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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子降世必帶來血雨腥風,這是不變的定律。七個魔子聚首就會引魔尊重生,到時候就不是為禍人間那麽簡單了。


    渡生不知所措的拿著行囊,手裏一隻金鈴鐺和玄姬腳踝上的一模一樣。他當真不知,他命中虧欠的人,竟然是魔界第一魔子玄姬!


    蕭靈兒還有些茫然,這些事她當真不清楚,師父隻說魔尊不可重生,對於魔子卻興致寥寥。


    所以在她的印象中就是,魔尊是個厲害的壞蛋,其他的都不重要。所以對於大名鼎鼎的玄姬,魔王修邪,她一點都不敏感,其實還有點好奇。


    “玄姬是誰啊?”蕭靈兒秉著不懂就問的習慣,抬頭問那和尚。


    隻見那個和尚苦笑一聲再抬頭,目光已經是一片堅定。


    “她是如今魔界第一魔子,實力僅在魔王之下,在魔界很有些地位。”渡生在最短的時間裏想通了,既然是債就需得還,管他是誰,總之是要麵對的。


    “噢!這樣啊。”蕭靈兒覺得有必要弄清楚這魔界的人員分布,不然碰見這種魔頭她想收也收不了,浪費時間,還不如去找別的能收的妖魔去。


    見到蕭靈兒一副在思索模樣,玄姬抽了抽嘴角。初生牛犢不怕虎,算了,她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計較。


    “聽說你欠我一筆債,我來討,你可認?”玄姬懶洋洋的說,柔若無骨的依著大樹,不在意的低頭去扣自己的指甲,精致的小臉上盡是厭世和慵懶。


    “是,貧僧認。”渡生坦然承認,他手裏靜靜躺著一顆金鈴鐺,與玄姬腳踝上的正是一對。


    深吸了一口氣,渡生道:“師尊在我幼年時就告訴貧僧,我在出生時就握著這個金鈴。這金鈴本是一對,一隻會響,一隻不會響。我這隻是會響的,一直戴在身上隻為尋你,還上一世的債。”


    “巧了,我剛記事的時候,腳上就有這麽個破鈴鐺,我還以為是什麽本命法器。可它不會響也沒什麽法力,要不是聽說我還有一筆債沒討迴來,我正要摘了它呢。”玄姬不在意的踢了踢腿,鈴鐺果然是啞的。


    她腳踝上這顆鈴鐺一直戴在身上,從來沒覺得有什麽稀奇。一直到前幾天,她去找皇帝老兒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他在說夢話,竟然是說什麽鈴鐺。


    後來在她再三追問之下,老皇帝告訴她,她腳上這隻鈴鐺其實是一對,找到另一隻鈴鐺的主人就可以向他提出任何願望,因為那個人上一世欠了她的債,所以這一世他得還。她這才很有興致的找起來,卻沒想到對方是個普普通通又無聊的和尚,讓她很是失望。


    “那……你們倆聊?我得去捉妖去了,不然師父來了沒抓夠,就要罰我了。”蕭靈兒抱著不發熱的葫蘆,看著日頭在一點點西移,有些急著。


    渡生想了想,走到玄姬麵前蹲下把她腳上的鈴鐺取下來,和自己手裏的鈴鐺合在一起,又慎重的係迴了她腳踝。


    “我先帶這個小施主下山,以後你帶著金鈴,我來找你。隻要你晃鈴鐺,我一定出現在你麵前,可好?”渡生看著玄姬,真摯的說著。


    可是話音未落,兩人具是恍惚了一下。渡生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說,仿佛脫口話自己就出來了一般。


    “嗯。”玄姬蹙眉,卻也應了。


    她好像在哪裏聽過,哪裏呢?玄姬使勁兒想,卻發現自己找不到這段話究竟在哪聽過。不待她想起來,她就嗅到了一絲香味兒。一種似花似藥又似肉香,竟然是這個和尚身上散發出來的,


    渡生滿頭的汗,凝成一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至他的下巴上,玄姬不禁用食指接了一滴送進嘴裏。


    “使不得!”渡生被挑起下巴上的汗水被嚇了一跳,卻見她已經吃進嘴裏,然後像貓兒一樣舔了舔嘴。玄姬看他的眼神就立馬變了,銳利的目光似看獵物一樣,緊緊盯著自己……


    蕭靈兒抱著紫金葫蘆,站在不遠處,驚訝的看著那個魔女嚐了和尚的汗水之後,一口就咬在了他脖子上。瞬間和尚光滑的脖頸就鮮血淋漓,場麵一度不適宜小孩子觀看。


    好半天,隻見玄姬嗜血的眼睛越來越紅,紅到幾乎溢出血光來。


    “呔,魔女住口!你要把他咬死了!”蕭靈兒急了,那半天不鬆口的玄姬眼看著和尚要被吸幹鮮血,情急之下隨手就把葫蘆砸了過去。


    玄姬吮著和尚的血,覺得他的血甘甜無比,不帶一絲腥味兒好喝極了。耳邊有和尚痛苦的一聲悶哼,然後就靜靜的站在那裏讓她吃血。玄姬一下子喝上了癮,要不是小屁孩兒提醒她,她差點真的忍不住把和尚的血吸幹了。


    卻是渡生伸手接住那個葫蘆,任由玄姬繼續大口的喝著血,然後她漸漸停了下來,還不滿足的把流出來的血舔舐幹淨了才罷休。


    “無事。”渡生看著玄姬還沒滿足的樣子,心裏知道是怎麽迴事。


    他臉上因為失了血氣而蒼白起來,將紫金葫蘆還給小女孩兒,覺得沒什麽大事隻是身子有些發冷。


    “你不是凡胎,是仙者轉世的靈胎?”玄姬看著眼前這個白淨的和尚,眼睛裏有探究的光,也開始謹慎起來。


    仙者轉世,魂魄會更幹淨。自古以來修仙之人很少進入輪迴的,一旦修至仙體,魂魄就會和肉體完美融合。往往實體隕滅,魂魄難以進入輪迴,但隻要有魂魄,再找一個合適的肉身重生就可以。


    可一旦進入輪迴的仙人再生,就跟其他凡人有很大不同,會很大程度上保留上一世的資質根骨。甚至更有修為高絕的人,轉世以後體質會變異,靈胎肉體自帶異香,會吸引無數想吃了他,或者煉化成丹的人。


    所以一般這種人重生,一旦轉世就會有守護者引他重新進去仙門修煉,往往還能達到上一世的修為,並能想起來上一世的記憶。


    有些修為太高的仙者,活的太久無聊,在悠長的歲月裏就偶爾喜歡這麽下凡重新來一次。


    可是這個和尚不僅沒有入仙門,還待在人間,竟然能長這麽大還沒死簡直就是奇跡。


    “是,師尊交代過,我體質特殊,吃了我就能漲不少靈力。你若喜歡,我便把血肉給你就當還債,你看怎麽樣?”渡生說話都有些吃力,脖子上帶著深深的齒痕,還在滲著血。


    “哼!你當我傻,吃了你等於違了天道。我為了一點靈力,渡劫時過不了天雷就會灰飛煙滅,你可真能打我的算盤。”玄姬很冷靜,吃了他其實劃不來,像這樣的人吃了固然可以實力大漲,可是就會引來他的一些守護者追殺。這些守護者往往就是他上一世的親朋好友,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肯定是很麻煩的,況且即使不被追殺,渡劫清算時也難逃一死。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自願讓你吃了,天劫不會責罰的。”渡生怕她誤會,連忙解釋。


    “哼,想的美,你願意被我吃,我還不願意吃了你呢。”玄姬舔了舔猩紅的唇,瞳孔裏的血光終於壓製了下去,慢慢的恢複如常。


    “就是,吃人不好。”稚嫩的童聲在空曠的空地上響起,蕭靈兒極為認真的開口。


    和尚:“……”


    這時,小路上傳來腳步聲還有叮咚的玉佩聲,如清泉撞石,清脆悅耳。


    “咦?這怎麽有人了,師父你的酒會不會已經沒了?”薑玉澤看到破茅草屋頂心裏一喜,想著終於到了,結果又一下子見到三個人。


    “惡女?靈兒?你們怎麽在這裏?”薑玉澤驚訝的問他們,這荒郊野嶺碰見熟人的幾率可不大,


    “你叫我什麽?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玄姬掏了掏耳朵,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樣紮過去。


    “嗬!”薑玉澤咧嘴一笑,緊忙捂著耳朵後退到江直歌身後,大聲說:“惡婆娘!來呀,真是,我師父在這裏你又打不著我!”然後吐了吐舌頭,做個囂張的鬼臉給她。


    江直歌仿佛習慣了,才不會管不知死活的徒弟,自顧自的把一塊長滿青苔的百斤重黑色石板掀開,裏麵藏著十來壇子酒,都用紅繩青泥封了。一個個酒壇子整齊的擺放著,他伸手取了一壇子酒,小心的吹了吹灰塵,好像隻有對著酒的時候,他才這麽認真。


    “靈兒你趕緊過來,那女的可兇可兇了!”薑玉澤手忙腳亂把靈兒拉過去藏在身後,對玄姬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靈兒,你師父呢?”揭開封口喝了一口,江直歌爽的心肺通透,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這才問起來正事兒。


    “對啊!靈兒你師父呢?你怎麽會在這兒?你說這荒郊野嶺的多危險,碰見壞人怎麽辦。”薑玉澤偷偷的瞥了一眼玄姬,還有她身邊的光頭和尚,覺得都不是什麽好人。


    “哈哈哈,小兔崽子就別操心人家了,你們幾個加起來都沒她安全。”江直歌想了想,繼續說:“最近,也沒什麽大事兒啊。你師父跑哪兒去了,就這麽不管你?”


    “姓蕭,莫不是太虛宗的人?”玄姬突然抬眼看向蕭靈兒。聽邋遢鬼的語氣,這個蕭靈兒來頭不小,


    而蕭家……就隻有太虛宗最出名。


    “當然!她可是……”薑玉澤趾高氣揚的準備說蕭靈兒的身份。


    “薑玉澤!”江直歌嚴肅的把他的話打斷了,他看向玄姬身邊的和尚,


    先是愣了一下,突然有什麽東西在腦海裏一閃而過,讓江直歌情不自禁的放下了酒壇子,凝重的思索了起來。


    “哦~你是……蕭易寒的徒弟!”玄姬立馬就猜了出來,再看向蕭靈兒的目光漸漸不善。


    “嗯,”蕭靈兒誠實的點頭,眸子像一碗清水,一眼就望穿了的那種。


    “我可是想請你去我家玩玩呢。”玄姬笑了起來,她畢竟是魔。


    魔界的強者對蕭易寒,有種特殊的感覺。既想離得遠遠的,又想如果能從他手下走一遭。因為哪怕一招,也足夠名傳天下了。


    無論走到哪裏,蕭易寒三個字,對不同的人都能引起不同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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