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棒梗說完後,秦淮茹緊緊抓著傻柱的胳膊,她的手指因緊張而微微顫抖。


    她淚眼婆娑地對著傻柱說道:“傻柱,你說這件事情要怎麽辦呀?


    我們的棒梗還這麽小,人際關係又如此複雜,這一次竟然還涉及到了投毒。


    如果被送進派出所的話,那麽是一點兒緩和的餘地都沒有了。


    他今天可是剛剛從裏麵出來呀,我們該怎麽辦?”


    傻柱聞言,直接甩開秦淮茹的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漠,對著秦淮茹說道:


    “那又跟我有什麽關係呢?秦淮茹,你不要忘了,你的兒子今天可是,打算用毒酒來毒死我。


    這也就是我命大,沒有喝到那瓶酒。如果我喝下去了,現在我是不是就跟一大爺,和二大爺一個下場了?


    要我說,你們家可真是狠毒啊,對於自己家裏掏心掏肺的人,都這樣的算計,秦淮茹,你不感覺到內疚和惡心嗎?


    我做人再不好,我也幫助你家接濟你家這麽長時間。


    現在你家棒梗給我來這一套,你不覺得太讓人寒心了嗎?”


    秦淮茹的眼淚奪眶而出,她哭喊著對著傻柱說道:“傻柱,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棒梗還隻是個孩子,遇到事情難免有些衝動。


    等到他長大一些就好了,等他成熟一些,一定會懂禮貌,講文明,好好學習,成為祖國的棟梁之才的。”


    傻柱冷冷的看著秦淮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失望,他對著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你說這話的時候自己相信嗎?你說這話的時候,請你摸摸自己的良心。


    你不感覺自己說這個話很可笑嗎?就棒梗還棟梁之才?


    他先是火燒了劉海忠家,現在又給劉海忠和閆富貴投毒,你知道這是多麽惡劣的事情嗎?


    上次如果不是劉海中選擇原諒的話,那麽棒梗絕對會牢底坐穿的。這次的情況更加嚴重。”


    秦淮茹的心仿佛被重錘擊中,她無法反駁傻柱的話,隻能無助地哭泣。


    傻柱繼續說道:“你想過閆富貴和劉海中的想法嗎?他們能夠輕易地置之度外嗎?


    閆富貴還好一些,我能夠把握住他的脈絡,迴頭給他多掏一些錢,閆富貴十有八九會給咱這個麵子。


    但是你想過劉海忠嗎?他可是剛剛被棒梗燒了自己家,這才過去不到一天的時間,又被棒梗投毒。


    你覺得以劉海中的心情和想法,他會輕易地饒過棒梗嗎?”


    傻柱說完這句話,又衝著旁邊沒有人的地方喃喃自語道:


    “要我說還是把棒梗送進派出所,送到看守所去,受到國家的教育得了。


    像棒梗這樣的屢教不改的,也沒有地方願意收他,也沒有地方願意替他扛事。


    要我說就直接把棒梗送到監獄裏去,去那裏服刑,他不僅能夠得到十分完美的教育,而且還能得到鍛煉,自己生存機會的機會。”


    秦淮茹聽到傻柱說的話,上前一巴掌便打在了傻柱的臉上,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對著傻柱說道:“傻柱,你還是個人嗎?


    我跟你今天剛領證結婚,棒梗怎麽說也算你的兒子,你就要張羅著把棒梗送進派出所去。


    我告訴你,如果你是這個想法的話,那麽我們就離婚。”


    傻柱被秦淮茹的話氣到了,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慍怒,他對著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你真是好樣的。我為了你,賈家掏心掏肺,連我最後的錢都拿出來給你。


    就你家孩子棒梗犯事了,現在你跟我說這個。我哪裏不在乎棒梗了?


    這個孩子你知道他剛剛說什麽嗎?你沒有聽到嗎?他要毒死我。


    我把他當親兒子,他卻把我當表爸。


    而且秦淮茹,你有沒有想過,即使一大爺和二大爺沒有事情,他們迴到院子裏,這件事情絕對會被調查個水落石出。


    即使他們給棒梗出諒解書,那你有想過要花多少錢,才能讓他們出這個諒解書嗎?”


    秦淮茹無言以對,隻能無助地抽泣。


    傻柱繼續說道:“至於說把這個事情掩蓋過去,你現在衝著門口看一看,一大媽,二大媽和許大茂都在門兒那裏站著呢。


    你覺得有機會去破壞現場嗎?還有秦淮茹,要我說直接就把棒梗放棄吧,


    咱們倆人索性也已經領證結婚了,直接再生個兒子出來得了。


    棒梗這個孩子已經壞到了根子裏,已經沒有救了。”


    秦淮茹聽完傻柱的話,直接把房門打開,衝著傻柱喊道:“傻柱,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你真的是一個混蛋,連自己的兒子都要放棄,你真的不是人。傻柱,你給我滾。”


    此時,院子裏的鄰居們都十分好奇地,站到了賈家的門前,想聽聽具體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傻柱也是滿臉憤怒地走出了賈家,看著自己家門前守著的一大媽,二大媽和許大茂,


    他懶得迴應,徑直地坐到了自家的門前,跟許大茂要了半包大前門,在那裏一根一根地抽了起來。


    大約過了20多分鍾,派出所的同誌便來了。


    他們來到之後便第一時間,便封鎖了傻柱家的現場,而後認真的對傻柱、秦淮茹以及三個孩子做了筆錄。


    當他們詢問到棒梗的時候,棒梗一個沒憋住,便把實情交代了。


    隻見棒梗哭的稀裏嘩啦地說道:“警察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給一爺爺,和二爺爺下老鼠藥的。


    我隻是把老鼠藥下到了酒裏,我是本來想毒死傻柱的,沒想到他們先喝了這個酒。


    真的不關我的事,你們要怪就怪傻柱吧。”


    鄰居們都不禁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棒梗,


    而傻柱則是滿臉鐵青,聽著棒梗說的話,此時的現場可以用寂靜無聲來形容。


    過後,隻聽許大茂歎了一口氣,說道:“棒梗這個孩子確實已經廢了,這麽小的年紀,竟然敢給院子裏的人下老鼠藥。


    即使是給傻柱,下老鼠藥也不行啊,畢竟傻柱也算是他名義上的爹。


    這個孩子太記仇了,我建議直接趕出四合院,不管派出所有沒有判刑,他在咱們院子裏已經不適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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