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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滄瀾這一番話落下,所有人都震驚了。


    尤其是先前那些站在淵這一邊,口口聲聲指責滄瀾居心叵測的神族之人,此刻一個個都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滄瀾口中說的這些話,他們居然一件都不知道。


    瘟神在自己的神宮之中離奇死亡,此事造成了神界一段時間的慌亂,並且由法則裏的罪罰天君下來親自盤查。


    可已經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這件事情一直都沒有下結論,偏偏罪罰天君還不讓瘟神的神體被送往神塚安息,說是查清楚事情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接近他。


    可現在這是怎麽迴事?


    成為無頭懸案的瘟神一事突然明了不說,箭頭還指向了主神?


    主神殺了瘟神,還奪走了他的力量?!


    聽說,當初發現瘟神出事的時候,他身軀的姿勢無比怪異,臉上還是一副震驚恐懼的表情,而且也確實查探出來他的力量被詭異的抽空了。


    因為沒了神力的維持,連帶著他的遺體都變得格外脆弱,隻能小心的存放在水晶棺裏,一旦接觸到外界的空氣,就會立刻被腐化。


    他們當初都在想,究竟是誰會這麽狠毒,並且一度認為,隻有魔族才會幹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但,魔族沒有任何動力。


    也不可能好不容易來一次神界,隻為了浪費時間毫無意義的殺一個瘟神。


    他們當時想的很黑暗。


    猜想的是,神界內部,是不是有誰偷偷練了那種邪門的術法,專門就要奪取他人的力量才能功力大增。


    但是他們暗暗的觀察了許久,都沒有發現任何有這種突然變得很強的人。


    可,如果真的是主神……


    眾人的目光不經意的看向了淵,想在他平靜的臉上找出什麽不一樣的東西,可是他太鎮定了,什麽都看不到。


    怎麽會是主神呢?


    他已經是神界之主,已經是那麽尊貴又強大的存在,又何必奪取他人的力量?


    再有,這占靈神延知又是什麽個情況?


    他們隻知道光明祭司,占靈神不是在幾千年前就因為家族沒落漸漸消失了嗎?


    當然,這其中還是有少數人聽說過當初這神族第一占靈神的名號,但是她似乎在很多年前,因為一場意外離世了,隻是奇怪的是,她的神體卻不翼而飛,並不在神塚裏麵。


    月神剛剛說,占靈神一直被主神囚禁在雁仙山,那個地方,平日裏若是沒有召見,他們是不能隨意靠近的,防守頗為森嚴。


    那麽,現在想來,難怪主神從來不讓任何人靠近雁仙山,卻是因為,占靈神就被藏在那處嗎?


    最後一點就更可怕了,主神自導自演了一場戲,結果還賊喊捉賊的推給了墮神。


    眾神覺得,他們活了幾萬年的時間,都沒有經曆過像今天這麽直擊靈魂的事情。


    感覺自己的世界在一瞬間崩塌,突然不知道什麽能相信,什麽不能相信了。


    雖然眾神都是半信半疑,可既然心裏埋下了懷疑的種子,就沒有那麽容易摘除了。


    而且之前那一幕,雖然他們並沒有從頭到尾了解情況,可即便是中途來的,也覺得一直都是主神在咄咄逼人……


    他像是非常迫切的要將墮神如何一樣,甚至一時失了分寸,竟沒有一點往日的端莊尊貴。


    此刻,在滄瀾說出這麽一係列驚天的秘密時,誅滅天君頓時麵帶怒色的看著淵質問:“主神,你還有什麽話好說的嗎?月神所言可是真的?!”


    “誅滅天君就憑著她一番胡言亂語栽贓汙蔑,就信了嗎?”


    淵眸光帶著幾分複雜的看向滄瀾,神情落寞:“本神知道,你與瘟神一直情同兄妹,他出了這種事你很難過,可就算本神沒有及時幫你查明兇手,你就這般顛倒黑白,若是這般,也太傷人心了……”


    事到如今,他居然還能毫無愧疚之心的說出這種話來。


    似乎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似的。


    仿佛瘟神的死在他看來,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罷了。


    或許他還覺得,瘟神能在死之前被他利用,是他的光榮。


    滄瀾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白了幾分,因為太過憤怒,纖細單薄的身軀險些沒站穩,還好玉檀仙子一直緊緊的扶著她。


    她隻恨自己,沒有早一點看清這個男人的真麵目,白白讓他利用了這麽久。


    “你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就交給他們吧。”玉檀仙子在她身邊輕聲說道,“你現在幫不上忙的,快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才是大事。”


    說著,拉著滄瀾退到了一旁去。樂視


    誅滅天君顯然也被淵這番無恥的嘴臉給氣到了,他冷冷道:“那占靈神延知一事又怎麽說?她當年的地位和造詣,已經不是一般人可比擬,甚至能算得上半個法則裏的人,若是你真的惡意囚禁她,罪名可不小!”


    這件事淵沒有打算否認,不過事無巨細的全部說清楚,不摻半點虛假,那也是不可能的。


    就算他說謊,又有誰能證明?


    君焱和葉冷兒是一夥的,他們又是對立方,所以兩方的證詞都不作數。


    至於延知。


    嗬,他早已派人將她帶到了一個隱蔽無人的地方,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所以,現在當然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葉冷兒看著這一幕,差點手癢的沒忍住要上去揍他了。


    “先不要衝動。”君焱拉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誅滅天君會解決,你若是動手了,到時候他的罪名可就要因此而減輕了。”


    葉冷兒一聽,頓時就忍住了,她可不想功虧一簣,這一時的怒火,她還是能忍住的。


    “本神與占靈神是多年的好友,怎麽會囚禁於她?隻是時常會和她一起敘舊對弈,把酒言歡,前些日子我們還見過,隻是現在,不知道又去哪裏遊曆了,根本不存在什麽囚禁折磨一事……”


    誅滅天君眉頭皺的已經快能夾死蒼蠅了,正欲開口問延知去了什麽地方。


    突然,一個略顯清靈的嗓音猝不及防的傳來:“許久不見,神上,別來無恙。”


    這個聲音有些陌生,隻是語氣很熟稔。


    女子一頭如雪如霜的發格外醒目,隻隨意束著,看起來十分慵懶,她肌膚很白,五官很溫柔,七分的容顏,硬是被這一身獨特的氣質變成了十分。


    淵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自始至終都不慌不忙毫無波瀾的神情,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似驚訝,似意外,似看不透的複雜。


    另一邊,在看到延知出現後,誅滅天君臉上的怒氣都跟著消散了,轉而被驚喜所取代:“真的是延知!”


    要說,他為什麽看到延知這般喜怒形於色,是因為當初在法則裏麵的人之中,他是和延知走的最近的那一個。


    剛開始隻是因為佩服她罷了,後來他們成為了真正的朋友。


    延知通曉古今,不但會看天象,而且還會看麵向,當年可是因為在她的指點下,他和其他幾個人在一起娛樂玩耍,贏了他們好多錢。


    以至於他後來每次都運氣爆棚,還因為好運氣躲過了幾次無妄之災。


    延知真的是他的福星!


    當年知道她的遭遇,他可是難過了很久,恨自己沒能幫到她什麽。


    她居然還活著。


    誅滅天君一時難以忍受澎湃洶湧的心情,喊了一句延知,就要上前給她一個久違的擁抱。


    見狀,延知立刻動作敏捷的往旁邊一閃。


    誅滅天君那麽魁梧雄偉的身體,真要這麽撲上來了,自己還能喘氣?


    誅滅天君撲了一個空,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隨後語氣頗有些哀怨的質問:“我們不是朋友嗎?你為什麽要躲開??”


    延知尷尬的笑了笑,剛準備解釋,卻聽誅滅天君繼續控訴:“你知道我看到你有多開心多激動嗎?”


    延知:“……”看來他是真的太想念自己,所以才會失禮的吧。


    “你知道這無數個日夜,我都在祈禱,我都在想你究竟去了哪裏?為何連一個招唿都沒有就這麽離開了……”


    原來誅滅天君這麽重視自己,看來她的人緣還是很好的。


    結果,下一秒便聽誅滅天君語氣非常憤憤不平的道:“自從你不在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贏過他們的錢,還被他們嘲笑了很久!”


    延知唇角的笑容就那麽僵在那裏:“……”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想念自己這個朋友,也不是多麽重情重義,而是因為……自己以後再也不能幫他在朋友麵前出風頭了。


    延知麵無表情的扯了扯唇角,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轉而看向麵色略帶幾分陰鬱的淵:“我方才離得遠,沒有很清楚的聽到主神說的話了,但是,似乎和我知道的,不太一樣。”


    淵就那麽眸光幽幽的盯著她,許久,緩緩地開口:“既然走了,又為何迴來。”


    延知唇角微微彎著,語氣很溫柔:“你又為何,要送我離開呢?是怕我說什麽不該說的話嗎?”


    她總是這般,不管處於什麽境地,總是這般落落大方,什麽都不畏懼。


    她輕輕地笑了一聲,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一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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