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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晶帶著慕璿,率先趕到秘境出口。


    她指著蕭靈兒給慕璿看,卻意外的發現蕭靈兒居然不躲不避,任由她指著額頭的墮仙印記,道:


    “宗主你看!我沒撒謊,她就是入魔了啊!”


    慕璿美目瞪著,不信邪的走近了蕭靈兒。伸手在她麵前一劃,不是法術不是惡作劇,蕭靈兒這個印記是真的。


    玄晶得意道:“宗主你看……”


    慕璿不耐煩:“閉嘴!”


    玄晶被嚇得縮了縮脖子。


    “靈兒啊。”慕璿摸著蕭靈兒的額頭,眼裏出現三分慌亂。


    “怎麽迴事?你告訴我,可是發生了什麽?”慕璿盡可能的把語氣放的緩和溫柔,可還是露出焦急和不安。


    蕭靈兒卻一言不發,一直等到人都到齊了,足足有上百人,空氣卻寂靜如無人。


    她坦然的麵對著所有人,淡然的望著他們。


    如果說之前,她一直在怕。那麽現在,她不能害怕了。


    該來的總會來,容不得她逃開。既然如此,不如來個幹脆,也好。


    鳳凰山後麵的懸崖上,被幽禁的蕭靈兒抬眼望著遠處的天高任鳥飛。


    鳳凰山外蒼茫的大山,起伏連不斷,連綿不絕。大片大片的白雲,靜靜的在空中悠閑的遊動著。


    天邊,一隻紅色的鳥兒,飛到了她的身邊,有幾分想親近她。


    蕭靈兒不耐煩的看了紅色鳥兒一眼,扭頭就朝洞府裏走去。那紅色的鳥兒振翅而起,飛到看台上,就變成一個金袍男子。


    “喂,我知道我做錯了。哎呀,但是你好歹告訴我一下,你這是怎麽迴事嘛!”凰輕而易舉的踏進那幾重結界,緊隨著她進了屋裏。


    他不明白,在他修為之上的蕭靈兒為什麽心甘情願的,被這種幼稚的地方所囚?


    蕭靈兒坐在石凳上,喝了口茶懶得開口說話。


    她明明知道不能怪他,但是看了他就來氣。如若沒有他手癢的話,起碼……還可以再瞞一段時間,不是嗎?


    凰可憐兮兮的蹲在她麵前,用他所有知道的好話說盡了,也沒能讓蕭靈兒再開口一次。


    鳳凰山的議事大殿。


    “不可以!我已經通知了太虛宗,等到蕭至尊來以後再行處理。”慕璿一拍桌子,語氣不容置疑。


    “哼,就是他來了又能怎麽樣?自己教出來的好徒弟!”段思量冷哼一聲,絲毫不怕得罪慕璿。


    “那也比你教出來的好!你徒弟裏有地尊期的嗎?”慕璿雙目一瞪,她就是看不慣段思量這幅公報私仇的模樣。


    “你!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看此話一點都不假!慕璿你先別說我,你自己手底下有嗎?”段思量氣結,誰手下徒弟能有地尊修為。


    “好了好了,兩位別吵。蕭靈兒墮仙一事,自然還是要等蕭至尊來了以後,再定奪的。”鳳漸離趕緊讓手底下的弟子再換了一次茶水,不禁好言相勸,盡量兩頭都不得罪。


    鳳凰山宗主已經閉關多年,鳳漸離隻能出麵。但是他又沒有什麽地位,坐在這裏的那都是一宗之主,具是天尊大能,眼下的情形還真是麻煩的緊。


    “自然是需要通知蕭至尊,難不成跟薑可卿一樣,被人先斬後奏?”武炎喝了口茶,仿佛不經意的說。


    “你什麽意思!你可是指責我華陽宗。”華陽宗的伏流長,拍桌而起。


    “對啊,我就是在指責你華陽宗,怎麽了?你們有種的,先去動蕭靈兒一根手指頭試試啊,別在我這裏逞威風。伏流長,更別以為你能從長老蹦到宗主的位子上就能給我大吼小叫!”武炎目光不善的看著伏流長,天尊的威壓凝成一束直指向他。


    “你!你!”伏流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氣的說不出來話,偏偏他又是地尊期,胳膊擰不過大腿。


    “嗬,武宗主好大的口氣!”段思量冷冷的看著武炎,敢當眾打他們萬劍宗和華陽宗的臉,看來兩儀教以後也不能來往了。


    “那是自然,段宗主如果實在是真想為仙界出一份力,不如現在就按規矩辦了蕭靈兒啊,可惜啊,我怕某人沒這個膽子。”武炎穩坐在那裏,輕蔑的看著段思量臉色已經開始青白交替。


    大家也扶額有些頭疼,誰都知道蕭靈兒的背後站的是誰。那段思量就是有十個膽子,都不敢去真的動蕭靈兒,除非他不要命了。


    這可不是白月仙尊,師徒死了也就死了,白家式微,沒人去為白月和薑可卿出頭。


    蕭靈兒首先是太虛宗的人,太虛宗的蕭家如今如日中天,又極護短。況且蕭易寒是蕭靈兒師尊,寶貝的很,擅自動了他的徒弟,這裏的人怕是一個都跑不掉。


    慕璿看著吃癟的段思量,忍不住就笑出了聲,看向武炎的眼神不禁多了幾分考究來。


    百花宗的晨兮薇,本來在這裏沒有什麽發言權,她隻是一個中等宗門宗主而已。


    但是耐不住林羅如暗地裏一直催促,不得已也開口道:“蕭靈兒在秘境中救人一事,想必各位也都清楚,這孩子向來心性純正良善,大家也都是自幼看著她長大。如今遭遇此事恐不是她本願,我們還需要調查清楚,還她個清白才好。”


    “清白?都是墮仙了,還有什麽清白可言?強詞奪理。”段思量毫不客氣的打壓著晨兮薇。


    “是嗎?”清冷的白衣出現在門口,略帶寒意的聲音響起。


    蕭易寒踏進鳳凰山的議事大殿,帶來一股清風,段思量眼皮子狠狠一跳,伏流長也低了頭。


    眾人沒想到,居然一盞茶不到的功夫就等來了蕭易寒。想必是直接破虛空而來,大家心裏都有了各自的計較。


    看樣子,如此重視徒弟的蕭至尊很可能根本不會讓步。盡管蕭易寒秉公執法多年,向來鐵麵無私。


    可是這仙界裏名氣更大的是,蕭家的人護短之名。


    跪在大殿裏的蕭靈兒,不敢抬頭看上位的人,臨到頭,她還是怕了,後背一直在出著汗。


    蕭易寒蹙眉,走到她麵前。


    “抬起頭來!”師父的語氣裏帶有幾分嚴厲。


    蕭靈兒深吸了一口氣,直起了身子。


    毫不避諱的讓師父看清了墮仙印記,但是手裏的指甲,卻已經把自己的手心都扣出血來。


    蕭易寒用指腹拂著蕭靈兒額頭上,火紅色一道紋路,上麵魔氣隱隱流轉。他心沉了沉,再探靈兒的丹田,裏麵是一片混沌已經看不清晰了。


    “什麽時候的事?”蕭易寒直覺是自己失憶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或許在前,或許在後。


    “在……妖界的時候,弟子遇見滅世皇,實力不濟差點遭難,就,就……”


    蕭靈兒編著似真似假的話,結果師父根本不聽,寬大的袖子一揮,她覺得眼前一花,人就已經出現在了雲端。


    膝蓋下麵是軟軟的白雲,立在雲端的師父身影高大如山嶽,為她遮風擋雨從小到大,如今……光是看著師父,她眼睛就不禁有了濕意。


    大殿裏。


    半餉了,他們一幹宗主長老,這才反應過來。


    蕭易寒居然就這麽直接帶走了徒弟?連一句話都不多說?


    “狂妄!”半天了,段思量嘴角抽了抽,憋出這麽一句,甩手離開了鳳凰山。


    大家臉色也是各有各的色彩,像個打亂的五彩盤子。


    武炎喝了最後一口茶,道:“茶不錯。”然後就走了。


    慕璿一笑,“茶水確實不錯。”然後也起身離開鳳凰山。


    離火宗的上官斷秋,帶著上官子晴辭行了鳳漸離,也離開了。


    百花宗晨兮薇拉著林羅如,也緊隨著他們離開了鳳凰山。


    伏流長擔憂的看了一眼天邊,呆了好一會兒,才敢告辭離開。


    鳳漸離歎了口氣,總算是送走了這群人。就立馬去傳喚鳳紫雲了,按道理,鳳凰神獸應該是有著落了。


    青靈山,在清霜殿門前已經兩天了,蕭靈兒還是一板一眼的跪著。


    寒水池,叮咚水聲下小玄武,縮在石頭下沉沉的睡著。


    子墨焦慮的蹲在台階下,煩躁的撓了撓頭,恨不得把蕭靈兒頭上那玩意兒轉移到自己腦袋上算了。


    蕭靈兒旁邊一直有隻紅色的鳥兒,豔紅的展開翅膀,懶洋洋的曬著太陽。時不時在蕭靈兒麵前裝死,又偶爾用鳥喙扯蕭靈兒的衣服,最後被子墨發現。


    他們兩個就打了起來……


    子墨本以為這是普通的一隻鳥,結果捉不住它才發現,根本不是一隻普通的鳥兒。靈力波動竟然不在他之下!什麽時候混進來個這麽厲害的靈獸?


    過手沒幾招,他霹靂吧啦的撞斷了幾根竹子,子墨疼的渾身骨頭都散架了,那隻鳥居然還是那副懶洋洋的球樣,他倆相看兩厭。


    大殿門打開,子墨連忙爬起來,也不管疼不疼了,先收拾殘竹,生怕蕭易寒看到再生氣。


    “進來。”蕭易寒說完,就轉身進了大殿,結果蕭靈兒卻不動身,好半天,一直到蕭易寒扭頭看著她。


    子墨急了,拎著她的領子就給她扔進去了,砰地一聲關上了大門!


    然後背靠著大門,喘著粗氣。天哪,蕭靈兒你可別怨我!我是為你好,真是為你好。


    他看著那鳥兒跳上窗台,不斷的蹦著兩條細腿兒,換著姿勢,想看裏麵發生了什麽,子墨一把拍了過去。


    “你給我過來,扁毛畜生!”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那鳥兒。


    紅色鳥兒徒然長大,足足有半丈長。鋒利的鳥喙和修長有力的爪子,嚇得子墨嘰哩哇啦的開始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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