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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紗女子一條腿隨意的踩著床沿,一條腿探出床簾,踩到地上潔白的羊毛氈,圓潤的指甲帶著透明的粉,誘惑撩人,她對滅世皇冷冷的笑著,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江直歌抽空看了一眼,就立馬嚇得魂不附體,那是……蕭靈兒?那……那不是花魁的衣服嗎?我的天哪!


    紅色羅紗包裹著玲瓏誘人身子,那白皙的肌膚,略添幾分胭脂水粉,顧盼之間光華流轉,勾人心魂,太露骨了。


    不可置信的猛的閉上眼睛,再睜開,確定不是幻覺,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江直歌突然覺得江北這裏都沒那麽難以應付,反而像害怕一樣,引江北離得那香床遠了些,順便盡量把自己的視線收好咯,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什麽見鬼的花魁了。


    “嗯,確實不錯。你不是在跟你師父一起藏起來了嗎?怎麽沒有帶你師父一起來?”滅世皇一邊說,一邊不斷的打量著這個房間,要是蕭靈兒和蕭易寒一起,他討不了什麽好處。


    “我師父?我沒有師父,你看我,像是一個人呢,還是帶了人來的呢?”蕭靈兒晃著一條白嫩嫩的大腿,把腦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雙手撐著自己下巴,簡單的紅紗輕覆在身上,微風一吹就能隱約看見誘人的肌膚。


    “蕭靈兒,不如你我聯手,你看,你我兩人本來就沒什麽深仇大恨,你分我一半疆土,我同你一起和平共處,以後逍遙自在人間,不好嗎?”雖然心中有數,明知道不可動心,可滅世皇還是覺得身體有些發燙,蕭靈兒這幅模樣,簡直就是一隻要命的妖精。


    “不好,誰都能跟我一起,就你不可以。”似乎是看出了滅世皇內心的悸動,蕭靈兒柔美的笑了,她悄然招手,引動天地靈氣凝聚在整間屋子,猶如實質的刀子一般朝滅世皇切割過去。


    看到她掌控力到了這一步,滅世皇終於冷靜下來,天地本源力量超脫一切,隻要給蕭靈兒一點點空間,她就能調動起來任何力量為她所用,整個世界都是她的化身。


    滅世皇化為黑霧,躲著毫無空隙的攻擊,找著空檔能朝蕭靈兒下手,掌中的匕首充斥著粘稠蠕動的詭異力量。


    蕭靈兒和滅世皇交手的時候,江直歌和江北也在打,江北腦海裏出現了一道命令,自殺!


    江直歌看到江北行動一頓,反手就開始抹脖子,嚇得他連忙去奪劍,結果他倒是把劍給奪走了,自己又添了不少的血淋淋的道子,他苦笑一聲。


    沒辦法,就算知道江北是為了引他上當,是送死他也得上前。


    蕭靈兒和滅世皇打膠著,滅世皇還是漸漸占了上風,他比蕭靈兒更刁鑽古怪,更心狠手辣,力量也更為渾厚。


    就在他準備致命一擊的關鍵時刻,清霜劍突然出現到他後心上!不得已立馬迴防,錯失良機,被蕭靈兒反擊,一下子切斷了他半截身子。


    蕭易寒冷冽的劍氣逼的滅世皇不得不退,連江北都來不及帶走就跑了。但是他立馬催動了江北心髒裏的蠱蟲,然後徹底離開了,有蕭易寒在,已經沒有勝算了。


    江北捂著胸口,痛的臉上都是汗水,他不斷的扣著自己的心口,好像要把自己的心都給挖出來。


    江直歌製止住江北駭人的動作,無助的看向蕭易寒,盡管知道江北身不由主,但是看到這個樣子,還是讓他亂了陣腳。


    “我來看看,你鬆開他。”蕭易寒蹲在江北麵前,手心接觸到江北顫抖的身體,就發現無數蠕動的黑蟲遍布他的整個經脈,操控著他整個身體。五髒六腑都被蟲子噬咬一空,心髒上滿滿的掛著黑色跳動的巨大蠱蟲,足足有十隻,體型碩大。


    蕭易寒心裏有些發寒,恨不得把滅世皇活剝了,這種酷刑之下,江北就算救迴來,也怕是不行了。


    “讓我來吧,起來。”蕭靈兒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到江北身邊,那酥胸半露,該遮的不遮,不該遮的遮起來的衣裝,看的蕭易寒眉心狠狠一跳,他解開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遮住了無限的春光,這才忍住沒有發火。


    她光著腳,蹲在江北身邊,傾瀉的墨發擋住了不少身上的景色。仔細查看江北的身體的時候,也沒顧得上蕭易寒給她加的衣服。


    看到江北的身體裏幾乎到處都是黑色的蠱蟲,就伸手取了數百水蠊,都是指甲蓋兒大小的紅色透明水蛭,盡數放進江北的腹部。那些小東西從江北的丹田處開始往裏麵鑽,蕭靈兒出手壓製那些黑色蠕蟲的力量,一路為水蠊們開路。


    兩股蟲子交戰在一起,水蠊立馬占據了上風,因為有蕭靈兒的靈氣護體,再加上嗜物的屬性,很快就將江北的身體四周黑色蠱蟲吞噬一空。


    最後隻剩下心髒上那十隻大型蠱蟲,江北的心髒已經傷痕累累,幾乎沒有動靜,隻是機械的運行著,看起來隨時都會崩潰,而一旁虎視眈眈的黑蠱還準備吞噬負重累累的心髒。


    “有土嗎?”蕭靈兒抬頭問,才迴神的江直歌立馬出去,收集了一捧幹淨的黃土又迴來。


    那黃土還有些幹,蕭靈兒召迴一隻紅蟲子,從它身體裏取了江北的血出來,散入黃泥。


    在她手裏,黃泥漸漸成心髒的形狀,最後自己滴了一滴血進去。在江直歌驚駭的目光下,蕭靈兒用手指幹脆利落劃開了江北的胸膛,空空如也的胸膛裏五髒六腑皆碎,隻剩下一顆掛著十隻蠱蟲的心髒。


    看的江直歌眼睛一花,他心裏直疼的想落淚,背過去狠狠的抹幹淨了淚花,繼續盯著蕭靈兒的動作,此時已經緊張的不行。


    蕭靈兒用一口氣吊著江北的性命,指揮水蠊一擁而上,將整個心髒包圍起來,一隻水蠊咬斷了鏈接心髒的那根最粗的心脈,整個黑色的心髒就被水蠊們搬了出來。


    蕭靈兒也不管其他,立馬將黃泥心放入空蕩蕩的胸膛裏,專心致誌的修複那極為複雜的心髒,那裏還連著江北的墟鼎,裏麵也已經空了,似乎有什麽東西的碎片,蕭靈兒來不及查看。修複心髒是個細致活,有絲毫不留意,江北就是神魂皆亡的下場。


    最後滿頭大汗,終於接好了所有的經脈,蕭靈兒眼睛都有些花,看了一眼旁邊啃的差不多的水蠊,揮手將它們收了迴去,用神力繼續溫養,沾染了詭異的黑氣,這些水蠊受損很嚴重。


    繼續手下不停的縫合了江北的胸膛,做完了所有的事情,這才摸了一把汗水,坐在地上喘息起來。結果沒等她好好休息,江北就慢慢睜開了眼睛,先看了一眼最近的自己,那眼神讓蕭靈兒心裏一緊,好像想起來什麽可怕的迴憶,她伸手就要捂住江北的嘴!


    江直歌不解,江北醒來憤怒異常的看著蕭靈兒,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想說什麽,他們卻發現蕭靈兒冰冷的殺意從眼睛裏透出,竟是想下手殺了江北。


    江直歌連忙抱走了江北,蕭易寒抱走了蕭靈兒,結果兩個人都還在掙紮,江北就把話說了出來。


    “蕭靈兒,你為何要害你師父!他有什麽對不起你的?你要這樣毀了他?”江北明顯還沉浸在被控製的狀態裏,隻是憑著本能在怒斥。


    怒斥之音陣陣迴響在青樓上,四下亂舞的青紗帳在燭影下猶如鬼魅四散,整個空間裏彌漫著一種緊張而恐怖的氛圍。


    “關你屁事!”蕭靈兒反而先冷靜了下來,她又不會因為這件事而亂了自己的心。


    第一次看到靈兒爆了粗口,江直歌都蒙了,連蕭易寒也蹙眉。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你,你再如何喜歡易寒,你們都不能在一起!”江北吼完就身子一軟,倒進了江直歌的懷裏,終於完全靜了。


    一陣風吹過,房間迴蕩著江北最後一句話,神遊天外的江直歌被蕭易寒擴散的威能給驚醒,他帶著江北和轉魂燈急忙離開了,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蕭易寒在生氣。蕭靈兒也被鐵一樣的手臂束縛的極為難受,她試了試又掙脫不開,直歎氣。


    看著蕭易寒複雜的眼神,她又不能否認,也不能承認。這件事她能怎麽辦?雖然不想讓這個事暴露給蕭易寒,不過好像確實是越怕什麽就越來什麽,滅世皇借江北來這麽一手,真是防不勝防。


    牧野小道上,清風徐來,蕭靈兒隻能被高大的男人牢牢的牽著手,老老實實的走在小路上。她一手抓緊了身上曳地的白袍,隨著蕭易寒漫無目的的走,硬是走了一夜。


    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在太陽升起來的時候,試圖甩開蕭易寒的牽製。可終究不敵,而他也縱容她的反抗,直到沒了力氣。


    “你到底要去哪!”蕭靈兒甩不開手腕。有些苦澀,這也不能不管不問就拉著她一直走下去啊。


    然後蕭易寒轉頭,隻是默默的看著蕭靈兒,想從她的臉上找到一些訊息,以確認江北的那番話,可是除了不耐煩之外,蕭靈兒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最後蕭靈兒幹脆耍賴,坐在了地上,結果還沒挨上地,就被蕭易寒打橫抱了起來,繼續朝東方,走著去了一處山穀。


    發現是什麽地上後,蕭靈兒明顯有些興奮,這是出生的地方,隻是小湖被毀掉了。淤泥之間有著一節幹枯的青蓮根和幾顆散落的蓮子,她赤著腳跑到中間,撿了那幾顆綠色透亮如玉石的蓮子仔細的瞧著。


    “喂,你能引些水源進來嗎?”蕭靈兒衝著竹樓前的蕭易寒喊道。


    “叫師父。”


    蕭易寒聽到了以後,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進了竹樓,不再管她,這個結界沒有他的準許,蕭靈兒是出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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