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秦淮茹在劉海中那裏的遺留問題,並未得到妥善解決。


    他無奈地瞥了身邊的傻子一眼,語氣中帶著些許不耐煩地說道:“


    我求劉易中多次,軟硬兼施,又是哭又是鬧,甚至以死相逼,如果他再不出去說合解除誤會,我就要在他家裏結束自己的生命。”


    劉海中最終被我的執著,和無理取鬧折磨得無法忍受,隻得無奈地出具了一份諒解書。


    傻柱帶著疑慮的眼神打量著秦淮茹,他內心深處總覺得秦淮茹所說的事情,遠比表麵看起來複雜得多。


    然而,秦淮茹顯然不願意過多地向傻柱解釋,他也沒有其他選擇,隻能對著秦淮茹說: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借支這筆錢,迴去工作吧。


    畢竟,一天的工資也不低,我已經因為上午的罰工損失了一部分,下午如果再不去的話,又要損失一下午的工資。”


    秦淮茹輕輕點頭,對傻柱說:“那你先去軋鋼廠上班吧。記得晚上迴來時帶些,剩飯剩菜給家裏的兩個孩子吃。


    我要迴4合院去求閆富貴,看看能不能爭取到他的諒解。


    畢竟,劉海中都已經出具了諒解書,閆富貴應該不會再獅子大開口了。我先去探探他的底細。”


    傻柱點點頭,便轉身離去。此時的傻柱對秦淮茹的感情,已經淡漠了許多。


    他曾經對秦淮茹十分迷戀,但自從見識過秦淮茹的真麵目和吃到嘴後,他對她的感覺已經大不如前。


    與此同時,許大茂在與秦淮茹告別後,也被昨晚和今早傻柱與秦淮茹之間,激烈的爭執撩撥得心潮澎湃。


    他騎著自行車一路疾馳,來到前門大街的雪茹絲綢鋪。


    鋪子裏,陳雪茹正在忙碌著,許大茂沒有打擾她,隻是默默地抽出一支大前門香煙,在門口吞吐著煙霧。


    當陳雪茹忙完一輪後,走到許大茂麵前,毫不猶豫地將他手中的煙頭奪過來,扔在地上,並用腳狠狠地踩滅,說道:


    “許大茂,以後見到我我不想讓你抽煙,我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想讓你抽煙。”


    許大茂被陳雪茹的突然發作,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疑惑地看著陳雪茹,問道:


    “你怎麽了?我哪裏惹到你了?怎麽突然這麽大火氣?”


    陳雪茹沒好氣地迴答:“你沒有惹到我,我隻是不想讓你抽煙。


    昨天我剛剛去醫院做了檢查,確定懷孕了,月份還很小,但我已經能感覺到孩子的存在。


    從現在開始,我希望你能夠多陪陪我,而且在家裏的時候,我不想再聞到你身上的煙味,明白嗎?”


    許大茂聞言,興奮的立刻點頭答應道:“放心吧媳婦,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放心我有經驗的。


    陳雪茹瞪大眼睛,有些生氣地說:“你有什麽經驗?你這家夥還敢在我麵前炫耀,是不是?”


    許大茂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在陳雪茹耳邊輕聲說:


    “媳婦兒,我聽說懷孕初期,還是可以過夫妻生活的,隻要我們小心一些,就不會有問題。”


    沒等陳雪茹迴應,許大茂就拉著她的手,走進了雪茹絲綢鋪。


    他向店裏的公方經理請假,說:“劉姐,雪茹身體不舒服,我先帶她迴家休息一會兒。”


    店裏的員工和劉姐,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紛紛勸道:“行,行,你們快迴去休息吧。


    雪茹自從你來了之後,心都飛到天上了。這裏也沒有什麽要緊的事,你們趕緊迴去休息吧。”


    許大茂笑著點點頭,在陳雪茹羞澀的表情中,拉著她的手迴到了後院。


    一到臥室,許大茂就迫不及待地將陳雪茹抱在懷裏。


    這一次,許大茂的動作異常輕柔,這讓陳雪茹感到十分驚訝。盡管動作輕柔,但時間依舊漫長。


    許大茂在床上的表現十分賣力,讓陳雪茹體驗到了


    終於,在一個多小時後,才結束


    陳雪茹不滿的對著許大茂說道,你總是這樣壞。


    要知道我可是懷著孕的,如果傷到肚子裏的孩子,後悔都來不及。


    許大茂的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腿子,讓人看了既覺得肉麻,又有些許的討厭。


    他幾乎是整個人都趴在了陳雪茹的肚子上,聲音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對著陳雪茹說道:


    “這不是你太有魅力了嗎?隻要看到你,我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你發生一些什麽。”


    隨後,許大茂的態度突然一變,他直接轉過頭,對著陳雪茹開口。


    他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仿佛是在發布命令:“最近一段時間,絲綢鋪、小酒館和街道辦都還算平靜吧?


    如果有什麽事情發生,記得及時告訴我。我們既不惹事,也不怕事,


    如果有誰敢在這裏搗亂,我們就直接出手教訓他們。畢竟,在49城,我們威勢的地位還是很穩固的。”


    陳雪茹瞥了許大茂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滿。


    她冷冷地說道:“有你這個所謂的軋鋼廠,保衛科科長在這裏,那些鬼魅魍魎、小混混敢在這裏搗亂嗎?


    你就放心吧,如果有什麽事情發生,我會第一時間安排人,去軋鋼廠保衛科找你,絕對不讓咱們受到任何欺負。”


    許大茂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對著陳雪茹說道:


    “這樣就好,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及時溝通,我們不想看到無謂的傷亡,和無謂的傷害。”


    說完這番話,許大茂的臉上又露出了那種壞笑,他看著陳雪茹,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


    他問道:“雪茹,上次你跟我說的,徐慧珍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陳雪茹聞言,立刻在許大茂的腰上掐了一把,她帶著一絲嗔怪地說道:


    “怎麽?剛吃完就忘了?你這個人在我的床上,竟然還能想到別的女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好了?”


    許大茂搖了搖頭,一臉誠懇地說道:“當然不是,我媳婦兒可是全世界最好的媳婦兒,我必須讓她滿意。


    而且你也知道,你懷孕了,我家的媳婦兒也懷孕了。


    現在你也看到了我的難處,體諒一下你的親親好老公吧。”


    陳雪茹最受不了的就是,許大茂在她麵前撒嬌,她無奈地說道:


    “好吧,就這兩天吧,我給你安排一下。


    不過到時候你可別在我這裏那麽賣力,換做徐慧珍,你萬一不行了,那可就真的尷尬了。”


    就這樣,許大茂和陳雪茹在調笑中度過了上午。許大茂告別陳雪茹,騎著自行車向四合院駛去。


    當他到達四合院時,正好看到秦淮茹和閆富貴的老婆在門口糾纏。


    他隻聽到秦淮茹說道:“二大媽,我隻是想和二大爺單獨談談,沒有其他的意思,你為什麽總是誤會我呢?”


    二大媽冷冷地看著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你這個騷蹄子,我還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


    告訴你,想單獨和我們家老閆談話,根本不可能!你還是收起你那齷齪的心思吧。


    就算劉海中給你出了諒解書,又能怎麽樣?我們不出諒解書,你的兒子還是要坐15年牢。


    對我來說,15年換2000塊錢很值,如果你覺得不值,那就守著你的錢,看著你兒子坐牢吧。”


    說完這番話,二大媽毫不猶豫地,把秦淮茹推出了家門。


    秦淮茹站在門口,眼淚婆娑,看起來一副委屈的樣子,引得四合院的鄰居們紛紛圍觀。


    許大茂聽到秦淮茹,已經得到劉海中的諒解書時,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對秦淮茹的手段有了更深的認識。


    然後,他沒有理會其他人,推著自行車準備離開。


    秦淮茹看到許大茂要走,立刻小跑著追了上去,她想要向許大茂借錢。


    在她看來,既然最近無法拿下閆富貴,那就隻能通過金錢來解決。


    而能夠借錢給她的人,隻有許大茂。


    許大茂停下腳步,看了秦淮茹一眼,然後直截了當地說道:“秦淮茹,別擋我的路。


    借錢的事情免談,你們已經借了我300塊錢,趕緊想辦法還掉。


    至於三大爺如何做,那就要看你的手段了。


    既然二大爺能被你征服,三大爺也應該是一樣的。製造一個機會而已,對你來說還難嗎。”


    許大茂說完這番話,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秦淮茹,然後轉身離開了。


    秦淮茹聽到許大茂的建議,眼前一亮,她開始考慮是否真的可以,按照許大茂的建議去規劃計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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