病毒入侵,讓她的對頭一夜間一敗塗地,永無翻身之日!

    “隻用一個男兒就能將妳從明華票案摘出來,怎麽算都劃得來吧。”

    “…….來啊,讓人去將這位容止公子的合約與消磁片帶過來。”

    沒多久,一位爹爹桑即帶了一個木盒子過來,裡麵裝的正是容止與倚天閣的合約書以及一枚解除植在他身上的消磁晶片。

    這樣一來,容止就永遠地完全的脫離了倚天閣,隻屬於嚴以東的,不再是倚天閣的一份子了。

    這時容止瞪大著眼睛,一臉萌逼,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嚴以東,‘這是被她贖了身嗎?是真的嗎?…….’

    “好了,人,妳可以帶走了。”

    “祝安好。”說著也不理會其他人,嚴以東即帶著容止走出了倚天閣的大門,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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