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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鏡殿裏的仙童們,一個個都傻愣在那裏,好一會兒迴過神了,才神色慌亂的追隨近熾去了。


    終於清靜了。


    苑朱開心的咧開了一個笑臉,扭頭看著身後的男人,邀功似的:“君棠大人,我剛剛是不是特別英勇?我也是可以保護你的……”


    結果,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敲了個腦瓜蹦子。


    “哎呦——”她痛唿了一聲,捂著腦袋,瞪著一雙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看著他,模樣好不可憐。


    君棠才不吃她這一招:“誰讓你又跑出來的?之前答應我什麽了??”


    苑朱眼神躲閃著,大概是心虛,聲音很小的迴答他:“不可以莽撞行事,不可以傻乎乎的衝到你前麵送死……”


    君棠冷哼:“原來你記得。”


    苑朱有一點點的不服氣,她扁了扁嘴,偷偷的看了眼君棠的臉色說:“可我沒有送死啊,我已經變得很厲害了,可以保護你的……”


    “你以為神界是什麽地方?”


    這家夥,真是仗著自己前世那一千多年的修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你運氣好,碰上了個修為不精的神藥師,要是換作其他厲害的角色,你這個小妖還不知道要死多少迴。”


    “我才不怕死呢!”苑朱皺著眉頭,“反正我三天就會死一次,死了那麽多迴,還不是好好的。”


    居然還跟他強。


    君棠正準備訓斥她,卻聽她悶悶的說了一句:“那我有什麽辦法,我就是看不得別人要傷害你,身體不受控製就衝上去了,我死了不要緊,反正還能重新活過來的,可是君棠大人不能死……”


    苑朱悶悶不樂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被人緊緊的抱住了。


    “你傻不傻。”君棠無奈的歎了一聲。


    他真是拿她沒辦法了。


    怎麽能這麽傻,傻的他都不知道該怎樣去對她好了。


    他用力的揉了揉少女的後腦勺,聲音又氣又惱,帶著幾分無可奈何,卻又甘之如飴:“你再這樣,我怕是隻能把命給你了。”


    苑朱身軀一震,隨後立馬從他懷裏彈出來,表情很驚恐:“我不要你的命!”說完,她聲音又變得弱弱的,“我隻要,隻要你多喜歡我一點點就可以了……”


    她一點都不貪心,隻要那麽一點點就好了。


    她的願望簡單又熱忱,就像個容易滿足的孩子。


    君棠握住她剛剛咬破的那根手指,白皙的指尖上麵還有未幹的血。


    “疼不疼?”臭丫頭,還真下得去口。


    苑朱愣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不疼的。”


    怎麽會不疼,她這麽細皮嫩肉的。


    下嘴也沒輕沒重,她長了顆尖利的小虎牙,剛剛估計就是用那顆牙齒戳破的。


    君棠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受傷的地方,隨後,將她受傷的手指放到了嘴裏。


    苑朱瞬間僵直了身體,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表情凝固。


    君棠動作輕柔的吮·了吮受傷的手指,片刻之後,才鬆開她。


    苑朱漂亮的小臉紅透了,眼神慌亂的躲閃著不敢看他。


    君棠捏了捏她的手指,隨後,輕輕地抬起了她的小臉:“保護我可以,但是受傷的事情不可以做,再有下次,我就要生氣了。”


    苑朱有些慢半拍的眨了眨眼睛,隨後小臉上緩緩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嗯嗯!”


    另一邊,被狠狠羞辱了的近熾,一路黑著臉往神殿走去。


    當然,他早已經將事情告知了各路神僚,此刻正要去和眾神商討,墮神此番迴歸後這般天理不容霸道蠻橫的惡行。


    神界冷清了許久,這段日子倒是發生了一件又一件的事,光是去神殿議事,這就已經是第四次去了。


    若非重大的節日和必須要去的事情,眾神並不需要日日去神殿朝拜,在神府內靜心修煉,幾百年都閉門不出的神也不是沒有,甚是逍遙自由。


    此時,眾神差不多都來齊了,淵也高高在上的坐在那裏。


    近熾便直截了當的上前痛斥墮神的罪行了。


    “請神上為近熾做主——”


    他還穿著那件胸前破了一個大口子的衣服,胸口還有點點血跡,平日裏總是風度翩翩儀表堂堂的神藥師之首,此刻頭發亂了,玉冠也歪了,異常狼狽。


    “墮神的人私自闖入了神界,強行霸占了我的雲鏡殿,並且——”近熾說到這裏,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齒,“雲鏡殿內所有的東西,都被毀於一旦!”


    放眼整個神界,誰不知道近熾的雲鏡殿有多富麗堂皇?就他的神府最有錢,寶貝最多!


    當然了,人家是主神的左膀右臂,待遇好也是理所應當的,不過遭其他神僚們眼紅那也是正常的。


    再說了,平日裏他仗著受主神器重,又是神藥師之首,近熾的架子不知道端的有多高,簡直狂的無法無天。愛我吧


    神職高的倒還好,低一些的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裏。


    所以,他如今落得這個地步,說實話,其實還挺解氣的。


    或許是為了體現出自己的弱勢,近熾秒變了臉色,眼底含淚,訴說著自己是如何如何的被欺辱,又是如何被墮神強行霸占了神府。


    他這邊正說的聲淚俱下,脊背卻突然一寒。


    隨後,一道清冷淡漠的聲音緩緩地自殿外傳來,讓近熾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


    “本君迴神界,需要向誰稟報嗎?”


    聲音不大,卻格外抓耳。


    這聲音,這不怒自威的氣場,除了墮神,再找不出第二人。


    神殿外麵守著的神兵沒一個敢攔他。


    見到墮神,他們不腿軟就已經算是好的了。


    那道修長的影子,眨眼間就從不遠處直接出現在神殿之中,堪堪停在近熾的身旁。


    近熾原本是跪著的,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渾身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臉色煞白。


    因為那個人在看他。


    眼神很淡,沒什麽情緒起伏。


    像是在看死人。


    近熾突然想起了那些關於墮神的傳言。


    他頭都不敢抬一下,攏在袖子裏的手在微微發抖。


    君焱卻沒有就這麽放過他,一身簡單的白衣,卻滿身清貴。


    容顏精致如玉,那般不食人間煙火似的男人,此刻微斂著眸子,漫不經意的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的人:“本君是需要向你報備行蹤嗎,嗯?”


    大抵就是有這麽一種人,明明他什麽都沒做,甚至用那般毫無攻擊的語氣同你說話,卻偏偏,字字如刀,殺人於無形。


    近熾額頭上都逼出了汗,愣是不敢作聲,仿佛剛剛那般控訴過墮神的人不是他一樣。


    “本君在問你話,為何不答?”君焱眸光微沉,周身冰冷森寒的氣息仿佛能將人凍住。


    “小神不敢。”近熾聲音微顫著開口道,“是,是小神說錯了話。”


    上首的淵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


    嗬,這是在跟他示威呢。


    “墮神怎的每次來神界都這般大的火氣?”淵緩緩開口道,“你是神界的人,自然不用向誰報備行蹤。”


    君焱這才將視線投向了他,神情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既如此,本君就應該多在神界走動才是,在無念神域太久,以至於有些人早已經忘記,本君是與主神同日降生,神職不分高低的存在。”


    淵唇角的笑意緩緩收斂了。


    底下,有些年輕的神開始低聲詢問左右年歲稍長的前輩了。


    不過,他們哪能知道時間那麽久遠的陳年舊事,怕是隻有年紀最長的玉溪神尊知道。


    思及此,玉溪神尊不由得伸手捋了捋胡須,朗聲說道:“的確如此。”


    他緩緩地迴憶著:“墮神與主神,都是天生地長與天同壽的上古靈物,在很久之前,神界的先靈們有提到過,創世神當年立下神主之後,便擇選了另一位實力相當的輔佐神,雖與神主職位不同,卻屬於同級。


    神主在位期間,務必恪守神規,為天下蒼生造福,若神主行為不端,違反神規,危害神界,作為輔佐神便能夠代為懲戒,廢其神主之位,另覓合適的人選,若輔佐神有那個能力,也可自己上位。”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眾神震驚了。


    他們從來都沒聽過這事,也不知道是不是還不夠資格。


    玉溪神尊笑著點點頭,白須白發,看起來慈眉善目:“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本尊,神界知情的不超過五個。”


    看來還是不為人知的機密存在。


    不過……


    有人後知後覺,聯想到先前墮神說的話,隨後驚唿道:“那位輔佐神……難道就是墮神?!”


    “可不就是墮神嗎?”玉溪神尊繼續捋胡子,歎了一聲,“若非是墮神生來就有毀滅之力,在神界被視為不詳之物,也不會……”


    眾神皆是一臉不可置信,眼神在君焱和淵的身上來迴不停的打量。


    墮神降生不久之後就被囚禁於無念神域,終身不得踏出一步,猶記得,這還是主神下的命令。


    他登上神主之位後,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處理墮神。


    也不知道誰的腦袋裏產生了可怕的想法。


    墮神之所以被囚禁,該不是因為,主神害怕他威脅到自己的地位,所以才不餘遺力的想讓他永遠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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