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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意隨的一句“你腦子有毛病吧”讓溫奕語徹底炸毛,她氣唿唿的看著她,一雙手想也不想就往她身上用力拍去,她非常生氣,都快不能唿吸了,唯有給她點顏色看看,她的氣才能通暢。


    論打架,溫奕語還真不是溫意隨的對手,要知道溫意隨不僅實際年齡比她大很多,而且她還有跟別人交過手的經驗。


    而溫奕語呢,養在深閨裏的人,打打丫鬟巴掌還行,但若是跟溫意隨打架,除非她不還手,就站在那兒讓她打,不然她根本打不贏她。


    事實也證明了,溫奕語真的不是溫意隨的對手。


    她張牙舞爪的向溫意隨撲過去的時候,溫意隨隻是往旁邊一站,腳都還沒邁出去呢,她自己就摔到了,摔了個狗吃屎,後者詫異的看著她,心想,這也太弱不禁風了吧,走快兩步都能摔。


    可能是沒想到自己親自出馬會是這種結果,摔到在地的溫奕語有片刻的錯愕,她呆呆的看著地麵幾秒鍾才反應過來,轉身抬頭麵紅耳赤的看著旁邊毫發無損的溫意隨,惱羞成怒的她對著自己的丫鬟大罵:“都是木頭人嗎?趕緊過來扶我。”


    被罵了,她的丫鬟才反應過來,立馬跑過去把她扶起來。


    她剛站起來,還沒有了捋順衣服的皺褶處,就開始迫不及待咆哮了,她一首叉腰一手指著目瞪口呆的溫意隨,再次開始了她的顛倒是非:“醜八怪,你居然敢推我,害我摔倒,你嫌命長是不是?信不信我叫人抽你的皮扒你的筋。”


    一次又一次的忍讓並沒有換迴對方的體諒,反而變本加厲對付她,前幾次是砸東西,這次是汙蔑她偷東西,溫意隨覺得,她這次若是像前幾次那樣選擇息事寧人,那她這裏永遠得不到清淨,倒不是趁現在自己還有點斤兩,來個火山大爆發吧,爆發過後或許她能得到她想要的寧靜?


    溫意隨不說話,她靜靜的看著她,大腦在快速旋轉著,她在權衡利弊,畢竟她現在雖然是一枚有利用價值的棋子,但若是行為太出格,難辦白氏不會不惜一切打擊她。


    或許是溫意隨看人的眼神過於慎人,剛才還一直趾高氣昂的溫奕語的氣勢突然就降了下來,看向前者的眼神帶了點退縮之意。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娘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溫奕語突然往後退,擺出了警戒的姿勢。


    溫意隨並沒有著急迴話,而是把目光投向一直沒怎麽說話,仿佛看官一個的溫奕畫,她覺得她才是今天的重點。


    溫奕畫很快就察覺到她的目光,她神情突變,做出困擾狀時而看著溫意隨,時而看著溫奕語,仿佛在糾結她到底要幫哪個呢?


    在這種時候,她會糾結了?嗬嗬嗬,溫意隨懂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她今天要是意氣用事一點,可能這位就給自己扣一頂三言兩語還摘不掉的帽子吧?果然是人物,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想讓人掉層皮,不像她的姐姐,隻會意氣之爭。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溫意隨並沒有因為溫奕語剛才那番話而和她針鋒相對,她換了臉色,對著還是帶了七分不忿的溫奕語似笑非笑說道:“我信,你說什麽我都信,誰叫你是溫府的嫡大小姐呢。”


    溫奕語聽了,竟然露出了沾沾自喜的表情,她的妹妹看了,心裏罵了一句:“白癡,真丟人。”


    “知道就好,所以你別惹我也別攔我,趕緊讓我進去搜,搜了若是沒找到,不就還你清白了嗎?”溫奕語大言不慚。


    “我是知道了嫡大小姐的厲害之處,不過大小姐你也不用進去搜了。”溫意隨臉上的笑容更甚了,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為她的笑容發自內心呢。


    “為什麽?”溫奕語的脾氣又上來了一點,對方一方麵說相信她,一方麵又不讓她進去搜,這不就像在耍她嗎?


    “因為你一直心心念念要找的項鏈就掛在你的裙擺上啊。”溫意隨伸手指著她的裙擺處,充滿陽光的臉上帶著十分燦爛的笑容。


    溫奕語氣勢洶洶的來,灰溜溜的離開了,作為她的幫手溫奕畫則麵露韞色和羞色,原本以為板上釘釘的事兒,結果卻隻是一出笑話,還浪費了她半天的時間。


    對於溫意隨來說,整件事莫名其妙的開始了,跟個笑話一般結束了,事後她終於得到了她想要的寧靜,雖然她不知道這股寧靜什麽時候又會被打破。


    她此刻把仔細的觀察者那天晚上她撿到的隕石,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記得她剛撿到這塊小石頭的時候,雖然她當時看不清它的模樣,但從手感來看,它是比較粗糙的。


    可那天她把它放進空心吊墜時,表麵好像沒有第一次接觸到時那般粗糙?隻不過她當時忘記了第一次接觸到它的感覺,所以並沒有在那個時候發現它的不妥。


    加上溫奕語初次拿過它時,她記得她說它褪色了,原來它不僅皮膚會有變化,就連顏色也是不定?她嚐試著摩挲了它幾下,小石頭果然褪色了,她把它放在陽光下觀察,發現它經過再一次褪色之後,變得更加光滑。


    這到底是什麽東東?溫意隨在陽光下仔細的觀察著,她的動作吸引了小草,她也走過來跟自家小姐站在一起,認真的打量著她手裏的東西。


    “小姐,你在看什麽?”看了好一會兒,她也沒看出它的特別之處,隻好自己開口問。


    “我在看它是不是金子。”


    “小姐你真好笑。”小草收迴視線,拿出她給她做好的香囊,準備佩戴在她的腰間。


    “一個褐色的石頭,小姐居然說它是金子,小姐是在打趣我呢?”


    溫意隨的注意力全在小石頭上,所以對於小草的話,她是隨意聽聽,迴答的也很敷衍。


    “嗯。”


    摩擦一次會褪色,一直摩擦就一直在褪色,這到底是什麽玩意兒啊?隨著她手裏的動作越來越快,小石頭褪色的更快,她的手指仿佛沾上了褐色的顏料。


    這東西竟然褪色這麽嚴重?溫意隨看了看手裏的東西,等等,它的顏色似乎有變化?


    “小草,給我打一盆水來。”


    與其在這兒摩挲浪費時間,倒不如把它泡在水裏,說不定一會兒顏色就掉完了,它的真麵目就出來了。


    “小姐,水來了,你突然要水是想幹嘛?”小草依舊好奇。


    突然,她注意到溫意隨手上的顏色,誤以為她流血了,兩手快速的抓過她的手就想往嘴裏塞,幸好溫意隨及時抽手。


    她一臉驚恐的看著不安的小草,道:“小草,你剛才想幹嘛?”


    “小姐,手指不是流血了嗎?我就想把小姐的手指放到嘴裏,這樣小姐就不會再流血了。”小草解釋,過後發現溫意隨看她的眼光有點意味深長,她立馬補充一句:


    “我們小時候誰的手指受傷了,王媽媽都是這樣做的,所以我剛才情急之下才會這樣做,小姐你別介意。”


    “嗯,我是很介意,所以下次萬一真的發生這種事,你別這樣了,不幹淨,對你的身體不好。”


    溫意隨知道小草這樣做,更多的是在關心自己,也是向自己表忠心的方式,可她真的不習慣,也不喜歡這種方式,這讓她覺得自己像個高高在上的儈子手。


    小草似懂非懂,不過她知道溫意隨的出發點是為自己好,這就足夠了,所以她對溫意隨的話並沒有感到傷心失望,而是開心。


    “小草知道了,下次不會了。”小草低著頭認真迴答。


    “況且我的手指並沒有真的出血。”溫意隨把自己‘受傷’的手指伸到小草麵前,繼續說道:“所以呢,你也別擔心我了。”


    小草抓過溫意隨的手指頭認認真真的看了好幾次,確定是沾上去的顏色後,她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溫意隨把小石頭放到盆裏,水基本上沒有變化,可當她用力的摩挲小石頭時,原本一盆算是清澈見底的水立即變了顏色。


    “小姐,這個到底是什麽東西啊,掉色也掉的太嚴重了吧?是夫人那天給的廉價首飾嗎?”小草一時沒忍住,說話又不經過大腦了。


    溫意隨沒有看她,她看著盆裏還在掉色的小石頭說道:“去,站在門口麵壁思過。”


    小草開始還沒明白是怎麽迴事,後來一想也就明白了,立即乖乖的站到了門口。


    小草走了後,溫意隨把小石頭從水裏拿出來,詫異的發現它居然變顏色了,不再是褐色,而是透明,體積也從原來的中指大小變成了麥麗素大小,好像一顆解藥丸。


    這個,這個東西的真麵目原來是這樣的?


    溫意隨滿臉震驚,她怎麽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還好她當初沒有把它丟掉,不然她就失去這個寶貴東西,可能後麵失去一次莫名重要的機會。


    因為按照套路來看,她高度懷疑這顆東西應該不像它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它一定有更大了作用,她得把它好好保存,套路的最後一定有用的到它的地方。


    放哪兒好呢?原本的空心珠子已經不適合它了,溫意隨找了找,竟然發現小草給她做的香囊最合適。


    “那就把你放在這裏好了,我還可以隨身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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